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第233章 這也叫密室逃脫?(8)
第233章這也叫密室逃脫?(8)
“噦~噗咳咳咳——”
拓跋星和楚南在被扔過去后,一邊嘔吐一邊醒了過來。
甘青立馬嫌棄的把楚南推到一邊。
跟宮鈴語毫不嫌棄拓跋星的樣子對比,他簡直不是人。
“發生甚麼事了!”
楚南一臉懵逼的被推到地上,雙手撐在地下,一邊乾嘔一邊問道。
他只記得當時一股粉色的水沖了下來,緊接着他就暈倒了。
拓跋星也逐漸清醒過來,“我們這是得救了?”
宮鈴語立馬說道:“多虧了溫姑娘,是她帶你們出來的。”
眾人把目光放到溫蟬身上。
溫蟬還在揉自己的手臂,順勢朝其他人擺了擺手,“這事兒也怪我,是我叫拓跋星一直砍的。”
要不是這樣,怪物也不會放水。
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水,目前來看,只是能夠讓人一秒昏倒的液體,並沒有什麼殺傷力。
進入幻境的情況,溫蟬覺得應該只有她一個人遇到了,不然拓跋星和楚南不會這麼快醒過來,還一臉懵逼。
不過也確實多虧了她,若不是她醒了過來,把他倆帶出來了,他倆會在昏迷中直接溺死在裏面。
拓跋星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覺還有點反胃,“也不能這麼說,你不說我也會砍的,畢竟我們沒有回頭路了。”
那條通道只能往下,沒辦法往上,除了破開一條口子,想不到其他出去的方法了。
“得了,是我的不對,行了吧?”楚南見倆人都在往自己身上攬,立馬也跟着說了一句。
溫蟬睨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楚南:“?”
拓跋星也道:“楚兄弟下次注意。”
楚南:“?”
他幹什麼了!怎麼真成他的不對了!“今天這件事先這樣吧,我回去了。”溫蟬打了聲招呼,準備離開。
末了,又補充一句,“這個通道絕對不止這兩處,大家可以留意一下。”
“拓跋星說兩處通道裏面不一樣,說不定其中一個就可以出去呢。”
其他人沒有說話,目送溫蟬離開。
待她走後。
薛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大家……那兩隻怪物呢?”
桂泰幽幽道:“從溫蟬出來后,那兩隻怪物就偷偷離開了。”
薛燈立馬拍了桂泰一下,像是遇到同道中人,“對吧!你也覺得它倆是因為見到了溫蟬才離開的?”
楚南和甘青對視一眼,莫名有點心慌。
如果真是這樣,是不是說明,那兩隻怪物跟阿蜘有關係?
壞了,他們不會沿着這條線索去調查溫蟬吧?
就在這時,宮鈴語說道:“應該是見通道被破壞,再留下去也無濟於事,所以才離開的吧?”
“溫姑娘固然厲害,可她都沒出手,不至於把怪物嚇跑了。”
薛燈摸着下巴思考一會兒,點點頭,“你說的也對。”
甘青和楚南對視一眼,稍微鬆一口氣。
現在看來,溫蟬是他們離開這裏的唯一希望了。
畢竟阿蜘只跟她一個人接觸。
萬一這些人不知趣的去調查溫蟬,從而想到阿蜘身上,然後惹惱溫蟬,之後她不跟他們好了怎麼辦!“肯定跟她沒關係的,散了吧散了吧。”楚南打着哈哈,“大家下次留意一下這些漩渦。”
話音剛落,眾人的手錶同一時間響了起來。
眾人不約而同抬起來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一條大寫加粗的提示。
【兩條通道已關閉!】
眾人:“?”
