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個女孩被鬼罩了12

喂!這個女孩被鬼罩了12

呆在戚綿身邊的白舜停滯了一瞬,緊接着,戚綿就看見那張符紙憑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寢室的其他人絲毫沒有發現。

那張符紙已經完全變黑了,甚至戚綿都看不出來符紙上原本的紅色的符文,就像一張純黑的紙片,她呆了呆,還未想好該怎麼處理,白舜已經將這張符紙的作用看的清清楚楚。

“我幫你變回去?”陰鬱低冷的嗓音繼續說著。

那張符紙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褪去墨色,露出了它本來的模樣,白舜低垂着眼眸,仔細地凝視了一會兒符紙——

符紙上殘留着的氣息,是製造出符紙的人,他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戚綿眨了眨眼,大概明白了白舜的意思,但她補充了一句:“稍微變黑一些吧,然後放回原來的地方。”

完全變黑的話更引人注意了,她心想着,小聲道謝:“麻煩你了。”

陰冷的氣息拂過她的頰邊,他似乎是湊得更近了:“不麻煩。”

戚綿抿了抿唇,對方現在願意和她直接溝通還幫她的忙了,這是很大的一個進步,但時間確實不晚了,明天一早還要上課,於是她輕輕拉了拉被子:“我要睡覺了。”

白舜垂首望着她,女孩嬌小的身體縮在了被子裏,她並不清楚自己的具體位置在哪,因而一雙清透的雙眸只能茫然無措地低斂着,看起來還不怎麼熟悉和他這樣的存在交流。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戚綿都要以為對方不會給出回應了。

“我叫白舜。”他忽然開口。

戚綿還恍惚了一會兒心想我知道你名字啊,怎麼突然開始自我介紹了,然後仔細想想只有玩筆仙那次他告訴了自己名字縮寫。

他等待了一會兒,直到躺在被窩裏的女孩獃獃地回應了一句:“……好的。”

“我叫戚綿。”

白舜皺了皺眉,有點不開心,為什麼不叫他?

“我知道。”

……

早八專業課。

台上的老師在不斷輸出自己的知識,台下的戚綿在努力聆聽並做筆記,但還不是撐不住打架的眼皮,偷偷打了個哈欠。

她揉了揉滲出了些許眼淚的眼尾,隨意地掃視了一圈周圍,這個專業的女生比較多,一個班幾十個人,男女生的比例差不多是二比八,而相比之下,女生之間的惡意顯然比男生要大的多。

僅僅是她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比較困,一些女生相互對視一眼,便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猜想着戚綿昨晚是去做什麼了。

這些東西,戚綿並沒有注意到,但逃不過白舜的眼睛。

不過剎那,他就像是瞬移般出現在了那幾個講着悄悄話的女生身後,一陣陰冷氣息從背後襲來,有個女生停下講話,回頭看了一眼,但空調是關着的。

“哎,最近我們學校校園牆有沒有新的關於戚綿的瓜啊?老是那幾個我都看膩了。”

“好像沒有,最近都是一些瞎扯的靈異事件,一點意思都沒有……”

在她們說話的間隙,白舜指尖繞出一抹黑氣,它隨着主人的意願纏繞上身前的人們,做完這些后,白舜就回到了戚綿身邊。

看見戚綿的樣子后,他愣了一下,也許是因為昨晚他們簡單地聊了幾句,戚綿睡得太晚,剛剛還在勉強支撐,現在已經抵抗不住地支着臉頰處於半夢半醒之間了。

白舜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一小塊因為掌心的按壓而凸起的頰肉上,看起來白嫩軟糯,像是什麼很好吃的東西,讓他莫名生出一股詭異的食慾。

這種感覺在他死後就從來沒有過。

他灰綠色的眼珠緊緊盯着那裏,脊背在自己都不知道時已然悄悄彎了下去,陰涼的氣息越發接近,最後,修長的指尖落在令他失神的臉頰上,戚綿也因這一下冰冷的觸感清醒過來。

她趕緊看了眼台上的老師,還好老師講課講的很入神,沒有功夫去管她在做什麼,只是剛才的觸感……戚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很清楚那應該是白舜,難道對方是在提醒她不要睡覺好好聽課?

覺得自己猜想沒錯的戚綿挺直腰背,心想着白舜可能是那種比較喜歡學習刻苦聽課專註的人,於是開始專心致志地聽起課來。

看着對自己的接觸一點反應都沒有無視了他的戚綿,白舜臉色沉鬱了幾分,他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控制不住的動作不小心吵醒了戚綿,在他看來就是打擾了戚綿的休息。

正在努力跟上老師節奏的戚綿耳邊突兀地響起一道聲音。

“對不起。”

她呆了呆,聲音她認出來了,是白舜。

看了眼老師和周圍的同學,戚綿壓低聲音輕聲問道:“為什麼突然說對不起?”

白舜的聲音夾雜着幾分很容易就能聽出來的低落,在她問出這句話后,對方就再也沒有開口說話,像是在賭氣一般,戚綿卻不清楚他到底在為什麼道歉。

就這樣,沉默壓抑的氛圍維持了好幾分鐘,但陰涼的氣息一直在她身邊,這代表白舜沒有離開,只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直到下課鈴打響,教室里一下放鬆起來,戚綿沒有動,她低下頭,拿出一邊的草稿紙,埋頭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等她重新抬起頭來,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的白舜看向她身前的草稿——

那上面畫著一隻造型可愛的小幽靈,幽靈看起來耷拉着一張臉,不太開心的樣子,戚綿在下方寫着小小的一行字:你為什麼不開心呢?

白舜灰撲撲的眼底倒映着那幅畫面,終於開口了:“我碰了你的臉,吵醒你了。”

戚綿眨了眨眼:“沒事的,你想摸就摸啊,我不介意。“說完,她還揚了揚臉,就像是在邀請別人戳戳她的臉頰。

白舜的身形僵硬了一瞬,眸色暗了暗,鬼迷心竅般地靠近她,伸出去的指尖幾乎就要碰到她的臉頰了,突然一僵。

他接近她時,戚綿能感受到的都是相同的冷氣,那麼無論是用指尖觸碰,或是用嘴唇親吻,她是不是都不能分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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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馴服每一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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