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

相識

半個時辰之後,三人方酒足飯飽,葛洪看着嬰寧一直僅僅拿着一隻茶杯,似乎何也為吃,頗有些不解般問道:“嬰寧姑娘你好像何也沒吃,就喝了幾杯茶?”嬰寧拿着茶杯看了看后微微笑道:“我那樣便足夠。”

葛洪很不解,但他沒有再問嬰寧,而是想到來此地找他們的目的,隨即有些好奇般問道:

“銀兄,你似乎像很了解我鍾離權掌門。”

“叫我銀即可,加個兄字我有些瘮的慌。”銀笑道。

葛洪方點了點頭,銀看了看葛洪,然後用手托着下巴靠在桌上,回憶道:

“他人很好,很豪邁,他替我算過一卦與你所用之招一模一樣,且結果還是一模一樣,‘天機不可泄露’,看到這六個字他自己亦忍不住笑了。對了,他很愛喝酒,一喝則好幾壇。

他有一回喝醉酒後說過:‘羽雲門’亦如其之家一般,那有他愛的徒弟徒孫,他亦很想與他們一同讓羽雲門在神州大地上更為光芒四射,讓世人謹記,但世代之喚,妖王之喚,讓他無法自拔。

賭上性命般大冒險,讓神,人,妖,魔,巫,鬼,等等一切大顛倒世代,無誰再去束縛着誰。這一場世代變革,讓他放棄千載難逢的成仙機會,放棄師門,放棄了一切。”說到此銀頗為興奮道,似乎很是敬佩鍾離權這般大氣之舉。

“賭上性命般大冒險,一切大顛倒世代。”葛洪低聲自語道,似乎想理解他真正的意義。

“一切大顛倒般世代,讓我們所有之人皆有蠢蠢欲動之法。”銀看了看嬰寧與刑天後,對與葛洪笑道。

葛洪似乎一時有些不理解般,看了看銀等人,不禁站了起來,頗有些低沉道:“或許我現在還不理解。”此時酒樓掌柜緩緩走來,葛洪飄到一眼后,轉急忙轉憂為笑,對銀等笑道:“這在此地可有名氣,老闆與我很熟,等會他來說記我賬上便行,這一頓定要讓我請。”

說罷!即手慌腳亂般跑出了酒樓,三人看了看匆匆離去的葛洪,一時無語,他們皆不解,葛洪變臉如此之快。掌柜走到銀等桌旁,方瞟了瞟離去的葛洪后,對他等道:“三位方才那人你們最好別與他打交道為好,此人就為一個無能術士,還謊稱什麼羽雲門掌門。我們皆從未聽過有這般修仙門派,平日裏此人來此地我皆將其轟走。不學無術,僅會騙人之輩。”

銀等皆無語亦笑了笑。(因為葛洪與銀相談甚好,本該盡地主之誼,但葛洪已身無分文,其唯能出此下策逃脫。)

半個時辰后銀他們休息已夠,便結賬準備想離去,此時有三名小孩跑了進來,看起來亦為十歲左右,他們跑到銀他們身旁急忙問道:

“你們是否見到我們師父。”

銀等人面面相窺了半刻,一時不明白這些孩子在說誰。

“你們師父是誰?”嬰寧笑道。

“我、我們師父乃羽雲門掌門葛洪。”一小孩看着嬰寧頗為害羞道。

“他已走了好一會。”銀回道。

“我叫二虎,那個胖的叫小胖,那個矮的叫小光,我們可是羽雲門最後的弟子,”二虎頗有些自豪般大聲道。

“我們聽別人說我們師父來了此地,似乎來找幾個外地之人。”二虎又接着道。

“對啊!師父這般不夠意思,自己來這般奢侈之地亦不叫上我們。”小胖喃喃道,二虎與阿光皆點了點頭。

“他已經走了,而且匆匆離去,不知有事。”銀回道。

“我知道師父去哪了?”二虎說罷!便轉身離去。

銀看了看嬰寧與刑天後微微笑道:“好不容易遇到故人徒孫,該好好聊聊,我們今晚就住於此地,明日再走,我們亦一起去找找葛洪吧!”說罷亦跟在二虎他們三人身後。

洪坐在一顆大樹上,雙眼目不轉睛般凝視着不遠處一大戶人家的一扇窗,似乎那裏會有何讓他期待之事發生一般。

就在此時窗子中探出一頭,使得葛洪急忙用松樹枝擋着自己,生怕被看見一般。窗中之人為一年輕貌美般女子,讓誰見了皆會心動,但此女子似乎頗有些消瘦苗條,弱不禁風一般,一陣稍強之風吹到其身上,似乎方能將她吹倒。女子臉色亦有些蒼白,看起來患有何病一般。

女子四處張望不知在找尋着什麼,當她視線聚於葛洪之處時,葛洪亦急忙躲藏,不想讓她看見。女子四處看了一番之後,特別為葛洪所站之地,一切未果,亦頗有些失望般關上了窗。

“琳芳。”

看着女子將窗關上,葛洪似乎甚是思念般低聲自語道,他情不自禁將用於遮擋般松樹枝扔掉,似乎女子不會再開窗見他。但突然窗子又猛地打開,那女子又頗為急切般四處張望。

葛洪欲想拿樹枝遮擋,但發現自己已扔掉了,若不再遮擋定要被發現,就在女子快要看到他的那一刻,他急中生智一動腦,似乎想到了什麼辦法。只聽見“啊!”的一聲之後,葛洪並從樹上消失不見,真不其用了何法術如此厲害,瞬間消失不見。女子又未發現自己想見之人,更為失落般關上了窗。

