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惱羞成怒,到底誰的劫?
章節名:105惱羞成怒,到底誰的劫?
“小姐姐,大哥哥,你們對我真好,可是爹爹和娘親在哪兒,不知道弟弟餓不餓。”惜雁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瞅着一桌子靈植做成的,香噴噴的飯菜,沒有動筷子。
這一句話,意外的不止是秦羿,又多瞧了惜雁兩眼。
余錦年眼眶瞬間濕潤了,天真爛漫的,懂事可愛的孩子,父母怎麼就忍心丟了呢,就因為災難,病了,養不活?
她心中百般痛惡,恨不得把那種渣爹,渣娘千刀萬剮,可惜沒了機會。最好讓他們被陰屍吸了血,吃了肉,反正活着也是浪費糧食,還不如省一口留給好人。
伸手輕輕地摸着惜雁的頭,頭湊到她眼前低聲安慰:“乖乖吃飯,他們一定能吃上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姐姐以後絕對不會讓你餓肚子,更不會讓你被人欺負!”
“真的嗎,姐姐是你怎麼知道的呢?”惜雁一臉焦急,天真中帶着信任的問。
“當然,姐姐有雙千里眼,看得很遠,很遠,看到他們正在一間很大很美的屋子裏,正在吃好的呢,有肉,有酒,有米飯,還有香噴噴的大燒雞,你快吃吧,他們怎能餓着呢?”余錦年再次柔聲道。
她的心中不是滋味,給惜雁夾了一筷子菜,放在碗中,整個人也沉默了,食慾都差了許多。
秦羿也沒動筷子,撫着下顎唇角含着淺淺的笑意,小年兒對孩子這麼溫柔,真是少見,何時她能對他這樣一回,他已經很滿足了。
雖說修仙之人本是逆天而行,不向天認輸,修為越高就越難有後代,但是如果將來和她能有個孩子,不知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也會是這樣溫馨的場景么?如能得願,他一定要做個稱職的父親,盡到父親夫君的責任,好好守護好她們母子。絕不容他人欺辱他的妻兒,不讓他們受任何委屈,絕不會像他這般,也不會像惜雁這般。
他其實很羨慕余錦年,余錦燁兄妹倆,雖然他們脫離了余府日子過的一般,最起碼他們的小家庭父慈子孝,沒有那麼多的陰謀算計,美滿和順!
“你怎麼不動筷子,想什麼呢?”余錦年瞥了秦羿一眼,奇怪地問。
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看的她渾身不自在,本來就差的食慾更差了。因為他那神情,怎麼看都像是在算計她,彷彿她是案板上一塊躺着的肉,就等着被人宰割。
“沒什麼。”秦羿無奈地搖搖頭。
拿起眼前的筷子,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余錦年碗中,還不忘記給惜雁夾了一筷子。
“我有手,你別亂幫人碗裏夾菜,這習慣不好。”余錦年瞪了他一眼,一點也不領情,雖然這頓飯是他請的。
秦羿的筷子停在了半空,鬱悶地沉下臉道:“還不是你吃的那麼慢,等會還有的忙,今日務必把城內清理一遍,所有潛在暗處的陰屍全部得消滅掉,以絕後患,我這不是再給你幫忙,讓你快點?”
余錦年聽后短暫一愣,正了神色:“是早該這麼做了,否則有再多的烈陽丹,也是不夠用的,等於白做工。”
飯畢,因為秦羿腿上有傷,余錦年警告他最好不亂動,免得傷口恢復的更慢,她被他奴役的日子更久。那麼清剿城內陰屍的任務,自然落到了她頭上,名義上是他派出的任務。
而秦羿的任務就是留守大本營,往好聽點說是縱觀大局,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往小里說是順便在應付差事的同時,換個口味,帶帶小孩子。惜雁不知怎麼回事,死賴在他這裏根本不願意回房去,余錦年也沒了辦法,只好讓惜雁獃著。
“我走了。”她同秦羿打了個招呼后,又對惜雁笑了笑:“乖乖聽話,姐姐回來後有時間同你玩。”
“嗯,我會聽大哥哥話的,我很乖的。”惜雁乖巧道。
余錦年已經走出房間,聽到裏頭傳來秦羿的叮囑:“多帶幾個人,白天陰屍是不會出來曬日頭的,只會躲在暗處,除了幫百姓聚水的那幾個,其他的都沒什麼事,讓她們都跟你去!”
