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賈東旭認慫
聽到易中海的聲音，何雨柱就有忍不住的怒火。
想起自己死的時候，許大茂來給自己收屍，說秦寡婦跟易中海有染時。
心裏的火是有多大。
這對姦夫淫婦竟然瞞着前世的自己，一直有苟且之事。
不過現在，還不是跟易中海翻臉的時候。
你易中海，不是存那麼多錢做養老金嗎。
老子讓你一分錢都留不住。
老子何雨柱要你下輩子窮困潦倒，跟前世的自己一樣，慘死街頭。
先榨乾你的養老錢。
“一大爺，這就是你說的小事，合著什麼事，在你心裏才是大事，殺人還是放火。”
“要不今天，我們四合院就來點大事！！”
何雨柱放下雞，對門口的易中海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賈東旭砸你家，他是不對，不過你不是也打斷人家兒子的腳嗎。”
易中海也知道賈東旭理虧，但是他要保證賈東旭不會出事。
所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這事給無效化。
“一大爺，合著不是你家被砸，你站着說話不腰疼，那這樣吧，我也去把你家給砸了，我也說是小事，你看行嗎？”
“再說了，他兒子的事，昨天就已經了了，怎麼，想不認賬啊。”
看到又要胡攪蠻纏的傻柱，易中海是感到腦殼疼的。
以前這個柱子，就算再犯渾，自己呵斥他兩句，他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好像這個傻柱，完全不變了。
要不是這是真人在這裏，他都以為傻柱鬼上身了。
“你敢！！”
聽到傻柱要砸自己家，易中海馬上跳了起來。
“一大爺，我只是說說，還沒砸你家，你激動個啥，說吧，作為院裏一大爺，你要怎麼處理，要不也來個全院大會吧。”
聽到傻柱要開全院大會。
易中海不幹了。
這事要是開全院大會，那賈家肯定理虧。
“開什麼全院大會，街坊鄰居飯都還沒吃，這個全院大會就不開了，我給你們調解一下。”
易中海說完，就開始拉偏架了。
“你看，為人父母的，誰看到自己孩子，被人打了不生氣。”
“東旭砸你家，也是情有可原，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
“還有，東旭媳婦不是生孩子了嗎，這事和你多少有一點關係，你這正好有隻雞，燉了給賈家送過去。”
“這坐月子，可需要營養，不然不產奶水。”
“遠親不如近鄰，大家要和睦相處，再說了，賈東旭的爹死的早，孤兒寡婦的，都不容易。”
“這事啊，就了了吧！”
易中海最後滿意的點點頭，對自己的安排非常滿意。
還不等何雨柱說話，賈張氏不幹了。
其實易中海到何雨柱家時，賈張氏就跑出來，看事情發展了。
雖然對易中海的安排比較滿意，但是沒說到賠償問題。
這是賈張氏不能接受的。
而且這個易中海，還說自家兒媳婦生孩子，還和傻柱有關。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味兒啊。
賈張氏走到易中海面前就罵道。
“你這個老絕戶，你怎麼沒讓傻……柱子賠錢，我家棒梗的腿，可被他硬生生打斷了，還訛我家一百多塊錢。”
“來人啊，這沒天理啊，打了我家人，還訛我家錢，今天沒有兩百塊，這事可沒完。”
看到撒潑的賈張氏，何雨柱直接將桌上的雞，一把甩在她臉上。
雖然這雞已經奄奄一息了。
但是突然被扔出去，這雞嚇得一個激靈，一坨雞屎正好拉在賈張氏臉上。
院裏鄰居這是哄堂大笑，把賈張氏弄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柱子你欺人太甚，我撞死你。”
賈張氏低着頭，一個野蠻衝撞，就要去撞何雨柱。
誰能想到。
賈張氏那麼胖的身體，居然如此靈活，一頭將站在門口的易中海，給撞到一邊去了。
而賈張氏，也一下倒在門檻上，頭上磕出一個大包來。
鄰居們又是哄堂大笑。
易中海腰被撞了后，直接哎喲一聲，扶在門框上直哼哼。
“雨水，去把雞逮回來，待會兒殺了燉湯。”
“一大爺，他老賈死的早，他娘倆孤兒寡母的，那我爹何大清走的時候，我妹才六歲。”
“我兄妹倆快餓死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熱心腸，怎麼到賈家，就生活艱難了。”
“怎麼，賈東旭是你和老虔婆生的野種嗎？你這麼護着。”
“老子懶得跟你多說。”
說完，何雨柱就出了家門，直奔賈家而去。
易中海看到傻柱去了賈家，他也顧不得腰痛，忙往賈家跑去。
何雨柱推了一下賈家大門，沒推開，從裏面反鎖了。
何雨柱抬起腿就是一腳，將賈家大門給一腳踹開。
把屋裏的賈東旭，和秦淮茹嚇了一大跳，就連小當，都嚇得哇哇大哭。
何雨柱可不管這些，進屋一把揪起，早已嚇尿的賈東旭。
