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白好一場?他瘸了,她養?

104 白好一場?他瘸了,她養?

章節名:104白好一場?他瘸了,她養?

一束晨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照進屋內……

余錦抬起頭,望着那透着詭異的陽光,喃喃自語:“這就天亮了,時間過的真是快。”修士都是夜貓子,更是珍惜光陰,一般除非累的狠了才會休息,其餘的時間大多時間都是打坐修鍊,以此來渡過漫漫長夜。

這一時閑了下來沒事做,余錦年還有點不能適應,昨晚滅了那麼多陰屍,又照顧了半天韓婷,她也感覺到身體有了倦意,腹中更是空空如也,可是那討厭的辟穀丹真是難吃,她早厭煩了。

站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找東西填飽肚子。

“姐姐,你真的不幫黑心樹去敷藥嗎,他的腿也傷了,你都給你的韓師姐敷藥了呢。”小心已經睡了一覺醒來,發現余錦年還在韓婷的房間獃著,故意問。

接着,她換了身蘭草幫她做的,好看的粉色繡花袖珍小衣裳,美滋滋地煽動着小翅膀,出了錦年小築在天心鐲里到處亂竄,一看到元寶就霸王硬上弓,趴在元寶身上硬是扯了幾根毛吹着玩。

“吱吱,吱吱。”元寶憤憤不平,敢怒不敢言。

疼死了,他呲牙咧嘴,一口小白牙都露了出來。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最多也只敢瞪瞪小心,不敢去下嘴咬她,唯有忍了。

元寶納悶,主人為什麼不進天心鐲來陪他玩呢?

主人比小心這壞蛋地頭蛇好多了,起碼不會高興了拔它的毛,不高興還要拔它的毛,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變成禿子尋寶鼠,丟臉死了,以後他還那有臉出去尋寶去?

“他自己說了沒大事的。”天心鐲外面,余錦年回了小心一句。

她心中清楚,她不可能真的不管那個混賬的,畢竟現在的形式還很嚴峻不容樂觀。如果他傷勢很嚴重,就算沒了烈陽丹,不是還有造化之泉么?如果真的到了危急時刻,他也不醒人事了,她不排除好心給他嘴裏灌上一點。

還是把這點丹藥給他送去,萬一那傷口要是感染的嚴重了,絕對是麻煩事。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余錦年的沉思。

她從沒走到門口,伸手一拉門朝兩邊逐漸打開,外面站着的是一臉凝重的衛琴棋,臉色甚至有點兒陰沉,甚至隱隱感受到她對自己的不滿。

余錦年很少看見她會有這樣的表情,因為衛琴棋一向是個樂觀的人,知道怎麼計劃自己未來的人,這樣的人都是有頭腦的,她是由衷的欽佩。心裏不由咯噔了下,忙問:“衛師姐怎麼了,又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說,韓師姐還在休息。”

她出了房間,從外面關上門后,就看見衛琴棋神色古怪,直直地盯着她,冷嘲着問:“余師妹,我一直以為你心底善良,識趣懂事,你怎麼能不管秦師兄的傷,他昨晚回來時,我發現他走向房間時,行動有點兒不利索,而你居然在這裏磨蹭了這麼久,你的心也太狠了,你是不是等着他變成瘸……”

“不會吧!”余錦年怔住,她昨天問他的傷的時候,他不是還笑的很欠扁?

這才多久就那麼嚴重了,難道他腿上的傷口很深?

可是,那衛師姐有必要騙她么?

“真的,我親眼所見,對了,秦師兄還讓我告訴你,到他房中幫他上藥去,說你重友輕色,他對你白好了一場,相處這麼久了,他在你心中一點兒地位都沒有,這些話外面很多人都聽到了。”後面的話,衛琴棋基本是按照秦羿的原話複述的。

余錦年馬上柳眉倒豎,磨着牙,這個混賬,什麼叫對她白好了一場?

