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救了個小孩
“娘,快去煮吧,我都好久沒吃肉了,你看都餓瘦了一圈。人家那些有錢人找也要找那種稍微胖一點兒的姑娘家。人家說那叫福氣,才不要找這種瘦的像排骨一樣的女人,沒有旺夫相。”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煮,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九一還不知道這家人的甩鍋還歪打正着了。這幾天他還真的是過去了凡人的生活。
但是他看着布袋子裏面的那一點不知是什麼弄的粉,已經快要見底了。真愁死個人,這以後吃啥呀!
九一不知道的是他的長期飯票馬上就要來了。現在她已經能指揮自己的手腳。
雖然還是很慢,但是總不會不聽使喚的,她現在是白天也上山,晚上也上山。
白天上山挖野菜,晚上上山吸收空氣中那一點點的木靈之氣。可以慢慢的吸收,改善身體的情況。
經過幾天的努力,她已經有了一點兒氣感,用凡人界的話說就是他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
一股氣流在身體裏面做小周天的運行,運行個兩個周天,九一就在這附近開始找草藥,這幾天她已經找到了幾株對她身體有益的草藥了。
九一也看見了另外的一些草藥,但她沒有挖起來,畢竟她也沒辦法儲存起來,放幾天就死了,藥草中的葯氣也流失了。
今天晚上九一在修鍊的時候發現身上有一點兒問題。前幾天晚上修鍊出來的真氣今天運行到丹田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把這真氣給吸收了。
難不成她這身體裏面還住着個什麼東西不成。突然他想到了傻子記憶裏面特別深刻的一個畫面,有一個男人闖進了她家。
九一:完了,完了。她這是要當娘了,天吶!她連自己現在都還養不活,她怎麼養活一個兒子去。狗天道,你還能再坑一點嗎!
打胎嗎?不行。這裏打胎可危險了,誰知道還有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再說這個身體哪經得起這樣的消耗。打胎是非常傷害母體的本源。本源傷了是很難補回來的。
再說,在修真界的時候想生個小孩兒可難了,一旦進入了修鍊的門檻,就不會像凡人一樣。修士的命太長了,他們一生很多時間都留給了自己。
九一摸了摸腹部決定:決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她還要改變現在的生活狀態。
現在主要是怎麼見到那個男人?讓傻丫的執念離開。她才能行動自如的做自己的事情。
只要她能完全擁有這具身體,這後面連綿不絕的大山也不可能餓着她。山裏面可有着不少的寶貝呢。
九一就這樣慢吞吞的過着她的日子,天道總算還給了他一點活路,這個身體慢慢有了點起色。
撿起了一些低等的法力。偶爾運氣好也能捉個兔子,打個野雞,天黑了到大隊長家換點兒東西。
大隊長的媳婦藍嬸子現在對她可好了。以前看在傻丫爺爺救了他家小三的份上,本來就對她有一份善念。
上一次老頭子給他帶回去那根,他熬着水喝了以後,她這每年這陣子都要發作的咳嗽這次才幾天就好了,以前沒有半個月是難以好的。
九一現在基本除了睡覺,都是一天都待在山上,經過這十幾天在這半片山坡上遊盪,哪裏有些什麼草藥他基本上都已經明白了。
看了看天色又到了晚上下午該下工的時候。這下工的人都往自己家走着,談論着今天幹了多少活兒,誰又偷懶了。
突然聽見哇的一聲哭的撕心裂肺。“是哪個殺千刀的我的牛娃啊!”
“小寡婦你還不快去找點兒草藥給你家牛娃子治治這血你看再留你家娃子就不中用了。”
“啥草藥止血啊!我不認識啊!”
有人認識一些晉通藥草抓了一把給肖寡婦敷在孩子頭上。可是根本就不管用,血還是滴嗒的流。
“誰救救我家牛娃子咧!他是真的很可憐啊!孩兒他爹啊!你咋就死這麼這麼早呢!我們孤兒寡母咋活啊”
肖寡婦哭得撕心裂肺,那哭聲像斷了弦的琴音一樣凄慘,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江水一樣洶湧而出,彷彿要把整個世界都淹沒。
一眾人看的心生不忍,孩子還這麼小,再流下去人就要沒了。“肖寡婦,
“你也別再嚎了。快抱去大隊長家,讓大隊長給你想想辦法吧!”有人給出着主意。
肖寡婦抱起孩子就往大隊長家跑,眾人也一起跟着去看熱鬧,還在議論到底是誰把牛娃子給弄出這麼大一個口子的?
