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蟲毛作怪
渾身都癢,這是個什麼病?葉歡走在柳曉妹身後,一邊看着她的身體飽飽眼福,一邊在腦袋裏分析柳曉妹的病情。一開始,葉歡還以為柳曉妹半夜敲門是來勾引自己的,可是一想,有這樣砰砰砰地敲着門來偷漢子的嗎?
而且柳曉妹的表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葉歡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腿上,都是一條條的抓痕,肯定是癢的難受,自己撓的。
房間裏亮着燈,柳曉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撈腮一臉痛苦。
葉歡把門邊的凳子搬了過去,說道:“嫂子你坐下說,怎麼癢起來的?”
柳曉妹在自己大腿上又撓了兩把,這才呲牙咧嘴地坐了下來。她一坐下,胸前的春光被葉歡看了個清清楚楚,兩個球球間的深溝,一眼看不見底。葉歡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來。
“你下午出去放牛的時候,我不是在打牌嘛。打牌打到天要擦黑,我就回家了。然後突然就癢起來……。我以為洗個澡就沒事了,誰知道洗個熱水澡,反而癢得更厲害。”
“打牌,能打的渾身都癢?”葉歡盯着柳曉妹的胸脯,喃喃地說道。
柳曉妹看了看葉歡,沒好氣地指着自己的胸說道:“你看的這個地方,也癢!不過你光看不行,難道你看看,就能幫我止癢了?”
“看病看病,不讓看,怎麼治病?”葉歡嘟囔了一句,心裏說,看不能止癢,難道動手摸能止癢?
“那你看也看半天了,倒是給我治一治啊。”柳曉妹扭了扭腰,胸前一陣亂晃。
葉歡摸着下巴,圍着柳曉妹轉了兩圈,突然伸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摸。
“別碰,又痛又癢……”柳曉妹像觸電一樣,差點跳了起來。
“你經常在那裏打牌嗎?”葉歡皺着眉問道。
“怎麼問這個?”柳曉妹一愣,隨後回答道:“以前經常打牌,不過最近就這一次……。”
葉歡彎下腰,從身後盯着柳曉妹的肩頭皮膚看了半天,然後又順便看了看她的背心裏裹着的東西,才直起腰,微微一笑道:“嫂子不要怕,這個病,也很好治。”
“怎麼治?趕緊開始呀,是打針還是吃藥?”柳曉妹抓住葉歡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不用打針,也不用吃藥。不過……”葉歡說到這裏,不好意思說了。
“不過怎麼樣?有屁快放!”柳曉妹背過手,又在後背上撓了起來。
“不過要脫衣服。”葉歡嘿嘿一笑。
“你……”柳曉妹的眼睛勾勾地看着葉歡,說道:“葉歡你別拿嫂子開玩笑,嫂子真的快……癢死了,哎呦呦。”
“我沒開玩笑。”葉歡正色道:“你的病不是病,只是在大椿樹下打牌的時候,樹上毛毛蟲的毛,落在了你的身上。現在那些蟲毛已經扎進了你的皮膚,你感到瘙癢難受,實際上是蟲毒引起的皮膚過敏。只有脫了衣服,我用醫用膠布幫你沾去蟲毛,才能幫你止癢。要不然,明天你的渾身皮膚都會浮腫。”
“不會吧……?”柳曉妹的眼神在葉歡臉上掃了幾遍,遲疑着說道:“蔡菊她們和我一起打牌,為什麼她們不癢?”
“因為你毛多嘛。”葉歡憨憨地一笑。
“你這傢伙,怎麼沒一句正經話?”柳曉妹抬腳就踢,正中葉歡的腿梁。
“我哪一句不是正經話?”葉歡喊了一聲痛,一臉冤枉地道:“都是農村長大的,嫂子沒見毛毛蟲嗎?你也知道吧,毛毛在你手心裏爬過,你就沒事;但是在手背上一爬,你就受不了。為什麼?就因為你手背上有毛!”
“……”柳曉妹看看自己的手背,皺着眉想了半天,好像是這麼回事。
葉歡嘻嘻一笑,繼續說道:“蔡菊她們沒事,因為她們的體毛沒有你的多,也因為她們對毛毛蟲的蟲毒不太敏感。這就像喝酒,有的人聞見酒氣就醉了,有的人千杯不倒……。”
柳曉妹打斷了葉歡:“那我問你,就算是蟲毛掉下來,也只在我的胳膊腿上啊,為什麼全身都癢?就連……屁股和大腿那裏都癢。”
“你不是洗了個澡嘛,毛巾帶着蟲毛在身上擦過,就全身都癢了。”葉歡解釋道。
“行了行了,說來說去,不就想叫我脫光衣服給你看嗎?”柳曉妹瞪了葉歡一眼,起身走到葉歡的床前,就要上床躺下。
葉歡一個箭步跳過去,拉着柳曉妹的手一扯:“別睡我的床,等下弄的我滿床都是毛,我今晚怎麼睡?”
