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顆糖

第六十六顆糖

MAK戰隊打進夏季賽決賽,他們最終的對手,另一隻隊伍也將在FOI和BM之間產生,然後MAK要開始研究陣容,看復刻,算算兩支戰隊比賽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江御景唇瓣貼着喻言額頭,輕緩摩擦了兩下:“過去嗎,看看FOI和BM誰贏了,順便吃個晚飯。”

喻言一頓,抬起腦袋:“等下再過去,現在不想吃晚飯。”她試探性提議道,“我們先看個電影?”

江御景挑了挑眉。

放在往常,她應該是推着他往隔壁趕生怕自己會耽誤到他訓練的那種才對。

喻言皺巴着表情,似乎又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沒辦法似的嘆了口氣,胳膊環着他的腰,仰着腦袋親他。

從脖頸到喉結,細白手臂伸出來攬着他脖頸往下勾咬他唇瓣。

江御景微眯着眼,扣住她耳畔毫不猶豫反客為主,手指從背後向上摸索着她連衣裙拉鏈,捏住,刺啦的一聲輕微細響。

喻言點火的唇舌頓了頓,最終緊閉着眼視死如歸似的伸手搭上他皮帶。

於是,很帥的女朋友沒能帥過三秒鐘,就被人直接按在門板上剝了個乾淨揉成團,一口下去吃了個乾乾淨淨。

事後,跪在浴缸里癱軟着的喻言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人最近越來越過分,花領子多到令人髮指,青天白日的,就這麼肆無忌憚抱着她滿屋子的換地方。

就老老實實的在床上是會怎麼樣啊!

她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手臂沖他張開:“膝蓋痛。”

江御景無奈,長臂勾着把人撈出來,浴巾嚴嚴實實裹了兩條,扛麻袋似的扛出去了。

喻言踢着腿兒拍他背:“你就這麼縱.欲下去小心以後腎虧啊你。”

江御景俯身把人放到床上,抽了條毛巾給她擦頭髮,玩兒似的揉着那顆搖搖晃晃的小腦袋:“不是你先勾引我的?說吧,有什麼目的。”動作不太溫柔,濕漉漉的長發被他擦的亂七八糟的遮着眼。

喻言“哎呀”了一聲,沒好氣地去拍他的手,累兮兮地仰身摔回到床上,側着腦袋去看牆上掛表。

用生命爭取到的兩個小時,她覺得自己太偉大了。

喻言撐着床面坐起身來,再次伸出雙臂,半瞌着眼懶洋洋地對着面前的男人說:“行了,你退下吧,本宮要更衣了。”

“……”

江御景覺得這丫頭每次事後的這種時候就好像什麼都沒在怕的,對着他完全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就好像是料定了他肯定不會凶她。

事實上,似乎也就是這麼回事。

喻言懶趴趴地看着男人出了她房間,眼皮子唰的一下掀起來了,回身撲到床頭掀開枕頭找手機,沒找到。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之前在比賽場地穿着江御景的隊服外套的時候,手機好像就順手,放在他那衣服口袋裏了。

現在那件衣服在哪兒來着?

好像在她家樓下廚房流理台上鋪着,上面應該還沾着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

喻言苦着臉磨了兩下牙齒,想了想,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拉開衣櫃換了套衣服,然後光着腳蹬蹬蹬跑出了房間下樓。

她一下去,就看見江御景已經穿好了衣服,此時正倚靠在廚房吧枱邊玩手機。

他那件淪為兩人戰鬥犧牲品的隊服外套被他一根手指勾在手裏,袖口蔫巴巴地拖着地。

喻言走過去,垂頭看了一眼黑色衣服上的痕迹,紅着耳朵抬起頭來:“我手機好像還在你外套里。”

江御景點點頭,從旁邊吧枱上把手機拿過來遞給她,淡聲道:“小炮給你發微信了。”

喻言心裏咯噔一下。

還沒等想好怎麼說,就聽見他繼續道:“說準備完畢,現在可以過去了。”

“……”

“你為了拖時間,這個代價付出的倒是還挺慘烈的。”

男人舔了舔唇角,低垂着眼看着她緩慢地笑了一聲,“腿酸不酸?”

喻言:“……”

百度百科上江御景的資料缺失的不少,包括生日出生年月什麼的全沒有,只有個坊間傳聞的處女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喻言也只隱約記得好像誰跟她說過他生日在八月底,具體知道是今天,還是蘇立明偷偷摸摸的跟她說的。

MAK隊員幾個人和幾個工作人員暗搓搓地拉了個微信討論組,起名叫——MAK戰隊隊寵22歲生日研討大會。

喻言的任務則是在比賽結束回到基地以後,盡量拉着江御景拖個一小時的時間,讓其他人有充足的時間做出準備。

她在這個群里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而事實上其實她這個任務完成的也確實挺圓滿的,忽略她這個前鋒戰士的奉獻與犧牲不談的話。

兩個人出了家門,走到隔壁基地門口,按開密碼鎖,江御景瞥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口,扭過頭來,看向身後的人:“你先進。”

喻言:“?”

