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懲罰美人

第五十二章 懲罰美人

幾具屍身擺在前院,一股腐爛的惡臭,讓婆子們變了臉色,膽子小的丫鬟早就白着臉避開了,幾個膽大的小廝也頻頻撇開臉,不敢直視。

二老爺用白布矇著臉,還是被熏得快要暈了,退後幾步,身邊的小廝立刻擺上香爐,他才好受一點:“去,到衙門請一位經驗老道的仵作過來。記得,不要吝嗇錢財,還有別讓人看見了!”

“是,”崔管家苦着臉,一整天被束縛在二老爺身邊,來不及給葉氏通風報信,如今那邊還不知道多震怒,只能硬着頭皮去派人請了仵作。

這二老爺越不着調了,請仵作到家裏,多晦氣,還不如把屍身都送去平安院,再叫仵作呢。

沒人提醒,二老爺又立功心切,哪裏顧及到這些。

仵作很快就從角門請了來,是個黑瘦矮小的中年人,他低頭作揖,不卑不吭道:“不知道老爺請小的過來,所為何事?”

二老爺矇著布,想要笑,卻想到對方看不見,便道:“家裏出了點小事,只好請先生來看看。”

仵作眼底掠過驚訝,大戶人家死幾個丫鬟,不過一張草席扔了便是,還沒見過特地請仵作到家裏驗屍的,這位國公府的二老爺到底想做什麼?

拿人錢財,□,仵作也不多,蹲下一一仔細查看草席里已經腐爛的屍。

雖然有些不明顯,但是經驗老道的仵作一眼就看出來了,一一指道:“這兩個一雙腿骨變形,是受不住板子斷了氣的,另外這個脖子上有勒痕……”

二老爺忙不迭地打斷道:“先生說得極是,後面這個丫鬟是用繩子在房間自盡的。”

“不是自盡,”仵作搖頭,慢條斯理地指着翡翠脖子上的傷痕道:“這痕迹太深了,丫鬟瘦削,不可能勒得那麼深。以小的之見,應該是被人用力勒死後,才做出自盡的樣子。”

他又示意二老爺靠近一點,解釋道:“勒痕旁邊,有一條很淡的痕迹,應該就是老爺所說自盡時勒出來的,那人動作匆忙,估計並沒有注意到位置不一。”

二老爺忍着不適細細查看,果真如仵作所說的一樣,不由大怒:“府中居然有人草菅人命,實在天理不容!”

他扭頭就叫崔管家,把那晚不在房間裏的奴才都叫過來:“這種人,府里絕對容不下!”

開玩笑,今兒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了一個丫鬟,明兒受害的會不會是自己?

二老爺原本只想快快結束翡翠這宗命案,好表現自己。如今越是查得深入,卻越是有些膽顫了。

如此膽大包天的人,不查出來,他也得寢食難安。

仵作接過厚厚的賞錢,看在重金下,忍不住給二老爺指出一條線索:“這丫鬟的指甲里有一點線頭,應該是掙扎的時候從兇犯身上摳下來的,老爺不妨從這裏開始查一查。”

二老爺大喜,原本毫無頭緒,被仵作指明了方向,又加了賞金,歡天喜地送走了:“去,這線頭是誰的衣裳,要是肯主動站出來,老爺我就不追究其他人,要是等我查出來,一家子都送去衙門裏!”

院子裏的下人兢兢戰戰的,縮着腦袋就怕牽連上自己。

二老爺掃了一眼,見無人搭腔,冷笑道:“若是知不報,也是罪加一等,跟兇徒同罪,一併扭送到衙門!”

話音剛落,門角站着的一個小廝“撲通”一聲跪下,哆嗦着道:“回、回老爺,那晚我起夜,看到角門進了一個陌生的大漢,遠遠看着,像是街口殺豬的屠夫。”

二老爺皺眉,殺豬的屠夫那樣身份低下的人居然能進國公府,角門守值的下人簡直膽大包天:“那晚是誰守着角門,站出來!”

下人面面相覷,有人大着膽子回答:“老爺,守着角門的是瘸腿三,前日被恩放出了府外。”

“恩放?誰放的,我怎麼不知道?”二老爺不痛快了,難得找到線索,卻在這裏斷了!

