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說“熊經”(2)
漢代文物中所見“熊經”圖像遠不止此,零星的尚有許多,但成套的以此為,另武氏祠石刻黃帝伐蚩尤圖中另有四熊,其姿式亦可能是“熊經”中的,可惜殘破且過於簡略,僅存輪廓,只好一併附於此供參考。從這些資料中可以看出,先,自戰國人已有“熊經”方法以來,漢代一直延綿不衰;其次,“熊經”在漢代已遠不止“攀樹而引氣”一種姿式,很可能已經完成了包括各種姿式在內的套路;再次,華佗創“五禽戲”,其中“熊”一部分,當是吸收了漢代“熊經”術的成果而光大之的,絕不是心血來潮的突然現。東漢末崔寔《政論》說:“夫熊經鳥伸雖延歷之術,非傷寒之理”,《漢書·王吉傳》更引王吉說:“俯仰屈伸以利形,進退步趨以實下”,可見西漢、東漢人並沒有把“熊經”等方法遺忘,反而記得很牢,而且分析得也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