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後記(3)
今天的教育與文學之間,我認為已經變成\"遠親\"了,不像當年劉心武先生寫《班主任》時能引廣大青少年學生和全社會對文學的熱愛了,把文學當作自家的\"親娘舅\"、\"好姑媽\"。近十餘年來,文學缺乏關注教育,缺乏關注4億青少年學生,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我們的文學已經被今天的青少年學生們毫不留地拋棄了,他們極不滿意作家們寫的東西,少男少女們之所以瘋狂地喜歡\"小燕子\"和大學生們樂此不疲地自己動手進行網上文學創作,就是廣大學生對當代主流作家們所創作的東西不滿意的突出流露。
文學該有些清醒了!隨着知識時代的飛速到來,我們的文學如果再不關注作為未來知識時代的主流公民的今天的在校學生,那麼我們的文學只能被人無地拋棄和遺忘。
我還認為,文學對教育的介入,僅僅靠幾個兒童作家寫幾部少兒文學是遠遠不夠的。中國教育的現狀,更多的需要能做大手術的\"外科\"、\"內科\"和x光,而不是一些\"小兒科\"。也許可能是我這幾年的\"教育結\",使我提前意識到做個教育的文學外科專家和x光檢驗員,是件多麼有意思和有意義的事。
我願意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儘管很累,有時還很麻煩,但只要想想我自己的女兒和所有普通家庭的孩子們,我就覺得累點並不虧。
仍像所有\"報告\"完成之際那樣,我要特別感謝的是所有幫助過我的人。像國家教委的劉長占同志、教育理論家楊東平先生、《沉痾》的作者冉雲飛先生、《升學內參》的作者余傑先生,《江南貢院》的作者周道祥先生、《農婦狀元》的作者汪漁、志華先生,黑龍江的王學文高級教師,以及北京四中、北京三十一中、廣渠門中學、蘇州中學、蘇州十中學、江蘇常熟中學、河北燕郊中學、浙江義烏中學、深圳中學和中國經營科技管理大學、中華社會大學、北京人文大學、南京藍天大學等學校的領導和老師,包括眾多我數不過來的許多朋友、學生和家長,是他們給我提供了不少採訪方便,並提供了參考資料與作品,在此一併表示深深感謝。
在此,我還想說明兩點:一是關於中國教育的問題百姓想說的話還很多,尤其是針對高考的話就更多了,本人的這部作品只能算是為百姓說了一部分話,大家盡可藉助各種途徑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這應該是一種社會進步。其二:本文一些主人公的名字和學校名稱,因眾所周知的原因和應採訪對象的要求作了某些技術性處理,特此一併說明。
2000年春節完稿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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