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青素旗袍

第7章 青素旗袍

第7章青素旗袍

這問題是太多了,我也不去多想了,明天再找商梅看看。

這段時間,我就要專門的處理商梅家的這件事情。

第二天,我去商梅家,沒有人。

我和她要手機號,她說我們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度,電影都看了,飯也吃了,話也說了,還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序,那得到什麼程度呢?

商梅身上那種不安,讓我不斷的在擴大着。

商梅兩天後才回來,我是一天去八趟。

我敲門,商梅開的門,我上來就問,你幹什麼去了?

“你也不是我爹,管得着嗎?”

我進去,商梅讓我自己泡茶。

泡上茶喝茶,她問我什麼事。

我說有兩個疑問,那旗袍畫中的人是誰?還有房后那囤子裏另一具屍骨是誰?

我被這兩個問題折磨得要發瘋了。

商梅告訴,囤子裏的另一具是她爺爺,就等着沉冤昭雪,再合葬。

那旗袍畫中的女子是她的奶奶。

就這麼簡單?

“可是那也太像了,你像母親,父親,姑姑,舅舅,這都能理解,可是像奶奶,而且一樣,這個說不通。”

商梅說,凡事都有一個特殊性,問我不懂嗎?

這也太特殊了。

那天,我回鋪子,想着這件事,指引要從什麼地方開始呢?

一直沒有什麼指示,或者再出現類似紅肚兜兒的事情?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周小菊進森林了,一直沒有回來,電話打不通,這讓我很擔心。

這段時間很平靜,商梅不時的會來鋪子裏呆上一天半天的,我們感情到是處得不錯,有進展,可是那個提示就是不出來,弄得心不安,而且商梅身上有一種不安的東西在,不知道是什麼,一直沒有弄明白。

商梅的就這一點才是讓我害怕的。

九月份了,依然是沒有提示,這才是讓我發毛的。

商梅說有事,出幾天門,問什麼事沒說。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商梅說出門,第二天,亨德酒飯就傳出來,有穿旗袍的女人在街上出現了,把人們弄得又緊張起來。

這消息我是在亨德酒館聽到的,我給商梅打電話,她承認,是她,她喜歡這樣。

我說我警告過她,別玩火。

商梅一句話,她高興。

我最擔心的就是,每隔三年會出現的事情,會因為這個提早發生。

果然是,商梅在兩天後,給我打電話,說讓我馬上過去,快哭了。

我過去,商梅臉色慘白,抱着我直發抖。

她穿着旗袍在街上走,大半夜的,後面就跟着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沒見過,她問她是誰,那個女人不說話,僵僵的樣子。

商梅惹上這禍了,看來是麻煩了。

她的本意也是想玩玩,就每隔三年會有穿旗袍的女人出現,而且會發生詭異的事情,她確實是,一次也沒有看到過,都是傳說,她不以為然,沒有想到,這次真的遇到了。

商梅問我怎麼辦?

我說,也許這就是提示,那個女人長得什麼樣子?

商梅說,當時嚇懵了,沒有注意到長得什麼樣子。

我說,如果是這樣,就再試一次,我跟在後面,也許這就是一個提示。

商梅緊張,拉着我的手,問我能行嗎?

我說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夜裏,商梅又穿着旗袍出去了,我跟在後面,她在石板街上走着,我就發現了一個人女人出現了,也穿着旗袍,那青素旗袍。

這個女人竟然跟着了商梅,我一下就過去了,拉着商梅看着她。

穿上女人僵直,看着就不太對勁兒。

我把商梅扯後身后,問她。

“你是誰?”

這個我看清楚了,竟然和商梅長得一樣,就是說,和旗袍畫中的人一樣,這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我是旗袍畫中的那個人。”

這穿旗袍的女人說完,轉身就走。

我們跟着,這個女人出了古城后,轉眼就消失了,我們沒有敢再跟,確實是太可怕了。

這並不是幻覺,不會是猶息血粉。

我要送商梅回家,她搖頭說害怕,跟我去鋪子裏。

確實是,這真的讓人害怕,我都害怕了。

那個人竟然和商梅長得一樣,和旗袍畫中長得一樣,這就太奇怪了。

當年所發生的案子我也查到了,確實是,是一個疑案,但是怎麼發生的呢?

我想不出來。

我們不敢再那樣做了,只等着那個女人再出現。

這真是要了命的事情。

亨德酒館又傳出來了,關於昨天的消息來,有人竟然站在門口問我,是不是真的,我把門關上了,我攪入了傳聞中,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把肇畫叫來了,問怎麼辦。

他看了一眼商梅,商梅就去後院了。

“你把商梅手中的風鬼子的畫兒賣給我,我就告訴你怎麼辦?”

“那是過了二手走兩家的風鬼子的畫兒,別亂來。”

肇畫說,他要接手這畫。

這不是有病嗎?