余錦年撇嘴,這人何時也變的這麼嗦了,跟衛師姐學的?
面朝房裏,唇角含笑,怪聲怪氣地揶揄了句:“我知道,記得帶好孩子啊,秦師兄!”
此話一出,兩人天心鐲里的小傢伙,都不厚道地笑了。
接着小天唉聲嘆氣,算了,主人為了這小女人,泥巴都玩了,早沒形象了,帶孩子又算什麼?
跟着余錦年走的小心,更是樂呵,開心大笑,黑心樹老是整人,沒想到他這也有這一天,幸好惜雁六歲,要是一歲的話,估計黑心樹寧可拽着傷腿去滅陰屍,也不願意躺在哪兒陪孩子玩。
余錦年離開后,惜雁圍美人榻,嘰嘰喳喳地問秦羿:“大哥哥和小姐姐,都不怕陰屍嗎?”
“不怕!”秦羿想都沒想回道。
做修士的要是什麼都怕,就別走上這條路,這絕對不是一條一帆風順的路。
“大哥哥,那我也要像你們一樣可不可以,然後就能出去找爹爹和娘親了,不怕陰屍會吃了我。”惜雁滿臉的期望,等着他的答覆。
他沉默了,這孩子根本沒靈根,沒靈根體內聚集不了靈氣,如何做修士?
……
華溢凡剛從城北趕回縣衙,瞧見余錦年和一眾女弟子外出,就緊緊地跟在她們身後。
余錦年帶人搜查藏在暗處的陰屍,他就在她身後看着,也不幫忙,也不走開。
如果拿他和秦羿相比的話,余錦年還真是喜歡秦羿多些,起碼他的嘴巴從來不會亂罵人,最多會損人噎人,讓人無法接口。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余錦年用神識搜查,找到幾個躲在陰暗角落的陰屍,滅殺之後,終於耐性告罄,忍無可忍地回頭問:“華溢凡,你這是要做什麼,這麼想當我的跟屁蟲?”
華溢凡立刻怒目圓睜,但是一想到要說的事,便忍了下來,訕訕道:“我只想和余師妹你好好聊聊,話何必說的那麼難聽。”
“我沒功夫和你聊。”余錦年眸中一道冷光閃過,還嫌棄她說話難聽?
那天,他當眾羞辱她沒用被榨乾在男人床上,還筆帳還沒跟他清,還想和她談,談個鬼!
“我等,等你忙完我們再談。”華溢凡在她身後,突然又冒出一句。
“你先幫幫我們把陰屍清剿乾淨,再說。”余錦年提了條件。
着這麼個大活人不利用,是想把她累死?
她倒特想看着,這張狗嘴裏,屆時能吐出些什麼好話來?
“好。”華溢凡居然爽快地應了,二話不說動手清剿陰屍。
等剿滅完城內剩餘的殘餘陰屍時,差不多已經天黑,那些女弟子和余錦年道別,又趕赴城外守着。
她也正準備回縣衙,卻被華溢凡伸手攔住了,只聽他開口道:“余師妹,行個方便,把你的雪狼轉讓給我如何?”
余錦年恍然大悟,就說他這半天能和她和平相處太過稀奇,原來是早想算計她的靈寵了?
這種人,真讓她頭痛。
你說他壞到了極點,也不盡然,他也會關心那些百姓的生命,交待的任務也會去盡心儘力去做。
就是那張嘴實在太讓人討厭,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說的,做的什麼都是對的。
不肯多用腦子想半分,以為別人都是白痴,就他一個最聰明,太過自大了。
她的眸中帶着疏離淡漠的笑意,諷刺道:“華師兄不是說,我這種女人豢養那樣的靈寵太過兇殘,難道你養的話就不兇殘,就變得溫良恭儉讓,忠孝勇恭廉了?”
