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詭異的人皮
“看來蘇家要在你手裏發揚光大了。”老爺子沒搭他的話,轉身翻找了一下,便丟給他一個黑色的袋子。
如數付了錢,蘇文只覺得肉痛,這麼一根骨頭,一萬塊就沒了。
“我這還有生魂,有需要給你算便宜點?”老爺子看他肉痛的表情,笑着說道。
“暫時先這樣吧,呵呵……”
蘇文笑着,便拿着東西走了。靈血這三年他積攢了不少,大多都是跟着九叔出人物自己抓的。這三年他跟着九叔學了不少陰行的事情和一些基本的法術,不過他主要還是在鍛煉自己蘇家的御骨術。
次日張姐很早就來到了店裏,蘇文將調製好的靈血拿了出來,讓她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液在裏面,認主成功之後,他便快速的再骨頭上畫起了紅蓮夜叉的圖像。
風月場合不適合正神,紅蓮夜叉這種亦正亦邪的神靈最是合適。
兩個小時之後,一個雕工精美的骨牌就做好了,這些年蘇文的木雕可沒白做。
“好精緻啊,錢我轉給你了,若是有效,姐姐不會忘了你的。”張姐將骨牌小心的裝好,便起身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十分曖昧的拍了拍蘇文的臉,蘇文只覺得心動不已,好不容易才將內心的躁動壓下去。
這次蘇文要價不低,收了十萬塊錢,拋去原材料的成本,一共就掙了八萬,蘇文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手藝沒白學。
過了幾天,蘇文又接到了張姐的電話,說是有朋友也想要做骨雕,還讓他到她家一趟。
此時蘇文正跟古玩城的包打聽崔斌他們打牌呢,見他有事大家也都不強留,便讓他下次再約。
跟着地址他來到了這一個別墅區,蘇文進來填表格的時候,保安還很曖昧的看了蘇文一眼。
這一切都讓蘇文覺得有些詭異,很快他就到了張姐家,張姐的家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味道十分的獨特,蘇文覺得很熟悉卻又說不出來在哪裏聞過。
等他進到屋內,張姐跟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子早就已經等在那裏了,那個女生看到蘇文的時候很是緊張。
二人坐在那裏聊了一會,突然書房傳來了一陣嘶吼聲,蘇文和那名女生嚇了一跳,蘇文這時終於想起自己剛才去洗手間路過書房的時候似乎看到書房的床上有一張人形的皮子,此地不宜久留。
聽到蘇文要告辭,這個叫廖語沁的姑娘整個人都嚇傻了,她只能無奈的扒拉着張姐的小腿祈求張姐能夠放過她。
“小蘇啊,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骨雕我恐怕還不能這麼快捷方便的接活,你知道這兩天我賺了多少錢嗎!”說著張姐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她告訴蘇文光是提成她就賺回了三千萬。
蘇文知道這個數目相比較原來張姐的預期整整翻了數十倍還不止。
“張姐,我看你的朋友並不想做骨雕,所以我還是走了吧。”蘇文面無表情的起了身朝着門口走去.
張姐並沒有阻攔蘇文,反倒是玩味的看着蘇文的身影。
蘇文能夠感覺到這道目光的凌厲,可這種熟悉而又讓人不適的感覺好像真的在哪裏接觸過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蘇文立刻轉身朝着書房走去,蘇文告訴張姐自己的鑰匙落在了書房裏,需要進去取一下。
“你隨便就好!”
張姐的語氣壓根就不想跟蘇文多廢話什麼,不過在蘇文看來她是真的有些不正常。
再走進書房的時候蘇文發現,自己剛才看到的床上的那張人形的皮已經蜷縮的還剩巴掌大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節不大不小的腿骨。
蘇文不動聲色的將腿骨裝進了衣兜里然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剛剛還在鬧騰的廖語沁已經徹底安靜了,她惡狠狠的瞪了蘇文一眼然後怒罵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滾出去!”
這是唱的哪一出?蘇文也沒有管太多就這麼直截了當的摔門而走,出了小區之後蘇文才完完全全的緩了口氣。
“兄弟,你也是個神人,張姐沒留你過夜啊?”
門口的保安看到蘇文從裏面出來的時候特地打了個招呼。
這句話讓蘇文很是疑問,難道張姐還有留人過夜的習慣嗎?
“哥們,這句話怎麼說?”蘇文笑着將懷裏的煙散了出去,很顯然他們挺樂意告訴蘇文一些線索。
“張姐在這個小區很出名,她出名是因為很多小鮮肉倒貼她,基本上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小鮮肉從我們這裏經過找她,然後第二天才會渾渾噩噩地走出來。”
說著安保不屑的瞥了蘇文一眼,他感覺蘇文一定是個另類所以才沒有被留下的榮幸。
“那從昨天到現在還有幾個人找張姐沒有出來?”
蘇文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安保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疑惑的反問蘇文不是剛剛去過了嘛。
蘇文表示剛剛並沒有直接進去,因為張姐將自己拒之門外了,八成是覺得蘇文太丑的緣故。
聽到這句話他整個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並且很客氣的讓蘇文稍等。
三分鐘之後他點開了監控的列表,然後告訴蘇文一共有三個小鮮肉從昨天下午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
“兄弟,要我說這個張姐絕對是一個強人,要不然怎麼可能留下這些小鮮肉,我可聽說了這一代最能吸土的女人還數張姐!”保安很顯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說到底他的心裏也痒痒的。
蘇文下意識的摸了摸兜里的那截腿骨,這顯然是一根男人的腿骨,其實男女骨骼的差別是很大的,蘇文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來。
“多謝了!”
蘇文朝着保安道了聲謝轉身朝着洋房跑去,蘇文知道張姐跟廖語沁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一次大門竟然是開着的,輕輕一推便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去,隔着老遠蘇文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卧室里傳來的聲音。
卧室的門是半掩着的,蘇文沒有看到張姐也沒有看到廖語沁的身影,只能看到一張黃色的人皮在不斷的呼吸。
每一次的呼吸,人皮都會鼓漲地跟皮球一樣,然後慢慢的乾癟下去。
“你在這裏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