看到地上的尿，還有空氣中的那股尿騷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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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口唾沫吐在賈東旭臉上。
“賈東旭，瞧你那點出息，真特碼臊得慌。”
罵完，何雨柱拖着賈東旭，撿起門背後的那把鐵榔頭，就出了賈家。
然後何雨柱，一把將賈東旭扔在地上。
看到賈東旭褲襠都濕了，眾鄰居又哄堂大笑，還指指點點的。
“快看快看，賈東旭那個軟蛋，都嚇尿了。”
“媽的，真特碼就臉，褲襠里的玩意兒白長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閹了自己，做個娘們算了。”
鄰居們的嘲笑，讓賈東旭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但是，還不等他找到地縫，何雨柱又來了。
一把揪住賈東旭的衣領，就跟拎小雞一般。
“賈東旭，說吧，我家是你那隻手砸的。”
何雨柱晃了晃手裏的鐵鎚，冷冷的問賈東旭。
賈東旭早就抖如篩糠，哪還說得出話。
就傻柱手裏的鐵鎚，一鎚子下來，哪裏還有命活。
“行，你不說，老子就幫你選，今天老子打斷你的手。”
說完，抓起賈東旭的右手就放在地上，舉起鐵鎚就要砸。
“柱子，住手，快住手。”
易中海，劉海忠，還有閆埠貴紛紛跑上來，都抱住何雨柱。
其實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
他也不是真要廢了賈東旭的手，這可是犯法的。
他只想榨乾賈家，或是易家。
榨乾他們，才是何雨柱想要的。
他要這群禽獸以後凄苦無比。
何雨柱假裝被拉住，而榔頭也被三大爺給‘奪’了下來。
“柱子，你想幹什麼，你動賈東旭一個試試。”
易中海一邊扶着腰，一邊對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壓着想要揍他的衝動說道。
“怎麼的，一大爺，你還要打我不成，我家被砸了，還不准我出出氣，你要這樣拉偏架，那行，我去派出所報案，讓政府給我做主。”
“我可聽說馬上升級考試了，這個賈東旭要是進了局子，別說升級，怕是工作都要搞沒了。”
何雨柱一邊誅心，一邊掙扎着，要出四合院去報公安。
賈東旭這時也慌了，拉着易中海的腳說道。
“師傅，可不能讓傻柱去報公安，我不能被開除，家裏一大家子人，師傅，幫幫我，求你……。”
‘啪’
賈東旭話還沒說完，，何雨柱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
“你特碼剛才叫老子什麼？”
賈東旭捂着被打的臉。一臉懵逼的說道。
“叫……叫啥，叫你傻柱……。”
‘啪’
何雨柱照着賈東旭的臉，又是一巴掌。
二大爺劉海忠，這時對賈東旭說道。
“我的娘嘞，你可不能說……那個名字，不然要挨揍的。”
賈東旭一臉懵，問道。
“那兩個字？那到底是哪兩個字？”
三大爺補充道。
“就是柱子以前叫的那個名字，就是柱子爹，何大清給取的那個名字。”
賈東旭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是說傻柱。”
‘啪’
又是一個耳光。
賈東旭的臉都被抽腫了。
捂着臉不敢再說話了，真是多說多錯啊。
“柱子，不要去報警，這事，一大爺給你做主，一大爺給你做主，認賠錢！”
易中海也怕賈東旭被開除。
他要是被開除了，以後還怎麼給自己養老。
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好言相勸。
“是啊，柱子，你和賈東旭可是從小玩到大的，雖然你在你家玩，他在他家玩，但終歸是發小不是。”
二大爺說道。
三大爺也說道。
“是啊，柱子，院裏解決，院裏解決。”
何雨柱見目的達到，也一屁股坐在水池邊，說道。
“行，既然三位大爺都出面了，我柱子也不能不給面子，行，院裏解決就院裏解決，說吧，要怎麼解決。”
何雨柱光棍兒得很，直接問好處。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
“讓賈家賠錢給你，你屋裏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看，二十塊差不多，叫賈家賠你二十塊。”
何雨柱一下從水池跳下來，沖易中海吼道。
“什麼，二十塊，易中海，屋裏那柜子，可是我爹媽結婚時弄回來的，對我老何家來說，就是無價之寶，以後還要傳給我兒子的，你說二十塊。”
易中海看到混不吝的傻柱，也沒辦法，只能又說道。
“那……那就再加……二十，四十塊夠不夠。”
易中海咬着牙。