“大隊長,救命啊!救命啊!”小寡婦還沒到大隊長家就一路開始嚎上了。
大隊長一出來就看見了肖寡婦抱着一個頭上血呼拉拉的孩子往他們家跑來。
“這是咋的?孩子咋弄出這麼大一個傷口。”
“大隊長你快給想想辦法吧這孩子就快要沒了你看這臉色慘白慘白的。”
“你們有誰去給他抓兩把綿綿草給他把血止一下,趕快往鎮上送啊這麼大口子。”
“大隊長剛才咱們有人試過了給他抓到綿綿車可是根本就治不住血這口子實在是太大了。”
不然有個年輕小夥子走出來道:“大隊長,我聽說有一種叫黃荊的植物可以血止。”
“何知青,黃荊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認識啊!你認識的話你去找來吧!我給你算公分。”
何建明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大隊長,我也不認識,我只是從一本書上看見這樣寫的。書上說那種植物農村裡是常見的。我還以為你們農村人應該都認識。”
眾人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快破滅了。
“爹,你要不去問問那傻子有沒有什麼葯可以治他這流血流的快的。”
“成才,你可不要在這裏出餿主意,傻子能懂什麼?”
“就是,你別讓人把牛娃子給治死了。說不定傻子看見這流血嚇的更傻了。”
周有才一揮手:“你們都認為不行,那你們想個方法。”
這還能有什麼方法。等死唄。唉!七嘴八舌的又沒了聲音。
“兒啊!我的兒啊!你咋這麼命苦呢?天啊!你就開開眼吧!孩他爹呀!你快來救救找孩兒,你在天上能看見你的孩兒命在旦夕嗎?”肖寡婦悲痛欲絕的哭嚎着。
眾人聽的眼睛都澀澀的,忍不住一陣唏噓。
大隊長媳婦走了過來,她也是當媽的。當年小三還那麼小的時候,他這種心情也有過。
“馬春花,我前幾天咳嗽的很厲害。是傻丫給了我當家的一株草藥帶回來熬水吃了后,我就沒再咳嗽了。
我只是把這事說出來,你帶不帶去由你自己,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別找她負責任。”
她不想一時的好心給那丫頭招來麻煩。她太了解這些女人。有些人純粹的胡攪蠻纏,別人好心救他,到最後賴上人的可不少。
眾人一時都沒了聲音,眼看孩子的臉色越來越白,馬上就要斷氣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也沒人敢瞎出主意了。
肖寡婦抬起袖子一抹眼睛:“謝謝了,藍嬸子。不管什麼方法,我都要去試一試,這孩子已經這樣了,就當死馬當活……!”
說著說不下去了,眼淚那是撲簌簌的往下流。一狠心抱着孩子就往傻丫住的地方跑去
“老爹,我們也去看看吧!別因為我的提議給傻丫惹了麻煩,她的日子才剛剛過起來一點。”
“臭小子。還用你說嗎。”就是看在傻丫前幾天治好了他老婆子咳嗽的份上,她也不會放着傻丫不管的。
說不定呀,那個人當年說的是真的,傻丫真是他們村子的福星。也不枉當年他用強硬手段讓村裡人把當傻丫養大。
大伙兒也覺得稀奇,“大隊長,那傻子真的會治病?那這麼多年來,這村子裏面有這麼多人去了,她也沒為誰治過。”
“那你們又有誰把人弄到她那裏去治,你們可是不讓傻丫到村子裏面來,來一次你們就打人家一次,人家還給你們治病,治屁呢。”
眾人羞愧的抬不起頭來,想想:這些年也是,但誰又知道這傻子會治病的?
“啊……!當年我把我家大孫子弄這裏來讓傻丫看看,說不定就不會死了,對不對?”一位大嬸子突然嚎哭了起來。
有些人看着這個老婆子撇了撇嘴,心想:當年就你家孫子打傻丫打的最厲害,還想人家給你孫子治病,想多了吧!
