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又裝逼了
大唐最高規格的酒樓，醉香樓的生意異常火爆。一樓大廳，人聲鼎沸，二樓包廂內，程處默張小瑜他們在喝着酒。
“老張，真有你的啊，不聲不響的，豫章公主都拿下了。”
秦懷道笑着說。
“還差的遠呢，這剛剛把長孫沖給打了，皇後娘娘肯定要難為我的，我這心裏啊現在亂亂的。”
“放心吧，你是不了解我們的皇後娘娘，你去打聽打聽，誰不說好，不會為這事為難你的。”
“這還有幾天就是中秋節了，照例皇後娘娘會舉辦晚會的。到時你可要好好的表現表現”
房遺愛吃了口菜說著。
“這個晚會主要是幹嘛的？”
“說白了就是作詩裝逼，詩詞大比拼唄”
程處默不擅長這個，沒什麼興趣。
“這我可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張小瑜想着，丈母娘主持的晚會，可要抓住這個機會。
“老張，你還是多想想生鐵的事吧。我們這幾家可是把地都拿出來了，這要是有個閃失，我們就虧大了。一定要超過世家的產量。”
尉遲寶林提醒着。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就世家那也叫技術？呸，都什麼玩意。幾萬人一天就整出幾萬斤生鐵，一人一斤，這特么的也叫技術，扯淡呢。朝廷有礦山，你們有人，我有技術，我們組合在一起，嘿嘿，這一天的產量夠世家弄一個月的。”
張小瑜自信的說著。
皇後娘娘主持的中秋晚會。豫章肯定會去的，在後世張小瑜這屌絲追女孩垃圾的很。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嘿嘿要是還不行，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想到這，張小瑜找來家裏的小夥計安排着，小夥計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也行？
中秋節這天，午飯後，在皇宮西邊的廣場上，絡繹不絕的有人過來了。
張小瑜他們幾個也溜達着過來，現在是太學的書生了。幾人都是書生裝，拿着摺扇，很是騷包。惹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扭頭偷笑。
“老張，我可是聽說了。這次世家從他們家族裏找了好手過來了，卯足了勁就是想讓你難堪的。”
房遺愛提醒着。
“我還怕他們這？這要是平時。我還就真給他們點面子，讓讓他們。今天丈母娘和媳婦都在，我可也是卯足了勁。作詩裝逼嗎，咱怕過誰啊，不服就干唄。”
張小瑜自信的說著，特么的唐詩宋詞又不是白背的，還怕你這個？！
“見過幾位公子。”
孫冕和馬方過來打招呼。
“你們兩位挺早的啊”
“不瞞南國公，我們倆剛剛一直跟着你呢”
“跟着我幹嘛。我又不是小姑娘，嘿，我說你們不會…………”
張小瑜驚恐的說著。
“南國公想哪去了，我們就是想第一時間把你作的詩詞抄錄下來。上次在太學，南國公那一首《山行》我們兩個給賣到了春花樓。嘿嘿，整整得了十貫錢。現在他們都譜上曲，在唱呢，火爆的很。”
“還有這事？你這倆小子腦子挺活啊，除了十貫錢就沒有別的了。”
程處默壞笑着說著。
“沒有的，我們老實着呢。南國公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們在春花樓作的詩詞都在傳唱呢。春花樓的老鴇和如煙姑娘還到處打聽着你來着。已經放出話了，南國公你去，永遠免費，旁邊的秋香樓也對南國公免費。”
“哎呦，我有這麼大面子呢。等下你們可要注意記了。我今天要放大招了，絕對能值二十貫。”
“哎呦，那發財了，你都不知道。我們這倆窮鬼，每個月的零花錢才十文。太也寒酸了”
“對了，南國公，這是上次賣你詩文的錢，我們每人留了一貫跑腿費。”
馬方說著就把錢袋子遞給張小瑜。
“你們留着吧，你們也挺難的，我也不差這點。等下你們第一時間摘錄好，趕緊跑去春花樓，別讓別人搶先了。你們兩個分開去。一個去春花樓，旁邊不還有一家秋香樓嗎，拿着同樣的詩，一人去一家，這樣還能多賺點。”
“多謝南國公提點。我們這就準備去。”
兩小子就告辭離開。
“老張，這都免費了，我們啥時候去啊？”
程處默賤笑着問。
“卧槽，我這想追求公主呢，還能去那種地方？！”
人慢慢的多起來了到處都是打招呼寒暄聲：
什麼久仰久仰啦，聞名不如見面啦，如雷貫耳啦…………反正什麼噁心說什麼。
天色擦黑，皇後娘娘他們來了，李老二也和各位大臣聊着。
會場裏有各種免費的瓜果點心。
