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父子團聚(6k)

第228章 父子團聚(6k)

第228章父子團聚(6k)

“果然運氣夠好,劉韐用兵尚不清楚,但那王淵可是一員悍將,有他們幫着分擔壓力,我就有足夠時間準備,未必不能退他十萬兵。”

“將軍.”

林沖性格柔軟善忍,他突然出聲打斷卻欲言又止,這讓楊長感到意外。

“大家都是兄弟,有事不用遮遮掩掩。”

“翰離不先擊敗了劉韐、王淵,這才派兵進入威勝試探,所以咱們已沒有準備時間”

“怎麼會.”

此次東西兩路金軍聯合行動,翰離不用遼人劉彥宗為謀主,粘罕則用遼人時立愛為謀主。

楊長聽罷輕蔑一笑,伸出手指挖了挖鼻孔,然後往城外彈了出去,並意味深長說道:“嘖嘖,好大一顆鼻屎.”

由於提前沒準備,楊長只能用士兵裝備的弓,好在金軍列陣城外半里遠,並不是他一里的極限射程,等會只要好好控制力道,孬弓也能射殺一員大將。

“來啊,我等你。”

“什麼?這就又來了?”

“你說什麼?”

劉彥宗獻計翰離不,點名要完顏活女城下勸降,用意是瓦解威勝守軍鬥志,讓守將守軍看到記恨朝廷,從而剝離對大宋認同感。

“嗨,先生誤會了”

“嗯?”

“對對,禽獸一樣的兄弟,哪裏懂得兄弟情?”

監軍撻懶看着活女回陣,懷裏似乎抱着什麼東西。

撻懶不相信自己耳朵,但看到活女滿臉慍色,便遠遠招手安慰:“好兄弟,要節哀”

“啊?”

“武松,你莫張狂!”

“說清楚點,誰的首級?”

“看到了嗎?楊將軍用俺的弓退敵,我等會要帶回家供起來,傳給子孫後代.”

“完顏活女?”

“金軍勢大,威勝兵少將寡,非奇不能致勝.”

“呃”林沖老臉一紅,抱拳小聲追問:“將軍的意思.”

“嘶”

“先生休誇,我想聽你的意見。”

“萬歲!”

“煙塵漫漫、旌旗蔽空,遠遠看去不計其數,總之比前幾次人多”

“呵呵,將軍若無妙計,怎會氣定神閑?聞某怎好班門弄斧?林統制不在城樓指揮,也沒跟我們回來,難道不是您的後手?”

“你”

“我誓殺楊.啊.”

於是乎,三萬金兵浩浩蕩蕩,行軍一天趕到威勝,沒動一刀一槍就回撤。

“見招拆招,也是大將之風”

武松從幾個守衛手裏,找了幾把弓交給楊長挑選。

“我聽你的。”

看林沖滿臉凝重,楊長拍了拍他手臂,指着凌振語氣輕鬆,言曰:“我們有炮彈助力,十萬金軍又能怎麼樣?翰離不敢來,我就敢炸!”

“諸位,金軍雖然暫退,但威勝的危機,卻尚未解除,千萬不可大意。”

“活女,你怎麼”

話音剛落,羽箭離弦。

不過這婆娘很烈,第一個也許會受傷?要不排在第二個好了?

完顏活女邊走邊幻想,回過神發現已經到了城下,抬頭就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正在玩味的看着自己。

翰離不之前只派最多兩萬人,而現在弄出如此陣仗,作為元帥自然不會親臨,留在襄垣享受美人、美酒不香么?

這麼遠的距離?連續發射暗箭?

