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愛情快餐(6)
是的,隨着現代生活節奏的不斷加快,人們生活方式巳變得越來越簡篳,簡單到了除睡覺這件事需要自己親自去做,其它一切雜事都可以由他人代勞。***煮飯、打掃房間、給過生日的朋友送鮮花、給住醫院的老母送去禮品,這些事花錢都可以請人去做(如果你太忙的話),唯有愛沒有“盒裝的”。
盒裝的愛都是無心的,就像花兒沒有根,魚兒沒有水。有的男人接觸過不少女人,卻始終抓不到女人的心。女人的心是天上的雲,女人的心是高傲的月亮,女人既是水做的骨肉,又是鐵打的心腸。女人可以為一個她所愛的男人去死,卻無法把心交給一個她所不愛的人。也許,她能夠交出自己的身子,那身子美艷如水,然而眼神卻時常從身體上遊離出去,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做什麼,你所娶到的只是她的身體而矣。
讓我們重新回到青悔竹馬的時代,男人女人相親相愛,好好談它一回戀愛,不要什麼“愛快餐”,我要豐盛的大宴,然後是鞭炮聲中的慶典,我穿着紅棉襖,做一回中國式的新娘。
第六節一百零一次愛的結局
我向來以為,愛不應該以數璽取勝。“男朋友一大把”的女人,並不一定擁有愛。
很多女孩在談到自己“特浪漫特現代”的時候,總愛說現有多少多少男的在追她。她為此感到驕傲,感到勝券在握,感到心滿意足,感到自己正在經歷愛。於是她一次次地投進去,遭遇激,過程無非是相遇——相愛——吵嘴——分手。舊人總也敵不過新男友殷勤可愛,而新男友後面還有更新的在等着。雖說細節上會有略微不同,但大體上總還是相遇——相愛——吵嘴——分手。
戀愛是最耗人精力的一樁事。有人戀愛減肥,因為那種哭哭笑笑的事最能燃燒脂肪。女人在戀愛中智商起碼下降一半,也有人告訴我說她戀愛的時候智商為零。這麼笨的女人就只好躺在床上等待戀人來敲門了。
有個老女人回想起她的年輕時代來,沖我遺憾地捕捕頭說,沒什麼,就光鬧離婚來着。她一生結過三次婚,一次比一次隆重,結局卻十分雷同。她有着很高的學歷,本可以除戀愛外再干點別的什麼的,可她如今兩手空空,攥着三張前夫的照片和一大堆傷心的回憶。
女人除投身愛以外,更應該有一片跟男人一樣廣闊的天空。女人如果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那她最後的結局一定是失望。別看男作家們總愛在新書的扉頁上寫着:
“獻給我的愛人xxx。”
其實那本書還是屬於他自己的。如果我有能力做個自己寫書的女人,我就絕不指望堆來饋贈。相愛只是生活中的互相取悅,事業上的事完全要靠自己。我有手,我有心,我跟男人一樣受教育,一樣聰明,憑什麼要等你來寫書獻給我呢?當然,我寫書也不為送給男人,只為證明我自己。
有事業的女人是永不絕望的女人。而愛,也許不會陪你到死,也許一生中只有那麼短短一次。其實,一百零一次愛的結局和一次是一樣的:要麼結婚,要麼分手。
第七節生命與快樂的時辰
對我這個城裏長大的女孩來說,鄉下一直是我夢中的天堂。城裏的孩子是沒有多少童年可以回憶的,那些彎彎的小路,裊裊的炊煙,只在電影上見到過,而現實生活中只有一些玩膩了的玩具和一兩本看破了的小人書。記得小時候我最鍾愛的玩具是一小排白色透明的小玻璃瓶子和一套五顏六色的畫筆,我總是縮在房間的某一角落擺弄這些東西,用小玻璃瓶做“人”,火柴盒做“屋”,背景是人畫出來的天和遠山。那總是夕陽時分,落日紅得凄美,山路彎彎,母親在喚我的小名,叫我回家吃飯……
事實上這幅場景從來沒有生過,我也沒有小名。但我的“戲”還在一幕幕上演,寂寞的童年,我一直都在白己演戲給自己看。
大學畢業那年,我被分配到北京西郊一所院校去教書,報到那天,正是落日時分,四周的田野一片靜綠,夕陽血紅,夢幻般地塗抹在西山頂端,一切靜靜的,像我小時候的一幅畫。我背着行囊向畫裏走,有兩隻鳥兒一路跟着我,嘰嘰喳喳說著什麼。手裏拿着地圖。“閔庄”這個地方被我畫了紅圈。第一次看到這個地名,就很喜歡。“閔”字,就是關起門來寫文章的意思呀,一杯清茶在握,一支筆,一疊稿紙,遠離城市的浮躁和喧囂,這樣的世外桃源,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尋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