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No.014 網王
網球王子x第十四球x手冢
“阿姨,手冢回來了嗎?我拿來的家鄉那裏的特效藥,對手冢君應該很有幫助。”顧橙把南瓜餅遞給手冢媽媽做回禮,然後舉起手裏的東西笑眯眯說道,被手冢媽媽告知手冢正在樓上寫作業后,顧橙輕盈地往上走,突然眼前一黑腳下踩空。
“……你沒事吧?”聽到聲音的手冢國光從房間出來就看到顧橙一臉疼痛地摔在樓梯間,似有若無輕嘆了口氣趕緊上前把人扶起來,顧橙的膝蓋青了一塊骨頭有些隱痛,握住手冢國光遞過來的手掌,她整理一下裙擺,出師不利的感覺怎麼破?
手冢國光的卧房不管什麼時候進來都是整潔的好像酒店一樣,淡藍色的牆壁,木質的傢具地板,雪白整齊的床鋪,幾個嫩綠的盆栽,桌子上幾本翻開的課本上面是沒有一點塗抹痕迹,書寫利落的備註,床頭柜上面擺着一小碟精緻的點心和一壺茶水。
從這處處嚴謹的風範中完全看不出來手冢國光是一個酷愛美食,對這方面令人意外的奢侈之人吧,以後嫁給手冢國光的女人一定幸福死了,顧橙由心的再次讚歎。
“你的肩膀不是受傷了嗎?怎麼不多休息一下?”簡單說了一下來意之後顧橙坐在椅子上問手冢。
“明天的課程還沒有預習,就簡單的看了一下。”
“醫生說暫時不能打網球了是嗎?”
“啊,是的。”手冢平穩道,表情嚴肅冷靜到彷彿是在說別人身上的事情,顧橙歪了一下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幫你敷藥吧?這是我家那裏一個老中醫配得外用藥膏,沒有什麼忌諱可以直接用的。”
“多謝,等會兒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手冢國光禮貌地回答,顧橙看看他,堅持道:“還是我幫你,這個葯沒有說明書,我怕你弄不好倒給浪費了,再說我都跟手冢阿姨說過了她也同意了呢!”
手冢國光顯然不贊同,但是糾結了一下也勉強允許了,他正要挽起袖子,顧橙趕緊阻止他,那樣做說不定會壓到傷的地方,連忙找到剪刀把肩膀處的布料剪下來,露出筋肉結實的臂膀,雖然毀了一件衣服,但還是比手冢哪種方法要好得多。
顧橙把藥膏在手中揉熱,然後輕柔擦在手冢傷處,看了下一直靜靜坐在床邊看她動作的手冢國光,忍不住問道:“之後的比賽不能參加了會不會很遺憾啊,你一直都那麼努力。”
手冢國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遞給顧橙繃帶,顧橙小心翼翼地纏好,看了下依舊少言寡語的卻顯得很輕鬆手冢,問道:“今天很開心?”
手冢愣了一下,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一瞬間清冷如玉的面容和月下琉璃一般的淺棕色雙眸摻雜了柔和的情緒,彷彿帶着讓冰雪消融一般的魔力,那笑容那麼細微,那高興那麼不着痕迹,卻是能讓萬物復蘇給人春暖花開的溫暖感受。他輕輕點頭,答應了一聲:“恩。”
顧橙的心一瞬間跳得有些快,她眨眨眼,指了下手冢國光的另一邊,說道:“你頭髮上面有東西。”
“?”手冢國光轉頭去看,還沒等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就感覺到身邊的溫熱氣息非常靠近,他敏銳的回頭,鼻尖都是顧橙身上清淺的水果檸檬味道,距離太近視線一片模糊,鼻樑上面的鏡框有些咯人,女孩子的馨香讓他有一瞬間失去反應,而雙唇上那柔軟的觸感就像回憶裏面兒時常吃的棉花糖。
近距離的接觸讓兩個人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手冢國光眉頭微皺往後讓了一下,唇瓣分開,顧橙的呼吸有些急促,手冢正想說些什麼,顧橙嫩綠的身影已經落到他的懷中,草綠色的連衣裙質地優良,弔帶外面的肌膚和他如此貼近,那柔軟的身體像個貓咪一樣窩在他的腿上,手冢剛要推開她,顧橙一手就已經抵在他的肩膀,沒用多少力便把手冢推到在床上。