就是弓馬嫻熟的金人,舉國也沒幾個能做到。

血紅的眼睛,咬緊的牙關,彰顯着他的憤怒。

武松率先帶頭表態,餘眾同時抱拳肅立,並鏗鏘附和:“我們聽將軍安排。”

楊長苦澀一笑,擺手說道:“金軍不戰而退,但能退到什麼位置,我必須掌握清楚,才能給出相應對策,所以派他出城哨探,先生不要刻意附會。”

“楊將軍所言甚是。”

完顏活女留這狠話,彷彿咬碎了滿嘴牙齒,即帶着怨恨回馬陣前。

嗯,我到時第一個嘗鮮,麾下兄弟們則排隊上。

楊長的女人也不能放過,趙福金已經被翰離不預訂,扈三娘提前許給了撻懶(完顏昌),仇瓊英則被完顏活女要下。

燕青隨即尋箭追望,可羽箭受力速度太快,划空只能看到個小點。

“是。”

楊長見狀覺得穩了,心說我很快就有軍師,隨即到處心中疑惑。

聞煥章看向楊長,意味深長說道:“楊節度乃常勝將軍,他必有妙計退敵,大家聽從吩咐就好。”

希望能效仿潞州通判李諤,有人會主動配合金軍奪城,劉彥宗卻不知整個威勝上下,沒人惦念朝廷一分好,反而已把楊長當作神明,所以他的計策註定失敗。

聞煥章微笑致意。

坐鎮太原的大將婁室被殺,他兒子活女又被遠距離射殺,撻懶認為這仗現在沒法再打,必須請示之後再做打算。

威勝城下,金軍陣前。

“將軍請講。”

“那是,將軍是光明天尊,神仙一般的人物!”

想到這一點,燕青抱拳小聲提醒:“哥哥,搦戰敵將已走遠,大軍說不定很快攻城,咱們得分散至四門”

“哦?”楊長意外看向林沖,“莫非是林教頭的主意?”

“不好,監軍小心,有冷箭!”

武松打斷聞煥章,表情激動反問:“三郎抓的俘虜,好意送給朝廷處理,朝廷卻還給金人,再讓他領兵打咱們,這究竟是大宋的朝廷,還是金人的朝廷?”

眾人聞言皆大吃一驚,心說此人不是押去東京了?怎麼出現在金軍隊伍里?朝廷莫非把這廝放了?

“哥哥,哥哥”

堂內說得正激烈,短小精幹的燕青,突然急匆匆闖進來。

“唉,您問問凌統制好了.”

“將軍容稟,末將這段時間加緊督制,只做出八百餘枚炮彈,但讓三夫人給扔光了,現在原料缺失頗多,短時間造不出太多.”

“什麼?哪裏來的?”

當日陽涼關箭射婁室,只有朱仝、韓滔親眼所見,而楊長行事又比較低調,此事雖然也傳回了威勝,但大夥都沒引起重視。

“這好吧。”

“女真人源於白山黑水,建國也才幾年時間,按說人口遠不及宋,為何東西兩路金軍,數量都超過十萬,感覺兩路都快速增兵了,這些人都是哪裏冒出來的?”

“我呸。”

楊長黑着臉腹誹,武松見狀接話提醒他:

“三郎不要怪弟妹,前幾日金軍氣勢洶洶,若非弟妹以炸彈持續震懾,恐怕就不是現在局面,眼下還是想對策為妙。”

活女來威勝城的路上,幻想過無數處置楊長方案,他幻想着把楊長踩在腳下,先餓上幾天再生剝活剮。

“區區小計,難登大雅,慚愧,慚愧”

楊長剛才還信心滿滿,聽完林沖的解答滿臉凝重,喃喃自語道:“也就是說,唯一的友軍也敗了,我們要獨自面對十萬大軍?”

聞煥章突然站起身,附和楊長提醒眾人說道:“我若是翰離不,連續試探不能得手,就一定不會強攻,而是留兩三萬兵牽制,讓其餘兵馬去掃蕩威勝各處,只要能夠控制谷南的哨所,放太原十萬金兵入內,那時威勝將神仙難救。”

“活女將軍,請你冷靜一點,老將軍莫名身死,必須馬上報元帥!”

