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黑子暴怒
次日午飯時間黑子跟張彪說有事出去一下,便開車來到跟馬三約好的麵館,趁等面的時間馬三問:“黑哥,咱倆吃完面幹啥去?”
黑子笑着說:“三兒,今天沒讓你睡好覺抱歉啦!一會的確有件事需要你幫忙。”黑子就把周然遇到麻煩的事說了出來。
馬三一聽就急了,無論是出於黑子的角度,還是商會會長周建軍的方面,他都要管上一管。
“黑哥,那孫子不找死嗎?我打電話叫上幾個兄弟過去收拾他,你就別出面了。”
黑子笑着說:“不必那麼大陣仗,咱倆先去看看是啥情況?”“嗯,也對,咱倆就能收拾他。”馬三躍躍欲試好像要戰鬥一樣,看的黑子心裏一暖。
十二點半黑子和馬三開着兩台車趕往周然的舞蹈教室,這是坐落在C市市中心的一棟三層獨樓,不小的院子停車十分方便,黑子不知道這也是周建軍的資產。
剛走進樓內就聽見音樂聲,側目一看是有一間教室正在上課,上課的老師不是周然,黑子掏出手機打給周然,“周然,你在哪間辦公室啊?”
電話那頭卻傳來周然的喊叫聲,“黑子,進門左手最裏面。”黑子一聽情況不對,拔腿就往裏面跑,馬三小短腿也飛奔起來。
走廊的陽面都是玻璃隔斷,只有最裏面的屋子是實體牆,教室的音樂聲成了一切聲音的屏障,黑子和馬三很快來到最裏面一間門外。
黑子使勁擰動把手,但發現房門被反鎖了。黑子後退一步抬腿踹上去,木門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應聲破開。
黑子再用肩頭一撞沖了進去,馬三緊隨其後。
房間裏的一幕讓二人怒不可遏,一個長的強壯如狗熊一樣的男人正死死的抱住周然非禮,周然的衣領已經退到了肩膀,兩眼充滿淚水,手機在牆邊的地上。
黑子來不及想為什麼這個人會提前來,兩步就衝到了近前,一把抓住這人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扯,另一隻手“砰”的一下卡住他的脖子。
頸椎是人比較薄弱的地方,加上一隻大手扼住他的喉嚨使他不能呼吸,這人只能鬆開周然,掙扎着去抓黑子的手臂。
這人雖然比黑子還高了半頭,但黑子身上是有功夫的,只要手上再使點勁都能把喉管捏碎。
但黑子肯定不會那麼做,雙手向側面發力直接將這人甩到門口的位置,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黑子趕緊去看周然,“你說的就是這個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周然還沒緩過神來,但看眼前的人是黑子便一頭撲進黑子的懷裏哇哇的哭了起來。
跟黑子一起衝進屋子的馬三還沒來得及動手,黑子就把這人甩到門口。馬三根本不假思索的沖了過去,用他的小粗腿照着這人身上猛踢。
一時間馬三佔到了上風,好幾腳都踢中對方。但這人實在太壯,在扛了幾腳后竟然一把抱住馬三的腿,緊接着爬起來將馬三壓在身下。
任憑馬三在底下胡亂撲騰也無法起身,壯漢揮起拳頭就打,這要是打中的話馬三就慘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黑子出手了,衝過去從後面用胳膊勒住這人的脖子,兩隻手臂做成了背後裸絞,這一次可比剛才的一隻手力量大多了,五秒鐘壯漢就鬆開馬三癱軟到地上。
黑子鬆開手又將馬三從地上拉起來,“勁兒真他媽大,”馬三還用腳踢了壯漢一下,壯漢沒有反應。
“黑哥,這傢伙不會死了吧?”馬三驚呼。黑子彎腰把壯漢身體翻過來,“三兒,報警吧!”然後將壯漢的雙腿抬高抖了半天。
在馬三報警的功夫壯漢就蘇醒過來了,黑子又將他的雙手背過來直接上了手銬。這下輪到壯漢吃驚了,怎麼也沒想到警察能從天降。
此時馬三已經報完警,走到壯漢面前“啪啪”又來了兩腳,被黑子拉住,“你看着他!”馬三直接騎到壯漢身上。
黑子走到周然身邊,莫名的一種心疼,也許自古美人就惹人憐。
壯漢開始服軟,竟然趴在地上求饒,“你是警察啊?警察同志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有對周老師有實質性的傷害,您就放我一回吧,我願意賠償,你說個數。”
