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險境
第20章險境
那個頭被鏟子順勢一挑,飛到了大學生那邊,噴濺着血液在地上滾動着,乍一看有點像過年燒的那種陀螺煙花。
嚇得眾人如被吊著的大公雞一樣動着身體,有七八個人扭得還挺像一條鹹魚。
而且有幾條鹹魚好像沒腌好,濕了。
可惜的是,現在大家都沒心情去欣賞對方的醜態。
司馬灞也沒想到會突然直面那麼刺激的東西,整個人呆若木雞。
這高潮也來得太突然了。
中年男子在大家恐懼的眼神下又鏟掉了一個人頭后,司馬灞才反應過來。
已經出人命了,按中年男人這節奏下去,說不定就輪到自己了。
不能再坐以待斃!
司馬灞嘗試純粹用着手上的力量去嘗揮動那沉重的石墩,帶動着身體晃動,如同盪鞦韆一樣。
在這愈加猛烈的晃動下,吊著司馬灞的那根樹枝嘩啦嘩啦地晃動,但他感覺這離要斷開的程度還有不少差距。
中年男子那邊,已經來到了禿頭男的面前,手上提着的鐵鏟不停地往地上滴血。
禿頭男哪見過這場面,看到那宛如惡魔的殺人兇手站在自己面前,立馬被嚇暈過去了。
閉着眼,張着嘴,整個腦袋往後仰,一副閉眼望天、坐等尿來的模樣。
中年男這次是看着徐光亮來動手,在徐光亮恐懼的眼神下把剷頭對準禿頭男張大的嘴,然後慢慢抬高腳,猛地一腳踩在鏟邊上。
一分為二。
血濺到了徐光亮的臉上,此時他早已完全沒有囂張樣。
好像,這一次,真的要死了。
中年男把剷頭抵在徐光亮的喉嚨處,光頭已經感受到鐵鏟的冰冷與血液的溫熱夾雜在一起。
徐光亮害怕地閉上了眼,不停地搖晃着腦袋,哀嚎着。
哀嚎了半天,也沒事情發生。
他降低了哀嚎的聲音,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中年男掏出了一個手機——徐光亮的。
是先前已經拿好的。
只聽到他說:“不能只讓你一個人感受到這種痛苦。嗯……我記得我在網上看到一個段子,呵呵。”
接着,他撥通了徐光亮手機里的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個小女孩的聲音。
“爸爸?喂,爸爸!”
在徐光亮祈求的眼神下,中年男模糊不清地回道:“沒事了。”
“啊?好吧……”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女孩的習慣,又或是察覺到了父親的聲音有點不妥,那邊始終沒有掛斷。
不過這也恰好符合中年男的計劃,他得意地對着電話說:“下次跟你爸打電話時記得先掛,不然他就先掛了。”
踩在鏟邊的腳突然用力。
世界清凈了。
“哦,對不起小朋友,我忘了,你現在沒有爸爸了。”
“那下次跟你媽打電話時記得先掛,不然你媽就先掛了。”
“哈哈哈!!”
“嘟嘟嘟……”
愈加瘋狂的中年男子將電話猛然摔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又忽然跑了起來,一腳將滾到不遠處的大耳肥頭踢升起來,然後鐵鏟一揮,如打棒球般飛進了果林深處。
似乎無法以常理揣摩。
埋在土裏的五個人,都涼透了。
那接下來,該是吊在樹上的人了。
司馬灞看着中年男又走到離他自己最近的那個大學生面前,疑似已經有些精神失常的他多話起來了。
如果中年男子按着那邊順序殺過來的話,司馬灞就是第三個要被殺的人。
“早知道戴面罩過來了,已經不是很想殺你們了。可是,你們都見到我臉了,好煩。”
那個大學生本來是已經哭了出來的,一聽這話,就立馬閉上了眼睛,瘋狂搖頭。
“我信不過你啊。”
“要不這樣吧,不殺你,但戳瞎你的眼,拔了你的舌頭,應該可以了。”
“唔唔唔!!!”
