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想當魚,夜色撩人

第186章 我想當魚,夜色撩人

第186章我想當魚,夜色撩人

第186章我想當魚,夜色撩人

浮寧又下水去了,今天要在海邊野餐,他得多抓點海獸回來才行。

以往在草原和森林都是玄梟和颯羽狩獵,今日總算是輪到他了。

可不能叫他們小瞧了去。

桑炎也想下水,抱着赫理曼的大腿直跺腳。

“崽崽,你不是魚,不能下水。”

赫理曼無奈的攤攤手,拎着他往前走。

“我為什麼不是魚?”小六望着自家阿父,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雙腿。

可是他也有尾巴啊。

赫理曼似笑非笑,表情桀驁張揚,眉眼一如往昔,“你是阿父的崽子,咱們是狐狸。”

“可是我想當魚!”小六疑惑的皺着小眉頭,認真的說道。

他太小,不懂得什麼是種族什麼是獸形,反正他就是覺得有尾巴能夠下海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赫理曼差點氣的吐血。

颯羽在一邊偷樂。

星柩牽着桑晴的手,面色柔和的走在她身旁。

小崽子對他來說,並無所謂,他只要能跟自家伴侶在一起,那就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幼崽們走累了,小桶一扔就不走了,原地玩起了沙子。

桑晴看看周圍,那就在這邊野餐吧。

阿涅爾和颯羽陪着幼崽們玩沙子,風淵開始為野餐做準備,玄梟看了看頭頂的梆梆果,感覺應該是成熟了。

他變成獸形,準備上樹摘果子。

“阿父,阿父,我也要去。”桑泫揪住他尾巴,忙變成一條小蛇往他身上爬去,纏在他脖頸間。

玄梟吐了吐信子,眼中閃過一抹暖意,帶着他一塊兒上樹去。

啪!

一串梆梆果落在風淵腳邊,他抬頭看去,玄梟對他抱歉一笑。

真不怪他,都是他小四不聽他的話,非要割這一串,結果差點砸到他,他都還沒來得及注意下面有沒有獸在。

“桑泫,你給我下來。”桑晴正好看到這危險的一幕,去旁邊折了一根樹枝過來。

風淵趕緊攔住她,“沒事,我能躲開的。”

桑晴推開他,拿着樹枝在樹下等着。

小四灰溜溜的從樹上下來,可憐的抿着小嘴,“阿母!”

桑晴給了他一個小眼神。

桑泫便乖乖走到風淵面前,誠懇道歉,“對不起,風淵阿父,小四不是故意的。”

風淵笑着搖頭,放低了聲音,“沒關係的,小四。”

桑晴蹲下,把他拎到自己面前,表情嚴肅,“為什麼不聽阿父的話,要是你摘得果子掉下來砸到你風淵阿父,他受傷了怎麼辦?”

玄梟默默走遠了。

罵了小四,可就不能罵他了。

“小四隻是第一次摘果子太高興了,不是故意的,阿母,小四下次會小心的。”小四站在桑晴面前,純粹的眸子中沒有半點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他知道,只有自己犯了錯,阿母才會這樣對待他。

他是個聰明的崽崽,立馬就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桑晴伸手摸摸他腦袋,語氣軟和了不少,“知道就好。”

“做事要小心,萬一下面是你弟弟妹妹,他們躲不開那果子,被砸傷了,難道你不會心疼嗎?

還有其他獸也一樣。

明明可以避免發生這樣的事情發生,咱們就不要莽撞,不要着急,小心一些。

你現在還小,你阿父教你的時候,你要聽他的話。知道嗎?”

小四認真的聽完后,乖乖點頭,“知道了,阿母。”

他下次會注意的。

桑晴點頭微笑,捏捏他奶呼呼的小臉,“去吧,讓你阿父給你開個梆梆果,嘗嘗自己摘的果子是什麼味道。”

“嗯。”小四又開心起來,蹦跳去找自家藏在一邊的老父親。

風淵抿着唇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桑晴,看的她心裏發毛。

“怎麼了?”

