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重口慎入(爆更)

60重口慎入(爆更)

剛剛圍上浴巾的顧師師一怔,隔門傳來的聲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連忙赤足疾奔過去,顧師師扭開浴室的門,眼前,果然是他!

只不過是一天一夜,他顯得頹然了許多,墨青的鬍渣隱約可見,就連眼神也暗暗含着憂鬱的成分。明明是最熟悉的人,顧師師卻突然感到很陌生。

顧師師緊抿着唇,赤足站在地毯上,有些緊張地仰視着他。彷彿一個犯錯的孩子,惴惴不安。

“你怎麼會來這裏?”

顧師師的聲音如同蚊鳴,垂下眼,目光觸及他包紮着的手,心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識地去捧起他的手。

“還疼嗎?”顧師師用臉頰輕輕地蹭着他的手,顫着音問他。

霍霖霆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沉着一張臉,讓人看不出一絲感情|色彩。

空着的一隻手猛地攬住她的腿,順勢往上一拋,扛上了肩頭。霍霖霆邁着疾步,像一隻悶頭雄獅,直奔婚床的方向。

“啊!你放我下來!”顧師師完全沒反應過來,被他扛在肩上,頭朝下,很是暈眩,“霍霖霆,你幹什麼啊!”

幹什麼?他不想回答在第一次見面就已經回答過的問題。

顧師師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他砸在床上,背脊都有些生疼。

看着他如此反常的樣子,顧師師不免有些心慌,連忙撐起手肘,想要爬起來。

卻未得償所願——

霍霖霆單手將她推倒,欺身壓上,雙膝死死地壓住她的腿。原本像是熄滅油燈的眼,瞬間化為恐怖的火球。赤紅,佈滿血絲,眼神似刀。

“你、你別這樣,我害怕……”

顧師師用雙手抵着他,見他雙眼通紅,又一言不發,恐慌之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他頓了頓,顧師師才敢出聲:“我知道自己對你不起,我知道自己傷了你的心,你打我罵我都沒有怨言,你別不說話,別這麼看我,我真的害怕……”

紅艷似火的婚房,卻不屬於自己。霍霖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內心風起雲湧,甚至聽不清顧師師嘴裏說的是什麼。

內心裏,除了憤怒,只剩下絕望。今天他甚至還傻傻地認為可以將她搶走,然後逆轉局勢,告訴天下人,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現在他才知道,一切為時已晚。就算是搶到了又怎樣?她在法律上始終是別人的妻子。

家族企業出事,她想的找的,不是他。甚至還要利用他,洗白自己,清清白白地嫁入豪門。在景鈺,好幾天的旅程,他問過她退婚與否,她答已退。

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告訴他真相,而她卻一再選擇欺瞞。是她親手葬送了兩人在一起的機會。

基於以上種種,霍霖霆怎能不憤懣、不絕望!他恨,他怨!

他好不容易愛上一個女人,為她改邪歸正,為她興建演奏廳,為她營造曠世婚禮……

霍霖霆一心認為,寵她上雲端可以討她歡,沒想到,腳墊得太高,把自己摔得一塌糊塗,她倒好,乘上一架飛機,遨遊天際!

雙膝被他跪壓,顧師師疼得難耐,下意識發出絲絲痛吟。

三分鐘裏,他紋絲不動,一言不發。顧師師揣摩不清他的意圖,實在沒有對策。直到霍霖霆移開膝蓋,兩手抓住她的兩腿,奮力地向兩邊掰開。

被浴巾桎梏,他蠻力扯出,甩向床下。

“啊!你、你要幹什麼!你別這樣!”

顧師師被他嚇得發慌,連忙扯過被子,遮蓋住暴|露的軀體。她沒穿胸衣,下|身也只是着了一條蕾絲半透明內|褲。

無可諱言,顧師師之前跟他發生過關係,也愛着他。但顧師師明白,自己已經嫁作人婦,必須恪守婦道,這是作為人|妻的底線。她絕對不能再跟他發生關係,為了自己,也為了他,她不想兩人真的成為“奸|夫|淫|婦”。

霍霖霆哼笑一聲,一手攫住她的兩隻手腕,一手將被子推下了床。

“顧師師,這麼矯情沒必要吧?還是又想跟我玩欲拒還迎?今天不用,錢沒帶夠,直接掰開腿讓我插就算完事兒。”

瞬間!顧師師的眼淚飈出,豆子般大的淚珠。

前世摔下樓的那一刻,顧師師最後一絲感覺,痛,粉身碎骨的痛,每一根肋骨插|入胸腔,痛楚無以復加。她沒想到,那痛,如今還能再體會一番。從他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字字如箭,對準她的心房,一根一根地刺|入,無一絲完好之地。

“你滾!”