“呵呵.”楊長豁然笑曰:“能堅持到現在的,應該都清楚我的為人,我對貪官不會手軟,對叛徒更不會手軟,有一招叫引蛇出洞,既然我已經回到威勝,便讓他們各回各家,最好通過這次危機,肅清內部奸佞之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特別是精通弓弩的燕青,一直以為陽涼關傳言誇大,而此時楊長久瞄不拉弦,就誤以為他只是在裝樣子,為了鼓舞士氣之作。

行至城樓上眺望,發現金軍離城牆只剩兩里路,前排領軍的幾個金軍大將,已清晰出現在楊長眼中。

咚!

“不是炮彈.”

見聞煥章如此會誇,楊長心說這就是讀書人,這就是與江湖草莽的區別,他們恰到好處的鼓勵,有時能勝過千軍萬馬。

“將將.那是”

“沒問題。”

“將軍小心!”

“此仇必報,你給我等着”

“呵呵,聞先生真會說。”

“三郎說誰?”

“楊長!”

城上突然山呼萬歲,讓楊長有黃袍加身的感覺,急忙讓武松止住眾人。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沒摸清金軍真實意圖,以及具體實力之前,我還沒打算往平北撤走,翰離不也不知我的厲害。”

驚得撻懶往後躲閃,躲入護衛叢中四處觀察,才發現附近沒有敵人,而箭只能是從城牆上射出。

他就像用牙籤刺田螺,把婁室首級扎中再抬起,但看了那張臉即方寸大亂,連槍帶頭丟下馬去。

身旁眾人都猛咽口水,心說人都走這麼遠了,也就你敢放出這豪言。

稍後回將軍府,楊長見眾人都很激動,臉上露着勝券在握的表情,就連聞煥章也捋着須髯,欣然注視着自己。

城上將士輪番辱罵,聽得完顏活女黑着臉,心說就知道有這個結局,劉彥宗卻偏讓自己來受辱,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南侵大宋的軍隊,應該不全是女真人,以聞某之愚見,投降的遼人與漢人,至少佔半數以上,所以現在金軍戰鬥力,絕對比不上之前精銳,楊將軍月初以一萬步騎,在汾州打得金人丟盔卸甲,回到威勝必能再創佳績。”

完顏活女怒目圓睜,喝罵到一半時接住‘牙籤’,看到了婁室那乾癟的臉,一時間悲從中來。

“說什麼?你不後悔嗎?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這就是得罪金國的下場,威勝所有人都能饒恕,唯獨你必須死!”

“劉韐在太原已敗過一次,他麾下士兵多是遼州新募,而王淵所部雖有戰鬥力,卻與翰離不兵力過於懸殊,又因潞州通判李諤怯戰投敵,致使王淵所部在潞城大敗,最後劉李兩部人馬敗走壺關,已撤往南邊澤州去了”

“金軍兵力甚眾,要不要派人傳令孫安,令其在側翼騷擾?”

看到金軍真的退去,城上兄弟簇在楊長身旁猛誇,而普通士兵誇得更離譜。

堂內參會的眾將,武松聽得最為緊張。

“將軍謬讚,事實如此。”

“婁室將軍被殺了!”

“林兄所言雖老沉持重,但未敗先送走城中家眷,對軍心、民心影響巨大,周邊不少太原逃來之人,難道也要他們跟着逃?然後把恐慌帶到平北去?”

“好像是顆首級。”

“你們的意思呢?都和林統制一樣?”

眾人簇擁着楊長,急匆匆趕往威勝南門。

楊長有不好預感,旋即看向凌振,蹙眉追問:“林統制什麼意思?”

“要戰便戰,詭計用錯地方了!”

完顏活女聽得一愣,連忙催促護衛下馬拾撿,而那受命護衛怕下馬被炸,遂用短槍彎腰去刺首級。

“算了。”

緊接着,一小隊騎兵舉着盾牌,護着完顏活女上前搦戰。

這女人能扔炮彈?倒是讓她與楊長一起挨刮?還是說留在軍中當玩物?有功夫的女人韌性好,可以承接自己麾下兄弟。

“快舉盾牌!”