馬三在他後背上啪啪又是兩個嘴巴,“閉嘴吧你個大狗熊,就你有錢啊?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馬三跟黑子混久了都開始懂法了。
黑子在周然身邊安慰她並了解到,這個傢伙一直都是藉著帶孩子上舞蹈課的機會騷擾她,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提前來了,還是自己來的。
周然驚嚇過度想不清楚,黑子一聽就明白了。壯漢趕在周然上課前到這,在別的教室音樂的掩蓋下進行對周然的侵害,這是個慣犯。
幾分鐘的時間警察趕到,由於馬三之前沒有說清楚具體位置,便把電話打到了馬三這,“黑哥,警察來了。”
黑子快步走出房間,正好看見走廊里的三個警察。黑子招了招手,然後走了過去。
“同志你好,自己人。”黑子亮出自己的警官證,對方詫異有警察在怎麼還報警?黑子說出答案,“我來這找朋友碰巧遇到了,人已經控制住了,跟我來吧。”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種情況還是非常少見的,警察跟着黑子進到屋內。馬三一看警察進來了趕緊從壯漢身上站起來,“警察同志,就是這孫子欺負我妹妹。”
黑子說“同志,你們先給他上手銬,我再解下來。”有警察上前給壯漢上了手銬,又掏出鑰匙把黑子的手銬解下來還給他。
警察說:“你們幾個也跟我回去一趟吧。”這規矩黑子懂,便帶着周然和馬三一起去了紅旗派出所。
周然坐在黑子的車上蜷縮成一團,楚楚可憐讓人心疼,“周然,以後讓你爸在舞蹈教室和飯店都配上保安吧。”
周然沒有說話,此時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走出來。
到了紅旗派出所,一行人被分別帶進不同的房間進行詢問。黑子這邊很快說明情況,馬三和周然也很順利,只有那個壯漢進去之後再也沒見過。
有人來找黑子,“情況我們都了解了,要對這人進行拘留,你們可以回去了。”黑子知道這基本符合流程,他衝進去時周然還沒有遭到實質性的傷害。
“那行,好好教育一下,他應該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黑子說出自己的判斷,但對方只是笑了一下。
黑子開車帶周然離開,馬三直接回了天宮KTV,在車上黑子問周然,“你還回去取車嗎?”因為周然的奧迪A4還在舞蹈教室。
周然搖搖頭,“回頭讓我爸派人去取吧,黑哥你能送我回家嗎。”黑子怎麼能拒絕呢,直接開車趕往南城。
這次在周然的授意下保安把門打開,車一直開到了她家別墅門前,看見周然進了家門黑子趕緊離開,經過大門口時保安仍舊是異樣的目光。
回去的路上黑子心情有些複雜,因為周然在遇到困難時沒有求助爸爸而是找自己幫忙,這讓他有些困惑,現在他還不想有感情介入。
H9駛入主城區車流一下子多了起來,黑子看看時間今天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好在沒有人給他打電話。
突然,對向車道開過來的一輛車引起黑子的注意,事實上與車無關,而是開車的人怎麼這麼眼熟。
只見一輛全尺寸SUV的駕駛位上坐着一個壯如狗熊的傢伙,頭頂幾乎頂棚只得略微低頭看着路。
“操,無法無天!”黑子大罵一句在前方的一個缺口實線調頭追了上去,因為前面的傢伙剛剛被他送進紅旗派出所,此時卻出現在這裏。
想起在周然的舞蹈教室破門而入看到的那一幕,黑子怒火中燒,在前面紅燈的路口一腳油門就撞了上去。
前面的SUV剛剛遇紅燈站住,“砰”的一聲巨響嚇壞了周圍的人。好在黑子的H9也足夠大,否則不是前車被撞翻就是後車鑽到車底。
黑子解開安全帶,拿起放在副駕駛的甩棍憤而下車。前面車裏壯如狗熊的男人也掙扎着下來,顯然被衝擊波震得七葷八素。
還不等他發飆,自己眼前就衝過來一個人,快到他只看到一個虛影,緊接着就是頭上傳來的劇痛。
黑子一甩棍打在了男人的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既然法律都不能對你懲罰,那我就做這個人間判官。
黑子見對方頭部出血便主攻下三路,甩棍被舞的呼呼作響,壯漢笨拙的身體顧左不顧右,便大喊:“你他媽是誰啊?怎麼打人啊?”