敢打她的靈寵的主意,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
“我是男子,與你自然不一樣。”華溢凡一臉的理所當然,彷彿余錦年的想法很白痴。
“是么,男子可以做的事,女子就不可以了,這是那門子的規定?”余錦年語帶譏諷,反駁。
“是慣例,自洪荒以來,到如今的修仙界,凡是能夠飛升的多半的男修而女修寥寥無幾少個可憐,所以歷來修真界都以男修為尊,女修大多不過是附庸而已。我們男修能做的事,你們女修根本望塵莫及,那些雪狼跟隨了你,現在雖然看着還不錯,將來只會磨光了利爪,淪落得更加平庸,你這是糟蹋了它們。”華溢凡一翻振振有詞道。
余錦年唇角微彎,同她談這些,那他真的選錯了對象?
她可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女子,沒那麼好忽悠的,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非也,在我看來女修能做的事,你們男修才不一定能做到,最基本的一項生理本能,你們男修能生的出孩子來么?別在侮辱女修了,也別在侮辱那些塵世間平凡善良的女子,你也是她們中的某一個生出來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言論不是忘本了么,是為人子該說的話么?”
“你……”華溢凡震驚不已,面部肌肉不斷地抽搐着,指着她半響才吐一個字來。
“怎麼?我難道說錯了,我的雪狼自願跟隨我,今後它們會如何那是我的事,請你別在替別人操心,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告辭。”
余錦年現在最厭惡的一點,就是太玄門為什麼要規定同門不得相殘,滅殺的臭規定,她恨不得讓他變成啞巴,看他還能這麼胡扯么?所謂的雙重道德標準,在他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典型的自大狂妄鳳凰男一隻。
“站住!”華溢凡擋在余錦年面前,根本不給她走的機會:“你曾經被謝家悔婚,現在又自暴自棄的跟着姓秦的混,我警告你他絕對不是好人,他的心比誰都黑,你大哥那個笑面虎都不見得能比過他,現在瞧着對你呵護備至,絕對是有所圖謀。就算你是為了煉丹藉助他的靈火,不得已同他共處一室,可是你的聲譽還是已經差的不能再差,只有我不在乎,不如你我相好,我們雙修?”
華溢凡如是想,這樣她屬於了他,將來雪狼也能到手了吧!
余錦年望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什麼鬼要求?
提的如此突兀,這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打算奪了她的清白?
或者成了他的人,或者等玩厭了她,再奪了她的雪狼么?
至於藍孔雀的心是黑是紅,是好人還是壞人,她與他相處了這麼久,絕對比他華溢凡了解的更深刻,更有發言權。
“我對道侶要求很高,條件很苛刻,你沒有一項是夠達標的,讓我怎麼選你。還是你不在乎身份地位,願意給我做男侍,給我免費暖床?”她不屑地冷聲斥道。
羞辱人誰不會,比比看誰的嘴巴更毒?
初見時,這貨還沒這樣討厭,現在在她眼裏比藍孔雀,何豫希還要討厭一萬倍。
這樣的貨色,就是白送給她都嫌多餘,還得浪費她的靈米,靈石,喂着。
怪不得他和大哥也合不來,心眼比針尖,不,比麥芒還小十萬倍,誰同他好誰倒霉。
“放肆,我師父乃是太玄門,七大元嬰道君之一的天權道君,我華家也是堂堂的高門大戶,我華溢凡儀錶堂堂,年紀輕輕也已築基,而你不過是被余家唾棄的廢柴,兇悍粗魯,只是仗着過人的美貌而已,我如何就配不上你了?”
