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琥珀棺材木

第6章 琥珀棺材木

第6章琥珀棺材木

那天晚上,除了哭聲,還有喊叫聲,廝打的聲音……

似乎發生了一場什麼重大的事情,是那天旗袍女子被強姦殺害的事情嗎?

我絕對的想不出來,這事會和孟爺有關係。

孟爺幾天沒有出宅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看來這件事至少是和孟爺有一些關係的。

我等着他出來,孟爺再出來,不講歷史了,而是出了古城,他很少出古城,我沒有跟着,他十分的小心,所以跟着會被發現。

我去上小六子的鋪子,剛開業,裏面的東西不少。

“師傅,影響您的生意了,對不起……”

“各做各的,沒有,我想讓你給找一個人,跟一個人。”

小六說,這個沒問題。

小六認識的人雜,五花八門的,好人壞人的都結交。

我說跟孟爺,小六子瞪了半天眼睛。

“為什麼?”

“在我這兒沒有為什麼,跟着孟爺,回來告訴我消息。”

小六子點頭。

我等着消息。

小六子在三天後,帶來了消息,告訴我孟爺在城郊的一個院子是住了,很少出來。

孟爺離開了古城,這對於他來說,生活在古城一輩子了,有些難,但是還是離開了,就因為我提到了三十三號宅子。

看來我還得找孟爺。

我去了城郊,找孟爺。

孟爺坐在院子裏在侍弄着花草。

我進去,他沒抬頭,說坐,自己倒茶喝。

我坐下,看着孟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孟爺忙完了,過來坐下,倒了一杯茶。

“我知道你會來的,你提到了三十三號宅子,那是我最擔心的,看來你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我點頭,提到了棺材裏的屍骨。

孟爺很冷靜的看着我。

“你再說。”

我說,那個女子是他殺的,四十多年前,那個女子二十多歲。

孟爺看着我,半天問。

“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這件事做得是十分的隱蔽了,四十多年了,都沒有掉腳。

我把事情說了,孟爺看着我,笑起來,說我所說的,那就是一個鬼故事,不可能存在的。

看來孟爺還不打算承認這件事。

“我承認這件事,四十多年了,我一直在做一個好人。”

但是孟爺說,我所說的,就是在開玩笑,不可能發生的,他活了七十來歲了,也沒有聽說過。

孟爺打了電話,警察來了,把他帶走了。

他告訴我,不想在古城被警察帶走,因為除了這件事,他一生都是一個好人。

我一直關注着案情的發展,孟爺承認了四十多年前的案子。

他強姦了,並殺了那個穿旗袍的女子,他喜歡她很久了,但是不敢表白,那天喝多了,就攔住了女孩子,表白了,事實上,這個穿旗袍的女子也喜歡他,知道他總是偷偷的跟着她。

但是,那段時間她父母才死不久,女孩子正傷心,沒有心思想這件事。

孟爺喝酒了,醉了,就發生了那件事,他很害怕。

但是,孟爺怎麼把現場弄得沒有一點痕迹的,他就是不說,一直到死也沒有說。

那紅肚兜兒我也摘下來了,裝到盒子裏,我也沒有再出現過那種情況。

周小菊也解釋不了,說不應該的。

我等着那個男人的出現,但是沒有再出現。

孟爺死後的一個月,那宅子的棺材被運走了,老宅子往外賣,很便宜,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便宜也沒有人買。

我買下來了。

我買來下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去老宅子,南北房,一間是那個旗袍畫兒上畫的女子房間,一間是父母住的。

我把那幅畫兒掛到了她的房間。

看着這個女子的相片,真是想不出來,當年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慘烈。

但是,猶息血粉就這樣的消失了,對我不再起作用了,也是十分的奇怪。

我把紅色的肚兜兒也放在了那個女孩子的房間裏。

我要把事情弄清楚了。

就在我想把事情弄清楚的時候,又出事了。

小六讓我他收的一件東西,說扎眼了,有可能是假的。

我去小六的鋪子,他收的是一塊木頭,北方叫琥珀木,價值過萬了。

我看了半天。

“棺材木,你瞎吧?”