他知道，這錢到最後還得是自己出，能少給一點是一點。
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一把推開他，就要往四合院外走去。
易中海腰上的傷還痛着呢，又被何雨柱一推，腰又閃了一下。
“哎喲，哎喲，我的腰，快攔住他，不要讓他去報公安。”
易中海捂住腰，還不忘讓二大爺，三大爺攔住傻柱。
“一百，賠一百，一百總行了吧！！”
易中海含淚喊出一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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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就這麼沒了。
何雨柱聽到一百塊，也停下腳步，笑嘻嘻的走回來，攤開手，放在易中海面前。
“那來吧，一大爺，我知道，這錢還得你來出。”
一大爺捂着腰，沖一大媽感道。
“翠萍，去拿一百塊出來，快點。”
一大媽聽到一百塊要她們出，也是一臉的難堪。
瞪了眼賈東旭和賈張氏，一大媽還是返回屋，去拿錢去了。
不一會兒，一大媽就把一百塊拿了過來。
一大媽捏錢的手都在顫抖，這可是自家老易一個月的工資啊。
何雨柱接過一大媽遞過來的錢，笑呵呵的說道。
“一大媽，謝謝了，這事我就原諒賈家了，都散了吧，一天天的，盡事兒！”
何雨柱拿着錢，就要回家殺雞燉湯去了。
院裏人看沒好戲看了，就紛紛散了。
賈張氏這時不幹了。
自己兒子剛才不是挨了打嗎，怎麼還要賠傻柱嗯錢。
“哎……哎……不對，這不對啊，我家東旭可是被柱子給打了三個大嘴巴子，怎麼還要賠錢給柱子，不應該賠給我賈家嗎。”
這時一個鄰居說道。
“賈張氏，你家兒子挨打，是因為他喊柱子的外號才挨得打，柱子昨天就說了，誰叫他外號，他就打誰，你家東旭，那是活該。”
賈張氏聽到鄰居的話，氣得要死。
自己兒子不是白挨打了嗎。
於是賈張氏衝著那個鄰居就罵道。
“老賀家的小子，你站哪一邊的，怎麼幫柱子說話，你這個短命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那個鄰居聽到賈張氏罵他短命鬼，挽起袖子就要上來揍她。
“幹什麼幹什麼，還想打長輩了是吧，散了散了，都散了。”
何家小子，倒是被易中海給喝止回去了。
看到一大爺發火，街坊鄰居們，也都識趣的回家做飯去了。
賈張氏也罵罵咧咧的，扶着賈東旭回家去了。
一大爺二大爺也回家去了。
但是三大爺不還等着，拿何雨柱給他的雞內臟嗎，於是也到何家去了。
何雨水正在收拾屋子。
那個柜子幾乎已經散架，何雨柱已經拆了，拿去當柴燒了。
“哎……，柱子，這個柜子，不是說是你爹媽結婚弄回來的嗎，怎麼就當柴燒了。”
何雨柱樂呵呵的說道。
“我聽何大清說過，這個柜子是他在街上撿回來的，告訴我媽，是花高價買的，這個腿，還是何大清後來找人修好的。”
何雨柱指了指柜子腳說道。
三大爺聽了了，直笑柱子雞賊。
很快，雞殺好了，將雞內臟給了三大爺，三大爺就樂呵呵的回去了。
何雨柱直接用靈泉水來燉雞，那香味兒，不一會兒就飄了出來。
這個年代生活艱苦，物資極度匱乏。
大家肚子都沒油水。
所以對食物的香味特別敏感。
很快的，院裏大部分人，都隱隱聞道雞湯的味道。
尤其賈家，可就挨着何家不遠，屬於重災區。
“東旭，你聞到沒有，雞湯的味道！”
秦淮茹坐在床上，通過窗戶，她聞到了雞湯的味道。
她已經好多年沒喝過雞湯了。
出了生棒梗時，因為生的是兒子，所以賈張氏這個惡婆婆，才給她燉了一隻雞，算是犒勞她。
然後這個么多年了，就再也沒有燉過雞給她吃過了。
生小當時，就吃了十二個南瓜。
現在生的這一個，名字還沒給取，看來，南瓜也沒得吃了。
賈東旭自然也聞到了雞湯味。
也是咽了咽口水。
但是今天出了那麼多事，賠了那麼多錢，哪的買多少只雞啊。
賈張氏也嘆着氣罵道。
“那個沒人要的傻柱，他憑什麼吃雞湯，我家媳婦生了孩子，也不說端過來孝敬孝敬。”
“噎死他們一家，全家沒有一個是好人。”
賈張氏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是卻在窗戶那裏，死死的往擱家看。
她現在恨不得衝到何家，把他家雞湯給端回來。
但是他不敢去，也不敢讓自己兒子去。
自己娘倆去，肯定要挨揍。
賈張氏知道這個傻柱，對自己家的兒媳婦有那個意思。
但是自己總不能，讓自己兒媳婦，跑到一個單身漢家裏去吧。
這不送羊入虎口嗎。
“對了，找老絕戶去，他可是院裏的一大爺。”
賈張氏開口說道。
她要讓一大爺去為自己家要雞湯。
只要一大爺去，傻柱肯定會看在一大爺的面子，把雞湯給他的。
於是賈張氏忙往易中海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