是不是不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不把那子虛烏有的事情坐實了?

不留下把柄讓人說閑話,他心裏就不舒坦?

他臉皮厚如城牆拐角,不代表她也跟着他一樣,不要這張臉。

把手裏的葯碗,硬塞進衛琴棋手中:“這兒還有點烈陽丹沫子,麻煩衛師姐你拿去,給他敷上,免得真瘸了腿,就算臉蛋再好看,將來也沒人要了,你就把我說的話,對他也複述一遍,謝謝了衛師姐,你是好人。”

“這,恐怕不行,還是你去。”衛琴棋拿着燙手的葯碗,心驚膽顫道。

讓她給秦師兄上藥,簡直比登天還難,恐怕連秦師兄的身都近不了,秦師兄的怪脾氣在太玄門是人盡皆知,輕易不讓人近身的,只有餘師妹你是例外。

她衛琴棋年紀比此行來的所有人都大,到了太玄門也十多年了,對情情愛愛的沒追求,一心只想着修行,不想去觸那個眉頭做那討人嫌棄的事,更沒那些花花心思。

“衛師姐,我昨晚殺了那麼多陰屍,你就行行好,讓我回房歇會兒。”余錦年說完,神色淡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現在好了,被那二貨一宣揚,她的聲譽算是徹底完蛋了。

讓她給他敷藥,想得到美!

房內,惜雁已經能下床玩了,一個余錦年不認識的,穿着普通三十來歲長相端莊的陌生女子,在陪惜雁玩,她猜着這就是藍孔雀找來的,這幾天替她照顧惜雁的。

那女子看到余錦年,顯然認識她,匍匐在地行了一禮,嘴裏道:“見過仙子。”

“好了,起來吧!”余錦年對這些動不動,就行大禮的習慣見怪不怪了。

她拍拍儲物袋,白潤的手心多出十兩銀子遞給那中年婦女:“這些銀子收好,就當是你看護她這幾天的報酬,對了,你是哪兒的人,住的離縣衙近不近?”

“回仙子,小人正是縣衙的廚娘,大家平日都叫小人馮家嬸子。”那婦女回道,卻不敢伸手接余錦年給的銀子。

余錦年知道她怕什麼,她們這些在凡人眼中的“仙人”,就算是讓這些凡人去死,她們也是不敢反抗的。她實在不喜她們這種過於懼怕的模樣,憑一己之力也改變不了她們根深蒂固的觀念,只能順其自然。

銀子扔入馮嬸懷中,她又道:“我今後也叫你馮嬸好了,如果我還要找人看護她,你記得主動來。”

“不敢當,仙子這樣稱呼要折煞小人了,仙子要小人來,小人一定會來,小人的孩子已經染病亡故了,看着這孩子就覺得親切。”馮嬸只好接了銀子,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余錦年揮了揮手,在圓桌旁找了個椅子坐下歇着。

“小姐姐,你怎麼好幾天都不來看我呢?”惜雁見只剩下兩人,沒了顧忌,撲過來緊緊地抱着余錦年的腰問。

余錦年怔了怔,接觸到這個小小的身體,還是沒有推開她。

這個可憐的孩子,等她日後回太玄門時,還不知把她怎麼辦?

她望着惜雁笑眯眯道:“我沒有不要你,我很忙,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現在晚上睡覺還怕不怕?”

“不了。”惜雁伸手揉了揉鼻子,抬頭問余錦年:“姐姐,你身上有味道呀!”