江御景道:“我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在門后藏着潑我一桶水什麼的。”

喻言:“???”

“那你就讓這一桶水潑在我身上嗎?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她一臉難以置信。

江御景抬手,動作輕柔的摸了摸她頭髮:“如果真的潑了,我會幫你洗澡的。”

“……”

誰要你幫我洗澡啊!

喻言深吸口氣,想着反正也不會真的有從天而降的一個水桶什麼的,乾脆往前邁了兩步,壓開門,一步邁進去了。

漆黑一片的客廳,喻言眯着眼,還沒等適應黑暗的光線,一個清新帶着淡淡甜香味道的懷抱直接把她圈住了。

喻言嚇得嗷的一聲,下意識去推,還沒等推開,她身後江御景拉着她手臂把人給拉回來了。

衝過來抱上去的小炮也嚇到了,手臂接觸到的觸感不太對,溫軟的,還帶着沐浴露的味道。

小炮鬆了手,後退了兩步,點亮手機屏幕。

幽幽的藍光從少年下顎映上去,配合著他錯愕的表情,頗有點鬼故事的氣氛。

喻言一臉驚恐抱住江御景的胳膊,腦袋埋進他懷裏。

江御景單手攬着她,長臂伸出,啪嘰一下拍開客廳燈。

小炮身上套着個蛋糕型睡衣,頭上戴着的帽子上面還有一根蠟燭形狀立着,手裏捏着個手機。

蘇立明手裏捏着個大橫幅,因為做的有點長,他不得不嘴巴咬着一邊豎著拉開,紅色的底子白字,上面寫着‘SEER二十二歲生日快樂。’

浪味仙和theone頭上戴着個小丑的帽子,一人手裏拿着個彩炮站在門口兩邊。

theone沒什麼表情的拉開手裏的彩炮,嘭的一聲響起,斑斕彩條從他手裏跳出來,蹦跳着衝到半空中而後在眾人面前洋洋洒洒散落下來。

剛巧這個時候,聽着外面信號響起的胖子推着個點滿了蠟燭的大蛋糕從會議室推開門拐出來,胖胖的臉上笑呵呵地,澎湃激昂開口唱道:“祝你——”

剛唱了兩個字,他敏感的察覺到氣氛好像和想像中的有點不一樣,停在原地閉嘴了。

一片寂靜中,Theone面無表情接道:“生日快樂。”

“……”

喻言捂住了臉。

這幫直男到底準備了些什麼東西啊!就是這麼用她辛辛苦苦爭取到的兩個小時的啊!

十分鐘后,MAK戰隊基地大廳,江御景大爺似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小炮身上還穿着那套大大的,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搞來的生日蛋糕棉睡衣,頭頂帽子上的那一根蠟燭已經耷拉下來了,連帶着少年的聲音也蔫巴巴的:“我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

江御景手裏捏着個氣球,指尖按在兩段轉:“然後你上來就抱着我女朋友是什麼意思。”

小炮委屈巴巴:“我明明發了微信說讓讓景哥先進來的……”

“……”

江御景沉默了。

喻言撐着下巴坐在旁邊,手裏捧着塊蛋糕,邊吃邊晃悠着腦袋嘖嘖出聲:“明明是某人的鍋,結果還要我們小炮背哦。”

胖子捏着叉子把蛋糕上的水果挑起來一塊,放在自己的紙盤子裏,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炮炮,黃桃快沒了啊。”

小炮看着近在眼前的蛋糕就被幾個沒良心看熱鬧的分食,眼見着越來越少,又扭過頭來,大眼水汪汪看着江御景:“景哥……”

白毛少年也生着一雙大杏子眼,就用那種莫名熟悉的眼神巴巴瞧着他,江御景抿了抿唇邊,抬手敲了下他腦袋:“吃你的蛋糕去。”

小炮高舉雙臂“耶”了一聲,嘿嘿笑着跑過去切蛋糕,邊切邊煞有其事:“景哥,二十二歲生日好重要,我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喻言眨眨眼:“為啥好重要,又不是整數歲的生日呀。”

“非也。”胖子衝著她搖搖手指頭,“二十二歲,對於男人來說有着很重要的意義。”

“尤其是有妹子的男人。”

蘇立明一臉悵然:“二十二歲啊,我都過了多少年了,真惆悵啊。”

浪味仙慢悠悠推了下眼鏡:“然而你還是沒有妹子,更惆悵了。”

“國家男性法定結婚年齡,過完這個生日可以去民政局領駕照了。”

“是信仰之年。”

“人生完整。”

theone淡聲說:“成熟的象徵。”

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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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少來我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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