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一旁看
“不錯，何雨棚，你學得挺快的。”劉光福在一旁看着，笑着說道，“看來咱們很快就能一起拉琴了。”
何雨棚擦了擦額頭的汗，笑道：“可別誇我太早，我這才剛摸到點門道。”
何老師在一旁也笑了：“別急，手風琴就是這樣，慢慢來，過幾天你就能彈出一小段曲子了。”
何雨棚點了點頭，心裏充滿了對接下來學習的期待。回家的路上，劉
何雨棚買了一條大前門香煙，被傻柱和許大茂偷了。
何雨棚早上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天還蒙蒙亮，四合院裏一片靜謐。昨晚學習手風琴的興奮還未褪去，他想着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心情頓時好轉起來。穿戴整齊后，何雨棚決定去附近的小賣部買點日常用品，順便再買條煙。他一直都抽“大前門”，平時買得不多，但偶爾解解饞也不錯。
四合院的生活儘管有些單調，但每天早起步行去工廠的路上，隨手點上一支“大前門”，看着晨光灑在老城的衚衕牆上，別有一番滋味。
他到了小賣部，推開門，看到櫃枱後站着熟悉的李大爺。李大爺戴着一副厚重的老花鏡，正低頭翻着報紙，偶爾瞥一眼窗外，看有沒有早起買東西的工人。
“何雨棚啊，這麼早，準備上工了？”李大爺抬頭，笑着問道。
“嗯，李大爺，給我拿一條‘大前門’吧，順便再來兩瓶豆乳。”何雨棚笑着答道，掏出錢遞過去。
李大爺不慌不忙地從柜子裏拿出一條整包的“大前門”，又從冰箱裏取出兩瓶豆乳，遞給何雨棚。何雨棚接過煙和飲料，心裏想着，今天正好抽上一根放鬆放鬆。雖然手風琴的學習還處在起步階段，但有了點新鮮事物，日子總感覺不那麼枯燥了。
他提着東西，悠然地走回四合院。院門剛打開，他就看見傻柱正在院子裏晃蕩，許大茂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和傻柱站在一起說著什麼。何雨棚心裏一咯噔，總覺得這倆人湊一塊兒准沒好事兒。
“喲，何雨棚，早啊！”傻柱見到何雨棚，立刻招呼道，臉上帶着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早啊，柱子，大茂。”何雨棚點了點頭，沒多想什麼，繼續往自己屋子裏走去。
就在他剛踏進屋裏準備放下東西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許大茂帶着幾分試探的聲音：“何雨棚，今兒買了什麼好東西啊？瞧這包得挺嚴實的。”
何雨棚回過頭，瞧見許大茂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裏的那條“大前門”。他心裏頓時有點不自在，但表面上還是笑了笑：“就買了點日常用品，一條煙，沒什麼特別的。”
許大茂眼睛一亮，故作輕鬆地笑道：“‘大前門’啊，最近這煙可是緊俏貨啊，聽說不少地方都斷貨了，你還挺有路子。”
“是啊，我這兒也不常買，偶爾抽抽。”何雨棚隨口答道，沒打算和他們多聊。他轉身走進屋裏，把煙放進了柜子裏，心裏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剛放好東西，他還沒來得及坐下休息，院子裏忽然傳來了傻柱的聲音，帶着幾分嘲弄：“大茂，聽說你最近跟廠里的李主任走得挺近啊，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啊？”
許大茂哈哈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哪兒的話，傻柱，你這話說得好像我能撈到什麼好處似的。不過啊，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
傻柱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何雨棚的屋子一眼，低聲說道：“大茂，你說咱們兄弟平時關係不錯，何雨棚那小子剛才買了條‘大前門’，你說……”
許大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嘿，這小子平時挺精明的，沒想到今天被我們逮着了個機會。”
“要不，咱們想個法子？”傻柱低聲提議，語氣中滿是壞笑。
許大茂點點頭：“看我的。”
他們倆站在院子裏聊了一會兒，趁何雨棚回屋整理東西時，傻柱和許大茂輕手輕腳地溜到何雨棚的門口，許大茂看了一眼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后，小聲說道：“你守着，我進去。”
傻柱點了點頭，站在門口放哨。許大茂躡手躡腳地推開何雨棚房間的門，進屋翻了幾下，很快就在柜子裏找到了那條嶄新的“大前門”。他得意地笑了笑，立刻把煙揣進了衣服里，匆匆退了出來，合上門。
“得手了。”許大茂低聲對傻柱說。
傻柱看了看他懷裏的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走，咱們找個地方去抽兩口，今天可算有好煙了。”
兩人得意洋洋地離開了四合院，往巷子口那邊走去。