敷了葯被緊緊纏上繃帶的肩膀火辣辣的動彈不得,一陣天旋地轉,手冢國光被顧橙壓在床上,肩膀一直被顧橙抓着,能動的手被顧橙摁在頭頂,他帶着幾分獃滯地看着在上方俯視着他的少女。
女孩子總是比男孩子來得精緻,她那一頭海藻般捲曲的長發披散在兩邊,散落在雪白的肩膀,碧綠的肩帶和嫩綠的布料更顯得皮膚白皙柔軟,這個角度少女豐腴的身材更加立體,渾圓的胸部之間的溝壑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拒絕去注視。手冢國光很難想像這嬌小的身體會如此有力,他看到她咬了一下微紅的嘴唇,俯下身子,男人瞳孔微縮,想要掙扎卻因為上下位置的劣勢和暫時不能使用的手臂被顧橙壓製得一時半會無法反抗,只能側過臉躲避。
顧橙給手冢用的葯確實是活血化瘀促進血液循環非常好用的藥物,只是有一個副作用就是會把疼痛放大數倍,而以她對於手冢重視網球程度的了解,手冢是不會強迫自己動用受傷的肩膀的。
看着手冢額頭上冒出的細汗,顧橙嘴微張含住手冢的耳垂輕咬,用舌尖吮着挑弄着,然後緩慢舔吻男人的側臉脖頸,輕微的水澤聲在兩人之間被無限放大,顧橙清楚感覺到手冢屏住的呼吸。
她跪在他雙腿之間,膝蓋輕輕摩擦手冢的下,身,被膝蓋不斷碰觸挑逗的下,體漸硬,男人想要併攏雙腿和蜷縮身體,彈動身體卻無法擺脫她,顧橙的手已經解開的男人的褲子。
“顧橙,顧橙!”手冢國光聲音異常不穩地低吼。顧橙充耳不聞側過頭咬着手冢國光的下顎,深深地看着這個之前對她放下防備露出微笑的男人,不由自主吻了上去,手從已經有了一定規模的偉,岸離開,攬住手冢的脖頸,曲線柔軟的身體和手冢健壯的身體緊貼着,彷彿嵌在男人懷裏,大腿位置的硬,物讓顧橙的身體有些發熱。
手冢國光的呼吸急促,顧橙濕熱的舌頭舔了舔他的雙唇,含住手冢的嘴唇不時用牙齒啃咬。靈巧的舌尖逐漸深入,兩人的呼吸開始紊亂,這是顧橙第一次試圖真正的深吻一個男人,書本的知識在這一刻完全想不起運用,既然所有的節操都會被一個個拋掉,那麼至少回憶起這個十五歲的初吻不會覺得空白虛茫。
“顧橙,你冷靜一點!”手冢國光艱難地說道,他努力控制自己,保持理智清醒,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但是以他對顧橙的了解顧橙不是會突然無緣無故這麼做的人,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促使她,要不是現在的情況無可辯駁,手冢國光甚至不能相信顧橙是自願的。他咬咬牙,不能讓這個錯誤繼續下去,他扣住顧橙纖細的腰肢,柔軟的腰肢摸不到骨頭,是不同於男人的稚嫩,伴隨着巨大的疼痛手冢翻轉身體。
他看着臉色潮紅被他困在身下的少女,,可能是氣氛太曖昧火熱,也可能是顧橙眼角眉梢有些動情的媚態太過不同,手冢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馬上清醒過來。
“顧橙,這是不對的!你沒有常識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顧橙用手背擦了下嘴,還沒反應過來手冢竟然已經反攻成功,但說實在的,她有些擔憂手冢的肩膀,尤其是經過今天她希望手冢在網球領域一直繼續下去。手冢國光平穩了一下呼吸,直起身子遠離顧橙,他好像還想說什麼,但是顧橙卻瞬間決定不能再猶豫了,所以手冢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就又被顧橙推到了。
顧橙把手冢撞到牆角趴在手冢身上,雙手把住男人的肩膀,手冢帶着痛意皺着眉責備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嚴厲道:“顧橙,下去!”
