第23章 太上皇李淵

張小瑜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太子李承乾就來了。太子怎麼會來呢？這是犯忌諱的事啊？李老二可是規定了，太子不能和軍方的人走太近？

“見過太子殿下”

“妹夫請起，孤匆忙而來，唐突了。”

“太子殿下，快裏面請。”

“你小子和我這個大舅哥怎麼這麼生分啊。父皇母后那，你岳父岳母可是都叫上了啊。”

李承乾坐下喝茶說著。

“既然太子殿下這麼說了，那小子就不守規矩了，來大哥，喝茶。”

“這才對嗎，豫章好福氣，找了這麼個人才。不瞞你說，沒有你，大哥這婚事可就不能這麼大辦了，你都不知道那時宮裏有多窮。”

“大哥嚴重了，對了，大哥這麼晚過來是不是有事啊？”

“還真有點事，你這棉衣棉被太好了，我這你都送了。大哥的老丈人家還沒有呢，你看是不是賣幾套給大哥啊？”

“大哥說這什麼話，其實就算你不來，小弟明天也準備給你送去的。都是過來人，老丈人丈母娘的重要性，都懂得。什麼賣不賣的，自家兄弟談錢就太生分了。”

張小瑜剛說完，三叔就來稟告，外面有蘇家的人求見？

“蘇家的人？！沒印象啊，不見，我正陪着太子殿下呢，讓他們離開。”

“等等，大哥的老丈人就姓蘇，不會是他們家的人吧？”

三叔剛想離開，太子趕忙攔着。

張小瑜陪着太子到門外一看，果然是蘇老爺子和夫人。

“見過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太子免禮，老夫怎敢受太子這大禮。”

蘇老爺子趕忙拉起李承乾。

“老爺子和夫人這麼晚過來，所為何事啊？”

張小瑜見禮后問着。

“南國公，你這棉被棉衣太好了，老夫的閨女快出嫁了，特來買一套作為陪嫁。”

蘇老爺子笑着說。

“哎呀，你們這是想到一起了，太子剛剛還說這事呢，既然來了。就好辦了，我吩咐府里的裁縫給兩位量尺寸，連夜做。只是蘇姑娘的，要派裁縫到府上量尺寸了。”

張小瑜說著。

“小女來了，就在門外的車裏，這就喊過來”

張小瑜聽到蘇老爺子這麼說，起身就要迴避。這嫂子還沒成親，自己這陌生男子是不能見的。雖說現在不太講究這個了，可是太子就在旁邊，樣子還是要裝裝的。

“妹夫不必如此，這馬上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忌諱。”

張小瑜就停下了腳步，心裏也是想着看看，長孫皇后挑的兒媳婦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弟見過嫂嫂。”

張小瑜見蘇姑娘被丫鬟扶着進來，趕緊見禮。

“南國公客氣了”

蘇姑娘紅着臉說著。這還沒成親，嫂嫂就喊上了，能不害羞嗎。

還是自己的丈母娘會挑兒媳婦啊，這也太完美了，至少比豫章好看多了。

“都量仔細點，都是貴人，給他們做衣服，是你們的福分。”

聽到三叔這話，府里的裁縫更是小心了。

在張小瑜的堅持下，蘇老爺子一家三口都做了棉衣，連丫鬟都有。這貼身丫鬟也是要作為陪嫁，嫁到太子東宮的。不能冷落了。小丫鬟頓時感動的不行。

一個時辰后，棉衣就做好了，連同棉被都搬進蘇家的馬車裏。

“老夫多謝南國公，這錢財一定要收下。”

張小瑜哪裏會要，蘇老爺子千恩萬謝的離開，李承乾也是離開。

第二天，張小瑜又進宮去找豫章膩歪。

王初也被張小瑜給餵飽了，很是給力。有時還幫張小瑜打馬虎眼。

張小瑜來到豫章這，剛把豫章攬在懷裏溫存一下，手都伸進去了，李世民就過來了。

“吭吭。”

豫章趕緊掙開紅着臉跑回閨房。

“你小子是不是想跟王初混了？”

李世民氣的擰着張小瑜的耳朵問着，剛剛那一幕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能不生氣嗎？

“哎呀，疼，岳父大人這手勁越來越大了。真是越來越年輕啊，返老還童了都。什麼時候給小婿再生個小舅子啊。”

聽到張小瑜這話，閨房裏的豫章都忍不住笑了。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別跟我貧，趕緊滾回去。”

李世民一腳給張小瑜踢開說著。

“岳父大人，這宮裏的每個院子都送到了，只是皇爺爺住在哪啊。這還沒見過呢？”