“今年的這點心比去年豐盛多了。”
“是啊，你看着寒瓜多新鮮啊。”
這特么的還不都是老子的功勞。給你們老李家賺了那麼多的錢，不然你們辦個屁的晚會。窮的叮噹響，這想見見你家姑娘都不願意，真是沒良心。聽到大家這麼議論，張小瑜腹黑的想着。
河邊有不少小姑娘在放河燈，張小瑜趕緊跑去挨個的看，看有沒有豫章，惹的小姑娘一頓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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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別找了，公主們都在主辦場呢”
房遺愛嘲笑着說。
“那還等什麼，走啊”
到了主會場，人山人海，自詡有點文才的都來了，能在皇後娘娘面前裝逼。誰不想啊。
張小瑜朝着會場裏面臨時搭的營帳里東張西望的，尋找着那朝思夢想的身影。
“王公公，那個高高的東張西望的就是南國公吧？”
長孫皇后問着王初。
“回娘娘的話，正是他。”
“長的還行，就是不知道文才怎麼樣。”
“這小子膽子也忒大了。”
豫章看到墊腳眺望的張小瑜，小聲的嘀咕着。
“各位才子，還是老規矩，以月為題，作詩一首。文體不限，今天陛下和皇後娘娘都在。大好的機會，都別錯過了，大家大顯身手吧。太學祭酒孔穎達大人等下點評詩詞，分出個高低。”
王初站出來說著。
孔穎達太重視名聲，絕對不會弄虛作假的，大家都放心。
眾學子都蠢蠢欲試的，他們也就裝裝樣子罷了。早就做好了詩詞，這題目大家都心知肚明，中秋晚會當然是以月為題了。
“老張，你的詩詞呢？”
“什麼詩詞，這才剛出題，哪有那麼快的。”
“卧槽，你沒提前準備啊”
房遺愛痛心疾首的問着。
“都不知道題，怎麼準備？”
張小瑜也納悶了。
“這完了，世家那面可是把家族的好手都召開長安了。他們研究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是曠世之作了。我們也幫不上忙，你還沒準備，這次死翹翹了。”
秦懷道也痛心疾首的說著。
“張公子這麼心不在焉的，肯定是胸有成竹了。”
長孫衝過來挑釁着。
“什麼胸有成竹啊，這是抓耳撓腮吧。前幾日在太學，僥倖得了一首，名聲大噪，誰知道是不是抄的啊。買的都有可能啊，南國公現在可是富裕的狠。”
王悅也過來挖苦着。
“兩位這是受虐狂嗎，又來找虐。”
張小瑜可不慣着他們。
“哦，張公子如此自信，要不要賭一把啊？”
“怎麼賭？”
張小瑜也納悶，這莫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送財童子吧。
“南國公既然這麼有錢，我們就打賭一萬貫。如果我的詩文好，南國公給我一萬貫。如果南國公的詩文更勝一籌，我給南國公一萬貫如何？”
王悅自信的說著。
“沒問題啊，長孫公子要不要也玩玩啊？”
張小瑜挑釁着長孫沖。
“來就來，既然張公子這麼著急送錢，在下就成全你。”
幾個人又立好了條約。
皇後娘娘聽到小太監稟報他們打賭的事也沒阻止，他們都有錢的很，賭去吧。
“老張，這次你莽撞了，你看他們那邊。那個是王家的才子去年的第一，那個崔家的前年的第一。他們聚到一起就為了讓你好看。他們肯定都提前準備好了。”
房遺愛提醒着。
“無妨，那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裏。”
張小瑜自信的說著。
群東坡大學士的《水調歌頭》豈是那幾個貨色能比的，他們差的遠呢。能不自信嗎。
“兩位兄台，等下就看你們的了？”
王悅興高采烈的對着那兩個大才子說著。
“王兄放心吧，有我們二人聯手，還怕那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嗎？”
“崔兄說的是，要不是王兄一再堅持我們兩人聯手斟酌詩詞，我一個人就夠了。”
“兩位兄台也別小瞧了此人，是有真才實學的”
長孫沖提醒着。
“各位才子，時辰到了，交上你們的大作吧”
王初說完，就有小太監過來收。
孔穎達在那仔細的看着，搖頭晃腦的一點也不着急。
無聊的等待中，張小瑜溜達着往營帳里走去。
“你小子心挺大的啊，這打着賭呢。人家都緊張的等着結果，你倒好，還有心情溜達。”
李世民看張小瑜溜達過來說著。
“見過岳父大人，我來看看我媳婦豫章公主”
張小瑜厚着臉皮笑着說。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長孫皇后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岳父大人，媳婦就叫上了，臉皮可夠厚的。