桑晴站起來,丟掉手裏的樹枝,疑惑的看着他。

風淵走到她身邊,徑直抱住她,腦袋蹭了蹭她脖子,語氣惆悵,“我也想要一個小崽子。”

“桑晴,給我也生一個吧。”

他們獸多崽子少,都沒給他帶崽子的機會。

看着赫理曼和玄梟他們照顧崽子的時候,他都羨慕壞了。

可到現在,他跟桑晴,他還是連門都進不去的那個....

更別說生崽子了。

風淵不曾保留自己的想法,話語直接,桑晴輕笑一聲,“等着吧。”

今年沒有指標。

明年再說。

風淵退而求其次,略微有一點羞澀的開口,“那...那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交配?”

“.....”桑晴眼珠子轉動,嫣然一笑,“等着吧。”

這個跟她可沒關係。

主要是玄梟他們不給他機會。

他們白天也防着他,晚上也防着他,只要是風淵想近身,他們幾個就一起出手攔住他。

就像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風淵氣結,猛地低頭吻住她。

趁這會兒其他獸的注意力都在幼崽身上,他可得好好跟她算算賬。

兩個月了啊,他連摸一下她的手都十分不容易。

太難了。

雖說桑晴認可了他,可一不同他結侶,二不同他交配,這算哪門子的接納。

他真是委屈啊。

桑晴半靠在他懷裏,感受着他橫衝直撞的舌頭,腿都快軟了。

呼吸一時間也有些困難。

得了點甜頭,風淵安分多了。

浮寧和池御這時也抓了海獸回來。

大家分工合作,很快沙灘上就升起了煙火。

桑晴變成獸形躺在沙灘上,溫暖的陽光灑下來,渾身像是沐浴在春風中。

幼崽們玩得累了,過來挨着她躺下,沒一會兒一大六小滾成一團,你腳搭在我腰上,我手搭在你背上,畫面溫馨美好。

食物的香氣飄散出去,小崽子們聞着味道醒來,桑晴還在睡。

池御看着一動不動的軟糯狸貓,心中忽然升起一抹異樣。

“晴晴?”

“晴晴,起來了。”

他放下手裏的東西,快步走到桑晴面前,試圖叫醒她。

“晴晴...”池御的聲音變了味道,把桑晴抱起來,溫柔又緊張的揉揉她爪子。

但是桑晴沒有醒。

玄梟和浮寧轉頭看過來。

“怎麼了?”

他們連忙走到池御身邊,看着一直在昏睡的中的伴侶,臉色驚變。

“晴晴!!”

怎麼又這樣了?

玄梟變了臉,大手落在狸貓胸前,摸到心臟位置,感受着還在跳動的心律后,稍稍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阿涅爾和風淵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忙走過來。

“沒事,帶着崽子們先回去。”玄梟抱起桑晴,大步往回走。

晴晴之前交代過他們,如果她又莫名其妙的昏睡了的話,不要着急,可能是獸神在召喚她。

儘管如此,玄梟還是擔心的不行。

夢中。

一團白霧緩緩消散,桑晴抬起頭,看着眼前水晶做成的龐大獸神神像,驚奇的張大嘴。

這是....

環顧周圍,桑晴發現自己的思維格外清晰,根本就不像是在做夢一般。

所以...

“獸神?”

“是吾。”水晶神像竟然在說話。

桑晴訝異,退後幾步。

咔嚓,咔嚓,水晶神像從頂端開始出現裂縫。

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待到身上的水晶外殼全部碎掉后,一頭鮮活的異獸出現在桑晴眼前。

像貓、像狗、像獅子、像鷹隼、像眾獸百態。

桑晴看着這頭眼神澄澈的異獸,眉頭微微蹙攏。

“你復活了是嗎?”

她只能想到這一點。

異獸甩了甩腦袋,在白霧中活動起自己的身軀,“是的。”

聽聲音,它應該很愉悅。

“謝謝你。”

他如今已經恢復獸神真身,可以自由行走在獸世當中了。

桑晴笑了笑,“那就好。”

獸神有着一身茂盛的毛髮,四肢粗壯,通體看着威嚴不已,頗具王者之氣。

“吾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你想回到現代去嗎?”