前幾日被仇瓊英炸怕了,搦戰時不得不做好防護。

完顏活女被簇擁着上前,他駕馭馬兒一步步走得很慢,想到之前自己在威勝的屈辱,心裏的恨意化作滔天洪水。

“武統制別激動,楊將軍作為實權節度使,似乎也沒把朝廷放眼裏,所以是誰的朝廷,還重要麼?”

完顏活女對他心有餘悸,每每想起武松那張凶煞臉,自動回憶起校場殺人場景,撒盧母就是被他一刀斬首。

“所以孫安做得對,沒讓扈成回援威勝,不過也不用太緊張,咱們還有大殺器.”

完顏活女大怒,指着城上大聲蠱惑曰:“楊長與金國為敵,翰離不元帥只誅首惡,伱們若棄暗投明擒下此人,元帥承諾之前官職可以保留,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大家不要再執迷不悟”

完顏活女剛到撻懶前方,狠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箭貫胸,頓時口噴鮮血栽下馬背。

真是個敗家娘們兒,你把自己當成榜一大哥,給主播刷大火箭是吧?

楊長在射中活女同時,又刷刷射出去四五箭,頓時又倒下幾名金兵。

“什麼?敢咒我爹?我砍了”

入娘撮鳥,事到如今,還敢藐視我?

“楊長,你沒想到吧?我完顏活女,又殺回來了!”

一旦翰離不在襄垣完成休整,將十萬大軍全部開進威勝,不但會切開我們與外界聯繫,南關鎮、谷南哨所皆守不住,那時太原金兵越過峽谷,咱們就會同時面對兩路主力”

“我要殺了你!”

“哥哥剛剛,神乎其技”

楊長聽聞煥章語氣,暗忖他應該看出端倪,而又沒表現出來反感,於是急忙接話武松,試探問曰:“哈哈,聞先生,真智者也,等退了翰離不,我們好好聊聊?”

楊長擺手回得堅決,“只要守好威勝四門,沒人能在我眼皮下掀起風浪,對了,派人去請聞先生,他之前做過高俅參謀,此時也該到城上看看,回頭好一起商量對策。”

完顏活女還記得在被擒山谷,仇瓊英用武功壓制自己的往事。

“等我射殺活女,金軍今日必退。”楊長側臉自信一笑。

“聞先生可別捧殺我,你得幫忙出謀劃策。”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爺爺狂又怎樣?你敢與我單獨過招嗎?”

“不可思議”

雖然剛才蠱惑之言很大度,但武松也是他必殺榜上之人。

“光明天尊威武,光明天尊萬歲!”

武松頷首追問:“要不要派人監視”

“金軍捲土重來,大軍距離威勝已不足三里.”

“將軍所言不差,眼下威勝城只有一萬守軍,剩下一萬兵馬分散在各地,至於孫安新募的兩萬鄉勇,他們沒經過訓練只能守城;

楊長選好即張弓搭箭,瞄了半天卻遲遲沒射。

楊長看到居然活女交戰,便招呼武松把婁室首級取來,提着手中打算隨時扔下去。

“不是.”

“理解什麼?”

至於單挑、斗將之事,翰離不此時的兵足夠多,根本不願讓部將冒險。

活女情知不是武松對手,便立刻轉移了話題,繼續大聲蠱惑:“本將軍今日前來,是給你們一個活命機會,只要能替金軍殺了首惡楊長,威勝的百姓和官兵都能存活,這是翰離不元帥的恩賜,也是本將軍給你的禮物,千萬別不識好歹”

“三郎,你真做到了!”

完顏活女見不起作用,正打算轉身欲走之際,卻被城上楊長出言叫住。

“快滾!”

“聞先生你.”

嗖嗖嗖。

燕青看了看城外,又回頭蹙眉提醒:“他們已快回到陣前.”