這一把扯得急了,柳曉妹一個站不穩,隨手一勾,抱住了葉歡。兩人貼面抱住的一瞬間,都是觸電一樣僵住了,四隻眼睛互相瞪着,誰也不動。
真沒想到,女人的身體竟然這麼軟……。葉歡還是第一次抱女人,身下的一個東西,慢慢地硬了起來。
柳曉妹的上身,突出的地方頂着葉歡的胸膛;葉歡的兩腿之間,也伸出了第三條腿,頂着柳曉妹的小腹之下。
肚棍?葉歡想起自家大牯牛下午發情的樣子,心裏一陣激動。
桌上的小台扇轉過頭來,吹得柳曉妹一個激靈。她一把推開了葉歡,低聲道:“你這傢伙幹什麼,這麼大的勁?”
“沒、沒幹什麼……,就是告訴你別睡我、別睡我的床。”葉歡的舌頭有點打結,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取出幾張膠布,背着柳曉妹用剪刀剪成巴掌大小的小塊。不背着柳曉妹不行,大褲衩被頂起老高,有些嚇人。
這些膠布,還是葉歡老爹留下的,今天派上了用場。
“那你怎麼給我粘掉蟲毛?”柳曉妹在葉歡的身後問道。剛才被葉歡的肚棍頂了一下,柳曉妹當然知道葉歡心裏在想什麼,她是過來人啊。但是柳曉妹現在痛癢難當,只得忍了其他的心思,先看病。
“你就在凳子上坐着,我來給你粘。”葉歡等到下面好過了點,這才慢慢地轉過身來。
誰知轉過身,葉歡差點嚇得叫起來。柳曉妹已經把上衣脫了,只穿着一個奶兜,兩個香瓜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白花花的。
“嫂子……。”葉歡看得直了眼,結巴着說道:“要不你還是穿上衣服吧。”他一個大孩子,哪見過這陣勢啊,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分成兩路,一路衝到頭腦里,一路充進了肚棍上。
人多的時候,葉歡敢說幾句笑話,現在單獨相處,他還真有點心虛。
“一會叫我脫,一會兒又不叫我脫,你是拿你嫂子開玩笑哩!”柳曉妹上了火,指着自己的奶兜說:“這不是衣服?”
“衣服倒是衣服,就是小了點,東西要掉出來了。”葉歡在心裏嘀咕一聲,讓柳曉妹坐下,開始給她粘蟲毛。
柳曉妹洗了澡以後,擦了香水,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好聞的茉莉香氣。葉歡一邊給柳曉妹貼膠布,一邊想,她都不在乎,自己看看要什麼緊?
聞着柳曉妹身上的香氣,看着眼前的兩個香瓜,葉歡的身體又有了點反應。低頭一看,褲衩裏面有東西在動。
“坐好,現在貼後背。”葉歡轉到柳曉妹的身後,從她后脖子上開始貼膠布。這樣,柳曉妹看不到自己的褲衩,自己少一點尷尬。
轉到後面,柳曉妹的細腰,全部落在了葉歡的眼裏。細腰下面,是磨盤一樣的屁股。
咬着牙集中精神,葉歡在柳曉妹的兩邊肩膀和胳膊上貼滿膠布,用手指慢慢壓實,說道:“柳嫂子,我要開始撕膠布了,有些痛,你忍着點。”
說罷,葉歡提着膠布的一角,刺啦一聲,已經撕下了第一塊膠布。
“啊……呃……”柳曉妹一聲大叫,嚇得葉歡一跳。
“別叫這麼大聲,嫂子。”葉歡嚇得不輕:“你這樣大叫,被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
柳曉妹嘴裏哎喲哎喲地哼着,看着葉歡說:“可是真的好痛啊。”
“我叫你忍着點嘛。”葉歡又撕下了第二塊膠布。
這次柳曉妹有了準備,叫聲小了點。但是這尖細的哼哼聲,卻野貓叫春一樣,一聲聲地刺激着葉歡的神經,讓葉歡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偷看過的錄像。
強忍着心裏的火,葉歡在柳曉妹的身前身後轉來轉去,貼膠布撕膠布,忙得不亦樂乎。等到把柳曉妹胳膊腿上和後背上的蟲毛全部粘完,都夜裏十一點了。
“那地方,嫂子你……自己拿幾塊膠布回家粘吧。”葉歡直起腰,指着柳曉妹的胸前說道。
“你小子有些本事,還真的不癢了!”柳曉妹摸着自己裸露的胳膊腿,驚奇地說。說罷,她接過葉歡手裏的膠布,卻突然又皺着眉頭說道:“前面的,我自己可以貼,可是屁股後面怎麼辦?”
“那怎麼辦?讓你家人給你粘……”葉歡心裏一跳。她不會叫自己給她粘後面的蟲毛吧?
柳曉妹瞪了葉歡一眼:“我家裏的孩子都睡了,難道我去找宋麻子那個老不死的幫忙?葉歡,你是醫生,就乾脆幫我一起沾了。”
“啊……,不好吧?”葉歡的腿肚子有點發抖。當然,他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我看病給錢,你就要幫我治療好。”柳曉妹一笑:“沒事的,葉歡,我們是叔嫂關係,你怕什麼?”
叔嫂關係?葉歡看着柳曉妹,心裏想到了花田村人開玩笑時常說的一句話:小叔不弄嫂子,樹上不結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