華溢凡說完,手指微微顫動幾下,詭異無聲地笑了。
女人簡直無法無天,余家是怎麼教養出這樣傷風敗俗的女人,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他華溢凡還從沒受過這樣的羞辱,都是拜她所賜。
別怪他不客氣,是他給她面子她不要。
他發誓,今晚一定要得到她,玩膩了,讓她做她的侍妾,再玩膩了,送人做爐鼎。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今日瞧不起他。
“配不配得上一個人,不是由門第高低來決定的,是由你自身的條件,思想,行為,人品來決定。”余錦年不打算和他沒營養的廢話下去。
說完,踩着飛劍就走。
只是還未飛遠,一縷淡淡的古怪香味,在空中急速蔓延開來。
當她意識到不對,屏住嗅覺時,已經不小心吸食了一部分。
但是,就是那微小的一部分,足以讓她神志不清。
她昏昏沉沉地從飛劍上,一頭栽了下去。
之前,唯一清醒的那縷意識,她也只來得及在心底喚了聲:“小心……”
華溢凡落地,站在余錦年身邊,瞧着陷入昏睡中,那面容上白皙的肌膚,開始逐漸變紅,像顆熟透了的靈果,他眼睛瞪直了,比銅鈴還大。
咽了咽口水,這妖女的確,還真是有勾引人的資本哪,怪不得那姓秦的都被迷惑住了。
他俯身下去,試圖抱起余錦年,目標是不遠處的一所空房子。
小心的兩隻小短手,舉着一把和她身子大小差不多的,迷你麻醉槍。
朝心思全放在余錦年身上,彎着腰的華溢凡的太陽穴的位置射去,嘴裏痛罵:“叫你想非禮我姐姐,叫你敢非禮我姐姐,不知道凡是敢占姐姐便宜的,都沒好下場。”
咚,一聲悶響……
華溢凡的手還未碰到余錦年的衣襟,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
“哼哼,這可是最新型的迷你麻醉藥,可是特製的,專門針對恐怖分子一類的超級壞蛋的,就算練氣,築基修士照樣能迷倒一大片,你個混賬以為你能得手,美死你。”小心更加憤怒道。
她環視天心鐲四周,沒人,猛然間竄出天心鐲。
焦急地望着躺在地上的余錦年,在她耳邊呼喚:“姐姐,你怎麼了,快醒醒,不能睡這裏?”
把姐姐帶回天心鐲?不行啊,她不會解毒啊。
就算進了天心鐲,她不是姐姐,不是天心鐲的主人,也不能控制天心鐲的移動,無法回到縣衙啊?
她從手指上小巧的儲物戒中,拿出一張傳音符,嘮叨了幾句,放開傳音符隱身後,讓它朝縣衙的方向飛去。
黑心樹,你一定要收到消息啊!
要趕來救救姐姐!
唉,糟糕了,他還傷了腿,真是麻煩,能不能快點趕過來啊!
姐姐面色發紅,好像真是中了春藥一類的東西,該死的華溢凡,小心飛了過去,憤憤不平地朝他臉上猛地吐了幾口唾液。
把元寶從天心鐲弄了出來,吩咐道:“快去,他想非禮姐姐,是個大壞蛋,朝那傢伙身後拉屎,尿在他臉上,聽到沒有?”
