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折磨

第19章 折磨

第19章折磨

助紂為虐。

“助”、“紂”與“虐”三字還寫錯了。

司馬灞心裏也是哭笑不得的。

在知道平墳一事後,司馬灞這會也猜到了那個中年男子絕對是那個埋了徐光亮兩次的人。

雖然這次不知道為啥沒有蒙臉。

在這助、紂、虐三字都能寫錯的那人心裏,這個“助紂為虐”估計就是因為傍晚那會大學生們幫忙拉起徐光亮的事。

雖然如果可以再重來一次的話,司馬灞覺得自己極大可能還是會選擇去救人——好說歹說也是人命一條。

只要他不是那種正在殺人或者準備殺人之類的,那麼他再怎麼作惡,也該交給法律制裁,畢竟如今是法治社會。

對了?董斐基呢?

差點忘記自己舍友了。

司馬灞沒花多大力氣便找到那隻被倒吊的土撥鼠,畢竟他的體型也是比較明顯的。

他也醒來了,顯然也知道如今的處境,眼睛慌亂地轉動着,腦子不停地在想逃脫之法。

那邊,徐光亮那五人也已醒來了——徐光亮、他姐夫、他兩個跟班還有姐夫的跟班。

此時躺在地上掙扎的光頭徐光亮猶如一隻肥滿多汁的肉蟲,無聲地求饒。

在社會混了那麼久的他,看着露出真容的中年男子,還有那對可怕的紅眼,他心裏已經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中年男子也沒跟他們搭話,只是挪動了五人躺的位置,讓他們能夠清楚看到這五個坑位。

接着,中年男子便拖着徐光亮姐夫的跟班並扔進了一個大坑,腳着地,頭剛好在地平線上,但那軟腳蝦跟班立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也沒管,開始揮舞着鐵鏟,開始往裏面填泥。

那穿得斯斯文文的跟班恰好被一抷土給砸在頭頂上,立馬反應了過來,驚慌地扭動着身子站起來,嘴裏發出的聲音透過布與透明膠后只能發出讓人聽不懂的“嗯嗯哦哦”。

可沒什麼卵用,在大家害怕的注視下,那跟班很快就被“種”在土裏,這還不算完,中年男子不知在哪掏出了一隻老鼠,並對着跟班嘿嘿一笑。

他蹲了下來,在他與被埋的那個跟班之間的地面不知何時出現了個小洞。

中年男子把那老鼠塞進洞裏,然後那個洞口就慢慢地消失了,恢復成一面平整的地面。

至於那隻老鼠鑽去哪裏了,看那神態忽然變得更激動慌亂的跟班就知道了。

可他頭以下都在被壓實的土裏,只能沒用地哭喊。

接下來依法炮製,徐光亮的三個跟班和他姐夫都被埋進土裏,然後再各送進去一隻可愛的小動物。

在看第三個人被埋進去時,徐光亮已經沒那麼害怕了,畢竟前面的人還在活蹦亂跳。

那人不敢殺人。

死不了。

不過,他始終保持着很害怕的樣子。

中年男子似乎沒有察覺到徐光亮的心理變化,保持着穩定的節奏走到光頭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盯着他。

一言不發,一舉不動。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沉重。

徐光亮努力地抬起頭看向中年男子,被肉藏起來的雙眼呈彎月,露出一個比笑還難看的討好表情。

臉上每一絲顫抖的肉都在賣力地告訴對面放過我吧,我真的好害怕啊

然而對方還是靜靜地看着他。

徐光亮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僵硬了,也不知道還裝不裝下去。

中年男子終於開口了。

“我給過你機會的。”

嗯?!

徐光亮忽然發現眼裏一切景象都在往一邊平移而去。

他很快便發現不是周邊一切都離他而去了,而是他自己慢慢地滑向了最後那一個坑。

身下好像有着密密麻麻且力大無比的螞蟻,它們一二三地共同使力將徐光亮抬起那麼個半毫米,然後將他緩緩搬去它們的巨大“蟻穴”。

徐光亮記得中年男子什麼都沒幹,但這肯定與他有關,這到底什麼回事?魔術?

看着逐漸遠去的紅色雙眼,他腦子裏升起一個荒謬的念頭。

撞鬼了?

徐光亮最後還是頭朝地地倒進了那個大坑裏,摔得他雙目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

緊接着他頭底下的泥土拱了起來,看似捧着他的頭起來般。周邊的泥土也涌了過來,緊緊地包裹着徐光亮,他眼裏最後的光線也消失殆盡。

一切安靜。

地下,他的姿勢隨着泥土的涌動而變化,宛如一隻看不見的手不快不慢地擺弄着他的身軀。

頭腳顛倒。

幾秒后,他如同嬰兒出生般,那顆光頭破土而出。

剛剛那短短的幾秒里,他經歷了缺氧、黑暗、寂靜、潮濕等感受,這種待遇對比先前四人,顯然是VIP級別的。

破土而出后的他,想擦下臉都做不到,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太可怕了,在壓迫着你全身無法動彈的地底下好像真的有人在隨意擺弄你的身體,周邊一片黑暗死靜。

中年人看着徐光亮那狼狽的姿態,終於笑了起來,用着嘲諷的語氣問道:

“是不是很絕望?看着黑暗緩緩吞沒你,擺弄你,你卻無法反抗?你不是很喜歡這種行為嗎?怎麼就哭了?為什麼哭啊?”

“是不是還不夠絕望?”

“我想,應該是的。”

中年人高興地看着地面忽然鑽出的蛇蟲鼠蟻,然後它們又被如海浪般的泥土淹沒,被送去徐光亮那邊。

“這樣子的話你應該會更喜歡。”

司馬灞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在徐光亮的扭曲表情進一步升級時,他就已經別過頭了,不忍直視。

即便徐光亮被捂住了嘴,那殺豬般的慘叫還是很清晰地傳進了司馬灞的耳朵。

在這過程中,司馬灞也在分析着那個祖安人——中年男子的“超能力”是什麼。

初步只能判斷是控制泥土,有點像法術魔法之類的。

對了,有件事情很奇怪,司馬灞總覺得這個人中年男子有點眼熟?但一下子真的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

同一邊,那十幾位大學生大多數都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而且此時他們也差不多都想到了一件事——徐光亮被處理完后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

一想到那個可怕情景,有人又開始了徒勞無功的瘋狂掙扎。

中年男子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這邊,沒有放在心上,然後便看着徐光亮掙扎了一分鐘,直至他適應了小東西在皮膚外蹭來蹭去后就不再掙扎,反而狠狠地瞪着自己時,中年男子才開始下一步行動。

這一次他走向了最早被埋的那個跟班——徐光亮鬆了口氣,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跟班反倒開始激動了起來。

彷彿能聽到他喊着你不要過來啊。

中年男子站定在那個跟班面前,環顧了下四周,確定大家都忐忑地注視着這邊,都在等他下一種折磨是什麼時,他便直接揮起了鐵鏟。

只是一鏟子的事。

人頭落地。

掉了一個收藏,好心痛嚶嚶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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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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