那大學生看着眼裏逐漸放大的手指頭,瘋狂搖頭。
在中年男子即將進行他的殘忍手段時,幾聲槍鳴響起。
可中年男只是淡定微笑地轉頭望去開槍者。
似乎早有預料。
那幾發子彈都沒有射中他——那個開槍者按下扳機那一刻就掉進了腳下忽然出現的坑裏了。
突如其來的下墜導致他的瞄準失誤。
在泥土快要涌動而來埋住開槍者時,他卻只是輕鬆地踩着坑壁往上跳,在露頭時手往地面那麼一拍,就打算逃離“虎口”。
可是他拍了個空。
那土坑口忽然擴大,然後繼續加深,開槍者再也沒有機會逃離,被泥土埋沒。
徐光亮那一場再次上演,開槍者在地里被無形大手操控着,最後只有腦袋破土而出。
腦袋就出現在中年男腳下。
“等你很久了。”
“從剛剛就一直感覺附近有人,你要是不大動作起來,我都沒發現你。”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
中年男子自認沒泄露過痕迹,而且在他剛剛殺人時就察覺這個人的存在,所以覺得對方並不是警察。
“皮城特警,我們的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你最好放我出來,乖乖自首,不要以為有些自以為是的超能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然……”
沒等這個特警說完話,中年男就一鏟拍了過去,打得對面頭破血流。
“特警?為什麼會在這裏?”
特警被拍了幾下后,終於老實了。
“我們……得知徐光亮在平墳一事出現了問題,察覺到可能有祖安人,就立馬立案調查。”
“祖安人?”
“對,就像你這種有超能力的人,這個世界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司馬灞看着這中年男子傻傻地讓特警拖延着時間,心裏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支援怎麼還沒到?
好幾分鐘了,支援未到,中年男子卻已醒悟了過來,生氣地踹了一腳特警,卻沒有下殺手,反倒是將目標鎖在了恰好處於他正前方的司馬灞。
司馬灞真沒想到,死亡會這樣子提前到來。
看着渾身散發著臭汗味的中年男快步走來,並抬起了鐵鏟,司馬灞加快了抖動的頻率,但也只是於事無補。
中年男將鏟鋒對準司馬灞的脖子,往後舉起,用力一揮!
“呼!”
在這生死之際,司馬灞居然就成功往上彎腰並拋起石墩,兩股力同時帶動着司馬灞上身往上走。
被綁住的手抓不住上面的樹枝,飛起來的泥石則成功被拋了過去,但又很快被控制不住往下墜回去的司馬灞帶了回來。
泥墩沿着一個美麗的弧線呼嘯歸來,成功砸向上前幾步的中年男後背上,將他往前砸去,一個沒站穩就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樹枝成功斷裂,司馬灞連人帶墩猝不及防地整個人砸在了還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大腿。
即便是祖安人,這一遭也難頂啊。
中年男快速抽出一隻腳,將還在自己身上呻吟的司馬灞一腳踹飛。
司馬灞由於手上還連着個石墩,被踹飛出去的感覺就像是哈士奇突然沖向一處時卻又猛地被狗鏈死死拉住。
而且這個“狗鏈”逐漸沉進了地里。
石墩被埋起來了。
被固定在一個點的司馬灞拚命地扯着手,但看似連接了大地的鐵鏈只有嚯嚯作響,沒有要斷開的跡象。
再次陷入險境。
中年男也在叫囂着,說要好好收拾司馬灞。
那個沾染了幾個人血液的鐵鏟就揮向司馬灞的太陽穴。
愈來愈近。
在被鐵鏟即將打中自己時,司馬灞愣住了。
鐵鏟那破風中似乎帶着許多奇奇怪怪的聲音。
感覺腦袋好像要裂開一樣,眼前開始發黑,呼吸困難。
他隱隱之中感覺到埋着石墩的地面好像裂開了點。
露出土面的鐵鏈也變長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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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