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雌競(5)
一對即將分崩離析的夫妻,因為丈夫的情婦的出軌重新走到了一起。最初,是女的帶着滿腔的恨意,戴着面具與男的周旋,就為了拿到男的曾經給了情婦的那些錢。
男的,自從老婆與他聯手,最初一腔赤誠,想要與妻子重修舊好。在被妻子逼着去情婦家砸門,又被情婦送到看守所,隨後又被律師從裏面救出來之後,也和他的妻子一樣戴起了面具。
我在廈門的時候,阿英已經把這個男的救了出來。這個男的一出來,阿英就跟我打電話,一是向我告知她不辱使命,二是向我吐槽這對虛偽的夫妻。
說這個女的,老公要出來了,她連去接他出來都磨磨唧唧,連給她打電話都打不通,還是她不厭其煩地一次次聯繫到她,帶着她一起去接她老公出來。這個女的見她老公之前對她老公各種不滿,見了面之後又馬上換了另一張臉。男的也是,在見他老婆之前和之後,完全兩張不一樣的面孔。
接到阿英的電話,我先是對着她吹了一頓彩虹屁,然後開始安慰她,說:我們都是做律師的人,內心要強大,要適應這樣的情況。畢竟,我們也不用跟人家一起過日子,讓她把心態放平一些。
這對夫妻,男的因為知道了老婆的真實態度,不動聲色地開始給自己留後路。女的,因為想要離婚時分男的更多的錢,也將自己真實的心思藏了起來,他們就這樣戴着面具過了好幾年。
兩個人畢竟有兩個娃,他們後來又回了老家,不知道他們的面具是否最終長到了臉上,成了一對長長久久地,看起來其樂融融的夫妻。
男人的情婦最終還是湊錢把該還的錢還了,還錢之前讓我立刻給她辦房產的解封手續。
她去法院交執行款那天我同時向法院提交財產解封申請。那個女的長得土不啦嘰的還拽得不行,在我面前還在強調她也是考了律師證的。
我說:你考了律師證怎麼不自己給自己代理呀?還有啊,哪個律師在別人要報警的情況下還能說這是人家對她的脅迫?
姐姐我做律師是混得有點不成氣候,可是我們再怎麼不成氣候都是千辛萬苦考過司法資格證的,您老人家在我們跟前吹牛,是不是該學着把話說得有邏輯點兒?
那個女的瞪了我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我的小孩還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問我,說:媽媽,你最愛的人是誰?
我說:我自己。
小傢伙當年自言自語地說:你最愛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嗎?
我在想着,人家那麼小,怎麼就能說出那麼成熟的話。於是對他說:你想得美。憑什麼啊?你何德何能啊?
小傢伙當年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我說:那你第二喜歡的人是誰?
我說:第二喜歡的人就是你和你奶奶。
小傢伙於是再次追問:那你最討厭的人是誰?我就不做聲。
小傢伙於是自言自語,說:你最討厭的人是我爸。雖然你不說,但是我心裏知道。
我們小區有個鄰居,她家專門做窗帘和紗窗這些的。有一年我裝修房子要做紗窗,去她的店裏看了一下,順便在她那兒喝了會兒茶。
聊到單身這個問題,我覺得單身好像也沒啥不好。那個鄰居說:你這麼說是因為你有錢。那些沒錢的女的一離婚就立馬着急忙慌得趕緊找對象了。
中國人有句老話說:飽暖足而思淫慾。我覺得我眼下的生活很明顯還不夠豐盛。因此,如果哪個男生對我有想法,又給我提各種各樣的要求時我都會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一步。
不符合別人的要求,就不強迫別人喜歡自己,缺錢了就自己想辦法掙錢,困了就自己睡個懶覺,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也許雌競也是一種玄學。像我這樣的懶人,居然有人跟我學雌競的術。更搞笑的是,這兩個女生還都是天蠍座的。同樣的一個招式,我用的時候就好好的,兩個天蠍座女生學了我的招式之後雙雙觸了霉頭。
我師妹就不說了。曲曲大女人和我連面都沒見過,學着我的招式和與她官宣不久的海參哥剛了一下,就遭到了來自海參哥的瘋狂打壓。
雖然是看熱鬧,可是曲曲這個姑娘畢竟也與我糾纏了這麼久,還是應該給這段緣分一個交代。於是有了雌競系列。
有一天,我看了與美艷情感主播鬧崩了的那個博主的視頻,他在感嘆他怎麼沒有一個大S那樣的女朋友。
我在下面留言,說美艷情感主播看到那段視頻該作何感想。結果後來,似乎莫名其妙地,踩踏美艷情感主播的那些小號居然就沒再出現了。
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我的無心之舉替美艷情感主播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