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暴力婚夜(二更)

59暴力婚夜(二更)

新房地理位置優越,據悉樓盤在對外發售前,早早預留一套,贈與康亦風作為新婚禮物。別墅的設計起|點極高,佈局考究,兩層,圈在依地勢起伏的近百米長的白色欄杆里。

暮色四合,月光摻雜到燈輝中,沿着紅毯一路延伸,直達婚房。

顧師師端坐在婚床邊緣,緊張地揉搓着手指,心裏忐忑不安。要是康亦風霸王硬上弓,她根本無力反抗。更別指望着給他冠上強|暴的罪名,畢竟,新婚之夜,夫妻交|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顧師師實在沒辦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用自己的身體去包容第二個男人的性|器。即使康亦風即將拿走的不是自己的初|夜,但想想他在她身體上重複着只有那個男人做過的動作,她心裏直作嘔。

酒的原因,顧師師雙頰通紅,倦意翻湧。但餓狼近在咫尺,她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康亦風給她端來醒酒茶,舀了一勺,湊近嘴邊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喂她。

“師師,喝了能舒服些。頭還暈嗎?”用手背貼着顧師師的額,康亦風溫柔出聲。

“不想喝。”

赤|裸裸、血淋淋的現實,她寧願暈死過去,不用去感受,不用去忍耐。

康亦風也不強求,將茶杯放置桌上,疾步回到顧師師的身旁。俯視着美嬌娘,只見她着一身設計簡潔的禮服,乳白色,抹胸設計,圓潤挺拔的半|裸雙|峰在康亦風眼前展露無遺。

吞了吞喉,康亦風猛地抓住顧師師的手,搭在自己腰間的皮帶上。

“幫我,幫我脫,師師,我愛你,我要你……”

俯身向下,康亦風在顧師師的耳邊輕聲廝磨,喉嚨緊澀,壓抑多年的**猶如被封印多年的狂獸,在他體內叫囂不止。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有性|欲,也需要女人的安慰,但這三十年卻從未與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關係。

不是她,就不要。

自給自足的日子,終於要在今晚告終。康亦風在腦海里無數次幻想過她身上的滋味兒,今晚就可以品嘗,怎能不激動?!

“我,不……”

反射性地收回手,顧師師諾諾地出聲抗拒,卻找不到一個理由高聲,倒有些聲如細蚊。

“為什麼不?前晚你說不做,我不勉強,今天你還拒絕,你想怎麼樣?你是我的老婆,給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康亦風有些煩躁,頓了頓,才軟下語氣,“師師,我以後當真會好好疼你的。”

“我、我來那個……不能做……”顧師師心虛地找着借口。

康亦風哼笑一聲,鉗住她的兩肩,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重重的身軀壓着她,大手胡亂地擄起她的裙擺,急於躥入她的裙內。

“啊!”顧師師掙扎,尖叫連連。

“乖,別亂動,我看看是不是,要是假的,看我等下怎麼狠狠收拾你……”

任憑她再掙扎,康亦風還是毫無阻礙地將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覆在那柔軟之上,他粗糙的手指一勾,窄窄的丁字褲上,乾燥得很。

“敢騙我,準備好接受懲罰吧你。”

康亦風勾着唇角,劍眉上挑,較平日裏的正派,多了幾分邪氣。

話音剛落,康亦風倒也不多做逗留,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軍裝卸下,軍服外套、襯衫、皮帶,堆了一地。

衣衫凌亂的顧師師躺在床上,視線里,呈現這樣一幅場景——男人全身赤|裸,倒三角的身材,因為長期部隊訓練呈現出凹凸有致的腹肌,腹肌之下,是兩條惑人的人魚線,好不性|感。以前,顧師師只知康亦風身材魁梧,穿衣有型,沒想到衣衫之下,更是一片洞天,男人味兒無以復加。

有一瞬,顧師師是愣怔的。倏爾,視線移到他的兩腿之間,即使尚未蘇醒,卻異常巨大的獸。雖然歷經人事,但就這麼清晰地看着男人的**,她還是害羞不已。而且顧師師哪裏有心欣賞這樣一幅畫面,連忙閉上雙眼,不願意再看。

康亦風俯下|身,耐着心幫她卸下婚鞋,捧起她白嫩的玉足,落了一個輕輕地吻。慢慢地延伸向上,端着她的長腿,一路舔|舐,留下一條長長的濕|痕。

“你,你別這樣!”

