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戰始

20戰始

白少爺跑到府衙,推開白郡守的辦公房的門就高聲呼道,“爹,不好了,妹妹闖大禍了!”接着,快速的把白柔所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郡守呆了,白柔不可能是瘋了吧。心存希望的問,“她不是說那葯是假的嗎?”

“不是,只是反應的慢,端看公子到現在還躺着,就知道藥效多厲害。爹,你趕緊想想辦法。”什麼葯也不可能立竿見影,他這妹子難道不長腦子嗎。

“都怪我,早讓你母親給她定下親,就不會有這一出了。”白郡守悔不當初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白少爺說著心裏的火氣忍不住了,“都是母親慣的,將軍和公子已經成親了,她還見天的往將軍府里跑,一個剛及笄的姑娘,成何體統!”

“怪我。”白郡守嘆了一口氣,“我見國家的強軍都在將軍手裏,將軍又是個潔身自好的,她即便嫁過去當姬妾,也比王宮裏的嬪妃來的風光和自在。”

“爹,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白少爺為自己剛才的語氣感到羞愧,他也有想過當護國大將軍的娘舅呢。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咱們走吧。”白郡守心痛的打量着待了近六年的地方,“朝堂亂了,連請辭的摺子都省了。”不禁自嘲了起來。

“爹,將軍能放我們走嗎,我們又該去哪裏呢?”多處都亂了……

白郡守也想到了現實,無論到哪裏,都有可能成為那被殃及的魚池。“到外城,不在公子面前,大將軍應該不會為難我們。雖然到處是村莊,但是,至少能睡個安穩覺。”

“妹妹如果不願意怎麼辦?”

“由不得她!現在就回去收拾吧。”他要把公務理好,到陳鋮面前才好說話。

在白少爺處理家產,白郡守向副手交接公務的時候,陳鋮正扶着蘇瑒起床。

“阿瑒,我抱你吧?”陳鋮見他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亂動,“要不坐在我的腿上?”

“陳鋮,你給我閉嘴!”蘇瑒瞪了他一眼,現在他這樣是為了誰。“昨夜不是有敵襲嗎?”

“只是一小股流民,曹參軍早就安置好了。”陳鋮見蘇瑒把碗放下,自己吃到一半的饃饃也放下了。

“曹彪不是你的謀士嗎?”蘇瑒奇怪了。

“是。因為現在沒有大仗,曹參軍就自告奮勇的去管理雜事去了。”陳鋮扶蘇瑒剛出了帳,見白郡守遠遠而來。濃眉一橫,“我還沒去找他,他倒好,自己送上來了!”

“陳鋮,這事是我惹出來的,怪不得別人。”蘇瑒抬起頭,盯着陳鋮,猶豫了一會,“咱們已經這樣了,就試試吧。”

“試,試試?”陳鋮震驚的緊抓着蘇瑒的胳膊,“你,你同意了!”

“對。不過,我本不愛男人,可能我永遠不會像你對我那樣對你。”

蘇瑒看了看陳鋮又接著說,“我知道男人都愛齊人之福。”比如以前的自己,“你一定要想清楚,我絕不允許你納妾,即便只是為了留後!”

“不用想!”陳鋮很是認真的說,“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孩子?讓陳帆和陳揚多生幾個。”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白郡守走到了兩人面前。弓着腰,卑微的請罪。末了才說,“某年齡太大,城務心有餘而力不足。”

“哦,那回去好好養着吧。”眼見他這麼知進退,想到他這幾年的功勞,陳鋮有些不舍。但是,他不走白柔也在這邊,遲早是個事。

蘇瑒見白郡守說走就走,“陳鋮,兒女都是債!”

“白郡守這一走,郡守的位子就空出來了。”陳鋮看着蘇瑒,“我怎麼記得你外祖家的表兄以前也是位郡守?”

“你沒有記錯。不過,他是在在南方,這邊的情況他不一定了解。”

“沒事,讓白郡守同他說說。”陳鋮說著就喊衛兵去通知劉琦,讓他到府衙報道。

卻說白柔聽到她父親再也不是郡守,她再也不是郡守家的小姐,而且過一會兒還要搬出內城。想到被陳鋮護着的蘇瑒,白柔的牙關咬的死死的,她一定還會回來的。

即便她走了,蘇瑒也別想順當,想着就讓丫鬟去備車,直接去了陳鋮的姨母表妹秦麗家。

白柔一進秦麗的閨房眼淚就唰唰的往下流,整的秦麗不知所措,“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還不是那位公子,他知道我那一天去見將軍,想要整治我,我父親都請辭了……”

“他怎麼能這樣,我去找表哥!”說著一下子站起來,沒想到公子居然有一副蛇血心腸。

“別,那樣的話,會連累伯父伯母的。”讓她去,不就穿幫了。

“不去的話大表哥就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了?”秦麗的心裏很是納悶。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公道啊。我就是同你說說,你以後切莫遭了他的算計。”白柔滿臉的無奈,“如果,能讓將軍早點認清他的真面目,更好!”