黑子一邊打着一邊說:“我是專門治你的人。”足足打了好幾分鐘黑子才氣喘吁吁的停手,此時的壯漢已經站不住了,兩條腿上的褲子都被抽破了。
黑子上前再次將他反手銬住,掏出手機打給交警隊,這輛不能一直停留在主路上,然後費勁的把壯漢押到自己車後座,揚長而去。
在動手之前黑子就想好了,派出所辦不了他,要把他送到程強那去,考驗程強的時候到了。
一想到程強和周建軍之間微妙的關係,黑子心裏竟有一些期待。
H9風馳電掣的趕往市局,後座上被銬着的壯漢此時已經緩過來一些,抬眼一看抓它的人竟然是剛剛抓他的人。
“哎,哥們,我和你有仇嗎?怎麼又是你,幹嘛非和我過不去?”壯漢不解的發問,看不出對黑子的警察身份有任何的害怕。
黑子頭也不回的說:“孫子,沒想到你還有點道行,但是你犯法了就要受到懲罰,既然派出所辦不了你,咱們去市局再試試。”
壯漢一聽瞬間暴怒,“你個小警察這麼較勁幹嘛?我能從派出所安然無恙的出來,市局也一樣,等我出來弄死你!”
黑子氣憤之餘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一腳急剎車壯漢身體往前,黑子揮起右臂一肘擊中他的面門,壯漢鼻樑骨咔嚓一聲,鼻血噴濺而出。
“你他媽最好把頭抬起來,要是有一滴血落在我的車上我會讓你舔乾淨。”黑子說到就會做到,壯漢算是領教了他的厲害,心裏暗暗發誓等出來一定報復他,但聽話的把頭抬了起來。
稍微平復下情緒后黑子把電話打給程強,“程強,我給你送份大禮。”程強一頭霧水,“黑子,你又搞什麼名堂啊?”黑子說:“我馬上就到了,你帶人在門口接一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什麼?你要把我交給刑警隊?我說,至於嗎?”後面的壯漢發出疑問。黑子心裏竟有一絲竊喜,看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他認識程強。
回自己老單位的路不能再熟,黑子很快來到市刑警隊大門口,程強果然帶着兩個人在等了。
H9嘎吱一聲停在程強身邊,黑子從車上跳下來直接打開後排把壯漢拖下來推到程強面前,“這傢伙企圖強姦周然,被我撞見交給紅旗派出所,但不到一個小時就給放了,這算不算一份大禮?”
程強臉色突變,盯着壯漢的眼神能殺人,壯漢明顯沒了一點氣勢。
程強轉頭對手下說:“把他帶進去!”有人上來押着壯漢往裏走,黑子說:“哎,得把我得手銬還我。”有人把手銬換下來交給黑子,“黑哥,你還是那麼猛。”
門口只剩下程強和黑子了,程強把他拉到一邊遠離門崗,“兄弟,到底咋回事啊?他怎麼敢欺負周然,還強姦?”
黑子就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末了還追問一句,“這人認識你啊?”程強立刻否認,“我怎麼會認識這孫子呢?”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黑子說:“行,剩下就看你的了。”程強眉頭一皺,心說:“你他媽竟給我出難題!”
黑子坐回車裏給周然去了電話,“周然,你怎麼樣?”周然的聲音很低沉,“黑哥,有什麼事嗎?”
“我剛才回來的路上看見欺負你的人被放出來了,我覺得你儘快和你爸爸說一聲,給你配個司機吧。”
“什麼?紅旗派出所怎麼這麼不作為呢?”周然在電話那頭抽泣着。黑子說:“我已經把他抓住了,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然後交給了市局刑警隊,這回一定能辦了他。”
周然止住悲聲,“黑哥,謝謝你,我想睡一會。”黑子心裏除了一點心疼還有一絲自責,終究還是把她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