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招待菜和六級廚師
賈東旭回家就看，到腿上打着石膏的棒梗。
得知是被傻柱，用大鐵勺給硬生生敲斷的。
又聽說何雨柱，訛了他家一百二十塊后。
瞬間暴怒，抄起家裏的榔頭，就沖了出去。
幾榔頭就把何雨柱家的大門，砸了幾個大洞。
又衝進去，把何雨柱家僅有的幾件傢具，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院裏的留守人員，紛紛出來看熱鬧。
一個個都一臉的興奮。
就傻柱這兩天的表現，等傻柱回來，可有好戲看了。
賈張氏也有點擔心自己兒子會被打。
不過她也心存僥倖。
要是自己兒子跟傻柱鬧，那個死傻柱慫了，那自己不是有機會拿回自己的錢。
說不定還能再訛上一筆。
想到這裏，賈張氏頓時心情大好，就連看到床上抱着孩子餵奶的秦淮茹，也順眼了不少。
“淮茹啊，你生孩子也辛苦了，媽去給你做點吃的。”
說完，就去廚房忙活了。
秦淮茹看到，突然熱情的賈張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
“這個吝嗇的婆婆，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難道我的好日子要來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甚至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這個時候，賈東旭提着榔頭回家了。
“東旭，你把傻柱家給砸了嗎，這樣……會不會有事啊，那個傻柱就是個犟種。”
秦淮茹擔憂自己男人，怕傻柱那個大傻子，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打自己男人。
“我賈東旭會怕那個傻子，傻乎乎的，我家生孩子，也不說提點雞蛋來看看，居然還敢打斷我寶貝兒子的腿。”
一旁的棒梗，還在吃糖。
從昨天傍晚從醫院出來，他就一直在吃糖。
他還有點喜歡上這種，受傷的生活了。
每天有糖吃。
家裏人明顯對自己，更加百依百順了。
小當還才三歲。
看到哥哥棒梗吃糖，她也饞嘴，也吵着要吃。
賈東旭可不喜歡這個女兒。
其實不是不喜歡這個女兒，他是不喜歡所有的女兒。
對他來說，只有大兒子棒梗，才是他賈家的種。
兩個女兒，都是賠錢貨而已。
賈東旭走過來，一把擰住小當的耳朵說道。
“賠錢貨，吃什麼吃，你哥哥腿斷了才能吃糖，你想吃，等你腿斷了，也能吃。”
雖然三歲的小當，還聽不怎麼懂，但是架不住耳朵疼，頓時哇哇大哭。
“東旭，你怎麼打小當，她還是個孩子。”
聽到自己媳婦說自己，賈東旭這才放手，但是嘴裏嘟囔着。
“那個狗日的傻柱，回來就找他算賬，這次不給兩百塊，老子就打斷他一條狗腿！”
賈東旭坐在床邊抽着煙，幻想着自己拿着兩百塊以後，要怎麼花這筆巨款。
“咳咳咳……，東旭啊，你要抽煙就到外面抽取，家裏還有孩子呢！”
秦淮茹小聲抱怨着。
賈東旭點點頭，不過看到自己漂亮的媳婦。
賈東旭還是忍不住的，在秦淮茹臉上親了一口，臨走時，又在秦淮茹正在餵奶的大白兔上，捏了一把。
這才滿意的出門抽煙去了。
何雨柱在菜市場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好東西。
為廠里隨便買了些肉，買了只雞，又買了一隻鴨。
讓人殺好處理乾淨，又買了一些小菜后。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帶進異空間。
用意念做了一個大木桶，裝上靈泉水，把買的菜都扔進靈泉水中。
讓靈泉水滋潤它們，這樣味道會好很多。
之所以何雨柱，要親自來為廠里買菜。
是為了以後，自己異空間中產出的東西，找一個合法的出處，將那些東西兌換成現錢。
於是又在市場上買了幾隻母雞。
鴨子分不出公母，何雨柱索性買了四隻。
又買了兩隻鵝。
將它們全部扔進異空間關起來。
做完這一切，何雨柱就把所有的肉票，全部用光了。
現在就是想買，也買不了了。
於是何雨柱騎着李懷德的自行車，慢悠悠的往軋鋼廠騎去。
臨到廠門口，何雨柱將異空間裏的菜都拿出來。
被靈泉水滋潤過得雞鴨肉還有菜，一個個都鮮艷的垂涎欲滴的。
讓人看着就有食慾。
“嚯……！何師傅，你在哪裏買的菜，這菜買得，真是新鮮啊！！”
門口執勤的保衛科的人，看到車頭掛着的菜，紛紛走上來看新鮮。
“我一個師兄，正好在峨眉飯店做採購，我去他那裏勻了一些，就是價格比普通的，貴了一倍！”
何雨柱胡咧咧的說道。
不過保衛科的人都點頭說道。
“這麼好的菜，就算比市場價貴一倍，也值得，絕對值，何師傅真有本事。”
何雨柱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又掏出香煙，給他們散了一圈后，這才推着車進了軋鋼廠。