余錦年有點尷尬,她現在是不是特遭人嫌棄,衛師姐方才就嫌棄她了?吸吸鼻子使勁一嗅,果然有着淡淡的腥臭味兒,是殺陰屍時濺到身上的味道,這麼久還沒消散。

輕輕推開惜雁站起身,掌心逐漸散發出一道微藍色的靈光,從頭部一直蔓延到全身,除去那腥味。

“不臭了。”惜雁的鼻尖很靈,馬上道。

余錦年笑了,這次是真的開心的笑,發自內心的笑:“好了,等沒陰屍了,姐姐就帶你到外面去玩,就不用悶在屋子裏了,姐姐現在幫我們變個魔術,弄點吃的出來。”

“小姐姐真好。”惜雁一臉的滿足,全心全意地信任余錦年。

她也好想出去,可是馮媽媽說外面很危險的,是不能隨便出去的,會被陰屍吃掉,她不想的,還想找到爹爹和娘親。

“余師妹。”衛琴棋在外,又陰魂不散地敲門。

余錦年納悶,衛師姐怎麼又來了,無奈地開了門問:“他敷丹藥了沒?”

“沒,秦師兄說了,他幫了你那麼多回,這回你要是不幫他,他寧可瘸了那條腿,賴着你,以後等着你賺靈石養活他。”衛琴棋無奈搖了搖頭,又當起傳話筒。

要是秦師兄敷了丹藥,她就不會再來找余師妹了。她也很忙的好不好,外面還有一攤子的事讓她管,可是秦師兄的腿也不能出問題,她不來也不行。

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着秦師兄瘸了腿?那怎麼成。

這兩人啊,都這麼大了,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怎麼就這麼喜歡鬧彆扭?

“不去!”余錦年亦是哭笑不得,一個大男人說這話也不嫌丟人,她還嫌丟人。

他好意思讓女人養?

還想賴着她?他還缺靈石要讓人養,就是沒事作的慌。

“難道有些人的雙手是用來看的,自己不會敷藥,又不是傷在背上夠不着,至於么?”她淡然地回道。

“余師妹,秦師兄真的傷的很重,你就去看看,這個孩子我替你照看一會兒。”衛琴棋說著,把那葯碗塞進余錦年手裏,把她用勁兒往外拉。

“不,我要跟着小姐姐,不能走。”惜雁抓住余錦年的衣袖,死活不鬆手。

大概是她醒來之後,見到的第一個是余錦年,現在沒了父母,有種雛鳥情節,對第一個看到她,救了她的人格外的依賴。

余錦年的腳下,也像是裝了吸鐵石,站在原地不動,衛琴棋推了半天也累了。

她的耐性也到了盡頭,指着余錦年大聲吼:“我雖然不會煉製丹藥,但是我知道這丹藥要的碾碎了,要不了多久藥性就會揮發光,你難道真的眼看着秦師兄瘸了腿你才甘心,人家對你好不好,你難道不清楚,外面那些人愛嚼舌頭讓他們嚼去,那都是在妒忌你,笨蛋。”

是啊,余錦年一愣,她怎麼會把這點給忘了?

這丹藥碾開了是不能久放的,這可是最後一點點,他要是不用,以後想要都沒了。她無語望天,藍孔雀這廝肯定是上天看不過,不讓她清閑一分鐘,專門讓他下凡來,時時刻刻都要以折磨她為樂。

她反手拉着不願意放開她的惜雁,兩人一起出了門,往秦羿的房間走去。

那騷包面朝裏頭躺在她的美人榻上,聽到動靜頭也不回:“你去找她,她不來給我敷藥,你就別來了!”

“是我,說說為什麼非要我給你敷藥,你的手難道也斷了?”余錦年推開半閉的門,盯着躺在美人榻上的秦羿。她其實也想心平氣和地說話,但是她就是沒那麼好的涵養,她就是個粗人,習慣了打打殺殺,不是那些細聲細氣真正的大家閨秀。

秦羿聞聲,費勁地轉過身來,盯了余錦年幾秒鐘,悲喜難辨。

嘴裏卻是欠扁道:“那還不簡單,有美人在旁看着心情也好許多,有美人敷藥,傷勢也好的快。”

余錦年冷哼一聲,他又是這幅沒了骨頭的懶樣子,與在城北戰鬥時完全不同,嚴重性精神分裂。

“還不過來,你是真打算看着我的腿廢了,養我。”秦羿皺着眉,語氣十分不悅。

這個小壞蛋,跑去照顧那韓婷倒是非常積極,帶着人家上了飛劍就跑了。

他也傷了,她怎麼就不知道多關心關心,心裏怎能平衡?氣到現在還沒順過來。

幾次催她,還不過來,真不知她的良心都跑哪兒去了,他秦羿何時這麼悲催,輪到到吃一個女人的醋了?