它低頭,看向身子還沒有他腳趾高的雌性,寬厚的聲音從口中冒出來。

“....”桑晴愣了一下。

隨後又笑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如果這個選擇放在三年前,她會義無反顧,但是現在....

親情,友情,愛情都擁有的情況下,讓她回到那個孤獨的世界,還不如不說呢。

獸神嘴邊的鬍鬚動了動,“好吧。”

那就隨她高興好了。

“獸神殿建立起來后,吾得到的信仰力也越來越多,吾會降下神諭,尊你為第一任獸王。”

“如何?”

“感激不盡。”桑晴可不會拒絕這個榮譽,這是她應該的。

“好。”獸神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吾之後還會來找你的,今天就先這樣吧。”它終於恢復了真身,一定要滿世界的轉轉去。

桑晴點頭。

下一秒,她醒了過來。

壞了,忘記問一件事了。

她還想問問當初她是怎麼被獸神選中來到這裏的呢。

哎呀。

桑晴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動彈困難。

熟悉的氣息掠過,“颯羽?”

桑晴變回人形,看了看周圍。

嗯?

這是別墅?

外面天都黑了。

啊,那她的海鮮大餐。

“別鬧,晴晴。”颯羽睡迷糊了,大掌在她身上拍了拍,嗓音悶悶道。

突然,他身形一僵,猛地彈坐起來,驚喜的看着眼前的伴侶。

“晴晴,你醒啦!”

桑晴無奈聳肩,微笑道,“抱歉,又讓你們擔心了。”

她也不懂為啥每次獸神召喚她,都會陷入昏睡狀態。

颯羽一把抱住他,對着她臉蛋狂親,下一秒,玄梟他們破門而入。

半晌后,桑晴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表情無奈。

真是夠了。

桑晴到底還是如願吃上了她的海鮮大餐。

玄梟他們把小崽子們託付給周彎彎后,帶着她晚上出了門。

抬頭滿目星辰,海風吹拂,篝火熊熊。

火光映照出桑晴美麗的容顏,清明的眼眸中盛滿笑意,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媚而不自知的氣息。

接過池御遞來的烤海獸,桑晴懶散的靠在浮寧懷裏,大口吃着。

風撩動她柔軟的長發,浮寧撫摸着她的頭髮,表情有些猥瑣的嗅了嗅。

“你們怎麼不吃?”桑晴咬了一口肉質細嫩的海獸,看着周圍坐着的一圈獸,為啥都盯着她看。

怪不好意思的。

玄梟輕笑,手裏還忙碌着,“你先吃。”

桑晴微微撇嘴,拿起一串烤肉塞進旁邊的星柩嘴裏,“快吃,不然都冷了,我哪裏吃得下這麼多。”

“你為什麼喂他不喂我?”赫理曼叉腰,反骨又開始往外冒。

桑晴嘴角一扯,忙拿過兩串烤海獸遞給他,“吃吧,吃吧。”

“我要你喂我!”赫理曼抱着胳膊,主打一個蹬鼻子上臉。

桑晴收回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大海,輕哼一聲,“浮寧,把他給我丟海里去。”

“收到。”浮寧立馬站起來,陰險笑着走向赫理曼。

“浮寧,你找打是不是。”赫理曼瞪着他,趕緊往旁邊跑,躲避着浮寧的魔爪,“晴晴,你欺負我。”

阿涅爾嘻嘻一笑,也是不要老臉,一把抓住赫理曼的腿,將他撲倒在地。

“啊啊啊~阿涅爾,你個王八蛋,敢暗算我。”赫理曼摔了個狗啃泥,被浮寧拽着腳踝往海里去,雙手揮舞着,氣呼呼的瞪着阿涅爾,恨不得將他給撕了。

別以為他是好惹的。

赫理曼跟浮寧扭打起來,然後又抓起一把沙子扔向阿涅爾,誰知沒傷到阿涅爾,倒是傷到了一旁的颯羽。

颯羽黑着臉,揉着眼睛,大喊大叫起來,“浮寧,給我往死里揍他。”

