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們只砌一半的隔板

到了晚上，何雨柱下班后與南易在廠門口會合，然後一起騎車前往大院，隊長趙師傅已經在等待他們。

“趙師傅！”何雨柱下車打招呼。

“何師傅，又見面了，看來你有新計劃啊！”趙師傅笑道，“南師傅這次請來的大師級別啊。

“我不是大師，只是想法多一些，我們進去再說吧。

“何雨柱謙虛地說。

南易連忙附和：“沒錯，我們進去詳談。

何雨柱將自行車停在門外，三人徑直進入大門，右轉就是門衛處。

趙師傅環顧一圈后問：“打算怎麼改造？”

“趙師傅，還得請您幫忙畫圖紙。

這房子我們要開四個天窗。

“何雨柱指向屋頂，“先修整屋頂，然後預留四個開口，安裝四個天窗。

用整塊玻璃，不用拆開，主要是為了增加採光，每個屋脊兩側各開兩個。

趙師傅抬頭看了看，點頭道：“這並不難，但防水是個挑戰！”

“我們可以用木框固定，四周用膠水密封，再塗上油漆。

“何雨柱接著說，“用雙層玻璃，頂部也一樣處理，關鍵在於邊緣的密封。

“那如何用瓦和水泥來封閉呢？”趙師傅問。

“明白了，用木框支撐窗戶，用瓦片做防水和排水層。

“趙師傅恍然大悟，“這個方法確實可行，但需要定期維護以防漏水。

“沒錯，就是這樣。

“何雨柱笑道，“還是您厲害，一點就通。

“這事不難，能實現。

而且這個方案挺不錯的。

“趙師傅感慨道，“這樣的設計，倒座房都能適用，對我們工程隊來說又多了份工作。

“如果你們這裏做好了，肯定會有更多人效仿，解決倒座房的採光問題。

“何雨柱說，“但別忘了，還要注意室內採光和防水的問題。

“好的，我會研究一下。

施工時再現場確認細節。

“趙師傅接着問：“那內部怎麼改造？”

“這房子小，可能需要搭建閣樓，但可以利用錯層設計。

“何雨柱指着門口說，“門的位置要改，開在旁邊一側，單開門。

“進門后是客廳，中間設隔斷，另一邊作為卧室。

“趙師傅仔細打量后，問道：“卧室上方要加隔板嗎？”

“何雨柱比劃着解釋，“這裏作為轉角平台，可以放些雜物。

樓梯則從客廳延伸過來，拐到這裏后再進入客廳上方的房間，整個客廳將改造為閣樓式設計。

“但閣樓的**，我會預留一個天井，您明白我的意思嗎？”他補充道。

“中間開個開口？”趙師傅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這樣可以確保充足的採光，還能隔出兩個小房間，對吧？”

“沒錯，儘管空間不大，但將來給南易的孩子住還是足夠的。

“何雨柱拍了拍手，“關鍵在於採光和房間佈局，畢竟高度方面我們勉強可以接受。

“對了，防水的話，可以用自行車輪胎那種橡膠材料，我覺得挺合適的。

“他又建議道。

“嗯，確實是個好主意……”趙師傅摸着下巴思考，時不時審視着房間，“閣樓雖小，但給孩子住沒問題，南師傅您怎麼看？”他徵求南易的意見。

“我……”南易還沒想好怎麼回應，“您把設計圖紙給我看看吧，我現在沒什麼印象。

“行，今晚我回去畫圖，明天晚上我們再細談。

這房子有潛力，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趙師傅看出這房子完成後能帶來更多的工程機會。

“那就麻煩您了！”南易連忙道。

“好了，我先走了。

“趙師傅匆匆離去，他要趕緊回家把腦海中的想法落實到紙上。

南易和何雨柱目送他離開，然後何雨柱拿出一疊錢。

“南師傅，這是兩百塊，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去您的宿舍怎麼樣？”何雨柱顯得有些急切。