元寶一聽有人欺負主人,吱吱兩聲,撒開蹄子,圓滾滾的身子撲到華溢凡身上。
憋着一口氣,用力地拉起粑粑,這傢伙在天心鐲里好吃好喝的肥的要命,拉的不少,尿的也不少,華溢凡那身道袍,很快變的臟污不堪,不堪入目。
秦羿陪惜雁玩了會,累了正坐靠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察覺到房門外的動靜。
掌風一出打開了門,小小的傳音符現出身形飛了進來,落在他掌心捏住,便聽到了小心急如焚的求救。
“主人,那小女人出事了嗎,你的腿?”小天也聽到了,可是他擔心的是秦羿的腿。
“沒事。”他掀開被子,果斷下了美人榻,只能讓惜雁留在房內別亂跑。
出了房間,祭出飛劍匆忙跳上去,就往城南的方向趕去,當他用神識找到余錦年時,小心守着她身邊。
而元寶正在努力地,使勁全力,邊吃邊朝華溢凡身上拉粑粑。
“姐姐中了**,是那個混蛋下的,你快救姐姐。”小心看到秦羿趕來,把元寶送進天心鐲,她自己並沒進去。
秦羿收起飛劍,飛快地抱起躺在地上的余錦年,她面色潮紅,緊緊的閉着眼睛,眉頭都是攏在一起的,可見她潛意識裏在與**抵抗。
“到底怎麼回事?”他沉下臉怒問。
“這個大壞蛋不是人,居然想非禮姐姐,被我給迷暈了過去,你也不能占姐姐便宜,否則姐姐醒來我告訴她,你也沒好果子吃。”小心警告道。
他苦澀一笑,他不僅傷了腿,而且身體情況根本不允許,這時候佔小年兒便宜,完全是在害她,而不是幫她。
帶小年兒回去來不急了,四下看了看,朝着原先華溢凡想去的那處民屋,邊走邊對跟在他身邊的小心斥責了句:“回天心鐲去,你是活膩了,還是想被人逮住?”
“我沒活夠。”小心跟在他身後嘮嘮叨叨的,就是不進去:“我才沒亂跑出來,這不是沒了辦法嗎,我不出來,怎麼能通知你呢,要不然你怎麼能這麼快趕來呢?”
“閉嘴!”秦羿怒道。
同時已經把暖玉床從儲物戒中託了出來,把余錦年放在上頭躺好。
抓住她的手,探了探她的脈息,是修真界那些下三濫的修士,特意針對女修采陰補陽,時慣用的催情淫葯,春風玉露散!
這小笨蛋怎會這麼不小心,讓她出來剿滅殘餘陰屍,自己卻變成這樣?
真不知道她的聰明勁兒,用到哪裏去了?
“你快幫姐姐呀,快呀,這種東西很傷身的,會死人的,用冷水。”小心在一旁不停地催道。她發現余錦年,已經在無意識地拔自己的衣服了,嘴裏還哼哼唧唧的,那聲音太誘人了。
真是要命,萬一黑心樹被誘惑,忍不住了化身為餓狼,那就更慘了。
那她傳音讓他來不是等於沒叫,反而把姐姐送入虎口了?
“沒用的!”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如此撩人的姿態,那個男子會沒反應?
他難道不想讓她好好的?
難道願意眼睜睜地瞧着她受這份罪么,這麼痛苦么?
他更發現情急之下,給她用暖玉床是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只會讓她更熱,更難受。
幸好,他的身體向來是冰的,雙手一伸,直接把余錦年攬過抱在懷中。
一手迅速解開她的衣領,把她的道袍撩起,這回居然裏頭穿了中衣?
他直接扯掉,讓她散熱,才發現她不僅是臉紅了,身上的所有肌膚都開始泛紅。
迷迷糊糊的余錦年,感覺身旁涼涼的很舒服,使勁兒往他懷裏靠,想要把體內那股難熬的熱氣散發出去。
一旁的小心卻傻眼了,這人又動姐姐的衣服了?
變了臉色,大聲警告:“那個,難道你打算那個,男女之間陰陽調和,反正我不允許。”姐姐的第一次,絕對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姐姐還小呢,就算是黑心樹也不行,絕對不可以。
秦羿那向來清雅的嗓音,很快不受控制,變得沙啞起來,這事本來就考驗他的意志力,這小東西還在耳根嗦,他煩不可耐地呵道:“我的身體剛好有用,能對付這春風玉露散,你要是再嗦一句,就別想以後見小甜甜,進去。”
秦羿字少天,古人的名一般只有長輩叫和自稱,字才是旁人叫的。
掰着指頭數一數,天哥的外號還真多黑心樹,藍孔雀。想想他真悲劇,連錦年筒子的小手沒拉過幾回,抱一回取暖不知要死多少腦細胞,還被錦年筒子調侃玩泥巴幼稚,要帶好孩子。前頭多少不該省略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晉級“奶爸”了?
天哥以後心傷,身傷的時候還很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