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溫馨一家,風塵僕僕

第185章 溫馨一家,風塵僕僕

第185章溫馨一家,風塵僕僕

第185章溫馨一家,風塵僕僕

小五撲進玻莉亞懷裏,驚喜不已。

她居然看見阿嬤了。

玻莉亞抱起她,歡喜的眉尾皺紋都深了不少,親了她幾下,又捏捏小臉。

池御這會兒不在家,抓海獸去了。

看着一隻腳穿襪子一隻腳沒穿襪子的桑榆,浮寧將她抱起來,“颯羽,你怎麼給小榆穿的襪子?”

他都不想說了,能不能用點心。

颯羽拎着一隻可愛小熊圖案襪子從樓上走下來,嘴角輕扯,“誰讓她跑那麼快。”

他還在找襪子呢,小傢伙都已經不見了身影。

浮寧睨了他一眼,奪過襪子給幼崽穿上。

桑榆抱着浮寧脖子,親昵的蹭了蹭,不知道的還以為浮寧才是她親阿父。

“小沒良心的。”颯羽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瓜,轉身去照看其他幼崽了。

幼崽們醒來后,家裏就開始鬧騰起來。

玄梟趕緊把廚房的門給關上,生怕他們誤入廚房,打翻一些危險的東西。

星柩和阿涅爾陪着他們玩鬧,嘻嘻哈哈的聲音回蕩在別墅中,玻莉亞都被感染到,會心一笑。

當他看到給小崽子們專心擦手,溫和教育的浮寧,她心裏感觸良多。

這小子穩重了不少啊。

或許他當初的選擇,並沒有錯。

如今的浮寧,瞧着比以前鮮活多了。

獸神在上,祝願他能幸福一生。

夜色如水,靜謐隨和。

浴室響起沸騰的流水聲,透明的玻璃折射出一抹高大的身影,激蕩的水花順着雄性緊實的腹肌緩緩滾落,沒入腹地之中。

扯過浴巾裹住精壯的腰身,阿涅爾甩甩頭上的水珠,抬腳來到鏡子前。

胡亂擦了擦頭髮,頂着一頭凌亂又隨性的金色捲髮,他露齒一笑,笑容陽光燦爛。

把浴巾往下扯了扯后,他才打開門出去。

桑晴正在搖椅上看克麗絲給的計劃書,目不斜視。

裹帶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氣,阿涅爾來到她面前,一把奪過她手裏的計劃書。

“還回來!”桑晴抬眸,快速掃了他一眼后,語氣不虞。

阿涅爾攥着計劃書,微微撇嘴,一把將自己送到桑晴懷裏。

桑晴差點沒被他壓斷氣,感覺肋骨都要斷了。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

緩了口氣,桑晴獰笑,抬手掐住他的臉。

阿涅爾的手落在她胸口上,給她揉了揉,態度乖巧,“對不起嘛,姐姐,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確定這是揉,不是占她便宜?

“別給我搗亂,不然扒了你的皮。”

桑晴呵呵,瞄了他一眼,重新拿過計劃書,仔細看起來。

阿涅爾不滿努嘴,躺在她懷裏,緊貼在她身上,嬌夫一般黏糊。

桑晴喂完崽子就洗了澡,身上穿着柔軟的長袖睡衣,雖不暴露,但布料略薄。

鼻尖滿是誘獸的幽香,腦袋貼在桑晴胸口,聽着她沉穩規律的心跳聲,阿涅爾動了動身子,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

“姐姐。我冷~”

一隻爪子從她衣擺下方鑽進去,試圖尋找最溫暖的地方。

桑晴警告的睨了他一眼。

屋中恆溫,他冷個屁。

阿涅爾呲牙,捏捏她腰上軟肉,輕咬嘴角,溫順的趴在她身上。

唔,真舒服。

迷迷糊糊間,阿涅爾安然睡去,均勻的鼻息灑在桑晴脖頸間,帶起一片戰慄。

桑晴偏了偏腦袋,由着他這樣睡去。

過了許久,她才看完手裏有關港口發展的計劃書。

打了個哈欠,桑晴把計劃書丟在一邊,揉了下眼睛。

酣睡的阿涅爾一動不動,濃密的睫毛瞧着就很細軟,還有幾分奶膘的臉頰貼在她身上,潤澤的唇瓣不帶一點死皮,光潔的臉龐在燈光下純真無邪,像是夢到了什麼美好的事物,他的唇角微微上揚。

