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去看看眼科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去看看眼科
“表姐,你是想轉移視線嗎?”
蘇澤辰一眼看穿她的把戲,依舊笑眯眯的,“要是紅包不夠大的話,我就都看見了,要是夠大,我就什麼都沒看見~”
“嘿,你人不大心眼兒不小,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許甜甜亮出自己不怎麼大的拳頭,做出兇狠的表情恐嚇。
“嘿嘿——走你!”
趁許甜甜不留神,蘇澤辰嗖的一身就溜了。
“我去,這小子屬泥鰍的!”
許甜甜追上去,結果到了院子裏,兩兄弟站在一塊兒,跟複製粘貼似的,她根本認不出來。
“剛才偷聽的是誰,主動站住來,不然我可兩個都揍!”許甜甜叉着腰,試圖拿出長輩的氣勢鎮壓。
兩兄弟根本不吃這一套,故意做出天真的表情,料定她不會真的動手。
許甜甜頓時無計可施,鬱悶了。
看來出來混真的是要還的,以前她欺負蘇右旗,現在他兩個兒子來討債,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就在場面進入僵局之時,許小寶的聲音從側門飄了過來,“不說實話的,一起十公里負重跑。”
許甜甜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蘇澤安就招了,指着旁邊的親哥道,“是蘇澤辰偷聽的,我沒有。”
“叛徒!”蘇澤辰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對上許小寶的眼睛,又立刻低下了頭。
蘇右旗夫婦倆對管教孩子的事力不從心,又渴望能有個許小寶這樣的寶藏兒子,所以對他給兩個孩子安排的體能和智力訓練項目無有不應。
每次雙胞胎都被練得哭爹喊娘,偏偏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以現在一看到這個表哥比見了閻王還膽怯。
“哈哈,傻眼了吧,這叫一物降一物!”許甜甜立刻又神氣了,“說,聽見什麼了?”
“表姐和大哥哥在談戀愛!”蘇澤辰想笑又不敢笑,偷偷瞄她。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們是在談戀愛了?”許甜甜心累。
“親嘴就是談戀愛!”蘇澤辰大聲回答。
“小點聲!”許甜甜像做賊似的,趕緊壓住他,生怕被人聽見了,“誰親嘴了,你這小兔崽子,張口就來啊!”
“我都看見了,是大哥哥親的你!”蘇澤辰剛才的角度正好看到錯位,所以認定這就是事實。
“那是角度問題OK,就是錯位了,只是看起來像在親,我們離得近,所以會有點那種感覺,但其實沒有,懂?”許甜甜試圖解釋,但越說越亂,直接崩潰了,“哎呀我跟你說不清楚!”
許小寶長出一口濁氣,懨懨開口,“剛才的事情誰剛傳出去,誰就死定了。”
話音剛落,蘇澤辰蘇澤安就立正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許小寶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消失。”
雙胞胎立刻作鳥獸散,蘇澤安摔了一跤又趕緊爬起來,跑得更快,唯恐慢一步就會被抓回去。
“厲害了我的弟!”許甜甜看得嘆為觀止,對着許小寶豎起大拇指,“你是怎麼做到的。”
“實力。”許小寶不無自得的揚起下巴。
“我服了。”許甜甜難得甘拜下風一回。
“你完了,”許小寶忽然揭她的短,“剛回國就有男人上門要名分,你算是踩到渣爹的痛處了。”
“這跟渣爹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自家的白菜還沒在身邊寵幾年,就有豬要來拱了,能不生氣嗎?也就是媽咪懷着孩子反應遲鈍,不然估計直接拿掃帚趕人了。”
“你說的也太誇張了,至於嗎。”
許甜甜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亂一圈,才反應過來,“呸呸呸,什麼名分,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論什麼名分,我還沒問你呢,上哪認識這種輕浮的紈絝子弟,給我惹多少麻煩你知道嗎?”
“我也不是很熟,你們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許小寶一推四五六。
“反正我不管,你去跟他說,讓他別再來煩我。”
“管不了,我還指着他進賬呢,哪有得罪金主的。”
“好啊許小寶,你良心被狗吃了,為了一點小錢竟然出賣你親姐姐!”
“小錢?”許小寶俊眉一挑,幽幽道,“你在黑石七年,前六年都在虧欠,哪次不是我補貼,一年少說十幾個小目標,近百億,這是小錢?”
許甜甜一下站不住腳了,聲音小下去,“我早晚會還給你的嘛,你那麼厲害,大不了再換個金主就是了……”
這時候許摘星等人都出來院子裏了,一群人鬧哄哄的,一團喜氣。
“小寶哥哥,甜甜姐,過來放煙花了!”顧薰兒輕聲呼喚兩人。
“來了。”許小寶抬腳就奔媳婦兒去了。
許甜甜沖他背影絕了下嘴,“有異形沒人性。”
說完,立刻就將苦惱拋之腦後,興沖沖的加入他們,“我也來啦!~”
過了一會兒,孟宴臣趁宮墨寒不備,也溜了過去,一直在許甜甜身邊轉悠,但是每次被宮墨寒的眼神盯上,又會立刻“臨幸”一下其他人,扮演好客人的角色。
許摘星不能長時間玩鬧,十多分鐘就下場做到了宮墨寒身邊。
“你看甜甜,還跟小時候一樣那麼瘋。”許摘星滿眼仁愛的注視着許甜甜,眉間微微蹙着,已經開始為分別而難過了。
忽然間,遠處的孟宴臣被蘇澤辰放得竄天猴炸到了褲襠,在原地上躥下跳,惹得一群人捧腹大笑。
許摘星一笑,眼淚就被擠了出來,“小孟這個孩子跟咱們甜甜倒是蠻像,看着就不像有心計的人。”
“下次產檢順便帶你去看看眼科。”宮墨寒毒舌的反駁。
“嘖,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煞風景啊!”許摘星被他懟的好心情都沒了,想起剛才飯桌上的事,立刻湊過去盤問,“你跟小孟之前見過?”
宮墨寒:“今天第一次。”
“那你幹嘛對他敵意那麼大?”
“因為我是男人。”
“所以呢?”
宮墨寒轉而望向遠處,目光幽幽的注視着孟宴臣,“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我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