一陣心悸,顧師師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他大聲嘶吼。

“我滾?我憑什麼滾?!玩了我就想讓我滾?你顧師師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她吼,他也吼。回蕩在偌大的婚房裏,歇斯底里。

霍霖霆坐在她大腿之上,用沒受傷的手攫住她的一側柔軟,發狠力地搓捏,下狠手地按壓。好像她真的是他花錢買來的廉價妓|女。

“叫!當初怎麼在我身下叫,現在給我一模一樣地叫出來!別擔心,這次我照樣付你錢!”

“霍霖霆,我恨你!”

顧師師泣不成聲,乳|房彷彿快要被他揉碎,那種痛讓她難以承受。

“恨?你也沒他媽愛過我啊!呵,恨,隨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伴隨着抽泣聲,顧師師艱難地重複着。

波及心扉的痛楚已將她最大的氣力抽走,顧師師軟弱無力地揮着手,想要與他反抗。

“別忘了你當初是怎麼求着我操|你的!他又不能滿足你,沒有我你怎麼能舒爽啊?”

冷笑戲謔,霍霖霆快速地卸下腰間的皮帶,猛地一抽出。抓住她的手腕,霍霖霆用皮帶一捆,緊緊地鎖住她兩條細細的手腕,他站起身,將她拖到床頭,將皮帶扣在床頭的台柱上,死死一拉,相當於一個死扣。

從未見過如此粗暴的他,顧師師連連尖叫,哭聲震天。

霍霖霆聽得心煩,扯過一塊枕巾,揉成一小團,徑直塞進了顧師師的嘴裏。

並沒有卸□上的衣衫,霍霖霆依舊是一身西裝筆挺,他望着顧師師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哼笑一聲。

兩隻手各覆一端,同時用力,“嘶”地一聲,硬生生地撕個粉碎。他粗暴地伸手沖她腿|根間扯下那碎布條,甩向床邊。

因為太過用力,霍霖霆那隻包着紗布的手竟沁出了血,緩緩地染紅了一大片。

雙手被捆|綁,顧師師只得拚死地夾|緊雙腿,淚水流盡,眼睛酸澀不已,嘴巴被堵住,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

霍霖霆解開西裝褲,直接掏出了那跟他一樣憤然的巨大。兩手擒住顧師師的小腿,奮力地向兩邊撕扯開,幾近擺成了一百八十度。

俯身向下,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碾碎那般。

霍霖霆用手摸索着那隱蔽的花口,因為她兩腿被掰得大開,口子開得大些,他很容易地摸到。食指毫不留情地刺了進去,並不濕|潤,還很乾涸。

被他一刺,顧師師痛喊一聲,但因為口腔被堵住,聲音變成了悶聲。

伸手一把扯出她嘴裏的布團,霍霖霆並沒有望向她的眼,只是低頭向下,避開她的視線。

顧師師重重地喘息着,哀求着他:“霍霖霆,我求你,別這樣。你這麼做是害了我,也是害了你自己,破壞軍婚是會坐牢的!”

“他康亦風有這個能耐?”

“霍霖霆!你要是強|暴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一輩子!”

恨?也好,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如此,我就能永遠在你心裏一輩子了。

霍霖霆沒有猶豫,握住胯|下昂首的巨物,對準花口,猛地刺|入,沒有研磨,沒有推送,是直直地插到底,盡|根沒入。

內|壁還來不及變化形狀去包容他的巨|物,反而是被他活生生地擠開。

“啊!”

撕裂般的痛楚,顧師師尖叫一聲,眼前一黑,幾乎要痛得暈了過去。就像是刀子一把,直直地捅了進來。

聽到她尖聲一叫的那一刻,霍霖霆的眼角落下一滴淚珠,正正地砸在了顧師師的心房之上。

他滾動着喉結,艱難出聲,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顧師師聽的,“顧師師,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即使身體再痛,顧師師還是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落了淚,砸得她生疼。愛恨交纏,怎能不痛?!

猛力插入后,霍霖霆潛伏不動,緩了緩神,他才開始抽動,倏爾,挺身發狠地往死里抽|插。

隨着一抽一插,被她柔軟的內壁不停地摩擦着,霍霖霆原本並不強烈的欲|火發瘋似地狂漲,恨不得將她頂得生不如死。

他並不願意碰她任何一個部分,沒有再揉摸她的椒|乳,也沒有親吻她的臉頰,只是撐着兩隻手,腰間像是加了馬達,不停地猛力抽|插。

一下又一下,身上的男人越來越亢|奮,顧師師被他頂得難以承受,再也不是以前的欲|仙|欲|死,現在只有生不如死。靈魂和肉|體像是要被他撞得分離開來,顧師師兩眼迷茫,嘴裏卻再也發不出尖叫,音色太過於嘶啞。

足足地抽|插了百餘下,霍霖霆依舊是面無表情,他壓抑着身體裏即將釋放的快|感,繼續地搗|弄着,粗暴又蠻橫。

纏着紗布的手移到她的花園處,霍霖霆蠻力地鉗住她的花瓣,玩弄着,發狠地搓、捏,直到感覺到那嫩|肉變得腫|大、發燙,他才轉移目標。進而捻住那更為柔嫩的花珠,他並沒減輕力道,反而是加大了力道,往外扯了扯,一邊撕扯一邊揉搓。

此時的顧師師沒有再叫,甚至連痛哼都沒有,相反的,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咬住,怎麼也不再發出聲響。

不痛嗎?痛!快要死去的痛!