睡着時的大獅子人畜無害,一張無辜又俊美的臉龐放在前世,足以吊打無數奶油小生。

桑晴抬手,揉揉他頭髮,感受着歲月靜好。

只是沒靜好多久,大晚上的,門前的門鈴突兀響起。

桑晴疑惑,這麼晚了,誰還上門來?

她以為是隔壁的周彎彎他們,剛把阿涅爾推醒打算去開門,就聽到有一道腳步先她一步,下樓去了。

星柩走下樓,打開客廳的燈,還不等他去開門,就見高高的圍牆上站着一道黑影,像是正在翻越牆壁一般。

“誰啊?”

“你幹嘛?”

星柩大喝,表情立馬嚴肅起來,四處尋找武器。

同一時間,還在哄小崽子睡覺的玄梟和浮寧一驚,玄梟把小崽子遞給浮寧后,立馬翻下樓。

颯羽和赫理曼幾乎也是同時奪門而出,快速去到樓下。

他們都以為是有侵略者,但當他們看清站在星柩面前,一臉陰鬱的雄性時,不禁皺起眉頭。

侵略者是侵略者,就是有點意外。

星柩放下手裏的武器,頗為無語。

玄梟則是一臉嚴肅,擋在進門的位置,“你大晚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有門不走去翻牆?星柩怎麼不給他兩下。

“桑晴呢?我要見她。”風淵冷着臉,握緊拳頭,眼中猩紅一片,說著就要往裏闖。

颯羽和星柩當然不肯,徑直攔住他去路,將他往後推。

風淵暴躁,一想到自己已經兩三日沒有看到桑晴就格外不爽,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不禮節,直接跟他們打了起來。

赫理曼和浮寧對視一眼,都沖了上去。

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會兒這麼晚了還來鬧事,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借口。

別說他們獸多欺負獸少,要怪就怪他自己不長眼,大晚上的當賊。

桑晴這時也從樓上下來。

她看着混亂的院子裏,風淵正在被幾獸圍毆,緊緊蹙眉。

“風淵?”

他怎麼會在這兒?

“都給我停下。”桑晴連忙低喝一聲,勸止這群大晚上都不消停的獸。

風淵兇狠的眼神在看到桑晴后忽然就變得柔和,眼眸亮了亮,推開這群獸就朝她跑去。

桑晴後退,玄梟拽住他。

“夠了,你到底要幹嘛?”玄梟不解的看着他,幽暗的蛇瞳折射出他眼底的不悅,聲音冰冷。

風淵擺脫不了他,就只能隔着數米的距離,望向桑晴,“為什麼要離開獸王城?

為什麼不帶我一起?”

為什麼一次次的拋下他呢。

“廢話,你又不是晴晴的伴侶,憑什麼帶你。”赫理曼的嘴一如既往的戳心。

他擋在桑晴面前,看了風塵僕僕的雄性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大晚上的翻牆就是為了說這個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如果不是為了躲你,我們也不會大晚上的出門,你自己難道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赫理曼。”桑晴略微抿唇,輕喚了他一聲,示意他住口。

風淵的眼神頓時落寞了幾分。

難怪呢。

他就說怎麼一夜之間,她們全家都沒了身影。

耷拉下腦袋,風淵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站直身軀,“你應該和我說一聲的,我不想被你丟下,就像之前那樣。”

桑晴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還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去?

他們之間....