“什麼，沒送去？你不知道太上住在大安宮嗎？”

李世民吃驚的問着，這馬上太子大婚了。太上皇肯定要出面的，這要是讓別人看到所有人都穿了棉衣，連世家的小官員都穿了，唯獨自己的父皇那一家子沒穿。自己還要不要臉了，別人該怎麼說自己這個皇帝啊。還好這小子提了，不然，自己少不了被罵。

“不知道啊，又沒人告訴我。”

張小瑜委屈的說著。

“那暖爐你小子也沒裝了？！”

李世民怒了。

“沒有啊，岳父大人只讓小婿裝宮裏的。別的地方小婿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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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小子還等什麼呢，還不快去辦。

“回來，知道怎麼說嗎？”

看張小瑜轉身想離開，李世民趕緊攔着。

“小婿去拜見皇爺爺，就說這暖爐和棉衣是剛生產出來的，陛下立馬吩咐先來大安宮裝。”

張小瑜秒懂李老二的意思說著。

“那還不快去。”

還是這小子機靈，一點就透，比程處默他們強多了，要是那幾個小子辦這事，就算是明說了，他們還要問為什麼？

張小瑜委屈啊，不是你喊着，這會都走遠了。現在又是罵，真是難伺候。

張小瑜趕緊回家準備傢伙事往大安宮趕去。

張小瑜到大安宮都驚呆了，李老頭這天天就光造人了啊。自己這大大小小的叔叔姑姑可真不少，將近二十個。又沒棉衣，暖爐，都凍的瑟瑟發抖。大殿裏燒着火盆，直冒黑煙，烏煙瘴氣的。也就是他們習慣了，自己這剛來，眼淚都熏下來了。

老李頭這幾年太上皇做的苦啊，見個人都要李老二同意才行。李老二天天就是送宮女進來，閑的沒事就造人玩唄。

“你就是豫章的駙馬南國公？”

這暖爐裝上了，棉衣也穿上了。豫章的那些小叔叔姑姑們穿了棉衣到處瘋。老李頭這才問着張小瑜。

“孫女婿張小瑜拜見皇爺爺。”

張小瑜趕緊跪下見禮。

“起來吧，這棉衣，暖爐都是你弄出來的？”

“這都小道，上不了檯面，讓皇爺爺見笑了”

“你小子行，沒有你，我這些個苦命的孩子都要凍死了。”

中午，醉香樓送飯菜過來，張小瑜陪着老李頭喝着八糧液。

“這酒好啊，就是你小子弄出的八糧液？”

“正是，這也才剛釀出來，這不，陛下就吩咐送來給皇爺爺償償了嗎。”

張小瑜心虛的說著。

“行了，老頭子我還沒老糊塗呢，別說那些噁心的話了。”

張小瑜就不吱聲了，大殿裏只留下小叔叔小姑姑們狼吞虎咽的吃飯聲。一幫小屁孩，天天關在這大安宮，哪吃過這麼好的飯菜啊。都吧啦着嘴，吃的滿嘴流油。

“讓你小子笑話了，老頭子我天天被關在這裏。閑的發慌，成天就整這點破事了。”

李淵見張小瑜看着自己的孩子們，不好意思的說著。

“哪有，皇爺爺老當益壯，寶刀未老啊。”

張小瑜恭維着。

“老頭子我苦啊，天天悶的發慌，說話的人都沒有。這麼多年了，你小子是第一個敢留下來陪老頭子喝酒聊天的。”

張小瑜能理解老李頭的痛苦。堂堂開國皇帝，哪個不是千古英豪。落的這個下場，要是換作自己，不自殺也鬱悶死了。從這點看，老李頭就比自己強，果然是梟雄。

老爺子老太太無聊，在後世都幹什麼呢？下棋，廣場舞，打牌…………對啊，打麻將啊，在後世，退休在家的老頭老太哪個不打？

“皇爺爺，明天孫女婿給你送個好玩的進來，。保准你喜歡，就算陛下叫你出門，你都不願意”

“老頭子我老了，不中用了，別想着我了。顧好你自己吧，從你進來我就注意了，我那幾個妃子你看都不敢看一眼。你小子不會還是童男子吧，你和豫章就沒發生點什麼？還是你老丈人看的緊？別聽你老丈人瞎忽悠，當初他可是沒少翻長孫家牆院。長孫無忌那小子好幾次放狗追他幾里地，現在不也好好的嗎。男人要膽子大點，你就是和我那孫女豫章發生點什麼，你老丈人能怎麼樣？還不得捏鼻子認了，還能怎麼樣。”