肇畫竟然是十分的堅持,我把商梅叫出來,問她。

商梅說,可以送給肇畫。

肇畫當時就要取走畫兒,我們去了商梅家,把畫給了肇畫,他說,回去后,會告訴我怎麼做。

肇畫拿着風鬼子的畫兒走了,他明白這畫,還要這畫,真是太奇怪了。

我沒有等到肇畫告訴我怎麼辦,我去畫街他的畫廊找他,已經關門了,手機聯繫不上,這肇畫在玩什麼?

兩天後,肇畫給我發了短訊,告訴我,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就是想要那畫兒。

我馬上打電話,關機了。

我對肇畫十分的生氣,就是不說他知道,要這買,買這畫,商梅也能出手,誰也不會留着這樣詭異的畫兒的。

商梅一直在我的鋪子裏住,不敢回家。

那天,我讓商梅看着鋪子,我去了33宅子,那個抽屜還拉開着。

我慢慢的進去,看着,那是人臉,一張恐怖的人臉,我細看,那是做出來的,這真是無聊到頂了。

我拿出來,雖然是做出來假的,但是太像了,讓我發毛。

這人臉做得和真的幾乎是一樣的,什麼材質的我不懂,我看着,才看出來,那是面具。

看來這個宅子當年有人用這面具幹了什麼,或者需要這面具,絕對不是做着玩的。

我想找到關於旗袍畫兒的一些事情。

這個地方會不會有關於猶息的一個信息呢?

我想應該會,因為用了紅肚兜兒做了血粉,讓我產生了幻覺,把這件事搞明白了,把孟爺給送上了天堂。

我撬開了第二個抽屜,有一本黑色的日記,很厚,我拿出來,放到包里,離開了。

我不想撬開第三個抽屜,誰知道會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呢?

我回鋪子,並沒有告訴商梅我去了33號宅子,拿到了一本日記。

半夜,我起來看日記,那日記中記載着發生的事情,就是那個女子被孟爺給禍害的事情,除了這個,還有關於猶息的記載。

很詳細的記載,提到了一個叫周風的人,這個人應該是周小菊的父親。

這個寫日記的人,和周風應該有着什麼關係。

猶息抓到一隻,並取了粉袋子裏的粉,取粉猶自己就死掉。

後面寫得更是可怕,周風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

我看得直發毛。

把日記合上,不再看了,這些東西也許對我沒有什麼用。

第二天,我給周小菊打電話,她剛從山裏回來,一無所獲。

她來鋪子,商梅出去買東西了。

我把日記本給她,告訴她是在33號宅子發現的,有善關於猶息和她父親的東西,我只是看了一些。

周小菊說,這次進山,沒有一點的發現,走了三個點。

我說了,第二幅畫中的那個女人出現了。

這個時候,商梅進來了,周小菊一個高兒跳起來了,臉色蒼白。

“你,你……”

周小菊看過那第二幅畫兒,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畫中的女人。

我和周小菊說了,她直搖頭,根本就不相信。

事實上,就到現在為止,我也是不相信的,這也是太巧合了。

周小菊沒有再多說什麼,走了,匆匆的走了。

商梅問我是誰,我說了。

這件事我清楚,遲早是要解決掉的。

夜裏,我把第二幅畫兒掛到牆上看着。

我看出來了,旗袍畫上的人和商梅還是有着不同的,就如同雙胞一樣,你熟悉了,才會知道,有什麼不同,確實是不同的,商梅不是畫中的那個人。

我正看着,有人敲門,十分的輕,就三下。

我沒有問是誰,打開了門,是那個旗袍畫中的那個女人,穿着青素旗袍。

“你跟我走。”

行動僵直,說話也是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拿起外套,穿着,跟着這個女人走。

從便門東門出去,這個女人就往郊外走。

過了撫西河橋,往東走,那是通往火葬場的路。

我站住了,那個女人回頭看我。

“有一些事情,你是需要知道的,不然你無法擺脫風鬼子畫的詛咒。”

詛咒?這越弄越可怕。

“前面可就是火葬場,這是通住火葬的路。”

青素旗袍女人說,對,這沒有錯,就是去火葬場。

這個女人要帶我去幹什麼?

半夜,通往火葬場的路,半米之下都是小鬼,走路都有拖扯感。

青素旗袍女人說我必須得去。

我跟着,死活我得把這事弄明白,風鬼子的畫兒又成了詛咒了,這不是要了命了嗎?

當初不如聽父親的,去當一個老師也挺好的,現在到是好,惹出來這麼大的事情來。

女人帶着我進了火葬場,此刻看門的都睡著了,誰也想不到,大半夜的誰會來這兒。

女人帶着我進了骨灰存放室,沒有鎖門。

“十三排十三號,我還會給你指點的。”

這個女人竟然走了,我感覺走得有點飄的感覺,整個人的頭髮都立起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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