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麻煩大了
阮煙霏離開夜店,一路回想韓星旭的話,尤其是他那句“你有沒有覺得他跟塵光有神似的地方”。
這回,韓星旭看起來對她有所隱瞞。
但這句話,多少給了她提示。
難不成鍾冬霖是蕭塵光?
可除了某種時候他給她的感覺有點像蕭塵光,外形上沒有一點重合的地方。
但鍾冬霖對阮荇芷的態度,就像親爸爸對自己的女兒一樣。
要是他不是演技爐火純青的話……
有沒有一種可能……?
阮煙霏覺得自己的猜測還是太大膽了。
但一旦生出了這種念頭,她就按捺不住了。
她得想辦法,找機會試一試鍾冬霖。
心裏有了想法,接下來的幾天,阮煙霏都在留意鍾冬霖的去向。
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當阮煙霏有心去接觸鍾冬霖時,要麼遇不上,要麼就一看見他就是跟金秋艷出雙入對。
為了避免給自己惹來麻煩和危險,她對金秋艷自然是避之不及。
阮煙霏是個急性子,有了想法,就要急着去驗證,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
這天,她難得看到金秋艷急匆匆出了酒店,便決定去她住的那間客房試試。
這幾天酒店裏的員工私下一直在議論,說鍾冬霖除了陪金秋艷到外面遊山玩水,其他的時間,兩人就呆在總統套房裏閉門不出,看起來兩人“濃情蜜意”。
阮煙霏走到客房外面,卻彷徨了。
要是她的猜測出了問題,那麻煩就大了,那可是自己引火燒身。
客房裏,鍾冬霖剛被金秋艷撩了一波,渾身燥熱。
他看到桌子上有瓶果汁,便走過去,拿起過着喝了起來,把一小瓶果汁都給喝完了。
因為知道金秋艷是接到B國那邊的電話,急着出去處理銀行賬戶去了,他自然要趁着這個時候出去,給自己“放放假”,這幾天快被她給纏瘋了。
鍾冬霖打開房門,看到阮煙霏正站在門口,抬手,要敲門的姿勢,怔了怔:“你找我?”
阮煙霏尷尬地收回手:“那個……那個……”
被抓現行,腦袋又短路,她一時也編不出來。
鍾冬霖怕金秋艷回來遇上,生事,便說:“換個地方說。”
阮煙霏跟鍾冬霖走着,埋頭想着怎麼開口試探,但心裏沒有把握,遲遲拿不定主意。
鍾冬霖卻才走幾步就感覺不對勁了,他很快意識到,果汁有問題。
這樣繼續跟阮煙霏走下去,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事來。
他還不能回客房去,要是金秋艷回來,他對她做了什麼,他一定會惱恨一輩子。
他現在必須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既然是酒店,最不缺的就是冷靜的地方,只是他怕自己無法強撐着去開客房。
而且他雖然是這裏的總裁,也並不是隨便想進哪間客房就可以隨便打開的。
他要是用自己的名義去開客房,可能會引發事情。
他想到了阮煙霏的臨時休息室。
“去你的休息室。”鍾冬霖聲調不穩地跟阮煙霏說。
阮煙霏瞧著鐘冬霖狀態有點不對,但她想試探他,去休息室,倒是不錯的說話地方。
當然,跟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去封閉的地方,本身確實是一場冒險。
可她仗着自己“藝高人膽大”,便帶着鍾冬霖進去了。
休息室很簡陋,只有一張小床,一張桌子。
鍾冬霖以前只是知道調酒師有休息室,並沒有了解過配置,這下,看到裏面的情形,他心直接涼了。
這樣的地方,沒有東西可以憑藉,他要怎麼降溫!
鍾冬霖轉頭就想換地,阮煙霏卻關上了門。
接着,她有些沒頭沒腦地說:“你知道在我眼中,男人分為幾種嗎?”
鍾冬霖怔怔地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要是換個人,可能要當阮煙霏精神狀態出了問題,在自說自話了,但鍾冬霖知道,絕非如此。
他腦袋裏的答案都出來了,脫口說:“三種,不,四種。”
“哪四種?”阮煙霏臉色微微泛紅。
在她看來,只有蕭塵光能給她準確的答案了。
他只要能補充對,那他就是!
鍾冬霖卻遲疑了。
阮煙霏緊緊追問:“哪四種,你說啊!”
“別問了,我要出去。”鍾冬霖迴避着。
他必須趕快出去,找個地方緩解一下,不然,他不保證會對阮煙霏做出什麼事情來。
當然,他是很想的,很想對她做那種事,可是,不行,現在還不行。
他不能把她拖進深淵裏。
阮煙霏卻擋着門不肯走開:“你先告訴我,哪四種!”
“我不知道,我哪裏知道,我隨口說的。”鍾冬霖迴避着阮煙霏的眼神,同時還得壓制腦中的慾念,他有種瀕臨崩潰的感覺。
他不知道阮煙霏為什麼會想到來問他這個問題,難道她察覺了什麼?
自己這個情況,她應該無論如何想不到才對。
或者,她是在緬懷蕭塵光,想靠着他們的記憶來尋找新的男人。
如果哪個男人能跟她對上“暗號”,跟她重溫與蕭塵光的記憶,她就接納他?
鍾冬霖逃避的態度,讓阮煙霏愈發不肯就這樣放他走了。
他今天非常不正常。
就他往常對她的那種曖昧態度,現在跟她獨處一室,他不是應該想着對她做點什麼嗎?
他不但沒有不規矩,反而急着出去,好像生怕她把他怎麼樣了一般。
難不成是金秋艷管得太嚴了,他現在不敢做什麼?
這樣一想,阮煙霏更從容了:“你問題回答不好,今天就別想出去了。”
等着母夜叉來收拾你吧!
至於我,背靠裴家,裴堯年,妥妥的“強龍難壓地頭蛇”,怕什麼!
阮煙霏不急,鍾冬霖卻急了:“你再不走開,我只好對你動手了。”
他聲音都已經不對了,阮煙霏還沒有察覺,只是以為他緊張金秋艷過來,所以變調。
她抵着門,胸一挺:“動手啊,你能把我怎麼樣?”
為了逼阮煙霏開門,鍾冬霖臉色一狠,兩步走過去,將阮煙霏抵在門上,重重地吻上去。
原本,他只是想警告和懲罰一下她的,結果,一沾上,就再也捨不得放開了,以至於阮煙霏反應過來自己惹火了,“嗚嗚”地掙扎,也沒能掙開,被他強勢地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