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圓房

19圓房

晚飯過後,陳鋮把白柔送出門就轉身回了卧室。誰知,白柔看到秦麗走遠了,便讓自家的車夫拐回來。

陳鋮剛打開卧房的門,白柔就撲了過來。陳鋮反射性的把白柔甩到了一旁。一聲悶哼,陳鋮才知道他反應過度了。

點着油燈,陳鋮見白柔癱在牆根上,不好意思的說,“白小姐,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叫大夫?”說著就把地上的人扶起來。

白柔忍着疼痛看了看陳鋮,見他面無二色,渾然不像吃了葯的樣子。咒罵一聲,果然是女表子無義,收了她那麼多銀子,居然給她一包假藥。

到了這份上,白柔只能認栽,“我沒事,只是想回來提醒將軍,路上都結冰了。將軍若是出城,最好乘坐馬車。”

“謝謝你。”陳鋮更加不好意思,“白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將軍也不是有意的。”白柔說著話,心裏只抽氣。真的是太疼了,骨頭差點散架,沒想到將軍這麼厲害。對成為將軍夫人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陳鋮的心裏面記掛着蘇瑒,聽她說沒事,就不再同她啰嗦了。背着包裹,自己駕着馬車走了。

走到一大半,陳鋮的身體漸漸的暖了起來。起先陳鋮以為是他趕車累的,等到下面也熱了,眼看就要到軍營了,陳鋮一咬牙,直奔自己的帳篷。即便到了這份上,陳鋮依然沒有忘記蘇瑒的衣服。

卻說陳鋮以為只要忍忍身上的葯勁就過去了,誰知,越忍越忍不住,再一想到心尖上的人就在後面,陳鋮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跨過屏風。

到了最後,陳鋮實在忍不住,就讓外面的士兵去打幾桶冷水,硬坐進了滿是冰水的浴桶里。

躺在床上的蘇瑒聽到外間的悉索聲漸聽,卻久不見陳鋮進來,披上衣服帶着疑惑端着油燈走了出去。

走到洗漱的地方,見陳鋮滿身通紅的靠在浴桶邊,便拍了拍他的肩,“你洗澡怎麼都能洗睡着?”沒得到應聲,蘇瑒好奇了,“陳鋮,快點起來…”

連叫了幾聲,陳鋮都沒有答話,蘇瑒才知道不對,只見他的臉色發青,嘴角都被他咬出了血。沒來得及多想就把陳鋮扶起來。多虧蘇瑒近來的鍛煉,不然還真的需要出去喊人。

等把昏過去的人拖到床上,給陳鋮擦身體的時候,看到他兩腿間的東西直挺挺的,連裏面的筋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蘇瑒不自覺的抬起頭打量着雙目緊鎖的人。這是何等的藥物,才能把智堅的人逼成這樣。

再想到陳鋮寧願自己強撐都沒有向他喊一聲,心緒複雜了起來,難不成陳鋮真的愛他如命,不然,怎麼解釋他現在的情況呢。

突然的一聲呻吟驚醒了的沉思中的人,見陳鋮沒有睜開眼,蘇瑒乾脆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等到一/絲/不掛,蘇瑒傻眼了,到底該怎麼做,難不成真的把陳鋮的東西放到那地方。可是,那是排便的地方啊,他只要想想都惡寒。

又聽到陳鋮滿面痛苦的呻吟,蘇瑒不敢再猶豫,再耽擱下去他就真成鰥夫了。

蘇瑒跪在陳鋮的腰上,一點點把他的屁股下的東西往自己的身體裏放。等到一半,蘇瑒就疼的直咬牙。看到手上的鮮血,蘇瑒攥緊拳頭運足力氣往陳鋮身上捶。

也許是暫得緩解,也許是葯勁過了一點,反正陳鋮是被揍醒了。“阿瑒,你在做什麼?”陳鋮滿眼疑惑的看着身上的人。

“沒死就趕緊的動!”早做早結束。

“動…動什麼?”陳鋮的嗓音輕的他自己都沒發現,見蘇瑒死盯着他,陳鋮就想伸手去拉蘇瑒。

他這一拉,下面的感覺提醒了陳鋮,只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你,你怎麼能……”

“快點,還想憋暈過去?”蘇瑒的牙齒直打顫,“再磨嘰本公子不做了!”