什麼!那真是通道?可他們根本出不去啊!打破了再出來,也只是回到原處。
到底怎麼才能出去啊!不過兩條通道已關閉,說的就是拓跋星他們發現的那一條和桂泰發現的那一條,也就是說真的還有其他通道。
關閉的條件似乎是被怪物灌進粉色液體。
那個液體只是一種證明通道已封的提示,所以才會沒有多餘的殺傷力。
眾人同一時間的想法都差不多。
幾人面面相覷。
忽然在群里發現溫蟬發了消息。
溫蟬:【啊……差點忘了,我們的提示是密室逃脫,一般密室逃脫強行破壞通道離開是不允許的,也就是說,通道還有,但大家要找到或者完成某些任務拿到線索或鑰匙才能離開。】
溫蟬:【繼續努力吧大家。】
眾人:“……”
他們似乎也一直把第一天看到的密室逃脫四個字給忘記了。
眾人對視一眼,頓感無趣,紛紛散去。
燃了半天,結果白忙活。
ˉ溫蟬此時站在負一樓的唯一一間房間門口。
上面沒有門牌,也沒有窗戶,看起來像個小黑屋。
溫蟬剛才回自己房間看了一眼,裏面並沒有阿蜘的身影。
從酒店前台那裏得知,阿蜘住在地下室。
於是她來到了這裏。
手錶上的提示她也看到了,並不是很意外,甚至覺得這才應該是正常的。
只是手錶的提示一般只有一句話,那些任務和線索都得自己在副本中琢磨,等觸發了之後,手錶偶爾才會提示一句。
這種情況,很容易就讓其他人多走不少彎路。
溫蟬抬手敲了敲房門。
裏面並沒有人回應自己。
她出聲喊了一句,“是我,溫蟬。”
砰——
裏面傳來什麼東西掉地上的聲音。
溫蟬:“我進來了?”
“等一會兒,不行……”
阿蜘着急忙慌的聲音響起。
溫蟬壓根沒聽,推門而進。
裏面漆黑一片,儘管走廊上微弱的燈光灑進去,都照不透裏面的樣子。
“蟬蟬不行!”
阿蜘渾身帶着血腥氣息立馬撲到門口,伸手就要去關門。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溫蟬死死推着門,不讓他關。
“受傷了還不讓我知道?”
她另只手在旁邊的牆上摩挲着,“真不想讓我看到你受傷的樣子,就不該撲過來,血腥味太重了,全都暴露了。”
“……”
阿蜘沉默一秒,下一刻,直接撲進溫蟬懷裏,雙手抱住她的腰,把她往外推。
“既然知道了,那就回你房間吧,蟬蟬幫我包紮一下——”
話音未落,溫蟬的手已經摸到牆上的開關了。
啪的一聲。
整個地下室小黑屋的燈光亮了起來。
溫蟬一手扶着他,另一手收回來把他往房間裏推。
“在你的房間裏也……”
她剛想說在他房間裏包紮也一樣,結果看到阿蜘房間的模樣時,直接愣在了原地。
阿蜘立馬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別看!”溫蟬一把將他的手拍開,“我都看完了。”
阿蜘:“……”
他在溫蟬懷裏渾身都在發抖。
不知道是身上的傷太疼了,還是其他的原因。
他低着頭,嗚咽一聲,把臉埋進溫蟬脖頸間。
“唉……”
溫蟬輕嘆一口氣,推着他走進小黑屋。
屋子裏只有一張床和幾張書架,以及四面八方都貼着的溫蟬的照片,是一些監視角度的偷拍。
甚至他倆在被窩裏做羞羞事情的照片都有。
溫蟬:“……”
“你自己看着不害臊嗎?”
阿蜘掛在她身上,聲音悶聲悶氣的說,“被你發現我才害臊。”
溫蟬:“……”
她沉默一會兒,推着他走到書架前,“這是什麼?你平時就看這些?”
本來溫蟬知道他喜歡看一些容易把腦子看壞的言情小說,但她沒想到這些書會這麼抽象!而且書名全都帶着她的名字。
《霸道蟬蟬愛上我》
《與蟬蟬的三百六十夜》
《高冷蟬蟬強勢寵》
…
諸如此類的小說擺滿了好幾個書架。
溫蟬看到蟬蟬兩個字,是阿蜘自己用字條寫了貼上去的。
地上還有一本《病嬌蟬蟬圈養我》,像是剛才掉在地上的。
溫蟬撿了起來,正想看一眼,阿蜘立馬伸出一隻手,擋在了書上。
即使這樣,還是被她看到了一些用彩色筆做了標記的片段。
溫蟬:“……”
“你就在學這個啊?”
阿蜘不語,更不敢抬頭。
溫蟬又道:“既然是我圈養你,那你做這些是為什麼?”
阿蜘小聲回復:“可是蟬蟬不會圈養我。”
因為她不會這麼做,所以他打算這麼做。
他又補充一句,“蟬蟬,這樣好甜的。”
溫蟬:“……”
到底甜在哪裏啊!一個人不準另一個人出門,還一直被對方監視着,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除非對方是死宅,否則沒有人會覺得甜啊!不過她又仔細想了一下阿蜘的情況……
嗯……
“下次還是看點陽光健康積極的小說吧。”溫蟬拍了拍他的腦袋。
阿蜘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蟬蟬是嫌我太陰暗了嗎?”
