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別睡我的床
花田村的水土養女人,每個女人都水靈靈的。這些水靈靈的女人,又反過來養了男人的眼。
葉歡覺得,柳曉妹就是一個很養眼的女人。這幾天,他做夢老是會夢到柳曉妹。
農村的人常說,男到二十不結婚,那啥都硬似檀樹根。今年二十歲的葉歡,幾年前就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那天夜裏夢到柳曉妹的時候,他的檀樹根幾乎能把褲頭頂破。我要是有柳曉妹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才不出去挖煤哩!葉歡想,天天摟着柳曉妹睡覺,不吃不喝也行啊。
農村的親戚關係,都七拐八彎的,攀來攀去都是親。論輩分,葉歡和柳曉妹平輩,得叫一聲嫂子。
柳曉妹的男人叫宋剛,常年在外地挖煤掙錢,一年裏,也就春節的時候,在家裏呆上十天半月。
在這個花田村來說,柳曉妹不算最漂亮,但她是最風騷的,見了誰都會笑,笑得很饞人。她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細眉大眼,高挺的鼻樑,小蠻腰大屁股,長長的雙腿……。最要命的是她整天穿着緊身衣,一走,腰一扭,胸前的兩個香瓜亂晃。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在心裏把柳曉妹睡過一千遍一萬遍。
就連柳曉妹的公爹宋麻子,也成天想着扒灰,不過他一直沒爬上。那天半夜,宋麻子酒壯慫人膽,摸進了兒媳婦的房裏,滿嘴酒氣地嚷嚷:“好乖乖,讓我搞一下……。”
柳曉妹笑的跟花痴一樣,說:“爹,你先把褲子脫了。”
宋麻子屁顛顛地脫了褲子,卻沒想到柳曉妹突然翻臉,舉着鞋底就打。宋麻子光着屁股在前面跑,柳曉妹舉着鞋底在後面追,全村人都被吵醒,看的笑岔了氣。
自從柳曉妹打她公爹以後,葉歡想,要是把宋麻子換成自己,柳曉妹會不會舉着鞋底打?不過葉歡想歸想,見了柳曉妹還得規規矩矩叫嫂子。葉歡有時候覺得自己還不如宋麻子,宋麻子雖然沒爬上,但是最起碼摸過了。可是自己到現在……,唉,只有看的份。
今天下午,葉歡拉着自家的牛出去飲水的時候,柳曉妹正在村東頭的大椿樹下打牌。大椿樹下支着一張小方桌,幾個小媳婦穿着花花綠綠的衣服,翹着腿打牌乘涼,滿嘴的混言混語。隨着出牌的動作,那胸前都是一晃一晃的。
這些年,村裏的青壯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婦女們在農閑時節,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牌賭錢說閑話。
見到葉歡拉着牛走過來,最風騷的柳曉妹喊道:“葉歡,放牛去啊?”現在的村裡,大小夥子可是個稀罕貨,逮着一個,柳曉妹總要作弄一下。
“是啊,柳嫂子。大家打牌呢。”葉歡規規矩矩地打了個招呼。這些小媳婦們,一個比一個瘋,喜歡拐着彎拿人開玩笑。葉歡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了話。
“葉歡,你家牛不是病了吧?肚子下面,怎麼拖着一根棍?”柳曉妹一本正經地指着葉歡身後的牛,不緊不慢地問道。打牌的小媳婦們嘻嘻哈哈一陣狂笑,前仰後合。只有剛嫁過來新媳婦蔡菊還有點害羞,抿了一下嘴,迅速地掉過了頭。
“肚子下面?棍?”葉歡一愣。回頭一看,靠,這條死畜生,怎麼這麼不要臉,把那玩意兒伸了出來?!原來他家的大牯牛發情了,一尺多長的牛鞭,差點拖到了地上。
難怪說,畜生人一半,牛馬比君子。原來這大牯牛見了柳曉妹也會動心。
這畜生,真給老子丟臉。葉歡在心裏罵了一句,對柳曉妹憨憨一笑,說道:“柳嫂子真的不懂?牛肚子下面的棍,就叫……肚棍!”
“賭棍?”打牌賭錢的小媳婦們,集體愣了三秒鐘以後,又集體反應過來,紛紛指着葉歡笑罵:“你個小屁孩,也知道佔人便宜?死促狹鬼!”