崔管家在旁邊提醒道:“老爺,是老太太的意思。”

見二老爺愣神,怕是早忘了瘸腿三是誰,崔管家又細細解釋:“當年瘸腿三是跟着老國公爺牽馬的,誰知有次打獵驚了馬,瘸腿三為了救老國公爺,摔斷了一條腿,老國公爺不忍他流落在外,就在府里尋了個輕鬆的活計,養着他一大家子。這些年他的腿腳越不靈活了,求了老太太,就還了賣身契,恩放了他一家子出了府。”

“那人呢?走得遠了?派人請回來,就說我有事要問。”老國公爺的恩人,二老爺也不能做得太過分,只讓人請回來,好打聽那晚為何放一個屠夫進府的事。

走了兩天,要追回來也得費不少時辰。

二老爺揮揮手,讓崔管家把屍都抬走,沒得污了院子。只是剛抬起,他無意中瞥見其中一個丫鬟的手腕上戴着的翠玉鐲子,有些眼熟,便皺眉道:“等下,那丫鬟是誰?”

有人認得丫鬟常穿的衣裳,便道:“以前是打理後花園的丫鬟,後來指派到老太太身邊伺候。”

二老爺想了想,不記得這麼一個人,轉身就走了。

回去被采荷採蓮伺候着梳洗了兩遍,又在屋裏放了濃郁的熏香,他這才感覺好受點,沒嗅出自己身上有那股子屍臭的味道。

采荷捏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老爺今兒真威風,兩三句話就查出翡翠姐姐是冤死的。”

“老爺英明,這點小事哪裏能蒙蔽得住?”採蓮接口附和,剝了一片橘子遞到二老爺的嘴邊。

二老爺被誇得飄飄然,叼着橘子,舌尖不忘含住採蓮嫩白的指頭,輕輕一舔,惹得採蓮輕輕笑着貼了上來,不由伸手環住:“你們這張小嘴不但會伺候人,還很會說話。”

他伸手探入採蓮的紅紗衣裙里,一邊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一邊把人抱在書桌上,隨手拿起一支毛筆,撕開紗裙,在採蓮白玉般細膩的身子上勾勾畫畫。

毛筆是上好的貂毛,流連在身上,又酥又癢,採蓮扭着腰,低低呻、吟着求饒:“老爺,奴婢要受不住了……”

“這才開始,就要受不住了?”二老爺不愛讀書,當初只買通了先生,舞弊得了一個舉人的名頭。只是為了門面,書房裏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寶,沒用在寫字,卻靈機一動有了別的作用。

他拿着毛筆,在採蓮身上玩得不亦樂乎。先是在胸口打着圈,尤其在頂端上廝磨,直到採蓮喘息着滿身佈滿紅暈,這才一寸寸滑落,在幽、谷中來回拂動,直到採蓮在一聲尖利的驚呼中,緊繃的身子軟倒下來。

瞥見毛筆濕噠噠的,二老爺不悅道:“一刻鐘都堅持不住,還弄髒了毛筆,你說該不該罰?”

採蓮餘韻尚未散去,臉色一點點白,瑟瑟抖道:“單憑老爺做主,奴婢該罰。”

“的確該罰,把詩集拿來。”二老爺笑笑,沒伸手接過采荷遞來的詩集:“你閉上眼,隨手翻一頁。”

采荷面色煞白,狠狠心閉眼翻開一頁,卻聽二老爺得意大笑:“不錯,這詩夠長。”

她瞥了一眼,不由歉意地看向採蓮。

二老爺用毛筆沾着採蓮幽、谷的濕意,讓她翻過身,在背上寫起詩句來。採蓮無意中看了眼攤在書桌上的詩集,不由倒吸了一口氣,足足四十句詩,她的身子輕輕哆嗦起來。

隨意看着詩句,二老爺在採蓮身上揮筆,濕漉漉的比劃在後背時輕時重,惹得採蓮嬌喘連連,卻也身子緊繃。

片刻后,果然二老爺失了興緻,瞄見採蓮越濕噠噠的下、身,眯起了眼:“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小東西,這是賞你的。”

把毛筆一遞,採蓮不敢不接,在二老爺的注視下,咬咬牙把筆調轉,一點一點從身下吞入,仰着小臉,露出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色。

二老爺看得盡興,撩起衣擺在書桌前坐下,盯着採蓮吞了吞唾沫:“動作快一點,今晚沒吃飽嗎?”

采荷也不敢懈怠,跪在他的身前,雙手和小嘴低頭含住頂端服侍起來。

“還是采荷最是乖巧,那張小嘴最得我心。”二老爺拍了拍身下的女子,一下抓着采荷的頭,拽近了幾分。

采荷嗚咽一聲,不敢怠慢,還是儘力伺候着,聽見二老爺低低的喘息聲,更加賣力。

採蓮抓着毛筆,動作漸漸加快,“嘖嘖”的水聲在安靜的書房尤為明顯,二老爺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抓起一支兩指粗的毛筆捅了進去:“夾緊了,要是一刻鐘之內掉了,你今晚的懲罰就不止這麼一點了。”

話音剛落,採蓮急忙夾緊,二老爺的手段她們是見識過的,最是會折騰人,哪裏敢不聽話?

