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非常日子（9）

小姐穿一件無袖緊身衫，那飽飽？雲非常曰子滿滿的胸口就更加突現出來，那漢子長滿了老繭的黝黑而粗糙的雙腳被小姐溫暖柔軟的胸口包裹着，那顆不安分的心就躁動起來，心想城裏女人名堂還真多，做那個事之前還有這麼多的講究。急地問小姐說，剪了腳趾甲之後還要做什麼？小姐揚起一張紅紅的臉說，剪了腳趾甲之後就那個。農民漢子的心就落實下來了，心痒痒的只希望她快些把腳趾甲修剪好。剛才還在心疼四百塊錢哩，現在看來花四百塊錢還是值。小姐給他修好腳趾甲之後說，到那邊房裏去。農民漢子就高興得屁顛屁顛地到那邊房裏去了。那邊房裏有一張窄窄的鐵架子床。農民漢子覺得奇怪的是，那鐵架子床除了窄，床頭的被子中間還有一個圓圓的洞，心想城裏的女人做那個事真的還會玩什麼花樣不成，床頭的被子中間怎的要有一個洞洞呢。讓他困惑不解的是剛才給他剪腳趾甲的那個漂亮姑娘並沒有跟進來，這邊的房裏卻坐着一個比剛才給他洗腳修剪腳趾甲的那個小姐更漂亮的小姐。穿的衣服比那個小姐也更少，就是用一塊布條條把兩個奶奶和胯下那個地方遮攔着。農民漢子心裏就叫了起來，怪不得自己在中心農貿市場賣了幾年的小菜，去年又賣羊肚狗雜，也沒見着幾個漂亮的女人，原來漂亮女人全被弄到這裏陪漢子來了呀。坐在床頭的那個小姐看了他一眼，就要他躺在床上去，農民漢子說床太窄，要漂亮小姐先躺上去，說著自己就準備脫褲子。漂亮小姐說在這裏你得聽我的。過後就漲紅着臉說，你脫褲子做什麼，我沒叫你脫褲子。

農民漢子以為睡覺之前她還要做什麼新鮮名堂，只得不願地躺在床上。不過他還是準備把褲子脫了，不然等會兒怎麼好做那個事。漂亮小姐將他的手扯開，說不能這麼躺，要趴着。把嘴巴放在洞洞裏才好透氣。我要給你按摩。農民漢子心想果然她還要弄幾個新鮮名堂出來之後才能做那個事的。要不這裏可能還不是做那個事的地方。只有乖乖地趴在床上，將嘴巴伸進床頭的洞洞裏。漂亮小姐就將鞋子脫了，跳上床，兩手扶着牆壁上的鐵環環，用腳使勁在他身上踩。農民漢？十分氣惱，把臉從洞洞裏抬起來，說我花四百塊錢是來讓你踩我的么，我婆娘也不敢這樣踩我。漂亮小姐抬起腿，用腳板在他那粗皮黑糙的臉上重重地扇了一耳光，說這是做按摩，你要是亂動彈，按反了穴位，那可是要落下殘疾的。

農民漢子別的不懂，卻聽說過一些老中醫給生病的小孩推拿時，推拿反了穴位，小孩因此一輩子癱瘓在床上的也有，瘸了的也有，啞了的也有。就再不敢動彈了，只有老老實實趴在床上任憑漂亮小姐站在他的身上去踩。漂亮小姐長得壯壯實實，怕有百來斤的體重，胃她從農民漢子的腳杆子上踩起，慢慢地往上踩，踩到他的腰部的時候，就像農民漢子在家踩做磚瓦的泥巴，雙腳踩在他的腰部，居然還要往下使勁地蹬一蹬。他先是感到腰部一陣一陣的酸麻，過後就是鑽心的疼痛。他本能地抬起腦殼，嘴裏哎喲一聲。漂亮小姐就又揚起腳板扇了他一耳光。說我給你按摩都不怕累，你還怕疼么，想快活就別怕疼。漂亮小姐給他踩得十分的認真，十分的紮實，直到他的腰杆子沒有了知覺，她才開始踩他的脊背，過後又踩他的肩頭，再後來就又開始往下踩。農民漢子生怕她又踩他的腰桿，連忙反過手去拍打自己肩頭，心裏想，我在農村做活時，三百斤重的擔子挑在肩頭沒事一樣，你個小娼婦我還怕你踩不成。腰杆子是再也踩不得的了，踩斷了腰杆子，我就做不起活了，成殘廢人了。漂亮小姐真的再沒有往下踩，而是只踩他的脊背和肩頭。後來，漂亮小姐可能是踩累了，就在上面跳。跳一下還要哼一聲。跳了一陣，就下了床，說好了。農民漢子才齜牙咧嘴地坐起來，用長滿老繭的巴掌抹了一把額頭痛出來的汗水，問漂亮小姐下一步是不是可以那個了，他的腰間雖是痛得不行，可他仍然沒有忘記自己交了四百塊錢，來這裏是要和小姐做那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