不久之後，何雨棚從屋裏走出來，準備去工廠上班。臨走前，他想着剛買的那條“大前門”，便順手打開柜子，準備帶上幾根到廠里抽。可手伸進去一摸，頓時感覺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何雨棚皺起了眉頭，心裏猛地一沉。他明明記得自己剛才把煙放在了這裏，怎麼現在不見了？
他四下里翻找了一遍，甚至連床底都檢查了，可那條“大前門”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何雨棚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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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傻柱和許大茂？”何雨棚心裏隱隱有些懷疑。他回憶起剛才進院時看到兩人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覺得事情不對勁。
“這倆傢伙不會真動手了吧？”何雨棚的心裏有些火大，他不是心疼那條煙，而是生氣這倆人居然敢偷他的東西！
他一邊思索着，一邊走出門，決定去找傻柱和許大茂對質。他走到院子裏，發現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何雨棚站在院子中央，眼神冰冷地掃視着四周，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他向一旁的秦淮茹問道：“你見着柱子和許大茂了嗎？”
秦淮茹正在院子裏晾衣服，聽到何雨棚的問話，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口答道：“哦，剛才還在呢，沒過多久他們就走了，像是往巷子那邊去了。”
“知道了。”何雨棚冷冷地應了一聲，轉身大步走出四合院，順着巷子口的方向追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了沒多遠，他就在巷子裏看見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正蹲在牆角，偷偷摸摸地點着一支煙，那熟悉的煙味讓何雨棚一眼就認出是“大前門”。
何雨棚走上前去，聲音冷得像冰：“你們在抽什麼？”
傻柱和許大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是何雨棚，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尷尬。
許大茂乾笑了兩聲，試圖掩飾：“喲，何雨棚，你怎麼來了？我們就是抽點煙，放鬆放鬆。”
“這煙不錯啊，”傻柱也跟着笑道，“你要不要也來一根？”
何雨棚冷笑一聲，眼中寒光閃爍：“你們還真有臉問我這個問題。這煙是從我柜子裏拿的吧？”
傻柱和許大茂頓時不吭聲了，許大茂連忙擺手：“誤會，誤會啊，何雨棚，我們就是開個玩笑，沒想着真的拿你的煙！”
“玩笑？”何雨棚的臉色更加難看，聲音也變得凌厲起來，“你們偷了我的煙，還敢在這兒裝無辜？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
傻柱見勢不妙，趕緊站起來，擠出一絲笑容：“何雨棚，別這麼認真嘛！不就是幾根煙嗎？你看，咱們大伙兒
何雨棚又買了一些香煙，放在前院，裏面插了一些鞭炮。
何雨棚站在衚衕口，微微眯着眼，遠處的夕陽正把四合院的灰牆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紅色，整個院子都被籠罩在這溫暖的光線下。然而何雨棚心裏的火氣還沒有消散，前幾天被傻柱和許大茂偷了“大前門”香煙的事兒，令他耿耿於懷。
回到屋裏，他嘆了口氣，又覺得不能這麼算了。那些傢伙仗着他不想鬧事，就敢隨便動他的東西，這要是忍下去了，以後他們只會得寸進尺。何雨棚想了想，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們喜歡偷煙，那我就讓他們偷個夠。”他暗自想到，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於是，何雨棚再次出門，徑直朝小賣部走去。到了李大爺的鋪子，他又買了幾條“大前門”，但這次他特別留心，除了煙，他還買了一些鞭炮。李大爺見狀，打趣道：“何雨棚，最近這煙買得不少啊，過節了？”
“哪兒啊，大爺，最近就遇到點事兒，得防着點。”何雨棚笑着接過東西，沒多解釋。
回到院子裏，何雨棚專門挑了個院子中央的桌子，把買來的煙整齊地擺放好，四合院裏來來往往的人自然都看見了這場景。鄰居們看到他擺了這麼多煙，心裏紛紛納悶：這何雨棚是要幹什麼？難不成要請大家抽煙？不過，誰也不好意思開口問，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忙碌。
傻柱和許大茂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院子中央的那一堆“大前門”，頓時眼睛亮了。他倆對視一眼，心裏各自打起了小算盤。
“喲，何雨棚，今天這是啥喜事兒啊，擺了這麼多好煙？”傻柱笑着打招呼，語氣里卻帶着幾分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