“滾，什麼你媳婦，朕不是說了嗎，太子大婚後再說。以後不準叫岳父大人。”
李世民暴怒說著，能不生氣嗎，這全場的人都看着呢。
“是，岳父大人，小婿這就滾。”
張小瑜看李世民起身想踹人。趕緊溜了。
眾人大笑。
“各位才子，這詩詞我都看了，都不錯。其中兩首最好，我現在讀出來，大家點評一下”
孔穎達站起來說著。
先讀了王悅的，連續兩年得第一的才子斟酌的詩詞，真不是吹的，這詩作的相當有水平。
“好詩，這當得第一”
“沒錯，多少年了，從沒出過這麼好的詩。今天真是大開眼見了”
很多人都向王悅祝賀了。
“王公子大才”
“恭喜王公子喜得一萬貫”
“恭喜長孫公子喜得一萬貫”
長孫沖和王悅一一回禮
“哪裏，哪裏，僥倖得勝，還是南國公承讓了”
王悅裝逼着。
李世民也緊皺着眉頭，這小子要輸了，世家的才子可不是吹的。
房遺愛心都涼了，這鐵定輸了啊。
“下面是南國公的《水調歌頭》”
孔穎達搖頭晃腦的誦讀着。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整個會場一片寂靜，馬方和孫冕趕忙抄寫着。
“大家說說看。這兩首，哪個能得第一啊。王大人，你說呢”
孔穎達笑問王辰。
王辰一肚子怨氣，這特么的還用說嗎。你個老小子壞的很，自己知道要得罪人。就推到我身上，稍微讀過書的都能聽出。《水調歌頭》太大氣了，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裏有我們王家的詩詞，照理我是要避嫌的”
王初把皮球又踢出去了，都是老油條，誰也不簡單。不踢出去能怎麼樣，昧着良心說王悅贏了！？還要不要臉了，以後還怎麼混。說南國公贏了，那家主還不恨上自己。
“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有才華，這首詞一出。以後誰還好意思以月作詩啊”
長孫皇后聽到《水調歌頭》震撼不已。
豫章公主躲在後面，臉色羞紅，激動萬分，哪個女孩不愛才子啊。
“這還用想嗎，肯定是南國公第一啊”
房遺愛興奮的喊着。
有一個人喊就有兩個三個……
“王公子，長孫公子，多謝兩位仗義疏財啊，這幾天把銅錢準備好，哈哈，這錢來的真舒服啊”
張小瑜裝逼着。
世家那面都灰頭土臉的。
“南國公。快過來，陛下有請”
王初喊着。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張小瑜跪下喊着，唯恐別人聽不到。
“八字還沒一撇呢，以後不準這麼喊”
李世民氣憤不行。
“知道了，岳父大人”
李世民無語了。
後面的公主們都在說笑着豫章，小丫頭的臉紅透了。
“以往得第一的朕都滿足他一個願望，說吧，你想要什麼”
李世民趕緊切入主題，早點結束回去。
“岳父大人，小婿想見見豫章公主，求岳父大人成全”
“你大膽，八字還沒一撇呢，見什麼見。”
“求岳父大人可憐可憐小婿，讓小婿見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外面程處默他們起鬨。
“讓他們見，讓他們見”
所有人都喊着。
“就見一面吧。豫章，你出來”
皇後娘娘說著，李老二鬱悶的低頭喝茶，不吱聲，默認了。
張小瑜看豫章走了出來，上去拉着就往外跑。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卧槽，這搶親呢。皇帝的閨女都敢搶，真特么的牛逼。
張小瑜可不管這些，拉起豫章跑向遠處。
這面醉香樓的小夥計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幾萬根蠟燭擺出大大的心形，四周又鋪滿了鮮花。張小瑜拉着豫章站在中間，那場面哪個姑娘不羨慕。
又不花自己的錢，南國公說了，不要怕花錢，那還等什麼，可勁的整。
“乾的漂亮，明天漲工錢”
路過小伙旁邊，張小瑜小聲的說著。
了把這小子高興的要命。
“你知道嗎，自從見了你一眼，你就在我心裏面。每天深夜我都坐在房頂，眺望遠方的皇宮。我知道心愛的你就在那裏，月光照着我，也照着你。這樣我就能離你就更近一點…………”
張小瑜深情的表白。
豫章一臉懵逼，這都特么的都什麼跟什麼啊。
“銀床淅瀝青梧老，屧粉秋蛩掃。采香行處蹙連錢，拾得翠翹何恨不能言。迴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張小瑜又裝逼了。
聽到這，豫章緊緊的抱着張小瑜，看來大唐的小姑娘就吃這套啊。
