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番外(206)

脫韁+番外(206)

沒兩下,就將林閆的感覺調動起來,喘息着掛在祁鎮的身上,挺||着|自己的胸||口,讓他|親,讓他|摸。

林閆哪能想到真正的原因,只當他是因為莫謙謙吃醋。

心裏暗笑,小樣,還跟他裝。

然而,兩個小時以後,他就笑不出來了。

林閆才感覺到,今天祁鎮的醋意有多不同尋常。

他就像是被拽進了沼澤,越是掙扎,就沉得越快,被壓製得更狠,哪怕他只是像喘一口氣,都會被視為拒絕,從而遭到反噬。

祁鎮還會問:“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躲?是不喜歡我*你嗎?”

氣息炙|熱,呼吸粗|重,聲音卻是委屈的。

林閆只好放棄享受男朋友的醋意,立馬解釋自己和莫謙謙真的什麼都沒有。莫謙謙第一次告白的時候,他很小,根本不懂什麼是喜歡,只是以為誰丟了東西,所以告訴了老師。第二次,是他哥處理的,和他沒有關係。

“那別人呢?和別人呢?你接受過誰?暗戀過誰?”

你和他有什麼樣的故事?

一起去過多少地方?

也一起騎過馬嗎?騎馬的時候做了什麼?

他喜不喜歡你?會像我一樣醋到發瘋嗎?

事無巨細,祁鎮都想知道。

“沒有,沒有接受過別人,也沒有暗戀誰。”林閆往前爬,“你講講道理,醋也不是這麼吃——啊!”

林閆被拽回,

祁鎮壓着他問:“寶寶,你和我說實話了嗎?”

“說了!說了!說了!我說的是實話!”

林閆要瘋了。

“你們今天聊的到底是誰?”

“沈重陽的前任啊!”

撒謊!

祁鎮認定他說的是謊言,

摁緊他,讓他無法掙扎,無法逃脫,

瘋了一樣,讓林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露出難||耐的顫|動,讓他神智渙散,讓他只剩下意識,無法撒謊。

“寶寶,我再問你一次,你們今天聊的是誰?”

林閆聲音顫抖,帶着哭腔,“杜念婉。”

“她是誰?”

“沈重陽的前任。”

祁鎮眼睛微垂,長睫掩住眼眸,在林閆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剛剛還在背上,腰上亂撓的手,感受到了他的溫柔,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聲音嬌嬌的,依戀,“老公。”

祁鎮將他抱起,伸手擦去他掛着的淚。

林閆疲憊得趴在他的肩膀上,“愛你……”

“愛的是誰?”

“你。”

祁鎮追根究底,“我是誰?”

“祁鎮。”

“是誰?”

“祁鎮。”

“再|叫我。”

“祁鎮。”

“再|叫。”

姓名在這個過程中,不再只是單純的稱呼,染上了別的色彩。

祁鎮似乎沒有多少耐心,“不叫嗎?”

他又凶|狠起來。

沼澤又開始吞噬林閆。

林閆便被逼着,欺負着,斷|斷續續,高|高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回到地面,

林閆哭得好厲害,緩了好一陣兒,意識才一點點歸位,感覺到祁鎮在很溫柔的親他,望着他失去焦距的眼睛,說:“閆閆,我是祁鎮。”

林閆喊了一聲“老公。”就抱住了祁鎮的脖子,貼到了他懷裏。

祁鎮抱着他,“祁鎮是閆閆的老公,那子稷是誰?”

林閆遲鈍的大腦沒反應過來。

祁鎮又問一遍,“閆閆,告訴我,子稷是誰?”

林閆看着祁鎮,逐漸聚焦的眼睛裏有困惑。

祁鎮終於將困擾多日的心魔展示在林閆面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喊了這個名字。”

林閆:“……”

清醒了。

反應過來了。

但同時也完蛋了。

怎麼解釋?

他要怎麼才能讓祁鎮相信,他喊的這個人其實就是他?

林閆逐漸石化,“我什麼時候喊的?”

祁鎮報出了一個準確日期。

林閆倒抽一口涼氣。

此刻,他顧不上去想什麼,祁鎮自己吃自己的醋這件事情多讓人忍俊不禁。他想到的是,祁鎮聽到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叫了“別人的男人”的名字,會多難受崩潰。

林閆現在只想把他哄好。

他那種情況下叫出來,還沒法瞎編說,這是寵物的名字,是仇人的名字,是長輩,晚輩的名字。

他怎麼干這種混帳事?

為什麼祁鎮要有小字?

有就有吧,為什麼現在又沒有了!

祁鎮看着林閆的表情,便知確有其人,逐漸心灰意冷,聲音都有點拿捏不住的顫抖,“閆閆,我是他的替身嗎?我們長得像嗎?”

“不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非常確定我愛的就是你!”

林閆感覺祁鎮快要哭了。

他罪大惡極!

林閆不住地親他,拿自己的臉去蹭祁鎮的手,“祁鎮,祁鎮寶寶,遇到你以後,我心裏眼裏都只有你。你看,我戒指都送給你了。我喜歡你,喜歡得還不夠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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