“你們先進去吧,我跟他說兩句。”桑晴看着他,遠遠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的頹廢孤寂。

“晴晴...”玄梟擔心的看着她。

他可不放心晴晴跟風淵單獨相處。

“沒事的。”桑晴擺擺手,抿唇輕笑,“我就跟他說兩句而已。”

浮寧和赫理曼瞪了風淵一眼,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玄梟不放心的回頭,在客廳坐下等待起來。

他就這麼盯着總行了吧。

要是風淵敢亂來,他一定會打死他的。

夜風寒涼,桑晴只穿着睡衣,風一吹過,手背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風淵。”她說。

“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放棄吧。”

再這樣糾纏下去是沒有意義的。

風淵上前來,眼中滿是抗拒,聲音蕭瑟道,“可是沒有你,我會死的。”

“桑晴。”

“我只求你別再丟下我。”

他可以不纏着她,但是怎麼能拋下他呢。

他這次還以為她又要遠行,當時心裏的慌張和無助,他永遠都記得。

太難了。

沒有她的存在,就像缺氧一般,痛苦又絕望。

“不是這樣的,風淵。

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嗎?

看到你一直這樣,我很無奈。

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跟你定下契約的桑桑,早就死了。

我不是她,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關係。

你明白嗎?”

桑晴面色平靜,長呼一口氣,沉聲解釋道。

“.....什麼?”風淵一時間有點不明白她說的話。

桑桑不就是桑晴嗎?

她不過是改了一個名字而已。

怎麼就死了呢?

桑晴閉了閉眼,抿着唇瓣,十分決絕道,“總之,就是我們之間絕無可能。”

風淵感覺自己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使勁攥住一般,疼的他呼吸都困難。

不!

不要!

他不接受,不接受!

眼前眩暈一片,風淵身形佝僂了些許,呼吸急促。

忽然,他眼前一黑,猛地倒在了桑晴的懷裏。

“風淵?風淵?”桑晴驚嚇般扶住他。

這是刺激過頭了?

哎,真是麻煩啊。

屋中。

池御結束治療,看了風淵略顯蒼白的面容一眼,轉頭對自家伴侶說道,“就是太累了導致的暈倒,休息一晚就好了。”

桑晴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緩了口氣。

那就好。

“估計他是從獸王城日夜兼程跑過來的。”池御表情複雜的掃過他面容,心中一時間還是蠻佩服的。

是個固執的傢伙。

桑晴揉揉額角,小臉染上倦怠,無奈道,“不知道他從哪兒知道的消息。”

池御在她身邊坐下,將她攬在懷中,“去睡吧。”

別在這兒守着了,一時半會兒風淵也醒不來。

桑晴站起來,親了下池御的臉,“等他一個獸休息就行,你也不用盯着他。”

她拉着池御往外走,餘光突然瞥見風淵磨破的腳底。

慚愧的垂眸,她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

風淵就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

她該拿他怎麼辦?

半夜。

一道身影悄悄潛入風淵屋中。

漆黑的屋中寂靜無比,只聞一道均勻的呼吸。

走到床邊,桑晴低頭看了一下掌心裏的藥丸。

雖然她答應了颯羽他們不對任何獸使用這個丹藥,但是.....

獸人夜晚也能視物,看着床上大致的雄性體型,桑晴咬牙,還是決定再喂他吃下失憶丸。

對不起了,風淵。

兩清是我們最好的結局。

不要再糾纏下去了。

桑晴捏住風淵的臉頰,迫使他張口,一顆藥丸剛要喂進去,她就瞧見一行淚水順着眼尾悄然落下。

他醒了。

風淵沒有動,就這麼靜靜躺着,也沒有反抗,只是默默流淚。

桑晴的手一僵,停了下來。

這一刻,對他來說,是不是有些殘忍?

