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噩夢降臨
羅菲怔了一下,雖然不明白他這句話從何而來,但下意識便是要解釋。只是剛剛要開口,對上鄭天野的眼睛,一下給震住。
即使是未經世事,羅菲也分辨得出那樣的眼神意味着什麼,有多危險。
她顧不得多想,唯一的想法便是,此人危險,此地不宜久留。她沒有再解釋什麼,趕緊鬆開握着杯子的手,繞開他,疾步衝出去。
不料,才到門口,鄭天野已經如同一隻猛獸般,從後面衝上來,攔腰抱住她,一手合上門,將她死死抵在門后。
“你幹什麼?你放開!”羅菲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這個除了工作上最簡單的交流外,再無任何交集的老闆做出如此舉動。只嚇得大叫。
可是有什麼用?周末的公司,連保安都不會來巡邏。
鄭天野一隻手便輕而易舉將她揮舞的雙手抓住,反剪在身後。高大的身體更是簡簡單單就將她抵在門上,動一下都幾無可能。
“你勾引我!”他附在她的耳邊,相同的話語,如同鬼魅一般再次響起。
“沒有沒有,鄭總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羅菲此時腦子裏嗡嗡作響,聲音里已經嚇得帶了點哭腔。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了他那邪惡的**就在她的後面蠢蠢欲動。
鄭天野聲音又邪又冷地繼續在她耳邊響起:“你就是有,我說過這裏是公司不是夜總會,你還穿成這樣,這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是勾引我還是什麼?”
“我真的沒有,公司好多女同事都這樣穿的。”羅菲顫抖着聲音繼續解釋。
“你就是有,我知道你一直在勾引我。之前在酒吧你就跑過來跟我表白。後來不死心,又進我的公司,還故意調到總裁辦。你這麼費盡心機接近我,不就是為了勾引到我么?”
羅菲真的要哭了,她現在才知道恆天總裁根本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變態,她用力想撞開他,一邊用力還一邊解釋:“什麼酒吧?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進恆天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調來總裁辦也不是我自己的意願,是人事部的安排。我沒有勾引你。我有男朋友,我們都要結婚了,怎麼可能勾引你!”
“說謊!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縱。什麼狗屁男朋友!別以為我不知道,根本就是勾引我不成找的備胎。”
“你神經病!”羅菲氣得大叫,發覺完全無法和他溝通,恨不得扇這人一耳光。
不料這句罵聲剛剛出口,鄭天野空出的一隻手,捏住她的兩顎,稍稍轉過她的頭,出其不意地就吻了下去。
羅菲從未遭遇過這麼恐怖的吻,直接而粗暴。下顎被捏得生疼,嘴唇牙關根本無法閉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含住自己的雙唇,濕濕熱熱的舌頭直接就鑽進了她的口中,上下掃動。最後乾脆捲住她的舌頭,用力含住拖出來,吸吮出嘖嘖水聲。
野獸一樣的吻,很快吸光了羅菲的氧氣。鄭天野感覺出她的軟化,這才放開捏住她的臉頰的手,滿意地再一遍一遍含着她的嘴唇,纏弄着她嫩生生的舌頭。
顯然,鄭天野對這個超漫長的吻滿意極了,比他在腦子裏想像過無數遍的滋味,還要美,還要甜。
待到他吻夠了。整個人放開羅菲,向後稍稍退開了點。
羅菲暈暈乎乎,以為噩夢至此結束,直到她聽到皮帶扣的聲響,才反應過來,真正的噩夢才剛剛要開始。
渾噩的腦袋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這個時候她再也顧不得太多,握住門把,用盡全力去拉門。
可才打開一點,整個人又重重被從後面壓住。鄭天野的動作實在太快了。
這個突然狼變的男人彷彿很開心,呵着氣在她耳邊道:“欲擒故縱的戲碼過了可就不好玩了。”
說著,手已經從她衣襟下方探進去。手掌貼合肌膚的感覺,真是好極了。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一隻柔軟,不大不小,剛剛符合他的手掌,與他想像的一模一樣。
羅菲掙脫不開,胸前那隻作亂的手,讓她羞憤到恨不得殺了這人,她大叫着,忍不住爆粗口:“你神經病!你他媽以為你是神,誰都喜歡你!你放開我!你這是強暴!”
“強暴?”鄭天野似乎是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詞,復而又更加認真無辜道,“可是……是你先勾引的我啊。”
羅菲終於明白和這個變態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星球上。別無他法,只得軟下聲,嚶嚶哭着求他:“鄭總,你真的是誤會了,求你別這樣對我,我就要結婚了。我不能對不起我男朋友。”
鄭天野一手固住她的雙手,一手將她的頭扭過來,舔了舔上面的淚水,似乎有點不耐煩:“哭什麼哭,我都讓你勾引了,你還結什麼婚!”
說著,又將手從她的胸前往下探去,一直到那神秘溫暖的禁區。
當羅菲感覺到那手指抵入體內時,她終於是爆發,張嘴咬上他的肩膀。她咬的非常用力,可是這人卻彷彿沒有一點感覺,直到隔着襯衣傳出一絲血腥味,鄭天野也沒任何反應,只是停止了手中動作,彷彿在等她結束。
羅菲喘着粗氣收回嘴巴,抬頭卻見他雙眼亮亮地盯着自己,嘴角噙着一絲詭異的微笑。片刻之後,猛地拉下她的半裙,陰森森道:“原來你喜歡激烈的。”
羅菲只覺得自己被猛地一轉身,面對面被他用力壓在門上,一隻腿輕易被他抬起來,接着便是一陣錐心鈍痛。
他竟然直接沖了進來。
鄭天野沒有停頓,將頭埋在她的頸邊,閉着眼睛用力頂弄了數十下,快感瞬間從尾椎竄至腦皮層,大腦蒙蒙的一片空白。那是到達頂點的前兆。
他趕緊深吸一口氣,抵在深處停止動作。
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再掙扎,反倒是軟綿綿似乎是要往下縮去。他才輕輕移開身子,看着那張濕成一片的慘白小臉,心裏猛地一震。趕緊扶着她,自己則往兩人相交的地方看去。只見絲絲紅色血跡,蔓延在那處。
種馬名聲在外的鄭天野,當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是看到眼前的景緻,他的心卻是喜大於驚,用力頂進去后,捧着羅菲的臉,從上到下狠狠親了一遍。最後抵着她的唇,呢喃道:“乖,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現在輕點。”
此時的羅菲,除了絕望還是絕望,身下的疼痛也漸漸麻木。
鄭天野雖是說輕點,但這輕輕的動作也才過了不到一兩分鐘,就又開始忍不住發狂,將羅菲釘在門上頂得大起大落。
到了後來,羅菲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她不知道這種馬是何時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