“不,不行。”
“下去,不然你想怎樣?!”手冢國光困擾道,顧橙抿了下唇,眼神一直緊緊抓住手冢怕他亂動,她緩緩摘掉手冢國光的眼鏡,男人泠泠的雙眼有短暫的恍惚,然後對焦到她的臉上。顧橙還想吻他,卻被他的手阻卻了道路,顧橙看了看手冢,然後閉上眼,親着手冢的手背,轉換着不同的角度,舔着,吻着,輕咬着,那細微的觸感讓手冢國光整個脊背都麻掉了,這種感覺太過匪夷所思,像是千萬隻螞蟻在骨頭縫爬動一般,他飛快抽離自己的手。顧橙濕軟的嘴唇便落到他的唇上,手冢國光忍無可忍地拉開少女的肩膀。
“顧橙……你喜歡我嗎?”手冢國光看着顧橙,態度認真,眸光清澈到沒有一點雜質欲,念。
顧橙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親近你,想觸碰你。”
手冢皺了皺眉,探究地看了她一會兒,否決道:“你不喜歡我,顧橙,哪怕你喜歡我也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輕率的對待自己。”
“你不覺得今天自己的舉動很突兀嗎?”
“……”顧橙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手冢國光的話上面,她感覺到隨着時間的推遲手冢的下面正在緩慢平復,尤其今天手冢根本沒有真正動情,一下子有些慌亂。
“我曾經聽說過有一種心理疾病叫做肌膚饑渴症……”
“你沒有不舉吧?”同時被說出的話語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我沒有……”顧橙小聲嘀咕,她好像看到手冢生氣了?又好像不是?其實她對於手冢現在的反應心情真的是有夠複雜的,他既不想幸村精市那樣痛恨,也沒有像仁王雅治那樣驚憤,更沒有跡部景吾那樣鄙薄,而是以一種最理性的思維去分析她的舉動,沒有質問沒有排斥,他不認為之前自己在他面前的樣子是一種偽裝,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欺騙他的可能。
手冢國光也沒興趣再糾纏掙扎着想從地板站起來,顧橙覆在他身上,輕聲說道:“我沒有你說的病症,我只是想要你。”手冢深深地看她,又一次問道:“你喜歡我嗎?”
“為什麼你糾結這個問題,難道我說我我喜歡,你就會給我我想要的嗎?”顧橙明顯有些暴躁了。
“顧橙,你今天的狀態不對,如果你執意這樣下去,不管結果怎樣,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
顧橙:囧……不知道現在她不要臉地說自己突然發情了手冢會不會改變想法啊……
手冢頭腦有些混亂,他皺眉額上全是冷汗便知道肩膀又被傷到,顧橙只得讓步。手冢國光背對着顧橙站了一會,戴上眼鏡已經恢復了今天見到的那樣,相反不軌的顧橙倒比較狼狽,自從被手冢國光搞得做不下去了之後顧橙就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腿間。
手冢國光蹲下幫顧橙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語重心長地說道:“女孩子要珍惜自己,你這樣大意下去總有一天會鑄成大錯的。”
“哦,我知道了,手冢爺爺……”顧橙悶悶地說道。
“走吧,我送你回家。”
“就在對面,不用送了,你要實在不放心就在窗口看着吧,我不會再做什麼了。”
“真的沒事嗎?”
顧橙抬頭,看着正直依舊的手冢,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管周圍再怎麼變,不管她再怎麼做手冢國光果然還是手冢國光,失策了……
顧橙回到家打開卧室的燈,走到窗邊感受着涼爽的夜風,沖一直在對面窗前等候的手冢國光笑着揮了揮手,手冢國光淡淡點了下頭,她看着那個完美詮釋了鐵漢柔情的男人坐回到桌前學習,忍不住微微一笑。
她用血壓計測量了一下降了不少的血壓,身體狀況也說明了她的時間不多了,安靜思索着該怎麼度過這在這個溫暖的世界度過最後的時光,隨後,顧橙也迎來了在冰帝學園的第一個盛典。
在關東大賽還火熱舉行的月份,冰帝學園祭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