桑晴不得而知。

但看着他洶湧的淚水,紊亂的呼吸,她竟也有些下不去手。

就這麼僵了許久,久到桑晴腰都酸軟了,她才清醒過來。

“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獸了吧,不要再對我心存留念。”

桑晴選擇了放棄,只是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后,收起了手裏的丹藥。

或許,她再沒機會這樣接近他了。

她轉身就走,卻被風淵從身後猛地抱住。

冰冷的眼淚很快就打濕了她背後的衣裳,微微顫抖的身軀脆弱的不像是一個九階勇士。

“我吃,我吃。”

“讓我再抱抱你,桑晴。”

喑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不舍,風淵抱着她,不斷縮緊自己的手。

她這麼想拋棄自己,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吃吧。

至少在他吃下去的這一刻,她應該是開心的。

桑晴沒有推開他,就這麼靜靜的感受着他溫暖的身軀,直到他打開她的手....

她怔愣了一下,看着他顫抖的拿起那顆丹藥。

風淵放開她,濕潤的眼眸中映出她明媚的臉頰,像是要再將她看的仔細些一樣,他眼都不眨一下,唇角輕輕上揚。

手中的丹藥很小,但他不懂,這樣小的丹藥,怎麼會有那麼神奇的能力,讓他忘記自己最喜歡的獸。

拿起丹藥,風淵緩緩將它送到嘴邊,卑微的對桑晴祈求道,“如果.....我再一次愛上你,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

萬一,萬一他們又相逢,他還是義無反顧愛上她的話,請一定要給他一個機會。

風淵蒼涼的笑着,將手裏的丹藥吃了進去。

桑晴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溫熱的液體順着她的臉滾落。

她也在哭嗎?

不!

桑晴看着風淵即將閉合的嘴唇,連忙踮起腳,吻住了他。

雙手捧起他臉頰,桑晴的舌尖探進他口中。

風淵渾身一僵,愣在原地。

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桑晴撬開他牙關,找到他還未曾來得及咽下的丹藥,及時勾走。

丹藥咕嚕咕嚕的滾落在地,桑晴擦擦嘴角,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喪心病狂這樣做。

但做都做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風淵的眼神變軟,帶着一抹難以置信。

她....

桑晴抬眸,看着呆傻的某獸,一把推開他。

煩死了。

她抬腳就走,風淵可不會允許。

他抱住桑晴,唇角瘋狂上揚,難以言喻的喜悅遍佈四肢百骸。

從天堂到地獄只需一秒,而從地獄到天堂也是如此。

風淵緊緊抱着她,感受着她柔軟的身軀貼在自己懷裏時的激蕩,感受着她並不高興卻又帶着一些彆扭的情緒,感受着她的口是心非,柔腸百轉。

他想,春季確實到了。

桑晴被他摟得死死的,呼吸都快有些不暢。

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撒手。

可這傢伙就跟沒察覺一樣,仍舊保持着一個姿勢,還僵硬得不行。

“....唔...”風淵悶哼,胸口一疼。

桑晴使勁咬了他一口,總算是讓他有了點其他的反應。

風淵不想鬆手,即使她咬下一塊肉來,他也只想多抱她一會兒。

撫摸着她柔軟的長發,淡淡的幽香瀰漫在鼻尖,空蕩的屋子裏,僅有的兩具熱源貼在一起,親密無間。

桑晴牙都酸了,才慢慢鬆開。

見他就跟沒事獸一樣盯着自己,她撇了下嘴唇。

果然皮厚。

風淵低頭,稍稍放開了一下她,“桑晴,別咬那兒,咬這兒!”

他將薄唇送到她嘴邊,緩緩靠近,聲音蠱惑道。

溫熱的唇瓣輕輕碰了下她嘴角,從一點點觸碰到慢慢覆蓋,風淵進行的小心翼翼。

別以為她不敢。

桑晴瞪了他一眼,張口就咬住他的嘴。

風淵疼的頭髮絲都發麻了,但心裏卻是極為爽快的。

他慢慢坐下,雙手環住她的腰,以方便她撕咬自己。

隔着兩層布料,雌性溫暖的體溫還是被他輕易捕捉,摟住她的腰,風淵將自己心甘情願的奉上。

當然,桑晴是不可能這麼輕易成全他的。

急促的呼吸交織,風淵撕扯着桑晴的衣服,翻身將她壓在床上,猩紅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裏透出詭異的亮光。

抓住桑晴掙扎的手,風淵熱情的吻上她的粉唇,盡情蹂躪着。

桑晴看出來了,風淵床品不好。

但也有可能是老男人心急。

畢竟他和玄梟差不多年齡,比桑晴要大好幾歲。

就是可惜,不管他好與不好,桑晴今晚都不可能跟他發生點什麼。

最後關頭,桑晴對他殘忍一笑,抽身離去。

啊啊,風淵惱得直捶床。

壞雌!