“好，謝謝何師傅，真給您添麻煩了。

“南易接過錢，內心十分歡喜，兩件東西賣出這樣的高價實屬不易。

何雨柱告辭后騎車直奔文家。

文麗開了門，兩人交談起來。

何雨柱吃過飯後回到廂房，拿起紙筆嘗試畫了個初步設計，然後向文麗展示。

文麗抱著兒子看着，何文軒好奇心旺盛，伸手想去觸摸，還不停地嘟囔着。

他已經開始學說話，會叫爸爸媽媽了。

文麗看着，把圖紙遞給兒子，但見他放進嘴裏，立刻搶了回來，母子倆開始了關於圖紙的爭奪戰。

何雨柱加入，一家三口溫馨和諧，不久何文軒就睏倦了，打着哈欠不再理睬那張皺巴巴的設計圖。

這時，文麗開口：“你的設計不錯啊，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才華。

“嘿嘿，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何雨柱嬉笑着走過去，大手從背後環抱住文麗，“文軒睡著了嗎？”

“別鬧！”文麗害羞地扭動身體，“你先去洗漱，等兒子睡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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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何雨柱興沖沖地去洗漱，雖然不能每天洗澡，但這在家裏也勉強湊合。

……

次日中午，何雨柱帶着南易來到工廠宿舍，一開門，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他本能地後退一步，露出驚恐的表情。

南易尷尬地解釋：“宿舍就是這樣，沒辦法。

“工廠里難道不方便設置浴室嗎？”何雨柱問道，“宿舍住起來應該很方便才對。

“這個嘛...不太好說，我們還是先看看東西吧。

“南易從床下拖出一個大箱子，打開后裏面滿滿當當裝着舊物件。

何雨柱眼睛一亮，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南師傅，以後您要是有東西要賣，可別忘了我啊！”

“您放心，一定會考慮到您的。

“南易自然不會拒絕，讓他隨意挑選，並一邊解說。

最後，何雨柱選了兩幅字畫，又額外給了兩百塊錢。

“南師傅，您先回去吧，我先把東西送回家。

“何雨柱說道。

“行，你先送回去吧。

“南易同意道。

何雨柱騎着自行車離開，但他把兩幅字畫收進了空間裏，那裏更安全。

他打算稍後返回工廠，這時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家委託商店似乎有很多好東西出售，而且據說都是真品。

想到這裏，何雨柱按捺不住了。

之前他並未意識到這一點，是南易在談話中提到的。

他曾想過去委託商店，但價格並不理想，南易不願輕易出手，畢竟那些東西都是珍貴的，很多來自宮廷收藏。

何雨柱騎車來到一家委託商店，把自行車停在外面，然後步入店內。

正值午餐時間，店員們都在用餐，無人接待。

何雨柱並不介意，仔細地審視着展示的商品。

他在瀏覽時意外發現了一幅張大千的畫作，內心一動。

張大千是近現代的知名畫家，他的作品如今非常搶手。

他花了很長時間欣賞，直到一位店員過來詢問：“同志，您需要買些什麼嗎？”

“我想買些畫掛在家裏。

“何雨柱沒有提及舊物件的事，“這幅張大千的畫有多少？能讓我仔細看看嗎？”

“畫嗎？”店員點頭道：“我們這裏有不少，您是要張大千的嗎？”

