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旗袍血珠

第14章 旗袍血珠

第14章旗袍血珠

都說關爺古怪,看來還真是十分的古怪了。

我回鋪子,把茶葉扔到沙發上,真是太古怪了。

我問其它的人總是可能的吧?

我找人問了,那些人聽說女史,就讓我找關爺問,他們都搖頭,避之不及的意思。

看來我是真的惹上了麻煩。

天黑后,坐在那兒看那三揭畫兒,女史,官比四品,已經十分的可怕了。

我盯着畫兒看,那旗袍確實是女史所穿的旗袍,補服,官服,十分的華麗,應該是有純羽毛的成分,色彩亮麗。

這種旗袍在民間是不會出現的。

我還得找關爺。

再次去,我又加上了兩瓶好酒,關爺打開門,看是我,要關門,我一下就推住了門。

“關爺,你也是一個明白人,有話當面說清楚。”

我知道,關爺最看不起的就是古城這些做生意的人。

關爺看了我半天,鬆開手,我進去了,東西放下,坐下。

關爺告訴我,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不然這個門我都進不來。

我父親和關爺有交往我並不知道,父親在這裏是威嚴的,這樣的話題我們是不聊的,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分等級的,或者說是階級的,我永遠是在下面的一個人。

但是我對父親是尊重的,不管他怎麼阻止我干這個生意。

我問關爺,關於女史的事情。

關爺說,乾隆來老城祭祖的時候,重修了撫順城,那是一七七八年的事情,當時跟隨他而來的有一個女史,叫沈筱壺的一個女史,官比四品。

當到古城的時候,那城已經破敗了,乾隆就命重修,沈筱壺被留下,進行這項工作,除了沈筱壺精通這方面的事情,還另有原因,留在蠻夷之地,也是一種懲罰,至於原因就不清楚了。

這真是太特別的事情了。

沈筱壺也確實是一個幹事情的人,也是想,早點完工,回皇宮,古城重修歷時了五年多的時間。

也就是在那年的秋天,完工後,沈筱壺穿上補旗袍服,準備回皇宮的時候,皇帝來了聖旨,給沈筱壺紅紅綾三丈。

沈筱壺滿心歡喜的,以為要回去了,沒有想到,會這樣,當時傻在那兒。

也就是在那天,沈筱壺拿着三丈紅綾,弔死在高爾山了塔下,那紅綾從古城就能看到,赤眼,那屍體吊了三天後,屍體被什麼人收走的,也許是她的家人,在收屍的時候,遼塔風鈴大作,亂響成風,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人們說,沈筱壺是冤屈而死的。

沈筱壺死後不久,就傳出來。

“九缸十八鍋,不在前坡就在後坡”,關於這個傳說,就是沈筱壺在修復古城的時候,貪污下來的錢財,埋在了高爾山上,等日後來取。

這僅僅是傳說,有多少人上高爾山上找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

也有人說,沈筱壺是清白的,但是皇帝為什麼賜死她,這個一直就是一個謎。

但是,就當時的資料,或者說是野史記載,沈筱壺是極為漂亮的一個女子,知曉天文地理,才女,尤其是她的眼睛,誰看上一眼,都不會忘記。

同時,記載的就是,沈筱壺準備回京都的時候,穿的旗袍,是非常的奢華的,孔雀的羽毛,暗墜北寒之地血珠,血珠小如米粒,那是天池裏的一種生物打磨而成的,極其的珍貴,有上萬粒之多。

關爺說,這是傳說,野史,最終是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但是女史官比四品,那是相當大的一個官兒了。

關爺告訴了我這麼多,那旗袍畫中的旗袍我看了,是孔雀羽毛所成,但是沒有看到暗藏之珠。

如果是這樣,那風鬼子是了解這段歷史的,為這個叫沈筱壺的人叫冤屈嗎?

我不清楚,回鋪子,我再看畫,那旗袍中,果然有暗紅透出來,用放大鏡看,果然是有血珠。

關於血珠在北寒之地的傳說是有的,我是沒看到過。

血珠生長在阿爾山天池裏,因為那兒是極寒之地,這種生物生長得極其緩慢,千年能長出來十厘米,極其難得,硬度也是極強,打磨成米粒大小的珠子,上萬顆,恐怕沒有幾年功夫是做不到的。

而且這血珠被打磨后,還能活上百年,有養顏,修身,宜壽之效。

但是我沒有見過。

想想,這一件旗袍的造價得多大?想不出來。

肇畫打來電話,讓我時刻的注意旗袍畫兒的變化。

那喪盆並沒有響起來,這到是讓我心放下不少。

我很少再離開鋪子,最多就到對面的亨德去喝點酒,聽聽消息。

每天都會盯着旗袍畫兒。

一直到六月初,旗袍畫兒有變化了,那旗袍畫中的女人竟然在轉着,側臉。

這並不奇怪,肇畫說,有一種畫兒,會隨着時間,溫暖的變化,有變化,就如同有一些畫兒,會陰着光線的變化,變化着。

就關爺所說的旗袍,這個旗袍有可能就是那個旗袍,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沈筱壺,絕對沒有錯。