為了固寵,兩人什麼羞於開口的事沒做過。即便在風月場裏觀摩過,也為二老爺這些層出不窮的手段而膽顫心驚。

采荷服侍得二老爺舒坦了,脫掉紅紗裙,裏面赤條條的,連肚兜褻褲都沒穿。這是二老爺的一點小規矩,說是反正都要脫的,何必穿那麼多?

剛開始采荷採蓮不習慣,外面雖套着一件大披肩,但是走動間不經意會露出邊角,羞得滿臉通紅,很少走出房間。

漸漸習慣了,其他人也沒留意,兩人才開始大了膽子,到如今已經麻木了。在二老爺跟前,即便是丫鬟,又有何尊嚴可,不過是兩個漂亮的玩偶罷了,連人都算不上。

她們要做的,就是儘早懷上二老爺的子嗣,好鞏固在二房裏的地位。免得失寵時,下場凄慘。

采荷坐在二老爺腿上,面上露出勾人的嬌笑,只是猛地被用力向下一扯,霎時臉色白,痛呼一聲后,立刻又刻意張口吐出嬌嗔的呻、吟,彷彿在享受着極致的愉悅,實際上不過是承受着旁人不能想像的痛楚。

除了第一次,二老爺在藥物下,還算是憐香惜玉。可是漸漸的,他有些厭倦了千篇一律,便越恣意妄為。

采荷想到有一晚,她伺候得二老爺不滿意,不由自主皺了一下眉頭,就被二老爺趕了出去,身上光溜溜的,連一件布料遮擋都沒有。

當時她羞憤欲死,站在屋檐下,雙臂抱着胸,身子抖,滾滾淚水落下,恨不得立刻撞牆尋了短見,再也不受這種罪。

可是聽到採蓮在屋內的慘呼,采荷才驚醒過來。一個人如何能熬得過,若是她先死了,採蓮必定也要熬不住的,倒不如兩人相互扶持着一起,總有個盼頭。

從那之後,不管有多痛,采荷都能笑着,把苦楚悄悄咽下。

刻意逢迎下,二老爺很滿意,把采荷壓在牆上又痛快了一回,這才放過了她。

采荷雙腿軟,後背在撞擊下早就淤青了一大片,她還只能笑着。

一刻鐘過了,採蓮也平安無事。二老爺終於折騰累了,倒在床榻上睡得香。

采荷扶起渾身僵直的採蓮,不敢開口吵醒二老爺,見採蓮幽幽搖頭,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夜,她們算是又平安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二老爺,隨手賞了采荷採蓮一對玉鐲子。

采荷採蓮嬌聲謝恩,二老爺看着她們玉碗上露出的一截白玉鐲子,忽然想起昨天看見的丫鬟屍上的鐲子,為何這般熟眼了。

二老爺常常見色起意,懶得多琢磨,一律喜歡送玉鐲子。他記起以前在後花園散步,偶然間遇着一個漂亮的丫鬟,送了一個玉鐲子,半推半就地壓在花叢里得逞了,轉眼就拋在了腦後。

估計被老太太知道了,生怕丫鬟懷孕,便收在了身邊,沒想到最後犯錯被打了板子丟了性命。

一個漂亮的丫鬟而已,國公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丫鬟。

二老爺想起這事,不過是因為那個丫鬟身上總是帶着淡淡的花香,大白天兩人在花叢中行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有往來的人,緊張又刺激,實在別有一番滋味。

他瞥向一旁嬌媚的采荷採蓮,琢磨着待會帶兩人去後花園,重回舊地,三人行只怕更讓人難忘。

采荷採蓮被二老爺看得後背冰涼,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什麼折磨她們的主意,腿腳就開始軟了。

幸好二老爺尚未開口,崔管家就前來稟報:“老爺,瘸腿三一大家子在路上遇上土匪,財物被搶得一乾二淨,人都死得精光!”

“死了?這麼巧合?”二老爺拍案而起,覺得有人故意阻攔,才讓這個簡單的命案變得撲朔迷離:“看得真切了,真的是土匪做的?”

崔管家點頭,小心翼翼地答道:“小人打聽過了,那一帶確實有一群土匪,過路的商隊就沒活着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官兵剿殺了幾次沒成功,十分狡猾。”

線索斷了,二老爺惱火得要命,采荷採蓮怕被遷怒,退得遠遠的。

崔管家擦着額上的汗,硬着頭皮建議道:“老爺,要不要請教老太太?老太太管家多年,經驗老道,只怕能給老爺指點迷津。”

二老爺讚許地瞥了他一眼,賞了崔管家一包金裸子,又一腳踢了過去:“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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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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