大夥不管想不想去的人,這時候都一窩蜂的往傻丫住的山後邊兒跑過去了。
“肖寡婦,我可告訴你啊!不管人家能不能治好。有什麼後果,你可不能怨在人家頭上。”大隊長先敲打了一句。
“大隊長我也沒辦法了呀,這已經是把死馬當活馬醫了。”肖寡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道。
眾人跑到地兒的時候,看門還是鎖着。這都要天黑了,傻丫頭怎麼還沒回來。
“你們大家有誰看見傻丫在什麼地方都沒有啊?”
“大隊長,我看見傻丫剛才的時候還在三角山那邊。”有個女知青弱弱道。
“素芬嫂子,你帶上幾個女同志看看傻丫走到哪裏了,找到人你讓她快點兒回來。”
“行,保國我去看看,你在這裏看着一點兒啊,別鬧出什麼大事。英子,桂花。”
婦女主任又指上了幾個嫂子:“咱們分開找,都往那個方向去找,如果找到傻丫,就吼一聲。”
眾人剛分配好,還沒有出發的時候,就有人在喊道:“你們看,傻丫回來了。”
九一在遠處就聽見自家這邊鬧哄哄的,還以為是有人找婦女主任家呢,原來這些人都到了她家門口。
“傻丫。快點兒回來,有事兒找你。”
九一心想:我也想要快一點兒啊!但是這兩條腿他就只能走這個樣子的。
眾人看着傻丫慢吞吞的挪動着步子,真恨不得幫她去走幾步。
“傻丫,你看快看看牛娃子。這麼大的傷口能不能止住血啊!你還記得嗎?牛娃子就是上次把你從水裏撈起來那個孩子。”
九一看了看傷口,又慢吞吞的開了門,從屋裏拿出了一顆草藥。
她把草藥拿着用手比劃,放在嘴邊嚼?動作,然後讓人把葯塗在了牛娃子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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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出另外一棵草比了比瓦罐,指了指水。
“這個意思我明白,還是像我娘那棵草一樣煎了喝是嗎?”
九一又慢吞吞的點了點頭,她就沒有在接下來的動作了。
婦女主任劉素芬看着肖寡婦抱着孩子也沒空手弄。他接過九一手上的草藥嚼上一口。
臉部動作立馬不停的抽抽的。臉都皺巴在一起了。眾人看着婦女主任那個樣子,可知道那個草藥的味道可不是那麼好忍受的。
等緩過了一口氣:“你們還是哪位男同志來吧!實在是太苦了,嚼不下去了。我再嚼就要吐了,別浪費這救命葯了。
“我來吧,咱們這吃過的苦還不夠多嗎,它總苦不過黃連吧!一條人命就不能這麼眼睜睜的放棄啊。”劉大石接過了婦女手上的草藥。
“大石,你別忙,這件事就讓肖玉山去干,牛娃子的頭就是被他家兒子小虎打破的”
“什麼!”又是小虎打人,這家人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護着自家孩子離他們家孩子遠一點,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肖玉山,你如果還不快一點兒,這一條人命你就賠吧!村裡絕對不會要一個殺人兇手的。”
“肖玉山,你還不快點。是想等着牛娃子死,坐牢去嗎?”
肖玉山這時候有種想死的感覺,一聽說要坐牢,他也害怕了。拿過王大石手上的草藥一口嚼下去,他立馬給吐了出來。
“天哪!好苦……好苦!”
“你這天殺的王八蛋!你吐了我兒子的救命葯,我要殺了你!”肖寡婦把兒子往旁邊蹲着的婦女主任手上一放,便如一頭猛虎般沖了過去,將肖玉山死死地壓在身下。
她的手指如鷹爪一般,在肖玉山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彷彿要將他的肉生生撕下。肖玉山的臉變得血肉模糊,傷痕纍纍,看上去觸目驚心,令人膽寒。
眾人都被肖寡婦這一系列的動作嚇傻了,愣愣的看着肖寡婦瘋狂樣都沒人敢上去拉架,怕發瘋的肖寡婦把他們撓一頓。大伙兒看着肖玉山的臉都打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