如果真是沈筱壺,那是極其可怕的,官比四品,那是陰魂不散。

我在等着,等着旗袍畫中的女子轉過身來。

關爺也說了,如果那旗袍畫中的女子轉過身來,就讓我叫他過來看看。

旗袍畫中的女子,一點一點的在轉身。

商梅告訴我,這並不是好事,讓我時刻的小心。

我也清楚,這回的事情,恐怕更複雜了。

算來,重修古城,到現在已經有二百三十九年了,那是二百三十九年前的事情,竟然會弄到現在來,這個風鬼子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六月中旬,我去亨德酒館喝酒,有點喝大了,回來就睡了,半夜喪盆一下響起來,聲音並不大,我就知道有事了。

去后屋,看那旗袍畫兒。

旗袍畫中的女子轉過身來了,我看呆了,那女子是真的漂亮,尤其是那眼睛,直接就穿透了你的身心。

我閉上眼睛,出來,那旗袍就是關爺所說的那種旗袍,沒有問題。

天亮,商梅送早飯過來,吃過後,我就讓她回宅子了。

我去關爺那兒,告訴他旗袍畫兒上的女子轉過身來了。

關爺說,讓我先回鋪子,他隨後就到。

關爺在我回鋪子一個小時后,來了,穿着長袍,在古城這種打扮並不新鮮,也很正常。

關爺進來坐下,我把旗袍畫兒拿過來,掛到牆上,他看着,足有幾分鐘。

關爺從懷裏拿出來一本書,手寫的書,線裝的,泛黃。

拿出來,擺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翻開,上面是一個女子的畫兒。

“老鐵,你看看,是這個女子不?”

我看了一眼,是,肯定是沒錯,就是畫的不怎麼樣,但是神還是出來了,尤其是那眼睛。

“果然有其事,那麼說,那旗袍之事,也不是空穴來風了。”

關爺拿着書走了,這話可是別有意味了,他在確定的不是這個沈筱壺的存在,而是旗袍的存在。

我給肇畫打電話,他說讓我隨時注意情況就行了,其它的事他不會管的。

我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一天一夜過去了,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第二天去亨德酒館,聽到的消息,讓我是目瞪口呆。

他們說,昨天後半夜,有人看到在高爾山塔下,看到了一個弔死的女子,遠遠的看到的,走上去,並沒有,紅綾……

這和關爺所說的竟然如出一轍,看來真的是有事情發生了,我聽得腿都軟。

回鋪子,我給洪老五打電話,這洪老五一直就和我有點隔閡,但是他還是來了。

洪老五看着旗袍畫兒,想了很久。

“沉冤昭雪,這是你要做的,這風鬼子一直就是正義的化身,詭異的化身,我得到這畫兒了,就要做這件事。”

“那可是二百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麼做?”

洪老五說,等事出了再說吧,他現在也不清楚要怎麼做。

洪老五走了,這事真是太嚇人了。

半夜我起來,站在石板街上,看着高爾山,果然,隱約的看到了,似乎有人吊在那兒,紅綾赤眼,我的冷汗直冒。

我還是咬着牙上去了,那兒什麼都沒有,沒有,確實是沒有。

我準備下山的時候,遼塔風鈴大作,響了足有三分鐘,我嚇懵逼了,站在那兒,半天沒敢動。

我開始跑,跑回鋪子,摔了兩次,手也擦破了,膝蓋也破了。

天亮,我去找關爺,保姆給了我一封信。

我回鋪子看,是關爺留給我的,告訴他去雲遊去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你也不是什麼僧人,雲什麼游呢?

想來,不對,關爺知道得更多,他是去找旗袍了,我分析是這樣的。

沒有想到,第二天早晨就傳出來,東城門的老榆樹上弔死人了,那老榆樹有幾百年了,上面系的都是紅繩,被稱為神樹,也是這古城的城樹,看着太嚇人了。

我往東門跑,鞋都跑掉了一隻,我完全就不知道,整個人腦袋都是空白的。

真的弔死了一個人,竟然也用的是紅綾,也穿着旗袍,是現代改良的新的旗袍,我完全的就傻在那兒。

警察來了,忙碌着,小六拉我走了,出城,去一家飯店喝酒。

“師傅,你怎麼了?”

我這個時候才回過神兒來。

“沒事,沒事。”

我是一頭的汗水。

小六應該清楚,這和旗袍畫兒有關,但是他不問,不想把自己扯進去。

沒有想到,事情到底還是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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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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