逕自抽|送的霍霖霆很是煩躁,因為花|道沒有滋潤,一點兒也不潤|滑,他動作起來並不流暢。每一次與花|壁的摩擦,其實他也痛,但這種痛反而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行之艱難,更加大了他興奮的極限。一插到底之後,他猛地抽了出來,稍稍直起身來,他跪坐着,將顧師師的身子整個反轉,將她的雙腿曲着,讓她像一條小狗一般。

前面還有皮帶固定着,顧師師根本沒有辦法反抗,而且,經過十幾分鐘的猛|刺,顧師師已經由原來的極力反抗變成了呆若木雞的茫然,不說話,不叫喊,只是死死地睜着眼,緊緊地咬着唇。

“恨我吧,一輩子都恨我吧!”霍霖霆囁嚅着。

像是一個殺了人的兇手,再也沒有回頭路。

霍霖霆用膝蓋踢開她的兩腿,使其開得更大,這個姿勢,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還在顫動的洞口,並不像往常一樣濕得一塌糊塗,只是沁出一點點絲液,不知道是屬於自己的,還是她的。

伸手去拉,將那粘稠的絲液扯了出來,卻如藕斷絲連一般,他的手指纏着一端,更一端還埋在她的身體深處。

霍霖霆往手上吐了幾口唾沫,一把貼在顧師師那被磨傷的花口,手指往裏推送,將他口中的液體送進花口深處,用手指攪了攪,才作罷。

“霍霖霆,我這輩子都不再會原諒你了。”

顧師師輕輕地鬆開牙,牙齒有些陷入皮肉間,抽離的那一刻,血肉分離的痛楚頓時侵襲。

即使深愛着他,但是卻沒有辦法接受他的獸|行!

強|暴,她最愛的男人,強|暴了她。

霍霖霆像是嗑藥似的,對顧師師的話置若罔聞,只是憑藉著**的慾念驅使,摳住她的花口,一手握住濕漉漉的巨物,對準,刺入,一氣呵成。

猶如逆行的跑車,一路橫衝直撞。霍霖霆腰間用力,貫穿她,直達她身體裏的最深處,碰到了某一點,他極力去頂|撞,讓顧師師身子一下子抽搐起來。

對於她的身體,他知根知底,哪裏最敏感,怎麼能讓她到達高|潮,他深諳其法。

那青筋暴起的巨|物往外抽|出,因為力道足,總是帶出一層粉紅色的花|壁,看得他更為亢|奮。

霍霖霆兩手扶住她的腰,又開始猛力地抽|插,兩人私|處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更引出一團團白色的泡沫。

“你最喜歡我用這個姿勢操|你了,是不是?插|得深,能讓你更快地高|潮是不是?爽你就叫啊,以前你最喜歡叫了,叫我插|深一點,叫我快一點,不都是你最喜歡的嗎?”

霍霖霆赤着眼,用盡最下|流、最低俗的話語去諷刺着顧師師。

“霍霖霆,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顧師師永遠都在重複這幾句話,反反覆復,卻聽不出任何一絲恨意,只有,絕望。

身體被他撞擊着,顧師師難以承受,私|處一直都是如撕裂般的疼痛,幾十分鐘,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無數把刀連續不斷地刺入,不曾停歇。

漸漸地,霍霖霆兩眼間的欲|色抵達了極點,腰椎處猛地躥出最強烈的的快|感,他一個大力挺|送,直達她最深處。驀地,最為滾燙的濃|漿在她體內噴射,在她體內灼燒着,將近半分鐘。

釋放欲|望的他享受着處於雲端的舒爽,放空心,腦子一片空白。

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顧師師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但他還在她體內,手也拖着她,她還不至於癱軟在床上。

吁了一口氣,霍霖霆沖她身體深處退了出來。他撥來她破成兩半的內|褲,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巨大,順手扔在一邊。

沒有了他的支撐,顧師師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只是手腕還被捆綁着,難堪地將她吊著。