“放心吧,我一定抓住他的尾巴,到時候就讓大表哥休了他!”信心滿滿的拍了拍小胸膛。

“你別亂來,你以後要嫁給陳帆的,別到時候給你苦頭。聽我母親說,長嫂如母。”

“不會的,大表哥的胳膊肘子才不會往外拐。”可惜,傻妞到現在還不知道,親人再親也沒有自家夫人親。

等到白柔一家搬到外城,劉琦正式入主郡守府的時候,已經是這一年的十一月底。氣溫底下的朔方城早已變成的了冰雪的世界。在如此寒冷的天際,守衛邊疆的士兵始終堅持在自己的位子上。

往年的這個時候,哨兵的面前都會有一個高高的火堆,今年卻連個火星子都沒了。

原來,哨兵們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只露兩隻眼。即便不點火堆,也不會覺得寒冷,朔方城的百姓更是過了一個暖冬。

而潮濕的南方,百姓卻繼續在刺骨的寒風中哆嗦。按理說,彈棉花的工具被投放到南部,雖然因為一些事情工具的投放的時間比先時要晚,但是也足夠百姓把過冬的棉衣做出來了啊。

蘇瑒看着手中的信件,走到陳鋮身邊,“陳鋮,為什麼他們不信棉花可以保暖?”

“不是不信,說不定已經在找人試用了。只是不信這彈棉花的工具的突然出現,或者說那些首領的疑心太重!”

“凡事多想想是應該的,不過,有些事多想,終歸害人害己。”蘇瑒說著想到了如今的情況,“以後士兵是不是都要參與耕種?”

“必須的,軍餉沒有了,只是朔方城的土地供養不了十萬大軍。”陳鋮看着外面的飄雪,“但願今天是個好年景。”

“瑞雪兆豐年,一定是的。”蘇瑒只是略微停頓一下,就被突然進來的士兵搶白了。

“報告,大將軍,雍州請求支援!”

“怎麼回事?”想到雍州是整個防線的最東邊,陳鋮的臉色突變,“是誰不要命了,不知道雍州城的城外有外族人?”

“報告將軍,是向前!”傳令官說著看了看蘇瑒,“公子應該知道此人?”

“阿瑒?你知道?”陳鋮疑惑的看上蘇瑒,“這個向前是什麼人?”

“我在史書上看過。”慢慢的回憶蘇瑒兒時的事情,“我曾經聽說過,當初蘇家的先祖在打天下的時候,向家是蘇家的勁敵,以至於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蘇瑒疑惑了,“可是,他不是應該去攻打都城嗎?”

“可能是因為雍州是咱們管轄的吧”當年的陳家是和蘇家一體的,如果是蘇家是發佈命令的,陳家就是那身先士卒的。

“現在呢?”全天下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已經和他的便宜君父決裂了,幹什麼還往他們面前湊。

“先說說那位向前。”陳鋮看向傳令官,“你知道嗎?”

“末將知道一些。”傳令官忙說,“據說向前此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甚善用兵,在其軍隊裏的威望甚高…”

“就沒有缺點?”蘇瑒見他直說好的,打斷道,“只有聽說嗎?”

“回公子,據雍州的來人說,此人是突起的,先時他們也沒有見過此人。”傳令官說著想了一下,“據說向前帶領的軍隊有個特點,就是在殺死我方士兵的時候,總會把他們的衣服扒光。”

“衣服?”一陣冷風吹來,蘇瑒很自然的往陳鋮身邊移了移,剛靠近陳鋮,蘇瑒突然想到了,“他們一定是在掩飾!”

“掩飾什麼?”陳鋮疑惑的看着蘇瑒。

蘇瑒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傳令官,“向前以前生活在什麼地方?”

“生活在都城的正東方——義縣。”

“義縣靠海,冬季的溫度最低才在零度,你剛才說向前的軍隊是突然出現的,那就對了。”

“阿瑒,你的意思是,向前不準備發動的,但是,因為天氣太冷,他才選擇突然進攻。可是,這也不合常理。”

“應該是雍州還有什麼值得他惦念的。”蘇瑒說著就讓士兵去通知眾將過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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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門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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