而等桑晴一走,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承諾沒要到,名分也沒有,但是又被她這般那般的摸上摸下,看的一乾二淨。

這下風淵更氣了。

一晚上沒睡着。

桑晴早上打開門就看到一雙深厚的熊貓眼,幽怨又可憐。

“.....”

慚愧,慚愧。

桑晴皮笑肉不笑,忽覺有些窘迫。

這下好了,兩桌麻將湊夠了。

沒有辦法,誰讓她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總得對人家負責吧。

至此,風淵加入這個家庭,成為桑晴最後一個伴侶。

“陰險!”赫理曼。

“無恥!”浮寧。

“不要臉!”颯羽。

空氣中的酸味瀰漫了好幾日都不曾消散。

解決完風淵的事後,桑晴就在港口這邊忙碌起來,每天跟着克麗絲一起計劃後續的事情。

在玻莉亞的幫助下,鮫獸人陸續入住進來,給這個全新的港口城市注入新鮮力量。

港口這邊的工廠主要是負責海獸捕撈和製作。

新鮮海獸從海里抓回來后,送到工廠,一部分做成海獸干,一部分做成肉醬,然後分別送往集市和獸王城。

桑晴也會定期將海獸製品在商城上架,藉此賺取積分。

她上架的海獸肉似乎挺受歡迎的,還有賣家給她批量預定。

桑晴可不會嫌積分多,巴不得多點人購買呢。

等到港口這邊基本能穩定運行后,已經是春季第二個月。

原本只打算在港口待十幾日的他們,一眨眼都已經待了快兩個月了。

海邊,幼崽們拎着小桶在沙灘上撿貝殼和小海獸,五個小傢伙走走停停,玩的不亦樂乎。

春季,陽光和煦。

幼崽們都只穿着短袖短褲,光着腳,撒丫子的蹦躂着。

至於為什麼是五個,因為還有一個跟着浮寧海里游泳去了。

小五嘴裏咬着海獸,被浮寧拎着上了岸。

呆萌的幼崽瞧着可可愛愛,圓潤的精緻小尾巴還沒來得及變回去,在空中拍了拍。

桑晴穿着弔帶,長發披肩,懷抱小七,慢悠悠的走在沙灘上。

見此情景,她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阿母,看,我抓到的海獸。”小五變成人形后,舉着手裏的海獸幼崽,噠噠噠的跑到桑晴跟前,燦爛一笑。

赫理曼接過小七,桑晴蹲下,揉揉小五的腦袋,誇讚道,“咱們渺渺真厲害。”

“給你哦,阿母。”小五把小海獸遞給桑晴,又轉身加入哥哥姐姐們的撿貝殼行動中。

桑晴看着還沒她巴掌大的小海獸,嘴角扯了扯。

算了,好歹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她怎麼也得收下吧。

浮寧甩了甩頭上的水珠,也拉過桑晴的手,將一個東西放在了她手心。

桑晴先猜了一下,這個觸感....

“是珍珠!”

桑晴攤開手,一顆眼珠子大小的粉色珍珠安靜的躺在她掌心,通身散發著盈潤柔亮的光輝。

浮寧呲牙,“喜歡嗎,晴晴?”

長長的藍色頭髮和眼前的湛藍大海融為一體,桑晴捏着珍珠,親了他一下,“喜歡!”

阿涅爾此時只恨自己不是一條魚,不然也能下海給自家伴侶找珍珠了。

他抱着胳膊哼唧兩聲,惹得浮寧給了他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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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大商人:賺點貝晶養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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