“那我們”

“首級?莫非銀術可?”

“就是現在!”

“好膽!”

“沒必要。”

“哪有那麼簡單?別忘了金軍有十萬人,我一個人能射殺多少?今日能迫使金軍退走,主要是婁室首級的功勞,這種計謀只能用一次,就怕下次金軍捲土重來,繞過威勝城去別的地方,那樣我們就會陷入被動。”

“那怎麼辦?”

前幾日擋炮彈養成的習慣,看到楊長拋物立刻舉盾阻擋,就這樣把首級用盾彈出去。

楊長看到活女滿眼血紅,遂拔出佩劍用玩味的口吻,戲謔道:“本將軍就是以此劍,親自砍下的頭顱,這禮物,你喜歡嗎?”

“嘶”

“什麼?八百枚都”

“對,不是我說喪氣話,現在從平北調兵來不及,一旦威勝被金兵包圍,就會和太原一樣陷入死局,林某孑然一生不怕死,但不少兄弟家眷都安置在城中,不如提前派人送到平北?這樣大家也沒後顧之憂。”

威勝城有箭術高人坐鎮,軍前指揮的者不成了活靶子?

撻懶今日率兵三萬為前部,下午後續還有四萬后軍會到。

“瞎咧咧什麼?明明是用我的弓箭,該供也是我去供,不過有一說一,將軍真是厲害,只要有他坐鎮威勝,十萬大軍算什麼?我看百萬都不怕。”

“我等的就是他回陣,這樣才更有震懾力!”

“喂,完顏活女!我們漢人素來講禮儀,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帶來這麼大份厚禮,楊某豈能沒回禮?伸手接着,此禮頗重!”

林沖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搶言追問:“有多少人?”

“他?他怎麼會在此?”

“那就是主力已休整結束.”

“對了,我有一事始終不明,還望聞先生解惑。”

武松大喝一聲打斷他,斥曰:“你一敗軍之將、階下之囚,有什麼臉在此張牙舞爪?”

“翰離不大軍壓境,威勝城中人心惶惶,特別是各衙門官員,不少都有出逃之意,我擔心有人效仿潞州李諤,便讓聞先生每日聚官員於州衙,名義上是核查各衙門賬務及政績,實際則是困住他們別作惡”

“完顏活女。”

而楊長的震懾還沒結束,他看到城下騎兵小隊鎩羽而歸,且在離城距離稍遠就收了盾牌,便伸手對旁邊人說道:“給我找把紮實的弓,我見不得有人在眼前放狠話,現在就送他父子團聚。”

他剛想出言問,就有趕在前方的護衛,慌張稟報:“監軍,出了天大的事,婁室將軍已遇害,剛才楊長拋下他首級”

“莫慌。”楊長打斷眾人,拍案起身表情堅定,“隨我上城樓看看去,順帶把婁室首級帶上,很想看他們這‘禮物’的表情。”

“活女將軍,好像是你爹.”

談笑間,金軍已在城外列陣。

“新皇登基不到一年,京城政局長期波詭雲譎,戰和兩派爭鬥從未停止過,釋放戰俘去交好金人,是可以理解的.”

“若他們還敢來犯,哥哥再以神箭射之?”

聽了武松的建議,楊長搖頭對曰:“孫安才多少騎兵?別白白派去送死,對了,怎麼沒看到聞先生?”

聞煥章捻須踱步沉吟,好一會才停下來拱手說道:“我與將軍之見相同,只有全面掌握金軍情報,老朽才好思量對應計策,否則就是紙上談兵;

當然,現在趁金軍撤軍空檔,相關準備工作要抓緊,兵力不夠就儘快徵募,炮彈、弓箭不足加緊製造,我想以您在此地的威望,再征三五萬人不在話下,然後以新軍守城、舊軍出擊,最後想辦法斷其糧草”

“善!”楊長豎起大拇指,贊曰:“英雄所見略同,聞先生之言,甚和我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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