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杜禕的下場
商決整個人都懵了。
“你……”
他就這麼被人在酒店了?
“f**k!!”
晏深他憑什麼啊?
不是說華國這邊特別善待娘家人的嗎?為什麼他這個大舅哥竟然要被嫌棄至此?
商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真將商決扔在酒店裏了啊?”
晏深從酒店出來重新上車,蘇媚促狹的看他。
晏深雖然心虛,但還是故作鎮定:“嗯,給他訂了最好的房間,也安排了人照顧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他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貿然進入他跟蘇媚住的房子裏,雖說房子是蘇媚的,他好像沒有那個決定權……
但他就是不想!
困在杜禕身邊這幾年,別的沒學會,那種變態的佔有欲倒是學了個十足。如果不是擔心自己表現得太可怕,會讓蘇媚覺得厭煩,其實晏深更傾向於讓所有無關緊要的人通通都遠離他跟蘇媚。
最好只剩下他們二人相處,不用理會旁人。
幾天後。
國際上臭名昭著的雇傭軍首領艾克里,被發現淹死在了港口之外的公海里,死因不明,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成了一樁無頭懸案。
不過,畢竟事情發生在公海,也沒有誰去追究。
更何況死的還是個雇傭軍首領,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國際上明裡暗裏也有不少懸賞,全都是針對艾克里的。
誰知道他是死在哪個仇家手裏呢?
這樣的人死了,只會讓人覺得拍手稱快,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與此同時。
非洲偏遠的國度內。
這裏貧窮與繁華交織,窮苦的人們遍地都是,隨隨便便一牆之隔,便是天堂與地獄的差距。
貧民窟里的人想要掙錢難於登天,但這個國度里的富豪們卻在賭場內揮金如土,各種各樣的玩法層出不窮。
所有人只覺得貧窮能滋生罪惡,可實際上,繁華之地所滋長出來的罪惡,那才叫真正的層出不窮。
“嘿,知道嗎?聽說今天來了一個有趣的貨色,長得不錯,性子很烈啊。”
“你也是聽說了消息,所以趕過來的?”
“我確實很感興趣。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那種不聽話的女奴,她們能讓我感受到無比愉悅!”
賭場門口,人們在十分興奮的交談着。
在這個偏遠的非洲國度,這家賭場已經是非富即貴才能進入的頂級盛地。自然而然出現在這裏的人們,每一個都是富豪。
早在幾天之前,這家賭場就放出話,說會有一個極有趣的貨色。
雖然身體上有些殘缺,但長相貌美,而且性情剛烈。就像大草原上的獅子,隨時都有暴起的可能,十分不好馴服。只有最勇猛強壯的男人,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去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據說這個女人精通醫術,要是馴服了她之後,她能心甘情願為你所用,便會將一身醫術全都用在照顧你上。
他們這些人,馴養過的女人可太多了。
骨頭如果不夠硬,他們反而覺得沒意思。
畢竟因為有錢,所有人都捧着他們,包括他們看上的那些,不是那麼心甘情願跟他們在一起的女人……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烈性,時間長了,也溫順得像小狗一樣,很沒有意思。
所有人都興緻勃勃的等着看貨。
沒過多久,“貨物”終於姍姍來遲。
杜禕這些天吃夠了她這輩子都沒吃過的苦,嘴巴被膠帶纏住,腦袋上套着黑色頭套,一直處於顛簸中,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好像走過了一條特別漫長的路,先是被扔在小車的後備箱裏,然後是大巴車的行李艙,而後又坐船漂流過海……
這世上有無數種讓人消失的方式,但很顯然,晏深選擇了最殘忍的一種。
光是看路途遙遠就能感覺得出來,他究竟有多恨她!
不就是將他強行帶回了巴羅州嗎?
不就是洗掉了他的記憶嗎?
不就是阻礙了他跟蘇媚那個賤女人之間的感情嗎?
至於這麼恨她?
杜禕感覺自己身上臭烘烘的,作為一個階下囚,根本沒有人給她打理衛生。
面對這樣極端惡劣的條件,她心裏已經隱隱有些後悔。
早知道那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她當初其實不應該招惹的。
好不容易得了安頓下來。
杜禕感覺到有人在扒拉她的衣服,好像是打算給她洗一洗。
什麼東西!竟然也敢隨意碰她??
她當然是萬般抗拒的。
她十根手指的指尖全部被削去,早已經疼得麻木,但還是在拚死反抗。巴羅州的人有自己的傲骨,絕不允許人家肆意踐踏!
而且,她一定可以報仇的。
巴羅州有那麼多跟她相熟的人,他們平時對她那麼好,那麼恭敬,知道她不見了,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找她。
到時候……
她要這些人通通去死!!
杜禕想法很美好,只可惜,這地方沒有人知道她是天才,有些人甚至連巴羅州是哪兒都不知道,誰認得她呢?
這些野蠻的人只知道,這女人不聽話就得打,打到她服為止。
於是,杜禕在經歷了一番毒打之後,還是被人洗了個乾乾淨淨。
之後給她穿上幾片薄布,要多清涼有多清涼。
而且她的眼睛始終被矇著,連自己現在身處哪裏都不知道。
被人拎過來拎過去,像毫無尊嚴的貨物。
突然。
有人從身後推她一把,將她塞進了一個鐵籠子裏。緊接着,又有人隔着鐵籠薅住她的頭髮,十分粗暴的將她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杜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救。
“我是國際上十分有名的毒醫……是巴羅州的人……放了我……”
“聯繫巴羅州的人救我……我會報答你們的……”
“我有錢……很多很多錢……”
之前那麼驕傲的天之驕女,從不肯低頭求人,現在情勢所逼,竟然也顧不上臉面了。
只可惜,對方好像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甚至還覺得很厭煩,嫌棄她聒噪。
手臂環繞過她腦袋,揪着她的頭髮,讓她靠近鐵籠欄杆,整張姣好的臉都被欄杆擠壓得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