“都拿來看看，我打算多買幾幅。

“何雨柱解釋道：“我愛人是教師，她特別喜歡字畫，我準備送給她幾幅。

“哦...”店員驚訝地看着何雨柱，他看起來並不像有學識的人，但並未明言，只是感嘆道：“您真是疼愛您的伴侶啊。

“那是當然，對自己的伴侶怎能不盡心儘力呢？”何雨柱一臉憨笑，“您可以多拿幾幅，我還想送給岳父大人一些。

店員很快拿出一堆畫，詳細地為他介紹。

顯然，店員並非臨時工，他對這些藝術品有着充分的了解。

儘管何雨柱不懂古董和藝術，但店員記得每件商品的資料。

於是，何雨柱大手一揮，最終挑選了十幅畫，全部買下，總計花費了七百五十六元。

這讓店員感到震驚，這是他首次賣出這麼多。

何雨柱心中滿意，但他始終沒有透露真實身份，買了就走，打算下次再來，換個地方繼續購買。

在一個無人的地方，他開心地將物品收納進空間，然後騎車回到工廠。

剛到不久，李懷德來找他：“何師傅，晚上有招待活動，一會兒去領食材。

“沒問題，這種事情還需要廠長您親自跑一趟嗎？”何雨柱對待李懷德態度一直很好，他不想與這樣的人產生矛盾。

李懷德心情愉快，他清楚何雨柱的態度，這個人不參與工廠內的紛爭，只專註於食堂的工作，工作表現無可挑剔。

李懷德看得明白，何雨柱是他需要的人才，即使他不完全站在自己這邊，保持中立也已足夠。

他說：“有些事情，我們出去談吧。

“目光投向劉嵐的方向，何雨柱立即心領神會。

兩人走出食堂，李懷德取出香煙，遞了一根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煙后，立即掏出火柴為李懷德點燃，然後再為自己點煙。

“有什麼事您說吧。

“何雨柱開口道。

“今晚你和馬華一起做飯，上菜的事情就交給劉嵐處理。

她家境困難，作為食堂班長，應該給予一些關照。

“李懷德交代道。

“沒問題，這是我的疏忽，我沒有深入了解同事們的狀況。

以後上菜的事我會交給劉嵐，女性同志做事通常更細緻，以後包廂的工作就由她負責。

“何雨柱的回答讓李懷德非常滿意，他暗自讚歎：“真是個好同志！”

“嗯，這方面的工作不能忽視。

好了，我先回去了。

“李懷德轉身離開，何雨柱對此並無過多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無權干涉。

何雨柱先打電話通知文麗晚上有接待，讓馬華和劉嵐留下。

劉嵐顯得很高興，何雨柱並未多加理會，直接讓馬華帶人去取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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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峰最近收斂了許多，但何雨柱還是不願與他多接觸。

有徒弟真好，許多事都可以交給馬華處理。

馬華取回食材后，帶着其他人清洗準備，何雨柱審視着食材，開始構思晚上的菜單。

【宿主：何雨柱】

【年齡：24歲】

【職業：廚師】

【技能：譚家菜中級（123/1000）、川菜宗師（/）、面點宗師（/）、大鍋菜宗師】

【空間：儲物空間、種植空間、養殖空間】

他檢查了一下系統面板，譚家菜的進步緩慢，因為燉煮大骨湯並非他一人能完成，只是他自己定製一份，後續的調味等工作，其他廚師也能輕易掌握。

而且，八個食堂的工作量太大，不可能讓他獨自承擔，因此進步緩慢。

相比之下，川菜做得最多，但由於面點種類繁多，儘管主要是饅頭和窩頭，但數量巨大，他很快就能升級。

升級后的數量估計將達到百萬級別，實在令人望而生畏，但何雨柱並不着急，時間還有十多年，每天做一百八十道左右還是能做到的。

主要問題是川菜的提升太慢，除非在空間裏烹飪，但他不確定是否可行。

另一個問題是，做好菜后存放在儲物空間，那麼多菜肴日後如何處理？難道要等十幾年後自己開店時再拿出來售賣嗎？何雨柱決定放棄這個想法，因為他目前並不急於求成，廚藝暫時足夠用，距開新店還有十幾年，沒必要這麼急躁。

南易的到來也不會影響他。

他開始着手製作湯品，現在的小灶，何雨柱抓住機會烹飪湯菜，以此提升譚家菜的技藝。

提前燉好的高湯，不僅能讓人吃得滿意，還能提升烹飪技巧，而且晚上還可以帶回家。

燉煮整隻雞的同時，何雨柱開始教馬華如何處理食材，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儘管馬華的基礎還需加強，但有些基礎知識可以提前教授，畢竟作為師傅，他有責任全力以赴。

馬華也很聽話，按部就班地學習。

等馬華基礎穩固后，何雨柱打算帶他外出接私活，因為私活逐漸復蘇，有人開始邀請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