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車內旖旎
車子從地下停車場緩緩駛出,匯入主幹道,在望不到盡頭的車河中前行。
車水馬龍,喧囂不止。顧師師望向窗外,綻放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街道,前方正是公交車,行色匆匆的年輕男女爭相湧入。
“想什麼?”霍霖霆出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顧師師搖了搖頭,入夜時分總是多愁善感,許是換了一個新身份,總是還有些不習慣。
曾經,她每天晚上下班之後也會匆匆地跑到公車站,然後擠上車去。身旁多是跟她一樣的年輕女子,妝容妖冶,散發出廉價的香水氣息。
餘光望到後視鏡里的自己,發現唇上的光澤有些暗淡,顧師師打開設計別具一格的包包,將那管由黑色壓紋小羊皮包裹的口紅拿出來。在唇上點綴了幾筆,抿了抿,櫻桃小嘴重現飽滿水嫩的光澤,她這才滿意地將口紅收起來。
霍霖霆瞥到她手裏的包包,嗤笑一聲。雖說是個大男人,但身處上流社會,耳濡目染,對時尚打扮之道也有幾分了解。
“givenchy搭配marcjacobs,呵!外表高貴典雅,內心浪|盪不羈。”霍霖霆輕佻地說道,毫不顧忌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霍少真是好眼力,果然是‘超模專業戶’,有情人在時尚圈混的就是不一樣,耳濡目染,倒是學到了不少。”
顧師師不甘示弱,忍不住揶揄他。但他說的卻也沒錯,顧師師並不滿足紀梵希所營造出來的古典和優雅,她心性就是狂|野不羈的,對於有着“浪|人時尚”設計哲學的設計師馬克·雅可布簡直到了近乎偏執的程度。正如她原來對於搖滾的喜愛,生性如此,難以掩蓋。
正如榮格說的那樣,人都有製造象徵的嗜好,不知不覺地將物體或是形狀轉化為象徵物。
女人如顧師師,寄情於衣服箱包之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個性,以及對時尚和潮流的熱衷。
顧師師望向男人的側顏,冷峻、貴氣。骨節分明的大掌覆在方向盤上,技術嫻熟。
人們常用一詞,香車美女,以此來表達汽車和女人的緊密聯繫。其實不然,男人才是汽車的主宰人物。
顧師師曾記得,有一個年長的阿姨跟她說過,當你讀不懂一個男人的時候,可以通過他對車的態度來辨識他的氣質類型。
這句話用在霍霖霆身上再合適不過,桀驁不馴、放|浪形骸的男人駕着路虎,馳騁着,所向披靡。
路虎所象徵著的冒險、勇氣、至尊,無一不符合霍霖霆的特徵。他敢想敢做,高高在上,跟一般開着超跑滿街跑的二世祖不同,他桀驁不馴、放|盪不羈,卻也沉着穩重、不偏不倚,配上這樣的車子,再合適不過。
顧師師笑了笑,然後闔上雙眸,欲意小憩一番。應該是因為一個月前的重創,這副軀體十足的嬌弱,只要稍微勞累一些便覺得無比的疲乏。
“霍少寵的都是長腿名模,我一個小短腿能坐在您的副駕駛座上,真是受寵若驚。”顧師師閉着眼,笑着調侃着他。
“你是第一個坐在我副駕駛座上的女人。”霍霖霆望着前方,只是淡淡地說道,駕着車繼續馳騁在洶湧的車流中。
顧師師冷笑一聲,睜開眸子,掏出手機,打開instagram,無聊地刷新了好幾次。這種明明很累卻不敢睡着的感覺真是難受!身邊窩着一隻衣冠禽|獸,誰敢保證他什麼時候脫下衣服,變身真正的狂獸。
“在你眼裏我到底有多浪|盪不羈?嗯?”見她沉默,霍霖霆忍不住出聲問道。
顧師師愣住,頓了頓,一邊瀏覽着好友的動態,頭也不抬地應他:“浴少女無數。”
“呵!”霍霖霆哼聲一笑,將車子一拐。
顧師師並未有所準備,慣性地往前傾,還好有安全帶桎梏着。疲乏讓她有些煩躁,不由得激起一絲惱怒:“霍霖霆,你幹什麼!”
“浴少女?虧你說得出口!好,我今天就來浴浴你這個少女!”
