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意識隨想篇（10）

由於自行車前釵斷裂，加之負載二百斤玉米，所以只能勉強推着走，而不能騎行，因此車子難以平衡前行，由於傾斜，使得糧袋兩處被磨破，無奈的小伙只好停車打坐等待天明，路上有了行人再行解決。豈料在絕處困境之中，自己母親出現在面前，使他喜出望外，感動得泣不成聲。稍息片刻之後，母親開始想辦法解決問題，但半夜三更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圍漆黑的曠野，有誰能幫上忙，又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呢？在萬般無奈之際，這位果敢多謀的母親，靈機一動，將自己的頭巾取下，堵塞住糧袋較小的窟窿，然後又抽下褲帶扎住較大的傷口，問題便迎刃而解，從而他們又走上回家的路。

待到臨近村子，東方已放魚肚白，兒子已進了村，她在路上掃后營，由於頭巾和褲帶都臨時派上了用場，因此，髻便自然地散開，褲子也只得用手提着，黎明時分路上無行人，她也無暇顧及自己的形象。雖然天色放白，但路面尚不明朗，加之她又有一隻眼因故失明，無法看得清楚，出於對糧袋漏糧的顧慮，她就本能地放慢腳步，隔三差五地在路面瞅瞅、摸摸，提褲子的手決然不能鬆手，另一隻手在摸的時候，頭便垂落下來，待直立時又不得不攏攏頭，而她又體格高大，處在較高的路上，低處的孩子逆光仰望，果然高大無比，周身的光環則是在身體與東方亮光映襯反差而成，這樣一個偶然、奇特、少有的行為、動作、角度、方位、光亮背景便構成了一幅活靈活現、逼真可見、難以用生活慣例解釋的奇特景觀，加之農民中封建迷信色彩又是那麼濃厚，一個活靈活現的鬼魅（路神）的傳說便應運而生了。

但“路神”卻在農婦自然真實的敘述中坍塌架落，煙消雲散了，村民們在事實面前心中的疑竇也茅塞頓開了，孔老先生難明之事，在百姓心中得以重新領悟，那不是他不明白有無神鬼，而是對自然界中某些偶然、奇特現象無法用常理景象解釋、闡明而已。

2010年10月

作於新疆喀納斯

術后隨想

2004年4月，因患高位直腸盲瘺，深受疾病折磨，痛苦萬分，於4月21日入住西安中醫醫院，22日施行“掛線”療法，5月4日掛線脫落，疼痛迅速減輕，渾身感覺良好，感慨頗多，遂命筆記錄了所感所悟。一來是對治療期間所受到院長賀向東1等領導及醫護工作者及時有效地治療和精心細緻的關照的感激，二來是對他們所具備的精湛高超的醫療技術，一絲不苟的敬業精神，嚴謹認真的工作態度，崇高無上的職業道德崇敬，三來是對參閱者的警示！

先生我，在難中，

直腸盲瘺屁股疼，

五天五夜燒不退，

不吃只喝睡不成，

十五斤體重無蹤影，

小醫院一周沒頂用，

病嚴重不容等。

李五九2，技術精，

坐診藍田為民眾，

徒手一查知病，

刻不容緩給融通，

派車寫條打電話，

院方一切準備清。

病程長、病重，

耽誤怕患膿血症。

術前檢查效率高，

一時三刻就完成，

第二清早做手術，

賀李院長親自行，

此乃我生之大幸！

主治醫師和護士，

技術精湛責任明，

隨叫隨到不怠慢，

體貼入微很主動，

階級友誼親人，

感人至深記終生，

術后痛苦再難忍，

難擋康復曙光明。

肛腸疾病不要命，

疼痛難忍出了名，

憋痛扎痛撕裂痛，

百痛滋味在其中。

術后兩天又兩夜，

大便不暢尿不通，

自己受罪還罷了，

娃他媽、舅遭折騰，

親朋好友不安寧。

剛才入睡做噩夢，

被人恥笑狗攆行，

驚醒周身出虛汗，

猶如行在風雨中。

肛腸疾病要求高，

不能哭來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