霍霖霆整理着褲子,跨到了床頭,將皮帶解開,給她鬆綁。隨後,他倚在床頭,從西裝褲袋裏掏出一盒煙,拿出了一支,點上了火。

煙霧繚繞間,他眯着眼,一手叼着煙,吐出好幾個煙圈兒。抬起另一手,紗布早已被侵濕,血紅紅的一片。

痛得有些麻木,他並不在意,身子往後靠,繼續抽着煙。閉着眼,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去感受。

倏爾,他推了推身旁的顧師師,將煙從嘴裏抽離,不痛不癢地說道:“歇夠了?再做一次。”

顧師師睜大了杏眼,一動不動地望着天花板,燈光耀眼,讓她看不清。

“你走,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顧師師用同樣不咸不淡地語氣。

此前,顧師師只是當他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慨,可是現在呢。他給的愛,抑或恨,太重了,她要不起,也不願再去要了。

不願意再見,不再是說說而已。

霍霖霆傾下|身子,往她臉上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那葯只能讓他一個月操不了女人,但,我能搞他一次,搞不了第二次?顧師師,你現實一點,趁現在我還願意要你,你應該立馬爬起來哄我。免得以後,你男人硬不起來,你找誰去?”

就連霍霖霆也不知為什麼,總而言之,就是想要刺激她,激怒她,將所有的痛苦,讓她也一遍一遍地嘗試、承受!

“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顧師師,你怎麼還學不乖?你以前那點勾|引我的功力去哪兒了?不過,沒關係,我還是挺喜歡你的,又暖又緊。”

說完,霍霖霆低下頭來,將煙丟到地上,猛地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

顧師師自然不會回應他,有的只是,奮力一咬。

霍霖霆吃痛,撤了出來,用手背發狠似的擦了擦嘴角,帶出絲絲血液。

“顧師師,我他媽不缺你一個女人!有的是女人排隊等着我|操!”

顧師師被他吼得陣陣心悸,卻仍然堅|挺着,笑着回他:“對啊,霍總裁有的是女人。只是所有女人喜歡的都是你的錢,不是你的性|功能,包括我。”

話音剛落,霍霖霆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猛地伸手抓住顧師師,將她一把抽起來,瘋狂地邁向衣帽間裏。

衣帽間一面牆都是鏡子,此時的顧師師就被按在鏡子上,臉貼在鏡子上,冰涼刺骨。

一手將她按住,霍霖霆再次卸下褲子,掏出那再次雄|起的凶|器。猛地用腳將她的兩腿踢開,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蠻力地胡亂摳着。

因為前面的激情,顧師師的私|處已經極為濕潤,黏糊一片。

“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把你操|爽的!”

說罷,霍霖霆將她的一隻腳抬高,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兇器對準花|徑之口,一下子刺|入,沒有任何前|戲,但因為不幹澀,很容易地躥了進去。

湊到她耳邊,霍霖霆裹住她的耳垂吹着熱氣,喘着粗氣廝磨着:“看見了嗎?來,側一些,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插|進你身體裏的,爽不爽,嗯,要不要再深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鏡子裏淫|靡的場景讓顧師師難堪不已,她不得不閉上雙眼,緊咬着破唇,一言不發。

但霍霖霆找出了秘訣,奮力頂着她最為敏感的端點,一下、又一下,讓顧師師難以忍受,只得將所有的尖叫和呻|吟吞了肚子裏。

“我不會讓他有能力碰你的,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霍霖霆宣告主權般。

身體裏的感受越來越強,顧師師壓抑着,強迫自己一定不能滿足他的欲|念。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發出吟|叫聲。

霍霖霆一遍又一遍地抽|送着,鏡子裏,他胯|下的凶|物不停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時而迅猛,時而全根沒入,讓他更為興奮。帶出一滴又一滴的花|液,灑落在地板上,黏|濕一地。

最後,自然是霍霖霆忍不住,在她又緊又暖的花|道里,再次釋放了滾燙的體|液。

見他一臉的滿足,顧師師從未有過的厭惡,將他一推。自己則靠在鏡子上,大腿間,液體不停地從腿根滑落下來,有她的透明花|液,也有他的滾燙體|液。

霍霖霆一手搭在鏡子上,在她臉上啵了一口,沒有愛意,沒有情|欲,如初見時的輕佻。

“天亮了,你也玩夠了,可以走了嗎?”顧師師極力地避開他,冷冷發聲。

“好吧。”霍霖霆挑了挑眉,徑直走出了衣帽間,話鋒一轉,聲音極冷,“別忘了吃避|孕|葯,我不想讓我的孩子管別人叫爸。”

果然,霍霖霆回去取了皮帶之後,徑直離開了。留下的,是一連串刺耳的摔門聲。

顧師師艱難地扶着牆壁,一步一步挪到床邊,只不過是十幾米距離,卻用了她所有的力氣。

躺在床上,她能感覺得到私|處腫得極為嚴重,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在持續,但顧師師頭皮發麻,沒用一分鐘,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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