話音未落,霍霖霆長臂一揮,大掌鉗住顧師師的香肩。而後,整個人覆過來,將她重重地壓住,讓她猶如一隻被封印鎖住的小羊羔,只得揮舞着小蹄子,卻無可奈何。
“你起來!好重!”顧師師隔着衣物捶打着他精壯的胸膛,掙扎着。
薄唇堵着,讓身下的女人發不了聲。霍霖霆輕輕地撕咬着她的下唇,像咬着一朵飽|滿欲滴的花苞,香甜可口。靈活的舌頭躥進她的口腔內,舌尖猶如蜻蜓點水般舔|舐着她嬌嫩的牙床。
“唔。”顧師師出不來聲,只得嗚咽着表達自己的不滿。
男人靈巧的舌猶如千軍萬馬之勢,抵達了她的領地之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一舔,一舐,一吮|吸,發出的“嘖嘖”水聲猶如奏起了清脆小曲。
咫尺之地,她的舌無處可逃,東躲西藏,卻還是被他攫住。像是吮|吸高級果凍那般,一用力,叼住,裹着,慢慢地品嘗。同樣濕|熱的兩條柔軟之物交|纏着,互相舔|弄,共享歡愉。
男人一向是王者,怎會滿足這短暫的歡愉。猛地將她的蠻腰一握,將她的身子稍稍提了起來,這一用力,讓顧師師胸前掀起了一陣波濤洶湧,顫巍巍地抖動了幾下。
唇齒交|纏,長舌幾乎要抵達深喉,許久,他才從她的口中撤退。他咂摸着薄唇,面上似笑非笑,似乎在回味着剛才那幾近瘋狂的熱吻,她,是有回應的。
後視鏡里,顧師師瞥到自己唇上的紅痕錯亂,不得不抬手擦拭了一下。男人倒也不介意,反而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
“我喜歡原汁原味的,下次不許再塗口紅。”
“憑什麼你說不許就不許!”顧師師出聲,猶如稚童的口氣。
霍霖霆扯了扯嘴角,邪笑着,用手拽了拽領帶,“嘩”地拔了下來。將她的兩手拿起,纏繞了幾圈,打了個結。
“你,你別太過分!”
“這叫過分?你把我想得淫|盪不堪不叫過分?還是說,你在以己度人?小盪|婦?”
霍霖霆一把捏住她的肥|臀,猛地一提,句句詰問。不待她回答,他便低下頭來。隱隱約約,透過衣衫的縫隙,那雪白絲滑的嫩肉顫動着。
他笑了笑,探出兩指,將她衣衫上的玉扣解開,一顆,再一顆。
“你是‘超模專業戶’又不是空穴來風。”顧師師隱忍着,跟他爭辯道。
“現在不玩,難不成等到老了做不動了,日日望洋興嘆?”霍霖霆哼道,攫住她的下顎,與她四目相對。
他生來富貴,又在商海中大有作為,阿諛奉承的人不計其數。錢、權,他不缺。所以那些巴結他的人,唯一能獻上的,只有女人。但其實,他並沒有周遭的玩伴淫|靡,至少算不上濫|情。對於女人,向來沒有太高的興緻。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那幾種,見得多了,也就膩了。
他把話說得很難聽,其實只是不想讓她知道,他對她有着很大的興趣,說不清是為什麼,大抵可以歸結為眼緣。人心就是如此微妙,日日見面的未必就合得來,有的人卻只見了一眼就心生好感。他不再是青澀小伙,一見鍾情這種見色起意的事情不符合他,想來,他最着迷的是她的那雙眼。
“無恥!”
“無恥,不羈,淫|盪是吧?好!今天就讓你知道這幾個名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霖霆大手扒開她的衣衫,撩起她的胸|衣,呈現在眼前的景色,美不勝收!白嫩豐滿的乳因為呼吸過重而起伏不止,猶如兩座顫巍巍的雪山,而在雪山之巔,各自由兩朵含苞未放的小蓓蕾點綴着。粉嫩加牛奶白,構成了最美的風景。
他湊上前,叼着其中一顆小蓓蕾,含在口中,吮|吸着,舔|弄着。大掌也覆上了另一半,恣意地揉搓着,像是來回捯飭麵糰那般。
“唔。”霍霖霆的熱氣噴向她的胸前肉,炙熱,帶給她一陣酥酥|麻麻之感。
男人埋頭品味着人間香噴噴的美食,忘乎所以。而大手卻潛向了另一個方向,掀開長裙,直接探入了那片幽謐的花園。
他倒也不急於疾奔目的地,而是一路探索,摩擦着她大腿內壁最為細嫩的鮮肉,來來回回。
一上一下同時被進攻,而手又被桎梏住,毫無還擊之力。顧師師吞咽着口中的液體,隱忍着,也在擔憂着,難道他要在這個地方······
“啊!”
霍霖霆一個用力,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柔軟,惹得她連連尖叫。畢竟是在外面,擔心高聲被人聽到,她只得將聲聲尖叫吞下了喉。
他用兩指輕輕一拉,將她薄如蟬翼的內|褲挑起。
“呵!好濕。”
男人毫不顧忌地說著,看着她隱忍的模樣,不禁有幾分得意。
“你······”
在花園的附近周旋着,長指緩緩地摩拭着,晃蕩在柔軟的花瓣附近,時不時碰一碰那顆敏感得要命的小珍珠。
霍靂霖壞笑着看着她,手上的動作仍未停歇,但卻也從不進入。可就是這樣,那幽徑里仍源源不斷地湧出小溪流。
“我不是什麼‘超模’專業戶,就喜歡你這樣外表清純高雅,內里放|盪的小狐狸。”
他出言挑|逗她,想要讓她求他,向他認錯求饒。即便再成熟再有學識的男人,在欲|望跟前,出言有多淫|穢都不足為奇。
“我,我不是。”
顧師師迷迷糊糊地反駁着他,體內源源不斷傳來的空虛感太大,讓她像只小貓一樣弓起了腰肢。她繃緊了腳趾,極力想要抵禦着欲|望的襲擊。
但是兇手是他,於是,未遂。
小珍珠被不疾不徐地研磨着,絲絲蜜|液斷斷續續地湧出。
空虛感貫徹整個身軀,顧師師愈發地感覺到口乾舌燥,伸出舌尖舔|舐着唇瓣,吞了吞喉。
霍霖霆抬眸,望着她迷離的媚眼,滿意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