李世民知道，這閨女被拿下了。這小子也太會整事了。這哪個小姑娘能抗拒得了這個。
張小瑜也緊緊的抱着豫章，終於拿下了。
這把邊上的小姑娘羨慕的不行，李世民的那些個公主啊。程小妹啦，世家大小姐啦，都酸酸的。
第二天，張小瑜的南國公府，門庭若市。
說媒的人把門檻都踏破了，大家都知道豫章公主是正妻。可是現在南國公府里還沒女主人呢，先嫁進來做妾也行啊。世家的人也來了，張小瑜沒辦法只能跑到秦懷道家躲着。
“陛下，聽說了嗎。南國公府可是很熱鬧，嚇的小瑜都躲到叔寶家了”
李老二一家子吃飯，長孫無垢說著。
“聽說了，還算這小子識相。不然，王初那老東西還缺個徒弟”
李世民輕描淡寫的說著。
豫章也隱隱的聽出意思了，頓時嘴裏的飯菜就不香了。
“陛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小瑜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家裏連個丫鬟也沒有。聽說花坊都放出話了，南國公去全免費。這說不定哪天就着了道了，陛下也是過來人，到時陛下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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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太子還沒大婚，難道妹子先嫁人嗎？”
“陛下，宮裏這麼多才人，送他一個又何妨”
長孫皇后出主意，真是國民好岳母啊。
“豫章，你怎麼看，以後你是南國公府里的主母”
李世民問着。
“全憑父皇母后做主”
小丫頭能說什麼。
“真是便宜這小子了”
李世民很不是滋味，給未來女婿送女人。還是自己的才人，能好受才怪了。
“這股份都分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張小瑜聽程咬金說每家得一成股份，驚訝的說著。
“陛下說了，你是他女婿，他給你做主了”
房玄齡說著。
“真是好岳父啊，好算計”
“你呀就別多想了。趕緊去制鐵是真的，我們可都下賭注了”
“叔叔放心，我心裏有數，這兩天就出發”
“哎呦，南國公，這怎麼有空到我府上來啊”
工部尚書張亮看張小瑜拜訪。趕忙出來迎接。
“早就想來拜訪叔叔了，這滿朝文武就我們姓張，這本是一家啊”
張小瑜寒暄着，指揮着下人把八糧液搬進去。
“南國公真是的，來就來，帶什麼東西啊，這也太見外了。”
“叔叔一口一個南國公的才見外呢，叫我小瑜就成”
“小瑜。你看，我們兩百年前還真是一家人啊”
張亮說著就拿出了一個家譜在那翻着。
卧槽，我就隨口說說，你特么的家譜都準備好了。
這下完犢子了。又多了一個叔叔，還是親的。
“叔叔。我這次來是想請叔叔幫我準備點東西，這是清單”
張小瑜說著把清單遞給張亮。
“這麼多啊，這個得準備一段時間，有的工具我們還要現做的”
“叔叔，能不能快點啊，挺着急的，程叔叔那邊也都下了賭注了，耽誤不得。”
“不是叔叔不願意幫你加快速度啊，實在是工部太窮了。從上到下都窮的叮噹響，也就你整出了鹽，這才好點。程老匹夫那着急，讓他去找陛下，工部都窮成什麼樣了。”
“叔叔，你看着生鐵以後肯定還是要交給工部來打理的，不可能一直讓軍隊管着。你看這次去礦山制鐵，你們工部是不是也派人跟着一起過去啊。也熟悉熟悉技術，以後也好接手，我看派十個人就很好。”
張小瑜看搬出程咬金，張亮也不買賬。就拋出誘餌了。
“賢侄說的是，這不學可不行。就上次那鹽，我們可是摸索了好長時間才上手的。我看這生鐵啊，得派二十個人去才保險。”
“好說，就二十個，那工具，叔叔你看？”
“今天晚上我讓他們加加班，明天就能好。到時我們工部的人先帶着工具過去，大侄子你也知道。我們工部窮的很，這二十個人的開支你看…………”
“我們管了，叔叔你放心”
“叔叔這下是真放心了，聽說大侄子那醉香樓的酒菜可是美味的很啊。你也知道，叔叔我窮啊。”
“這簡單，叔叔派人過去，打個招呼，讓他們送來。”
“大侄子爽快。那個誰。沒聽到南國公的話嗎，快去啊，別客氣啊。南國公真心誠意的請大家吃飯，別不給面子”
張亮對着外面大喊着。
都特么的千年老狐狸，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李老二這支隊伍不好帶啊。
張小瑜回去的路上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