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貶去渝州

姬天佑再次站出來，說道：“陛下，鄭雲楚如此囂張，若不懲處，難以服眾。”

皇帝周武沉默片刻，然後說道：“鄭雲楚，你雖有功，但你的行為也確實有失妥當。朕罰你閉門思過三個月，你可有怨言？”

鄭雲楚心中一喜，他知道皇帝周武這是在演戲，表面上是懲罰他，實際上是在保護他。他裝作不服氣的樣子，說道：“陛下，臣不服。臣為陛下查辦貪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何要罰臣？”

皇帝周武臉色一冷：“你還敢不服？朕的決定，你也敢違抗？”

鄭雲楚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時，一位廉潔的大臣站了出來，他神色堅毅，拱手道：“陛下，臣以為鄭雲楚雖行事張揚，但他一心為陛下辦事，為國家除害。此次貪腐大案，若不是鄭雲楚果斷出手，恐怕難以如此順利地查辦。還請陛下明察。”

姬天佑怒視着這位大臣，反駁道：“哼，他鄭雲楚分明是恃寵而驕，若不嚴加懲處，日後必成大患。”

鄭雲楚輕蔑地看了一眼姬天佑，說道：“姬大人，你如此針對我，莫不是心中有鬼？還是說你與那些貪官污吏有勾結？你看看你，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誰知道你肚子裏裝着什麼壞水呢？說不定你家裏藏着的金子比那些被我查辦的貪官還多呢。”

姬天佑氣得滿臉通紅：“你胡說八道！我姬天佑兩袖清風，豈會有貪墨之事？”

鄭雲楚雙手抱胸，笑嘻嘻地說道：“喲，姬大人，你別這麼激動嘛。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要是心裏沒鬼，幹嘛這麼大反應？難道是被我說中了？”

姬天佑咬牙切齒道：“鄭雲楚，你不要太過分！”

鄭雲楚聳聳肩：“我過分？我看過分的是那些貪官污吏吧。他們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那才叫過分呢。我鄭雲楚不過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怎麼就過分了？姬大人，你可別站着說話不腰疼。”

姬天佑正要反駁，皇帝周武再次拍了拍龍椅：“好了，都別吵了。此事朕已有決斷，鄭雲楚閉門思過三個月，此事就此作罷。”

姬天佑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再說什麼。他知道，皇帝周武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再糾纏下去，只會自討沒趣。

這時，皇帝周武微微側頭，給了鄭雲楚一個不易察覺的眼神。鄭雲楚心領神會。

鄭雲楚眼珠一轉，突然又大聲說道：“陛下，臣還是不服！憑什麼姬大人幾句話，陛下就要罰臣閉門思過？臣不服！”

皇帝周武臉色一沉，喝道：“鄭雲楚，你莫要得寸進尺。朕的決定，豈容你再三質疑？”

鄭雲楚卻梗着脖子，毫不退縮，“陛下，臣就是不服。臣為陛下出生入死，查辦貪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姬大人無端指責臣，陛下卻不辨是非，這讓臣如何心服？臣看姬大人就是看臣不順眼，故意找臣的麻煩。說不定他就是那些貪官的同黨，怕臣繼續查下去，查到他的頭上。”

姬天佑氣得渾身發抖，“鄭雲楚，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姬天佑為官清正，豈會與貪官污吏同流合污？你如此污衊本官，究竟是何居心？”

鄭雲楚冷笑一聲，“姬大人，你說你為官清正，誰能證明？你整天在朝堂上對臣指手畫腳，卻不見你為陛下辦過一件實事。你若真的清正廉潔，為何對臣查辦貪官如此不滿？莫不是你心裏有鬼？”

皇帝周武皺起眉頭，“鄭雲楚，你不可如此放肆。姬大人乃是朝廷重臣，豈容你隨意污衊？”

鄭雲楚哼了一聲，“陛下，臣不是污衊姬大人，而是他實在可疑。臣查辦貪官，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們自然要對臣百般刁難。姬大人如此針對臣，臣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

此時，孔文軒和齊斌一起站出來，說道：“陛下，鄭雲楚雖言辭激烈，但他也是一心為陛下辦事。此次貪腐大案，若不是鄭雲楚果斷出手，恐怕難以如此順利地查辦。還請陛下明察。”

而左丞相葉珩則是靜靜地看着，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姬天佑怒視着這位大臣，“你們與鄭雲楚一丘之貉，自然為他說話。陛下，不可聽他們胡言亂語。鄭雲楚如此囂張跋扈，若不嚴加懲處，日後必成大患。”

鄭雲楚哈哈大笑，“姬大人，你就這麼怕我？我看你是做賊心虛。你越是想懲處我，就越說明你有問題。陛下，臣懇請陛下徹查姬大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貪官的同黨。”

皇帝周武臉色鐵青，“鄭雲楚，你太過分了！朕已經做出了決定，你若再敢胡言亂語，朕絕不輕饒。”

鄭雲楚卻毫不畏懼，“陛下，臣為陛下辦事，問心無愧。若陛下不能明辨是非，臣寧願辭官歸隱，也不願受這冤枉之氣。”

皇帝周武突然又道：“你要辭官？這官場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鄭雲楚此次行為實在過於張狂，朕思來想去，不能如此輕易放過。朕決定，將鄭雲楚貶去渝州，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嘩然。一些大臣面露喜色，覺得皇帝周武終於對鄭雲楚做出了嚴厲的懲罰。而那些支持鄭雲楚的大臣則面露擔憂之色。

鄭雲楚卻哈哈大笑起來，他上前一步，毫無懼色地看着皇帝周武，說道：“陛下，您這是要貶臣去渝州？好啊，臣倒要看看，臣去了渝州之後，陛下您這朝堂上誰還敢為您辦實事。不過陛下，您可別後悔今日的決定。臣走了，這朝堂之上，可就少了一個為您盡心儘力辦事的人了。”

皇帝周武臉色一沉：“鄭雲楚，你還不知悔改？”

鄭雲楚揚起下巴，囂張地說道：“陛下，臣何錯之有？臣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情。您把臣貶去渝州，那是您的損失。臣到了渝州，照樣能活得風生水起。”

姬天佑趁機說道：“陛下，您看鄭雲楚如此囂張，實在該重重懲處。”

鄭雲楚斜睨了姬天佑一眼，說道：“姬大人，你就別在這落井下石了。你以為我走了，你就能為所欲為了？告訴你，沒那麼容易。陛下遲早會明白我的忠心。”

皇帝周武怒喝道：“鄭雲楚，你太放肆了！還不速速退下，今日便前往渝州。”

鄭雲楚哼了一聲，大搖大擺地轉身，邊走邊大聲說道：“去渝州就去渝州，陛下您可別指望我會低聲下氣求您。等哪天您想明白了，再來求我回朝堂吧。”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朝堂。

朝堂上，眾人面面相覷。姬天佑心中暗喜，卻又不敢表露太多。皇帝周武臉色陰沉，心中卻有着自己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