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論女性(3)

27.論女性(3)

男子與男人之間可以漫不經心地相處下去,女性之間似乎生來就彼此相互敵視。商場中的所謂“同行相嫉”之心理,於男子而,只是在某種特定的形下才可能生嫌隙,而女性則懷有一種獨霸市場的心理,其所仇視的對象包括所有的同性女子,即使是在路上相遇,也好似guelfs黨徒碰面。唯有理性被**所掩蓋的男人才會將“美麗天使”這個名銜冠之於那些矮小、窄肩、肥臀而又短腿的女子,因為女性之美其實只存於**當中。與其稱她們美麗,不如說她們毫無美感更為恰當。無論是對於音樂、詩歌還是美術,她們都沒有任何真實感。也許她們會表現出一副認真欣賞、十分在行的神態,那隻不過是為了配合他人的一種幌子罷了。總而之,女人對以上事,不可能以絕對的客觀性介入,依我個人之見,是因為:男人對待任何事物都是憑智慧或理性,努力去理解它們或者親自出馬去征服它們,而女性不論身處何時何地,都是通過丈夫的這層關係,間接支配一切,所以她們本身具有一種支配丈夫的能力。她們生來就有種一成不變的觀念——一切以虜得丈夫為中心。女性表現出關心其他事物的態度,實際上那只是在偽裝,是為達目的的迂迴戰術,終其極那不過是在模仿或呈媚罷了。盧梭在寫給達蘭倍爾(法國哲學家、數學家)的信中曾提到:“一般女子對所有藝術都沒有真正的熱愛和真正的理解,同時,對於藝術而,她們也沒有一點點天賦。”此語說得甚為正確。例如在音樂會或歌劇表演等場合,我們可以仔細觀察一般女子們的“欣賞”態度,即便是最偉大的傑作,即便是演唱到最精彩的時刻,她們仍像小孩子似的唧唧喳喳,不知討論些什麼名堂。相傳古希臘人曾有嚴禁婦女觀劇之規定,此舉若確屬實,那倒是實在可行的,至少可以讓我們在劇院中不至於受到干擾,能夠多領會一點兒什麼出來。我們現在的確必須在“婦女在教會中宜肅靜”(見於哥林多前書16節之24)的規則之後再附註一條,以大字書寫於幕布之上:“婦女在劇院中宜肅靜”。

此外,我們不能對女性有太多期望,就以美術來說吧!從繪畫的技法上說,男女同樣適合,但有史以來,即使最優秀的女性也從未在此方面產生任何一項富於獨創性或真正偉大的成就,而在其他方面,她們也從未給世界作出任何具有永久價值的貢獻。女性們表面看來對繪畫是那麼熱衷,但是為什麼不能出現優秀作品呢?“精神的客觀化”是繪畫的重要因素之一,而女**事較易陷入主觀,正因為這個缺陷,所以一般婦女對繪畫都沒有真正的領悟性,連這基本條件都不能達到,自然不會有多大的作為。三百年前的哈爾德(馬德里醫學家和作家)在他的傑作《對於科學的頭腦試驗》中,就曾下過這種斷:“女性缺少所有高等的能力。”除了少數的特殊況以外,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大體看來,女性實是俗不可耐得很,她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擺脫平凡庸俗的環境和生活。因此,妻子與丈夫共享身份和稱號是極不公平的社會團體。如讓她們指揮調配,會因為女人的虛榮心不斷地給男人造成刺激,這是釀成近代社會腐化的一大原因。婦女們在社會中究竟居於何種地位最為恰當?拿破崙一世說道:“女性無階級。”我們不妨以此作為圭臬。其他的像夏佛茨倍利(英國倫理學家)的見解也頗為準確。他說:“女性雖是因男子的愚蠢和弱點而生,但與男子之理性全然無關。男女之間,只有表面上的同感,在精神、感、性格諸方面實則絕少一樣。”女性畢竟是女性,她們永遠都趕不上男子的步伐。所以,在針對女性的弱點這一點上,我們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裝糊塗,毋須太認真;但如果對她們太過尊敬,又未免顯得可笑與誇張,在她們看來,我們男子是在自貶身價。自混沌初開,人類劃一為二之時,就沒有真正的“等分”,只是劃分成“積極”和“消極”兩類,不但質如此,量亦如此——比如東方民族和希臘羅馬人,他們對女性的認識判斷就比我們精確得多,他們賦予婦女的地位,也比我們恰當得多。女性崇拜主義是基督教與日耳曼民族充裕感的產物;它也是把感、意志與本能高舉在意志頭上的浪漫主義運動的導火線,這種愚蠢至極的女性崇拜,往往使人聯想到印度教“聖城”貝拿勒斯之神猿,當這隻猴子得知自己被視為神聖而摘得“禁止殺傷”的招牌時,它便肆無忌憚地橫行霸道。女性的橫霸及任性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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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華隨筆 人生之路如何走過(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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