剛走到第三食堂，就看到李懷德在食堂趙主任，在食堂倉庫里，清點庫存。
“李主任，我回來了，這是您的車鑰匙。”
李懷德低頭就看到何雨柱手裏的菜。
那新鮮勁兒，把李懷德，還有趙主任都看呆了。
李懷德提起一隻殺好的雞，又拿起採購部送來的雞一對比。
差點沒把採購部的雞給扔火塘里，根本沒法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柱子，你這些菜哪裏買的！”
李懷德非常滿意，又好奇的詢問道。
何雨柱晃了晃手裏的菜說道。
“我一個師兄在峨眉飯店做採購主任，我在他那裏勻了點，就是價格比市場價格貴一倍，但是沒辦法，畢竟人家是大酒樓。”
李懷德點點頭。
“多一倍，值，絕對值，兩倍都值，好！！柱子，你真有本事。”
看到李懷德誇何雨柱。
雖然食堂趙主任討厭這個傻柱，但是沒辦法，李懷德滿意，他也只能陪着笑臉，樂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趙主任是李懷德的人，對李懷德馬首是瞻。
但是這個何雨柱仗着自己有手藝，從不把趙主任放在眼裏。
這讓趙主任氣得要死，還拿他沒辦法。
“柱子，今晚的招待菜就看你的了，這採購部送來的這隻雞，你就拿回去，待會兒去財務，把花的錢給報銷了。”
李懷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讓他去財務報賬。
但是報賬要發票，何雨柱哪裏拿的出發票來。
“李主任，這些菜是我走後門弄來的，讓人知道了，妥妥一個投機倒把，哪來的發票。”
李懷德想了想，也是。
這些菜是何雨柱，去峨眉飯店走後門弄來的，怎麼會有發票，不給自己找麻煩嗎。
“這倒是個問題，要不這樣，這些菜你今天花了多少錢？”
李懷德摩挲了一下下巴后問道。
何雨柱心裏飛快的算了算。
“大概十塊錢左右，因為價格比市場價格貴一些，所以多花了一些，還有肉票，也多用了一倍。”
李懷德想了想說道。
“要不這樣，我待會兒跟財務科說一聲，直接獎勵你十塊錢，算是填補菜錢，至於肉票，我補給你就是了。”
何雨柱也樂得這樣。
這些東西，加起來用了還不到四塊錢，加點靈泉水，價格翻一倍有餘。
“行，李主任您說了算，我就去做準備了，晚上絕對讓領導們滿意。”
說完，何雨柱拿着菜，就回后廚了。
一進后廚，大家都已經在忙活了。
“何師傅，早啊！”
“何師傅早！”
后廚的人紛紛跟何雨柱打招呼。
馬華端過來一個大搪瓷缸。
何雨柱端起茶缸，先猛灌了幾口濃茶，然後才滿意的放下茶缸。
將手裏的菜遞給馬華。
“馬華，把菜處理了，我先去炒大鍋菜。”
馬華接過遞過來的菜，就去處理了。
一頓忙碌，大鍋菜已經做好，
何雨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走到躺椅那裏，躺下休息去了。
下午時，廚房裏已經在做衛生了，做完就等着下班。
“馬華，晚上加個班，今晚的招待菜，你給我打下手。”
馬華聽到后，高興的說道
“師傅，你要教我做招待菜了？”
何雨柱點點頭，端起茶缸又喝了一口。
楊師傅和李師傅聽到兩人的對話，對馬華也是露出羨慕的眼神。
何雨柱的手藝，在整個軋鋼廠都是首屈一指，能跟着他學招待菜，可能學到不少本事。
但是沒辦法。
馬華是何師傅的徒弟，師傅教徒弟，天經地義。
很快的廚房裏，就只剩馬華和何雨柱了。
以前馬華也不是沒留下來加班過，不過不是傻柱要教他做菜。
而是讓馬華去傳菜。
至於招待菜，傻柱可一點沒教他。
這個時候，劉嵐還沒到軋鋼廠廚房上班，算起時間，也要不了不久，她就會來上班了。
何雨柱用水壺裝了些靈泉水，他決定做招待菜時，用這些靈泉水。
保准把那些領導的舌頭，都吃的恨不得吞下去。
讓他們離不開自己做的菜。
何雨柱一頓忙活，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招待菜，就被馬華送到包間去了。
何雨柱也開始收拾廚房，把火塘的火也給弄小一些。
然後坐在躺椅上，等待下班。
如果一會兒沒人通知要加菜，那何雨柱和馬華也就可以下班了。
包間裏，領導們已經入座。
包間裏香氣四溢。
把各位領導饞的口水直流。
其實這些做領導的，平時的生活，可比平頭百姓好太多。
雖不說天天大魚大肉，但至少肉食什麼的，基本不缺。
但是今天這桌菜，實在太香了。
“楊廠長，你們軋鋼廠的廚師手藝不錯啊，這桌菜，可堪比豐澤園的手藝啊。”
一個中年人樂呵呵的，對楊廠長說道。
楊廠長臉都笑爛了，今天這桌菜，可給自己長大臉了。
“魏廠長，說笑了，就一個普通廚子而已，快請坐，大家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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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們紛紛落座后，又是一番寒暄后，就紛紛動起筷子。