“做,做,阿瑒,你別急!”陳鋮見他亂動急道。記得書上說第一次要做充足的準備,可是,再看到蘇瑒的樣子,陳鋮也就不再去想着書里的事先潤滑。

怕再次傷到蘇瑒,陳鋮的心裏即使急不可耐,也小心翼翼的律動。等到舒解過一次,力氣恢復一點,陳鋮才能坐起來。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情事中,天漸漸亮了,蘇瑒也毫無意外的昏過去了。不是被做暈的,而是疼昏的。

太陽都射進來了,陳鋮才醒來,接着就喊,“來人,本將軍要沐浴。”隨着一聲應道,陳鋮把懷裏的人抱起來。看到床上的紅斑,陳鋮不敢去看蘇瑒的後面,就怕忍不住打死自己。

把蘇瑒抱回床上,陳鋮穿好衣服就慌忙的去找軍中的大夫。

當大夫給蘇瑒號過脈,陳鋮見他沉思不語,心中一突,“大夫,公子他他…”

“回將軍,公子是受涼了。”說著大夫面露難色,“將軍,公子的那處傷的是不是很嚴重?”見陳鋮點頭,大夫才說,“如果是那樣,只有你的上等的傷葯才能治得好。”

“沒事。”陳鋮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葯是救命用的,可是,在珍貴的傷葯也比不上蘇瑒,“回頭我讓人再去找材料,你再熬制一些。”

“那我去給公子煎藥。”大夫說著就出去了。

卻說陳鋮看到蘇瑒的後面還在冒血,拿出巴掌大的木盒,挖出一塊抹在傷到的地方,動作快速的一點也看不出葯的珍貴。

即便有療傷聖品,等蘇瑒能下床,也是五六天以後的事情了。

只要一動,就那蘇瑒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後面火辣辣的。他的腦袋真是抽了,早知道就讓陳鋮找別人了。軍營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他是在犯什麼jian,上杆子找草。

陳鋮進來就看上蘇瑒齜牙咧嘴的,滿心擔憂的說,“阿瑒,大夫讓你再躺幾天。”

“陳鋮,我想吃肉。”面對着小心翼翼的人,蘇瑒也發不出脾氣。

“早上不是已經吃了嗎?”陳鋮說著就把蘇瑒抱到床上,“沒有吃飽嗎?”

“那不是肉,那是粥!”蘇瑒不依的直拍床,“沒有肉,米飯或者饃饃也可以。”

“阿瑒,再過兩天,過兩天你想吃什麼都成。”陳鋮說著不自覺的降低聲音,“陳帆他們都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粥就粥吧,不準陳帆過來!”他可不想告訴所有的人,他是在下面的那個,還是自找的。

“你放心吧。”蘇瑒現在的“嬌弱”樣,才不能讓別人看來去。

“對了,你怎麼會被下藥?”蘇瑒抬頭看着陳鋮,“那一天你到底去哪裏了?”

“我在家。”這些天他只顧得忙着蘇瑒的事,差點把罪魁禍首給忘了,“不過,府里應該沒有人會給我下藥。”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再仔細想想,那天有沒有碰到不同尋常的事。”

“只有秦麗和白柔兩人到府里,而且,她們吃過飯就回去了。”也沒有下藥的理由啊。

“你說誰?”蘇瑒的後背一涼,“再說一遍!”

“秦麗和白柔。”陳鋮疑惑了,“她們有問題?”

有,還有大問題。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陳鋮,應該是白柔。”蘇瑒說著趴在床上,語氣不清的把他蠱惑白柔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沒等蘇瑒說完,陳鋮就已經笑岔了氣,“阿瑒,現在相信我愛你了吧?”

“有待觀察。”蘇瑒抬頭橫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人,“給我記住了,你的命是本公子救的!”

“只要你想要,儘管拿去。”陳鋮毫不在意的伸出了脖子,“只怕你現在捨不得了。”

“要不要試試?”蘇瑒說著就掙扎着要起來。

“改天再,改天再…”這個祖宗啊,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還不老實。

話說蘇瑒這一躺七八天,想要一點風聲都不露,那是不可能的。對陳鋮分外上心的白柔自然也注意到了蘇瑒的不同尋常。

在聽說蘇瑒卧床不起,白柔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白柔帶着丫鬟回到郡守府,剛好碰到要出門的白家少爺。郡守的兒子見自家妹子這麼開心,便好奇的問了緣由。

聽白柔說完蘇瑒的情況,精通男男之事的白少爺的臉上很是詭異,真的不忍心告訴興奮的人,但是,“妹妹啊,公子不一定是病危,也有可能是和將軍玩大發了。”

“玩大發,七八天以前,不可能…”白柔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退,“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說著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卧房。

白少爺搶先一步抓住一個丫鬟,“小姐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實話!”自家妹子他還是了解的,只因為那兩人的情事,她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丫鬟被那吃人的眼神嚇得身體發蘇,吞吞吐吐的說,“回少爺,小姐早些天讓奴婢去了一次春香樓,買那個東西。”

“然後呢?”不會是要給大將軍下藥吧。

“是用在將軍身上。”丫鬟說完就去找自己主子。

白少爺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瞬間像被雷劈到一樣,是什麼言語都沒了,臉色也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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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門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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