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妻妾

31妻妾

蘇瑒看着相互攙扶着出去的白家四人,想到了白柔在王宮裏的所作所為,對於自己做的事,再也沒有一點心虛。

把白家人的心攏絡到自己這邊后,蘇瑒就開始忙碌陳帆的事。

原來,因為陳鋮的權勢,連累陳帆的身邊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蘇瑒剛嫁進來那會兒整天想着跑,還沒想好怎樣才能悄無聲息的走,又遇到亂世,陳帆的事情就一直沒顧得上。

小年夜的晚上,吃過飯,蘇瑒就把陳帆和剛剛趕過來的陳揚叫到書房裏。

看着兩人,蘇瑒很是認真的說,“你們比我大,可是,我既然和陳鋮是夫夫,你們的事我就必須管。”

“大嫂,你到底要說什麼?”這段時間見識到蘇瑒的不同尋常,陳帆怕他的腦袋一熱,把他和陳揚兩人賣了。

如果蘇瑒知道他心中的所想,絕對會罵自己吃咸蘿蔔淡操心。所以,便直接說,“早些天買了四個丫鬟,你們一人兩個。”怕他們沒有聽懂,又說,“喜歡就收為通房。”

隨着蘇瑒的話音落下,陳帆的兵書掉了,陳揚的手爐打了。兩人反應過來就問,“大嫂,你什麼意思?”語氣里除了詫異就是疑惑。

蘇瑒也納悶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我能有什麼意思?”

“表妹呢?”陳揚看了看蘇瑒。

“她?”蘇瑒眉頭一挑,“不是你帶來的嗎?”

聽到這話,陳揚的頭皮發麻,“大嫂,那兩個丫鬟在哪裏,我現在就帶走。”

蘇瑒眼裏精光一閃,“秦麗?”

陳帆忙說,“我同表妹說丫鬟是我向你討要的。”滿心無力的看着眼前的人,“這樣行嗎?”

“行,怎麼不行!”他只是想讓兩人多生幾個孩子,到時候看看哪個好,他和陳鋮抱回去玩玩。

陳帆身邊多了兩個丫鬟,秦麗直到在朔方城過完春節回來才知道。當她知道人是蘇瑒的,都沒容小廝通報,就踢開了蘇瑒的房門。

多虧如今天氣冷,如果是夏天,蘇瑒在卧房裏一般是在洗澡。見秦麗如此沒有規矩,不耐的說,“你是大家小姐,不是街邊的潑婦!”

“潑婦?”秦麗冷笑一聲,“我要不是注意身份,早就把你撕了!”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秦麗捂着臉,目瞪口呆的看着滿臉怒色的人。

蘇瑒見她傻了,眼皮一動,“秦麗,你脫得乾乾淨淨的躺在陳帆的床上,他也不會動你,何苦呢?”

“可是,就那你也不該往他身邊放狐狸精……”秦麗見蘇瑒瞪眼,氣勢不由自主的弱了。

蘇瑒看到秦麗的半個臉腫了,也不忍再刺激她,“回去找個安安分分的人嫁了,陳帆整天東奔西走的,你跟着也不是個事。”

“哪個男人不忙?”自那一次被說,秦麗這段時間很是用心學了一些東西,回到家又向父母兄嫂請教,如今,也知道了解了很多。於是就說,“我喜歡錶哥,就是喜歡他的帶兵打仗。”

“今年開春,我就會給陳帆定親,你還堅持?”蘇瑒以前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真情,可是,自打和陳鋮在一塊,了解到陳鋮對他的感情,將心比心,再看秦麗,也順眼了許多。

見蘇瑒盯着她,秦麗眼裏的淚珠直在眼裏打轉,好一會,哽咽的說,“表嫂,我剛滿十六歲,能不能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再讓二表哥娶妻,就當我求你了。”說著直接給蘇瑒跪下了。

秦麗畢竟是陳鋮的親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蘇瑒也不能受她如此大禮。看着腳步的女子,嘆了一口氣,“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準無緣無故的找那幾個丫鬟的麻煩。”

“好!”秦麗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對蘇瑒彎了彎腰,“謝謝你!”

而此時,白柔也在對柳州說謝謝。原因是,白柔在路上碰到正在往都城趕的柳州,她又在王宮裏聽過此人。

白柔心裏就想,柳州一個街霸,能在亂世來臨之時成為一方之主,可見其自有不同常人之處。自此便暗暗記下他,想着以後見到陳鋮后告訴他,讓他注意此人來着。

俗話說,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白柔打探的關於柳州的消息陳鋮沒有用到,她自己先用上了。