一個領導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口感軟糯，肥而不膩。
這個領導來了一句。
“好！！好一道紅燒肉，我還從沒吃過，這樣美味的紅燒肉，太好吃了。”
“這道麻婆豆腐也好吃，跟我在成都吃的味道，一模一樣，真是地道。”
“這個釀肉青椒也好吃，味道太鮮美了。”
領導們每吃一道菜，都要讚美一聲。
一時間整個包間裏，都是吃飯的呲溜聲，還有讚美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看了看后廚的時鐘，已經五點四十多了。
軋鋼廠的工人是五點半下班，看起來應該沒什麼事了。
這就收拾東西要準備下班了。
包間裏的領導們也吃的差不多了。
兄弟廠子的魏廠長對楊廠長說道。
“老楊啊，你們這個廚師手藝可以啊，沒有五級，怕也是六級吧。”
楊廠長現在還不認識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他是幾級廚師。
一旁的李懷德忙對楊廠長說道。
“廚師叫何雨柱，是以前的食堂主任何大清的兒子，做得一手譚家菜，對川菜也有很高造詣。”
楊廠長他們紛紛點頭，表示這個何雨柱是個人才。
“不過……不過……。”
李懷德拖拖拉拉的，想說又說不出話來。
“不過什麼！”
魏廠長問道。
“不過這個何雨柱，只給他定的八級廚師，我昨天說給他定到七級廚師，但是申請打上去了，到現在都沒批准。”
魏廠長惋惜的說道。
“才八級，我看定六級都沒問題，要不把這個何師傅調我哪裏去好了，我那裏正缺好廚子。”
楊廠長和李懷德聽完，忙搖頭。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好廚子，怎麼可能放他走。
楊廠長一拍桌子，對李懷德說道。
“那個……老李，馬上給何師傅調級到六級廚師，一個月七十二塊五，外加十塊錢的各種票據補貼，這樣的人才，可不能流失了。”
李懷德點點頭說道。
“行，我等會兒就回辦公室去辦這事，明天就讓廣播室通報下去。”
就這樣，何雨柱稀里糊塗的，成了六級廚師，成為軋鋼廠，等級最高的廚師。
何雨柱和馬華走出軋鋼廠時，天色都擦黑了。
和馬華告別後，何雨柱往四合院走去，手裏還拎了那隻李懷德讓他領回來的那隻雞。
他準備回家燉了，給何雨水好好補補。
剛走到前院，閆埠貴就走過來對傻柱說道。
“柱子，你怎麼才回來，你家又出事了，賈東旭把你家給砸了。”
說完，閆埠貴才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雞。
“嚯！怎麼買雞吃，今天誰生日啊！”
何雨柱聽三大爺說完，不由的也是一股無名火竄起來。
“那個，三大爺，我先回去看看，等我殺了雞，內臟什麼的，都送給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
說完提着雞就往中院走。
閆埠貴聽柱子說，要送他雞內臟，忙跟着何雨柱往中院跑。
這麼大一隻雞，光是內臟，怕也有一斤多，弄乾凈，合著辣椒一起炒，那味道……，簡直了。
中院。
不少鄰居正圍在自己家門口看熱鬧。
何雨水則抹着眼淚，正在收拾屋裏的東西。
何雨柱看了眼賈家。
窗戶窗帘，一雙眼睛正在暗中觀察，想必正是老虔婆在偷看。
看到自己望過去，窗帘后的那雙眼迅速縮回去。
何雨柱推開眾人，走進自己家。
“雨水，去把刀拿出來。”
外面的鄰居聽說何雨柱要拿刀，嚇得慌忙躲開。
“我的媽呀，柱子要動刀了。”
“快，快，快，到賈家去，有熱鬧看，說不定還要見血。”
賈東旭其實在家裏思考了一天，覺得自己早上有點衝動了。
傻柱可是個不講理的主，而且打架還厲害。
晚上回來看到自己家被砸了，肯定要來找自己麻煩。
於是下午時，就躲在家裏瑟瑟發抖，再也沒有早上，砸何雨柱家的那種氣勢了。
現在得知何雨柱回來了，還要拿刀，賈東旭早被嚇得小便失禁了，尿了一屋子。
“哥，你可不能殺人啊，家裏收拾一下就行了，東西壞了我們再買，這一百你拿着，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嗚嗚嗚……，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辦，這個家怎麼辦。”
何雨水抱住何雨柱的腿，使勁兒的哭。
又掏出那一卷鈔票，這是昨天賈張氏賠償給自己的一百塊。
她把錢給哥哥，只希望哥哥不要拿刀去砍賈東旭。
殺人償命，自己哥哥絕對會吃花生米。
易中海聽說傻柱要拿刀，知道要壞事。
回來他就聽自己老伴兒說了，賈東旭早上從醫院回來，就把傻柱家砸了，勸都勸不住。
自己不去看看，絕對出大事。賈東旭可不能出事。
易中海忙走到何雨柱家。
“柱子，你可別衝動啊，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商量商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