“啊!”葛洪輕輕地摸摸自己的腰叫道,然後又看了看方才他所站的那杈樹榦嘆道:

“沒想到這般高度摔下來,這般疼。”

他又不禁看着方才那扇已緊閉之窗,心中亦有些憂傷起來,不禁回想起了那一幕幕,人生中最美好時刻一般。

琳芳乃為這小鎮上最富有人家唯一千金,但她從小體弱多病,一副弱不禁風之樣,家中之人亦很少讓她外出家門,生怕她一出家門便會染上何重病,所以她的生活枯燥無味,纖塵不變一般,亦使得她整個人終日猶猶豫豫毫無一絲生氣。

其父母不知患了何病一年前皆相繼去世,這讓原本體弱多病,猶猶豫豫的琳芳變得更為虛弱與抑鬱。直到有一日她與她丫鬟玉兒一同到街上時,遇到了葛洪,一切憂憂鬱郁般生活似乎方看到了希望一般,開始充滿了樂趣。

葛洪當時如同以往一般坐於卦攤中,等待着客人前來算卦,但他突然發現一個貌美如花般女子,亦如盛開百合花,如此美麗,讓人心動。但女子看似憂憂鬱郁似乎一點不快樂,如花似如之臉亦缺乏一絲絲微微笑,缺乏了一絲動人之笑。

葛洪方尋思一番后,便情不自禁般走到女子身前,笑道:

“姑娘你氣質不凡,且面相極佳,要不要讓我幫你算上一卦。”

面對這突然出現之人,琳芳與玉兒不禁搖了搖頭。

“小小的算上一卦,就可讓你知往後之命。”葛洪笑道。

“我們小姐才不需要算何卦,!”玉兒不耐煩道。

“這個,閑來無事亦可算算嘛,就當陶冶情操。”葛洪笑道。

“小姐,此人無聊至極,不可理喻,我們還是別理會他吧!”玉兒變得更為不耐煩道。

說罷!拉着琳芳欲要離開,葛洪見這招不行便“咳咳。”咳嗽了幾聲后,一臉認真道:

“無聊至極,我乃修仙門派羽雲門第五十三代掌門人,人人皆尊稱我為‘萬術之尊’,我看起來像那般無聊至極之人嗎?”

“羽雲門,聽都未聽聞過,誰知你無聊不無聊。”玉兒頗覺得有些耐人尋味般笑道。

“玉兒,休得無禮。”琳芳道。

那般聲音雖有些無力,但甚是甜蜜,一聽方之為大家閨秀,如此知書達理之人,讓葛洪如痴如醉。琳芳看着葛洪道:

“掌門,我們對算卦不敢興趣,若無事我們便離去。”

“掌門多難為情,在下姓葛名洪,日後你就叫我葛洪就好,有事當然有事,且對姑娘來說乃天大之事。”

琳芳一聽頗為好奇,因對其來說如今以無天大之事,除性命之外,琳芳不禁問道:“何事?”

葛洪似乎覺得提起了琳芳一絲興趣般,不禁笑道:

“我看姑娘一臉愁眉苦臉之樣,看似無比憂傷,倒不如我來給你講講故事,那些天方夜譚,奇聞異事,最精彩之事還屬我身為羽雲門掌門大冒險之事,我斬妖除魔為民除害之跡才是重點。保證讓你捧腹大笑,樂不思蜀。”

“小姐,這人還真無聊至極,我們走吧!”玉兒拉了拉琳芳道。

“反正也無事,我們聽聽他說大冒險之事亦無妨!”

琳芳似乎頗為期待般回道,玉兒唯能點了點頭,兩人便坐於葛洪攤前聽其說故事,因為琳芳從未聽任何人說過關於這小鎮之外任何事情,與那些讓人熱血沸騰般冒險故事,所有她極為的好奇,更主要之事自己父母死後已許久未笑過,未開心過。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之夜,我率領一行人來到那水月湖中,原本安靜如境般水面,頓時狂風大作,浪尖滔天,我當時就有一種不祥預感,定有妖獸要出現,就在那一刻突然出現一隻有數十丈長般水蛇精探出頭來,我們這般身材僅為水蛇眼睛那般大小。”

“哇!那該有多大,”琳芳不禁嘆道。

“當時所有人皆被嚇傻了眼,除了我之外,我立即使出我們羽雲門的絕學,。。。(此處省略)經過一番惡戰我終將水蛇精打敗,那時大家皆尊稱我為勇敢俠士——‘萬術之尊’葛洪。”葛洪笑道。

琳芳聽得頗為興奮,臉上不知不覺不禁露出了笑容,這讓寧兒頗為吃驚,她不知有多久未見到過小姐那般笑容,毫無壓抑之笑。葛洪一見琳芳一笑后,又接著說他其餘的故事。

就這樣接連說好幾個時辰,琳芳聽着葛洪這些故事笑聲不斷,她此時變得極為開心,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似乎一切憂傷此時皆得以釋放一般,水仙花之花頓時怒放,讓人如痴如醉。

但數個時辰之後,琳芳很是不舍般離開,不光為琳芳變得開心快樂,似乎生活看到另一方希望之光一般。葛洪亦是如此,不斷吹噓自己,無論他說任何冒險之事,琳芳皆相信不宜。

自從那以後琳芳每日定會來葛洪處聽他說故事,接連聽了數個月之久,這對琳芳來說亦為人生最開心之刻,對葛洪來說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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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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