我十分的生氣,雖然小六自己出來單幹了。

“師傅,我……”

那是一塊棺材木,是琥珀木不假,但是用來做棺材板子的。

小六問我怎麼辦?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告訴他,找賣他這料的人,他說找不到了,他感覺不對的時候就找不到了。

錢花了就花了,這棺材板子你收進來,想扔,也得有一個扔方,不是隨便就扔掉的。

我給肇畫打了電話,說這件事,讓他的那個朋友過來幫忙。

他的那個朋友來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的這個朋友叫洪水,人稱洪老五的陰學家。

陰學到底有沒有家,我真的不清楚,這和看風水,陰宅應該沒有什麼不同,叫陰學家,說實話,這個我真沒聽說過,大概是民間的叫法,根本就沒有什麼陰學家,我只聽過數學家,化學家……

洪老五看着那棺材板子,半天才放下。

“有二百多年了,是老棺材板子,值錢了,少則十萬,多則幾十萬。”

我愣住了,這種邪惡的東西值錢了?我的乖乖。

洪老五說,這是財,蓋棺木這樣的很難遇到。

就洪老五所說,這並沒有我想的,什麼可怕的,反而是財氣上門。

看來這是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我去爬山。

在半山腰,我竟然遇到了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古城是不能穿旗袍的。

她就站在遼塔下,看着我。

我當時就傻了,那是第二幅旗袍畫中的女人,我就知道壞事了。

我馬上下山回鋪子,半天才鎮定下來。

打電話讓亨德酒館送來了酒菜。

我收的這幅旗袍畫兒,恐怕是災難了。

肇畫和洪老五從小六那兒過來了。

我問旗袍畫兒的事,洪老五說,他現在不解釋。

一起喝酒,肇畫說,讓我勸說小六,把那個木料賣給洪老五,出價二十萬。

小六聽完洪老五所說的,不賣了。

我給小六打了電話,讓他把木料送來。

小六是不情願,但是沒辦法,我是他的師傅,木料賣給了洪老五,他拿着木料就走了。

我清楚價值不只是這麼多,但是我要交下洪老五這個朋友。

小六走後,我和肇畫說旗袍畫兒的事情,他說,這畫是太詭異了,七揭,這只是第二揭,一共會出現七幅畫兒。

肇畫也沒能說出來一二三來。

肇畫走後,我坐在那兒自己喝酒。

晚上十點多了,鋪子大多數都關了,石板街上也沒有什麼人了。

一個人進來了,嚇了我一跳。

這個就是白天我在遼塔下看到的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她這回穿着裙子,她笑着問我。

“可以坐一會兒嗎?”

我點頭,她坐下,說可以陪我喝一杯。

她倒上啤酒,我看着,心裏直發毛,這不是幻覺吧?

那猶息血粉讓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這又來事兒了。

這個女人喝啤酒,聊天,說我收的東西都挺有意思的。

我說胡亂收的,不是什麼正經的生意,就是喜歡,玩罷了。

女人提到了琥珀棺材木,說她想收回那棺材木,因為那是她祖墳的一塊棺材木。

我愣了半天。

“那是小六收來的,你應該找小六。”

“你是他師傅,所以找你來了。”

我把情況說了。

她說,那個其時被盜了,丟了一塊棺材板,找不到盜的人,但是找到了棺材蓋。

我給肇畫打了電話,這事不能直接找洪老五,入手的東西,洪老五恐怕不會再讓出來。

肇畫聽完了,告訴我,讓這個女人去找洪老五,我不要插手這事,我和這個女人說了,讓她找洪老五,她說可以。

她走的時候說,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是呀,我們會成為朋友的,那旗袍畫上就是那個女人。

青素旗袍,站在高兒山遼塔下,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了。

這件事出來了,似乎和什麼有聯繫一樣,一幅畫,揭七畫,那是有聯繫的嗎?

沒有想到,第二天,這個女人又來了,進來坐下,自己泡茶,茶功不錯,看來是有修養的一個女人。

“那棺材板……”

“出了高價買回來了。”

我想問為什麼不報警,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想着,那旗袍畫兒讓她看不?我想得讓她看,她來這兒,不是無緣無故的,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我進後院,把那第二幅畫兒拿出來,掛到牆上。

這個女人看了一會兒,笑了。

“和我真的一模一樣,這是誰畫的?是不是暗戀我了?”

這就有點輕薄了。

“這畫是風鬼子畫的,就留世五幅畫兒,這是其中的一幅,就風鬼子應該是百年前的人了,不可能是你。”

“那難說我還是鬼不成?”

這個女人說完,笑起來。

我渾身發冷,這個女人走後,我知道,這畫兒收得,真是惹出來了大禍,以後會發生什麼完全就不知道。

我給肇畫打電話說,第二幅畫的女人出現了。

肇畫說,那是我的事,空了給我揭第三幅畫兒。

我說不揭了,那真是要命,肇畫說,那就是我的一劫,我的命,不揭都不行。

我感覺這是圈套,就肇畫也是其中的一個做套人。

這事過去了三天,我也是深入淺出的,害怕遇到那個女人,穿着青素旗袍的女人。

沒有想到,我就是躲也躲不開。

幾天後,有人說夜裏在石板街上看到了一個穿青素旗袍的女人出現。

我汗下來了,以前是每隔三年,這回到是好,接連着出現,那麼下面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呢?

不會又有紅色肚兜一樣的事情發生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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