桑晴趕緊走到颯羽身邊,幫他吹眼睛裏的沙子。

颯羽委屈的抱着她,池御遞來乾淨的水讓他清洗。

浮寧被暴躁的赫理曼摁在沙灘上,使勁掙紮起來,結果一腳踹在了池御身上。

池御嗆了口水,趕緊躲在一旁,但不忘火上澆油。

“浮寧,你行不行啊,連赫理曼都打不過。”

雄性,不可以說不行。

浮寧暴起,一個過肩摔把赫理曼摔進海浪中,哈哈大笑起來。

赫理曼拿出一個水盆,不甘心的裝滿水,朝池御潑去。

池御淋得透心涼,連帶阿涅爾也濕透了。

“!!!”

阿涅爾氣急敗壞,脫掉上衣就朝赫理曼衝去,跟他菜雞互潑起來。

水花飛濺,玄梟躲到一邊,跟蹲在旁邊的桑晴一起看熱鬧,還不忘給她遞烤好的肉。

桑晴啃着骨頭,感覺有些乏味,從儲物格子中拿出兩瓶紅酒。

紅酒倒入杯中,散發著醇厚的香氣,桑晴和玄梟、池御淡定碰杯,享受着這美好的夜晚。

聞到酒香,颯羽想到了那段在海上航行的日子,眼神頓時散發起陣陣幽光來。

今晚的夜色真好啊。

就跟那晚的一樣。

喝了一杯酒,桑晴玩心大起,加入浮寧他們潑水的隊伍中。

嬉笑歡呼的聲音引得月亮都往下瞧了瞧,努力散發著自身的光芒,像是要將這一片海岸都給他們照亮一般。

桑晴躲在風淵背後,阿涅爾一盆水潑來,她毫髮無損,倒是風淵,已經不知道被潑了多少盆了。

“啊——”赫理曼從後面突襲,一盆水精準的潑在桑晴身上,惹得她驚呼一聲。

“赫理曼,你給我等着。”桑晴咬牙,捋了一把頭髮上的水后,朝他撲去。

赫理曼躲閃不及,被桑晴摁倒,浮寧配合的舉起水盆往他身上倒。

“浮寧,你是哪一邊的啊!”叛徒。

赫理曼淋得哇哇大叫。

他們可是分了組的,浮寧這個不要臉的臭魚。

浮寧開心的甩甩手裏的盆子,“要你管,我就是要幫晴晴。”

嘩啦~

颯羽一盆水潑在浮寧臉上,“讓你嘚瑟。”

赫理曼抱着桑晴在水裏打了個滾,哈哈大笑,嘲諷起浮寧來。

桑晴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花,感覺玩的格外開心。

星柩扶着她起身,一群淋得跟落湯雞一樣的獸又回到篝火旁。

桑晴喝了口酒,又給他們倒上。

一口紅酒下去,剛才的涼意被一掃而空。

颯羽和浮寧對視一眼,開始給桑晴灌酒。

其他獸察覺到他們的意圖后,並未阻止。

只有星柩和風淵感到疑惑。

可等他們想阻攔時,已經來不及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桑晴被他們灌得東倒西歪,連看東西都是重影。

她綿軟的倒在玄梟懷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臉頰泛起一片緋色,“好熱~”

濕透的衣服緊貼雌性嬌軀,醉酒後的無意識行為,讓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變得有多麼勾魂。

熱,確實很熱。

不止她一個獸熱。

被勾動神經的每一個獸都很熱。

也許是篝火太旺,也許是酒味太濃,也有可能是月色太美,總之,桑晴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什麼,一無所知。

