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孩子的由來
寶藍市某探監室。
周也沫臉容恬靜如春抱着周白雲坐在椅子上,范小漫站在身旁逗笑着周白雲。
周白雲脖頸帶着佛牌,滿臉笑容把玩着周也沫的黑長直,“媽媽……亮……亮……”
“姐,真的要見趙儀這個賤人嗎?”
“見她,錄音錄視頻。”周也沫態度堅決。
“好吧。”范小漫走進最裏間的探監室。
鄭儀被女獄長推着走進探監室,當她看到與范小漫近乎一模一樣的臉越來越近后驚恐萬分,“你……范小漫,你還沒死嗎?你不是死了嗎?”
范小漫揉了揉眼睛,坐到椅子上,幽暗的棕眸摻雜着恨意冷森森的看她,“我是來拉你下地獄的。讓你到地獄也不得安寧。”
鄭儀恐怖的緊捂着臉,毒品的癮性發作,逐漸變得瘋瘋癲癲,“你不是范小漫,范小漫早已被我劃破了臉,你不可能是她!她早已被我扔到了緬甸做代孕工具,她早就死了!被我扔到了那臭烘烘的人屍堆里!你一定是假的!”
“你是假的!”她扯着嗓子大喊!
“你不是范小漫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早已被我親手殺了!她竟然勾搭我哥!想借肚上位!”鄭儀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哈哈哈哈……可惜了!我哥睡了她,第二天竟然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去新加坡了!找他的白月光了!”鄭儀大笑起來,笑聲中帶着一絲瘋狂。
“她該死!懷孕了也不說,還若無其事的去代孕!我讓他們輪姦了她!她竟然還罵我賤人,罵我是野種!”鄭儀的眼睛裏閃爍着惡毒的光芒。
“我哪裏是野種了,我只是跟軒寧哥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不是野種!”鄭儀歇斯底里地喊道,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鄭儀逐漸瘋癲起來,她的內心是扭曲、惡毒且充滿仇恨的。
“哈哈哈哈......既然她罵我是野種,那我就讓她一次次懷孕,還是不同的男人!她還以為懷上的是我哥的孩子!哈哈哈……她懷的每個孩子都是野種!”女人得意地大笑起來。
“我要讓她一懷上孩子,就讓她像個傻子一樣跟在我跟哥的身後,讓她眼睜睜看着我哥左擁右抱,氣死她!我要氣死她了!”女人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復仇的快感。
“她的孩子一生下來,我就高價賣了出去!你知道嗎?她的孩子可愛,每到一個家庭,那些水魚都願意出高價,單是她的五個孩子足足賺了兩百萬美元!是人民幣1千四百多萬!”女人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財富。
“那些錢都被我送給了我養的小白臉!哈哈哈……她的賣肉錢都被我花了!趙軒寧還以為她死了呢!她死了,趙軒寧也沒有問過她葬在哪裏!”女人笑得越發瘋狂,彷彿已經將所有的仇恨都釋放出來。
“哈哈哈哈......”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傳來,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她的孩子養大了,是做器官移植的!收養他們的家庭都是有心臟病,就是有肝病,腎病孩子的家庭。”
鄭儀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鄙夷,彷彿將人性中的醜惡展現得淋漓盡致。
“哈哈哈……范小漫這個賤人到死都不知她的孩子去哪了,天天以淚洗面,來博取那些賤男人的關愛,殊不知他們只是貪求她的身體!”
笑聲愈發猖獗,如同一把利刃刺向范小漫的心窩。
“他們連做的時候都是遮住她的雙眼,她以為一直是我哥,其實都不是!他們怕被認出,出入酒店都是用面具遮住臉部!”
鄭儀透露出一種變態般的快感,似乎在享受着對別人的折磨。
“我連她懷孕八個月也不放過,讓她接客!讓她淪為妓女!讓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恥辱!”
范小漫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顫抖着嘴唇問道:“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孩子親爹是誰?”
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鄭儀掀開陰戾的單鳳眼,抽了抽鼻子,“我可以告訴你,你只要給我海洛英,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包括趙軒寧藏寶閣里的珍貴文物,我也可以告訴你!”
“你把我救出去,我可以幫你找到孩子,找到孩子的親生父親!同時,我可以告訴你如何運營代孕的每條錢路。”
“現在你們給趙軒寧,趙鵬定的罪太輕了!他們比我還該死!他們卻只判了七年!簡直沒有天理!明知我只是一個傀儡,卻要判我死刑!”
“沒天理!一點天理都沒有!”
周也沫戴着口罩與墨鏡,把五官都遮得七七八八,提步走到范小漫身旁,白嫩的手指捏着一小袋白色的麵粉在鄭儀面前輕輕晃動,“鄭儀,想不想要這個?”
鄭儀抽搐了幾下,抬眸看着玻璃外面的小白袋,只是一眼,鄭儀毒癮再次發作,牙痒痒的發顫,雙手抱着發冷的身體。
“給我!給我,我可以跟警方去雲城找出還剩下的窩點。也可以去緬甸找出那些接頭的頭頭,讓趙鵬,趙軒寧即使出來了,也斷完那邊的財路!”
范小漫打開麵粉袋,蔥白似的指腹點了一下麵粉,放在鼻孔處,佯裝沉浸在吸毒的快感當中,“嘻……不錯,這麵粉的味道不錯!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給我!給我!”鄭儀不停的拍打着透明玻璃,“范小漫,你給我,把麵粉給我!給我留一點!”
周也沫輕晃着小白袋,“給你,是可以給你,但你得跟警方合作,搗毀趙氏集團在國內的毒品網絡,同時也可以留你一條小命。”
鄭儀作為一個長期從事販毒和人體器官交易的罪犯,她的罪行已經嚴重違反了法律和道德準則。然而,對於她來說,這些犯罪行為卻成為了她生存的活路。
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裏,鄭儀逐漸熟悉了每一條毒品走私路線,並將其視為自己唯一的生存之道。這種認知讓她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
與此同時,趙鵬,趙軒寧也參與了類似的違法活動,但他們狡猾,沒有直接插手,全部是經她鄭儀的手,證據也全都是指向鄭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