農村,把喜歡賭錢的人,叫做賭棍。這麼一來,賭錢的幾個小媳婦,都成了賭棍,成了牛肚子下面的那根棍。
“誰是小屁孩?”葉歡嘀咕了一句:“傢伙放出來,嚇死你!”其實葉歡剛才想說:我家的牛,是看到你們才放出棍來的。
但是葉歡沒敢說,他怕這些瘋女人會一哄而上,扒了自己的褲子。
柳曉妹本來想捉弄一下葉歡,她以為葉歡是個一說話就臉紅的後生,卻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有趣,竟然隨口就來,把牛鞭說成“賭棍”,反過來佔了自己的便宜。看來,也是個悶騷的後生,可以培養一下嘛。
“葉歡,你過來。”柳曉妹握着手裏的牌,看着葉歡道:“你在城裏讀過書,又出去打過工,給我們講一個城裏的笑話唄。”
葉歡讀過一年的衛校,後來知道不分配工作,乾脆和村裏的泥水匠們一起去了工地。可是半個月前,他老爹葉正道死了,他只好回家。家裏還有一個行動不便的老媽需要照顧,葉歡再也不能出門打工了,只得窩在家裏做農民。
“講一個,葉歡。”其他人都在附和起鬨。
“好吧,那就講一個。”葉歡咳咳兩聲,說道:“我以前的衛校老師說,他接過一個女病人,長得很漂亮。病人的病很奇怪,就是撒尿發黑……,但是卻查不到病根。”
“放屁,哪有撒尿發黑的?”柳曉妹笑着罵了一句,說道:“估計是小便帶血,你們衛校老師看花了眼。
“不是不是,不是小便帶血。”葉歡連連搖頭。
“那會是什麼病?”柳曉妹皺起眉頭。
“後來我們老師知道原因了。”葉歡咧嘴一笑:“因為女病人的老公是個挖煤的。她和她老公那個一次,就會連續一個月撒尿發黑。”
這是葉歡在書上看來的一個笑話,正好拿來應付柳曉妹。不過說完以後,葉歡有點害怕,這個玩笑有點黃,大家會不會說自己不正經?
“噗……!”
“哈哈哈……”
“格格……”大椿樹下,聽故事的人都笑的直打跌。因為柳曉妹的男人,就長年累月在外地的煤礦里幹活。
“小葉歡,我今天非剝了你的皮!”柳曉妹連番被作弄,心中氣得要死,把手裏的牌一甩,晃着胸前的兩個香瓜朝葉歡追去。
看見柳曉妹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殺了過來,葉歡丟了牛繩,撒開腿就跑。他家的牛認識路,會自己找去河邊的。但是葉歡要是被柳曉妹抓住了,恐怕這日子不好過。
柳曉妹沒追上葉歡,在葉歡家的牛屁股上踢了一腳,憤憤地坐回大椿樹下,繼續打牌。那條牛挨了一腳,一點脾氣也沒有,慢吞吞地往河邊去了。
葉歡牽着牛,在河岸上溜達半天,回到家裏,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匆匆地做了飯,侍候老媽吃過了,讓老媽睡下,給她推拿了一番,才回到自己房間。
葉歡的老媽曹連鳳,有嚴重的風濕關節病,被葉歡的死鬼老爹治療幾次以後,現在生活都不能自理。葉歡留在花田村,也就是為了照顧老媽。
洗了澡,葉歡就打着赤膊,穿着大褲衩,躺在床上發獃。可是也不知怎麼回事,葉歡過了很久睡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悠着柳曉妹胸前的倆個肉坨坨。兩腿間的東西也犟了起來,它也不肯睡覺。
“哐哐哐——!”院門被人敲的山響。
“誰呀?”葉歡坐起來,看了看桌上的鬧鐘,都快十點了。
柳曉妹的尖細聲音從院門外傳來:“葉歡,是我呀,趕緊開門!”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想着柳曉妹,柳曉妹就來了。不過這時候她來幹什麼?不會因為下午的一句玩笑,現在來找麻煩吧?葉歡愣了愣,打開了院門。
剛一打開院門,柳曉妹就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她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只穿着四角短褲,胸前的兩塊肉差點抵上了葉歡的胸膛。“葉歡,我癢死了,看看你家裏有沒有止癢葯!”
柳曉妹抓住葉歡的雙肩,指甲差點陷進了葉歡的肉里。啊?癢死了?葉歡顧不上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不自覺地朝着柳曉妹的胸前瞟了過去。
柳曉妹的背心小了點,而她的兩個香瓜又大了點,幾乎就要跳出來。
“嫂子,止癢葯沒有,不過我會幫你治癢。”葉歡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地看着柳曉妹,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得好好看看。
葉歡的死鬼老爹葉正道,是個土醫生。所以柳曉妹痛癢難當,就想到了葉歡。她以為葉歡不會看病,但是他家裏,說不定會有葉正道留下的什麼止癢葯。畢竟葉正道才死了半個月。
“你幫我治癢?小屁孩,就不要佔嫂子便宜了!”柳曉妹說道。
“嫂子,沒占你便宜,我真的會看病。你跟我說說,好好的,你怎麼會癢?”葉歡的眼神在柳曉妹的身上來回掃了幾遍,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小肚子下。
葉歡雖然沒有給人看病的經驗,但是他在老爹死後,無意中得到了先祖葉天士的一本醫書,這半個月來,看書學習,醫術突飛猛進。
“真會看病?對了,你念過衛校的。”柳曉妹點了點頭。“不是那裏癢,你朝哪兒看哩?”突然發現葉歡盯着自己的胸,柳曉妹沒好氣地道:“我渾身的皮膚都癢,又癢又痛,火辣辣地痛。穿着衣服痛,不穿衣服,風一吹也痛……。趕緊給我看看,要不這一夜,會癢死我的。”
葉歡撓着後腦勺說道:“院子裏黑咕隆咚的,怎麼看?去我房裏吧。”
“去就去,不怕你吃了我!”柳曉妹哼哼唧唧地走向葉歡的房間,左右扭動的屁股,看的葉歡直了眼。
“誰說要吃你了?”葉歡言不由衷地說了一句,心裏卻恨不得在院子裏就吃了柳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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