意識浮浮沉沉間,除了天上的星辰就是身邊交織的氣息。

從星辰燦爛到天際泛起魚肚白,沙灘上的歡歌,不曾停歇過片刻。

香艷的場景極盡放縱,浪花拍着海岸,聲聲悅耳。

頭疼。

腰疼。

渾身都不舒服。

桑晴像是一條晒乾的鹹魚在床上已經躺了兩三日,精神嚴重萎靡。

帶着清香的身軀被濃郁的雄性氣息包裹,視野光亮的屋中,跪了一排的雄性。

浮寧和颯羽正在帶頭念檢討書,不時還要偷摸看上一眼她的表情。

桑晴哆嗦着手爪子給自己買了幾顆補藥,縱慾過度的臉上散發著不正常的羞澀。

池御適時遞來一杯水,討好的對她揚起笑臉。

桑晴瞪着他,沒好氣的接過杯子。

池御現在都跟着他們學壞了。

“咳咳....”一口乾完杯中的水,桑晴急的嗆咳兩聲。

所有獸立馬竄到她身邊,緊張的將她圍住,拍背的拍背,順氣的順氣。

被子滑落,穿着單薄弔帶的嬌軀上,一簇簇紅梅像是永久鐫刻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上一般,久久未曾消逝。

所有獸都臉紅不已,心跳加快。

好美的風景。

但桑晴嗔責的眼神環視一圈,所有獸立馬又蔫頭耷腦的跪成一排,不敢反抗。

聽完他們的檢討后,桑晴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檢討書拍在床上,“從今天起,你們這一個月都不準進我屋。”

這個月的機會都被他們那晚給用完了,她必須得好好休養休養。

所有獸一聽,頓時跟炸鍋了一樣。

“啊!”

“不要啊。”

“不不不,晴晴,我們錯了,不要這樣啊。”

“兩個月!!”桑晴面不改色,吐出三個字來。

“!!!!”浮寧都要哭了。

“晴晴,這可是春季啊。”

其他獸也是渾身一僵,感覺天雷滾滾,不如直接劈死他們。

跪着趴在床邊,一個兩個哭喪着臉,啊啊大叫起來。

“晴晴!我們錯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別這樣,晴晴,你用其他懲罰我們吧。”

“三個月....”桑晴豎起三根手指頭,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們。

所有獸立馬噤聲了。

“兩個月,兩個月吧,晴晴。”赫理曼對她拋去一個媚眼,小心翼翼的請求道。

三個月那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桑晴斜了他們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記住,誰要是犯規,那就多加一個月。”

眾獸臉色一垮。

桑晴才不管那麼多,扯過被子蓋着腦袋繼續睡了。

嘶,腿也疼。

一群色獸,就跟吃了上頓沒下頓一樣,她的腰不是腰啊。

真要命。

本來玄梟他們以為自家伴侶只是跟他們開玩笑,誰知,三五天都過去了,她還不讓他們進屋。

眾獸大驚。

於是,色誘跟賣慘、強鑽被窩齊上陣。

可惜,一點用沒有。

桑晴打定了主意非要讓他們長記性,無論他們怎麼做,就是堅持不改口。

可浮寧他們這種離了桑晴就不能活的獸,哪裏經受的住這種折磨。

沒幾天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精神萎靡不振,不是做飯切到手,就是下樓摔到腳。

還不敢讓桑晴知道。

清晨。

浮寧坐在桌邊,手裏的食物吃了半天還沒有吃到一半,神情瞧上去鬱鬱寡歡。

“哎~”赫理曼在一邊兒嘆氣,“怎麼辦啊?都七八天了,我好想和晴晴一起睡。”

沒有晴晴安撫他,他晚上都要做噩夢了。

就算睡素的也行啊,他保證不亂來。

颯羽撐着腦袋,看着客廳里玩耍的小崽子們,精神蔫蔫的。

一時的歡愉換來現在的下場,他太後悔了。

嗚嗚,晴晴。

星柩這時在廚房失手砸碎了一個碗。

“哎~”眾獸齊齊嘆氣,沒一個有好臉色。

就連池御都滿臉鬱悶。

玄梟抱着小七小八坐在沙發上,焦灼不已,“你們趕緊想想辦法啊,不會真的要兩個月獨守空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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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大商人:賺點貝晶養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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