卻說白柔一個弱質女流被柳州碰到以後,於情於理柳州都不想放她離開,剛好這時候白柔也沒地方去,就留在了柳州的隊伍里。

白柔每天陪蘇亥混慣了,身體也被調教的很是盪。自逃路以來,已經兩個月沒有被滋潤過了。

哪巧,白柔正心癢難耐的時候碰到柳州,一個餓中浪女,一個饑渴如狼,電石火花間,兩人攪在了一塊。自此以後,兩人就時常交合。

先時兩人還偷偷摸摸的,後來就越發大膽了起來,風聲漸漸傳到了柳州之妻的耳朵里。

柳州的妻是他的原配,他雖然想着拋棄糟糠,可是,誰讓他打着仁義的旗號謀生呢。即便再討厭如今的媳婦,柳州也沒有休去她,何況,她又生了三個兒子。

這天柳州剛從白柔的帳里出來,柳州之妻見丈夫去做事,就帶着兩個丫鬟闖進了白柔的房裏。話都沒說,劈頭蓋臉的對白柔一頓毒打。打過之後就是謾罵,柳州之妻本是市井之人,什麼污言穢語在她嘴裏都是平常。

白柔是個心氣高的,又在王宮裏作威作福了很長一段時間,哪裏容她如此對待,掙扎着起來就與眼前的中年婦女對打。

一個嬌小姐,一個慣常勞作的庄稼人,白柔自然不是柳氏的對手,一旁的丫鬟見白柔的嘴角都流血了,嚇得慌忙去找人。

白柔聽到窗外的腳步聲,就停止了撕扯柳氏的頭髮的動作。於是,柳州掀開門帘走進來就柳氏正在掌摑白柔。

見剛剛還同他溫存的人面部全非,這還了得,不問緣由的就給了髮妻一巴掌。柳州之妻可不是高門大戶的夫人,不懂得妻為夫尊,尋常人家也沒有什麼三妻四妾之說,一個普通的男子能娶上媳婦就不錯了。

所以,柳州之妻可不知道她教訓白柔有什麼錯,也不懂丈夫為什麼生氣,反而怨恨丈夫不忠,這一巴掌直接把柳氏打蒙了。

白柔見柳氏呆住,以為她是害怕了。心中的譏笑不由得浮現在嘴角,剛好被回過魂的婦人看到。

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柳州能從西南蠻夷之地行至都城的邊緣,自是和柳氏分不開的。貿然過來教訓白柔,那是她身為女人的天性。此時,白柔的得意提醒柳氏,來日方長。明白過來柳氏就帶着丫鬟小廝呼啦啦的走了。

卻說柳州打過柳氏就後悔了,就怕她還手,這會兒見柳氏乾脆的出去,心裏雖然不明白,嬌人在懷的人可沒閑工夫多想。

白柔自以為戰勝了,便趁着凄慘的尊容向柳州討要好處,柳州這會兒戀着她,在她以前柳州也沒遇到過這種溫柔的女人,這會兒把頭割下來給白柔當板凳座,估計柳州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就當兩人在帳中溫存的時候,柳氏披頭散髮的軍中遊行,臉上的五個指頭印,想讓別人忽視都不可能。那些最初跟着柳州起義的眾人見他們大嫂被人打了,怎麼都會問些緣由。

柳氏還沒想好怎麼措詞,就被身後的貼身丫鬟搶白了。語氣快速的把白柔的貝賤樣說了一遍,只差沒說白柔是妖妃轉世。

這幫將士都是在刀口上行走的,當然不會相信柳氏的片面之詞,幾人在柳氏走後就去找柳州。聽到將軍帳外的士兵說柳州在白柔這裏,輾轉白柔這邊,還沒靠近帳篷就被白柔的丫鬟擋住了。

幾人隱約的聽到男女的呻吟聲,再也不做他想,礙於男人的天性,雖然能理解柳州,但是,對白柔可沒好臉色。也是從此刻,幾人的心中對柳州不再想以往那樣敬重。

一個男人能為了來路不明的女人對髮妻下手,自然能為了別的東西而捨棄他們。柳氏挨的一巴掌就像一根刺刻在了眾將士的心間,日久天長自然會成熟。

柳州的未來可以預見,蘇亥的未來就很晦暗了。卻說蘇亥到并州城轉眼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裏,蘇亥除了在府邸里晃蕩,連自家大門是什麼顏色都沒機會看到。

這對曾今的國主自是不可忍,可是,守衛都是蘇瑒的親兵,蘇亥又不想死,只能在四方天地里繼續殘喘。

清明前夕。陳鋮的軍隊離都城還有六百里,蘇瑒便不讓他特意趕回來,自己帶着陳帆和陳揚趕去都城郊外對陳家的父母遙遙祭拜。

蘇亥就在這個時候找到了機會,就拿出許多銀錢讓守門的士兵去置辦酒席,因為蘇瑒只是禁制蘇亥的人馬出府,在生活上並沒有苛待他。守衛當時有多想,可是蘇瑒他們都不在,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有向謀士或者別的將軍稟報。蘇亥就是趁此機會聯繫到了他放在外面的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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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門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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