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

一覺醒來的李子實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貪那麼幾杯酒，以至把人生最大的一件喜事糊裏糊塗就交待掉了呢，現在回想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

罷！罷！罷！大不了再從頭演習一遍，李子實想着伸出手去抓旁邊的鐘舒紅，哪知床上是空的，鍾舒紅不知去哪了。

李子實以為她去廁所了，很快就會回來，哪知等了很久都見到人，李子實急了，趕緊起來尋，剛走出房間，就聽到鍾舒紅家那間用來做客房的閣樓上傳來了吱吱咔咔的響聲，像是誰在很用力的搖着床，還有很重的喘息聲，還有像是一個女人發出的很壓抑的呻*吟聲，那聲音像是用什麼蓋住了，聽得不是很真切。

李子實想到親戚們都借宿到鄰居家去了，知青點的人結伴連夜回了知青點，剩下的就只有自己，岳母娘，鍾舒紅還有王書記了，種舒紅跟自己睡在一個床上，隔壁是岳母的睡房，那怎麼會有兩個人在上面睡呢？

李子實人丑但並不笨，除了王書記，上面那個呻*吟的不是自己的岳母娘就是自己的……，李子實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屏住呼吸聽着閣樓上發出的聲音，聲音持續了大概半小時，終於在一聲男人的嚎叫之後，吱吱咔咔的聲音停止了，呻*吟聲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李子實一聽就知道這聲音是王書記的。

“你怎麼又叫了呢，你不知道丑鬼李子實就睡在下面嗎？”一個女人的責備聲傳來，儘管聲音很小，但李子實一下就聽出是自己美貌的新婚妻子鍾舒紅的聲音。李子實感到一陣眩暈，所有的事情一下就明白了，雖然心裏在滴着血，但李子實告誡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

“呵呵，那丑鬼吃飯的時候被我灌了很多的酒，恐怕一時半會也不會清醒過來。”王洵禮的說話聲。

“你不是也喝了很多酒嗎？”鍾舒紅不解的聲音。

“你真笨，明知道晚上要跟你辦好事，我還會喝很多酒嗎？我喝的都是水，就是剛才放進你那裏面的水。”王洵禮的淫笑聲。

“去你的，我那裏面哪能裝下這麼多水。”鍾舒紅*盪的聲音。

“今天是我和他新婚之夜，你不覺得你太過分嗎？”鍾舒紅又說。

“那丑鬼哪配得上你，再說你不是黃花閨女了，我不把他灌醉，他新婚之夜沒見到你的紅，你怎麼交待？”王洵禮的聲音。

“我媽給我準備好了的。”鍾舒紅的聲音。

“嘿嘿，你媽那點小伎倆，蒙李子實那傻小子還差不多，稍為懂一點的是瞞不過的。”王洵禮的笑聲。

“這都怨你啦，都是你做的好事，害得我現在都要擔驚受怕的。”鍾舒紅嬌羞的聲音。

“剛才他有沒有碰你，我想他剛才即使想碰你也是找不着地方的。”王洵禮說。

“嘻嘻，就你算得准，他剛才醉得糊裏糊塗的，還真的沒找到地方。”鍾舒紅的輕笑聲。

“浪蹄子，以後還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收拾你。”王洵禮的聲音。

“還沒試過呢，你擔心什麼，關你什麼事？”鍾舒紅*盪的聲音。

“關我下面的那點事，舒紅，今後我們也許不容易見面了，要不，再來一次。”王洵禮的淫笑聲。

“不能了，我剛才看他也不是醉得那麼厲害，怕是快醒了，我得趕快下去，等下他醒了找不着我就麻煩了。”鍾舒紅推辭的聲音。

聽到鍾舒紅起身的聲音，李子實趕緊回到床上，靜靜地等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鍾舒紅回來，果然，一會兒，鍾舒紅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看了看李子實還睡的沉沉的，趕緊鑽進了被窩。

李子實就這樣讓自己憋着，大氣也不敢出，他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忘掉，因為與自己娶了一個美貌的妻子，得了一份來之不易的工作相比，這件事就不算什麼了，沒有這些事哪來自己的工作和美貌妻子。

第二天早起，李子實若無其事地跟要回公社的王洵禮道了別，同時又說了很多感激的話。

從早晨開始，一直在觀察李子實動靜的鄭秀芳見李子實一臉的平靜，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來了。

按照當地的習俗，鄭秀芳把那條灑過雞血的床單高高的掛在門口晾衣繩上，以向別人顯示自己的女兒是黃花大閨女，昨天晚上才含苞怒放。

看着這條灑過雞血的床單，李子實也明白了昨天晚上鍾舒紅說她媽已經做的是什麼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