卧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天地良心啊。自己就想着送麻將牌的，李老頭想哪去了。這老李家都是些什麼人啊。嘿，李老二年輕時夠牛逼的啊，張小瑜想着。

“皇爺爺，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一種遊戲，明天就給你送過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小瑜就起身告辭了。老李頭千叮嚀萬囑咐的，以後一定要常來看看老頭子，無聊怕了這是。

“事情辦好了”

張小瑜剛出大安宮門，李世民就在那等着了。這也就是張小瑜，換個人，下次誰還敢再進大安宮。

“辦好了，還陪太上皇喝了幾杯酒。太上皇說太無聊了，我明天給他送個好玩意進去”

“什麼好玩意？”

“現在還沒做出來，明天陛下也一起見識一下”

“我這每年都給他送不少姿色上佳的宮女進去，怎麼還無聊？”

“陛下，太上皇說他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太上皇年紀大了，就大了唄，你小子眼巴巴的看着朕幹嘛。意思是你年紀輕，中用，送給你唄。”

李世民沒好氣的問着。

“沒有，小婿沒有這意思。”

“沒有還不趕緊滾回去準備你那什麼小玩意。”

張小瑜趕緊跑。

張小瑜回到家就召集府里的木匠。

“你們就照這個做，先做一副出來，然後接着做，這肯定會風靡全國的，也是門生意不是。”

張小瑜把剛畫好的圖紙交給工匠說著。

工匠們的速度真不是蓋的，晚飯時分就做好了。手藝沒得說，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拿在手裏很有份量，趁手。

“三叔，每位工匠賞兩斤八糧液。”

張小瑜很是滿意，就吩咐着三叔。

工匠們連連道謝，八糧液金貴着呢，一貫錢一斤。也就這段時間工錢漲了，要不然辛辛苦苦幹一年也不夠買一斤的。這拿回去可不捨得喝，這馬上快過年了。等年後提去老丈人家裝裝逼，八糧液啊，現在的罈子都是訂做的。有三個大大的金色“八糧液“多有面子啊！

張小瑜幫着李世民把世家的錢弄出來了，李老二花錢又大手大腳的，市面上嚴重通貨膨脹，工錢也水漲船高。

有的工匠家裏大小子定親了。這得留着給送節禮。

工匠們都有自己的打算，沒有一個人是想着自己喝的，唉，真苦啊。

張小瑜看到工匠們領到八糧液，都小心翼翼的藏在自己的包里，就都明白了。

“三叔，吩咐醉香樓送一桌酒菜過來。我今天陪師傅們好好的喝幾杯”

三叔就去安排。

“來，各位師傅，都辛苦了，大家都別客氣，今天酒菜管夠。”

張小瑜說完就幹了一杯，工匠們都淺淺的呡了一小口。

“怎麼了都，不合胃口嗎。你們喜歡喝什麼酒，說出來，我派人去買。”

“南國公，不瞞你說。不是我們不喜歡喝。我們都想着：能不能你喝酒，我們喝水就行。這省下來的酒讓我們帶回去，我家兩個小子都定親了，這馬上過年了。要送節禮的，剛剛你賞的那兩斤只夠一個送節禮的，總不能只送一斤啊，這講究的是成雙成對的。我也買不起，正愁着呢。”

“是啊南國公，我家裏老父親，別說喝了，連聞也沒聞過這八糧液的味，還有老岳父。這也不夠送的”

眾工匠都說開了，眾說紛紜，就是沒有自己喝的份

“好啊，都是好樣的，都孝順。現在大家是苦了點，你們放心。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帶着大家發家致富，以後這八糧液不說當水喝，逢年過節大家肯定都買的起”

每個人的工錢如果能漲到一個月十貫八貫的，一年就上百貫了，花幾貫錢買幾壇八糧液還不是小意思嗎

“南國公，你這麼說就太折煞我們了。現在外面誰不羨慕我們在南國公府里的工匠，比別處的工價高多了。我家那兩小子能娶到媳婦，全靠着我是府里工匠的身份，不然都要打光棍。”

眾人都附和着。

“三叔，等下每人再發十斤八糧液，府里的工匠都發十斤？僕人，小工發兩斤。這快過年了。都需要，都發一斤一壇的，要精包裝的。這樣過年了，走親訪友的提出去也有面不是。”

聽到張小瑜這話，眾人都跪下道謝，張小瑜趕緊攔着。

“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今天誰要是不喝個半斤八兩的，這酒就不發了”

聽到這話。誰不喝啊。剛剛都咽着口水忍着呢，這下都放心敞開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