“大哥哥,你真漂亮,你的衣服也好看。”惜雁盯着他看了半天,冷不丁笑着道。

秦羿慢腿上有傷,只能慢騰騰地坐起身,沉着俊臉盯着惜雁:“小妹妹,過來,到我跟前來。”他怎麼就好看了,他從來不是那種長的像女人的男人,今日真能被這一大一小就能給氣死。

余錦年噗嗤一笑,摸摸惜雁的頭:“你真是個活寶啊,趕緊快跑,黑心的大灰狼惱了,是會吃人的,小孩子的肉最好吃。”

惜雁搖頭,忽略了余錦年的警告,徑直走到秦羿身邊。

一直盯着秦羿的臉看,根本不知道一句無心的話,已經惹人生氣了。

余錦年這才恍然大悟,這麼小的孩子,難道也喜歡好看的男人,要不要這麼早熟?

“為什麼說我好看?”秦羿沉默了半響,才開口問惜雁。

“大哥哥和小姐姐都好看呀,我將來長大也要變的很好看很好看,就像你們一樣,這樣爹爹和娘親就不會不要我了,把我賣到有錢人家,他們就不會活不下去,能養活弟弟,不會餓肚子。”惜雁認真地回答。

“是這樣?”這個答案太讓秦羿意外。

他也不追究這孩子的失禮,眸中帶着探究的神色,重新打量她。

余錦年聽了更是詫異,六歲的孩子懂的這麼多,話說的這麼順溜?

低低地嘆息一聲,天下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都有着各自的不幸。

踱步到美人榻旁,把碗擱置一旁,彎腰,低頭,動手把秦羿的道袍往上掀起,動作乾脆利落,然後再把他帶了污血的裏衣的褲腿,往上挽去,幸好這褲腿寬鬆不太礙事。

當她看到他那比女人的肌膚還細膩的腿,她妒忌了,這男人是要逆天,讓天下的女人妒忌死?

當看到那白皙的肌膚上,那五道深可見骨的利爪印時,她大駭失色。

表情逐漸沉寂,這貨傷的這麼重,居然說在城北時還笑的出來?

還一直推三阻四不上藥,非要等她來,真是不要命了?

要知道,修士修鍊到一定的程度,肌膚是非常有韌性的,抵抗力一點都不弱,他的腿傷到了這個程度,還有那道袍都破了,只能說明那陰屍頭領,那利爪不是一般的堅硬,比飛劍有過之而無不及。

到了這個程度,他還能談笑自若,不當一回事,只能說明這個男人,肯定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要麼就是經常受傷,已經習以為常了。第一次受傷的人,絕對不是他這幅模樣,早都擔心會不會真的瘸了腿了,雖然元嬰時會恢復,什麼都不是問題,可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活的很久,有幸等到進階元嬰那日?

還不準人自殘,自己傷了又不在意,真的只有人格分裂才能解釋得通。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既然不想活了,為什麼還要我來上藥。”余錦年抬起頭,盯着那張欠扁的臉,氣憤道。

“怎麼可能,這不是有你來給我治了么?我還想活的好好的,將來……”秦羿回頭看了她一眼,話只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然後他轉過頭,氣悶地繼續和惜雁玩耍。

一大一小,兩人相處的畫面非常和諧,和諧的礙了余錦年的眼。

這人對一個陌生小女孩都這麼親切,怎麼就什麼事都喜歡她唱對台戲,把她當個粗鄙的丫鬟使?