溫蟬指了一下牆上的某張豬豬照片,“沒有正常人會拍這種照片,會教壞小朋友的!”
阿蜘:“……”
他偷偷抬眸瞥了一眼那張照片,立馬又把頭埋回她的頸窩,臉紅的不像話。
“我下次不敢了。”
溫蟬沒有怪他的意思,扶着他在旁邊的床上坐下。
她掀開被子,想讓阿蜘躺好,她看看他的傷。
這一瞬間,阿蜘像是響起什麼似的,立馬撲過去想把被子按住。
但還是晚了一步。
被子下面的東西,被溫蟬看到了。
“……”
溫蟬默默把被子蓋了回去。
“你其實是我的私生粉吧。”
被子下面,居然是一個印着她照片的等身抱枕。
那照片是她睡着時候偷拍的,還穿着性感的睡裙。
溫蟬從來沒覺得自己會睡的這麼死過。
他在她睡覺的時候,都做了這麼多事情,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難怪昨天她說想來他房間裏看看,他一點都不讓呢。
“嗚……”
阿蜘害羞的趴在床上,把臉埋進被子裏,“我沒臉見蟬蟬了……”
他的這些小秘密,全都被她知道了!他這一趴下來,溫蟬才看清他身上的傷。
是在腳踝上,血淋淋的,像是被人挑了腳筋。
溫蟬蹲到地上,抬起他的小腿看了看,“怎麼弄的?”
阿蜘立馬翻身坐起來,拉了拉自己的褲腿,不讓她多看,“就是幹活的時候不小心……”
溫蟬抬眸看他,“確定不是我砍的,對吧?”
阿蜘一怔,隨即道:“蟬蟬怎麼會這麼想?”
溫蟬低下頭,把他的褲腿挽起來,脫掉他的鞋襪。
這一眼,溫蟬頭皮發麻,那何止是腳筋斷了。
連骨頭都像是被利器砍斷,只留下一點肉和皮連接着,勉強沒讓他的腳掌掉下來。
都已經這樣了,他剛才還撲過去撲過來的,跟沒事人一樣。
這傢伙雖然有點受虐傾向,但傷成這樣還沒什麼反應,溫蟬是真有點看不下去了。
面對這樣的傷口,她都無從下手,附近也沒有醫院。
溫蟬只得無奈的問道:“能自己長好不?”
阿蜘雙手撐在床邊,已經坐了起來。
溫蟬正滿臉複雜的低頭看着他的傷口,忽略了此時阿蜘那充滿得逞的愉悅表情。
雖然蟬蟬喜歡陽光健康的愛情,但這種靠自虐來獲得蟬蟬關心和注意的畸形戀愛小花招,實在是管用。
甚至是屢試不爽。
他就知道蟬蟬會關心他的!“能長好的,蟬蟬不用管它。”阿蜘回復一句。
溫蟬嘆了一口氣,抬起頭,“那我幫你綁一下吧。”
他那神奇的身體結構,說能長好,溫蟬一點都不會懷疑。
“有醫藥箱嗎?”
“有的。”阿蜘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書架的最底下一層。
溫蟬將醫藥箱抱了過來,開始替阿蜘包紮。
怕他的腳掌掉下來,溫蟬用紗布給他纏了一圈又一圈。
“蟬蟬,你……看到這些就沒有別的想說的?”阿蜘看着她認真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裏想問的。
她的反應,跟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書里都說了,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把他當成變態,會害怕他,遠離他,甚至報警抓他。
所以他一直不敢讓溫蟬知道。
可蟬蟬既不害怕也沒罵他,莫名讓他有些心慌。
“有啊。”
溫蟬給他的腳踝打了個蝴蝶結,隨後拍拍手,站起身,按住阿蜘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一條腿跪在床上,俯下身,壓迫感十足的盯着身下的阿蜘。
面無表情的問:“你這傷,是我砍的吧?”
阿蜘偏頭避開她的目光,“蟬蟬從剛才就在說這句話,我們下午分開后就沒見過面了,你怎麼會這麼問?好奇怪呀。”
“哦。”溫蟬幽幽道:“那我之前昏迷過去,莫名進入幻境中,遇到的那個阿蜘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