他不是早就算準她會心軟,見死不救?

認命地再次俯首,先用清潔術,把他那傷口的黑血清理乾淨,然後她把剩下的那點點烈陽丹,細細地撒在傷口上。

天心鐲里,小天一刻不停對盯着外頭,總算是滿意了一回。

他發誓,這狠心的女人要是不管主人死活,要他認她為女主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士可殺不可辱。她那個對主人心懷不軌的師姐,在她心裏真的就那麼重要?

余錦年根本不知道,從始至終都有人在監視她,考核她合不合格。

只顧埋頭做事,在韓婷那裏時,她把帶來的救急的包紮帶都用完了,沒東西包傷口了。

道袍也不能隨便撕,那厄度仙衣更不能隨便撕,浪費那樣的寶貝是會遭天雷劈的,娘親和妹妹給她做的衣服她捨不得撕,蘭草給她做的也不能撕,改小的二哥的男裝以後還要穿。錦年小築中,有急救的醫藥箱,拿出來更是會要人命。

想來想去,她都沒的東西包傷口了,又是給他包,不能讓她出血。

眼光掃到他的另一隻腿,直接一把拽了過來。

觸手的感覺真冰,她的手頓了下。這傢伙真是冷冰冰的冷血人,將來那個女的跟了他,准能被凍死。

秦羿回頭,眉開眼笑,挑眉問:“小年兒,我記得這條腿沒傷到,莫非你打算非禮我?”

“做夢,我是要找包傷口的布,再多嘴我真不管了。”余錦年吐出濁氣道。

她想着成天被這傢伙氣,她居然沒被天火焚燒死,簡直是個奇迹。

反正不是自己的衣服也不心疼,麻利地撕下一大塊兒,用清潔術洗了一遍之後,幫他包在了腿上。然後在房裏轉了好幾圈,在犄角旮旯里找到幾根線頭,把傷口綁住,再把他的褲腿輕輕拉下來,丟了個清潔術把上面的污血弄乾凈。

站直身子,鬆了口氣:“好了,你的腿最好不要亂動,等上面的毒性全部消除之後,你只需用小還丹再敷幾次就差不多了。”

交待完后,她拍拍手:“惜雁,我們回房去吃飯,睡覺!”

惜雁居然反駁道:“小姐姐,不走,我剛睡醒的,要和大哥哥玩。”

“你?”余錦年雙手叉腰,不滿地盯着惜雁,方才還說不離開她的,現在就不要她了,卸磨殺驢也沒這麼快。

“你不走,我走了!”余錦年恨鐵不成鋼地往門口走去。

不就是個騷包胡亂放電,連個小女孩也不放過,殘害幼苗,太過分了。

“小年兒,只要你一日三次按時給我敷藥,我管你們兩人的飯,餓不着你們。”秦羿望着她的背影道。

余錦年這人嘛,有了好處主意變的比誰都快,聞言大喜,那天吃這傢伙帶的靈植做成的飯味道真的不錯,她還挺懷念的,肯定是從坊市那個酒樓直接買的。

不過她還是矜持了下,沒不管不顧地衝過去就要飯吃,那太丟臉了。

磨磨蹭蹭了幾分鐘后,才回頭問:“你到底出來時帶了多少吃的?”

“這你就不用你操心,我的條件你可同意?”秦羿淡淡道。

“好,成交。”余錦年又不傻,從來不會和自己的肚子過意不去。

秦羿直接招手,把飯桌移近了美人榻,很快擺了一桌子菜。

惜雁的小眼睛直放光,嘴角流着口水,在飯桌和秦羿之間來回看了不下十幾遍:“大哥哥你真厲害,這菜是哪兒來的呢?”

“他和姐姐一樣,都會變魔術。”余錦年把惜雁放在凳子上,遞給她一雙筷子,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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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呈祥,絕世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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