顧師師尖叫,胡亂地踢着腿,但被他死死地按住,像是一隻被捆綁的小老鼠,只得任由他擺弄。

“別亂動,讓我好好疼疼你。”

康亦風不再流連,徑直覆上了她的身軀之上,手胡亂地摸索着她禮服上的鎖鏈。由於激動,他摸了半天,卻還是找不到。煩躁之間,他奮力一撕,裂痕從顧師師的胸口直直延伸到了下腹。

驟然,春光乍泄。

一把扯出裙子,康亦風往床下一拋。此時此刻,剩下的單薄布料根本沒有任何的遮蓋功效,隱秘的三|點在康亦風的眼中,隱隱晃着。

腹間的欲|火愈來愈烈,康亦風強烈地忍耐着,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對準顧師師的紅唇,猛地地叼住。

他的吻,沒什麼節奏,沒什麼技巧,只是胡亂地索要,狂烈又亢|奮。

顧師師緊閉着牙關,死守着,怎麼也不讓他的舌頭探入。幸好,康亦風並不戀戰。

即將初嘗禁|果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激動,但康亦風耐下心來,溫柔地在顧師師身上親吻着。但握住她椒|乳的那一刻,他手極為顫抖,撫摸了幾把,便一路向下。

顧師師死死地閉着雙眼,恨不得當即切斷身上的所有神經,如此,便不需要忍受着這種撕心裂肺的煎熬。

目光落在顧師師的丁字褲上,窄得不能再窄的布料,修理得整齊的芳草在邊緣露出,像是一根根藤蔓,將康亦風的眼球捆綁住,肋得死死的。

康亦風深吸了一口氣,埋頭向下,用牙咬住布料的一端,輕輕地磨蹭着那柔軟的嫩|肉。

“別、別這樣,做吧,快點做,帶套進去。”

既然是逃脫不了的結局,只求過程不要這麼漫長與難熬。顧師師央求着他,恨不得他立刻解決,不要再讓她承受着如此煎熬。

康亦風猶豫了一會兒,心頭早已是麻癢難耐,血液早已是沸騰不止。重新覆上顧師師的**,康亦風吞了吞喉。

但令他疑惑和尷尬的是,平日裏昂首迅速的猛龍,至今仍然昏昏欲睡。

慾念早已瘋狂,欲|火早已焚身,但最關鍵的部位卻罕見地跟不上節拍。

被他折磨得想死的顧師師沒看到這一點,全程都閉着眼睛。眼角緩緩地淌着淚,心裏不停地祈禱着這個漫長的夜晚快些過去。

康亦風見她閉着眼,連忙用手擼了擼胯|下沉睡的私|物。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難堪。但他從未認為自己的身體有任何問題,一向都是身強體壯,怎麼可能在關鍵時刻,功敗垂成。

無果,康亦風異常的煩躁,攫住顧師師的手腕,強迫着她握住自己的東西。

顧師師一怔,身為女人,她不用睜眼也知道那是什麼,但讓她震驚的是,那東西並不堅|硬,反而是軟綿綿的。

但無論是堅|硬抑或柔軟,顧師師都很反感,下意識嫌棄性地掙開手。

本就煩躁的康亦風,更被她的動作刺得心口一漲。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在關鍵時刻,卻不能提槍上陣,是莫大的恥辱。康亦風無論如何也沒想到ed(勃|起障礙)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身為男人的尊嚴破碎不堪。

更甚的是,本想在新婚之夜,在最心愛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預想,成了泡影。康亦風的心中充斥着憤怒、羞愧,更多的是難堪!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康亦風堅信這一點。

他很快鎮定下來,湊到顧師師的耳邊,軟着聲音:“老婆,來,用手幫我弄起來,我讓你舒舒服服的。乖,聽話。”

對於他的軟磨爛泡,顧師師根本不可能聽從,仍是死死地閉着眼睛,攥緊着拳頭,當他不存在。

一番哀求,顧師師仍然是置若罔聞,康亦風耐心耗盡。但他還是極力地壓抑着脾氣:“顧師師,別逼我,快,幫我!”

一邊發號施令,康亦風一邊掰開顧師師的拳頭,強迫着她緊緊地握住,帶着她的手上下滑動。

可是——

好幾分鐘過去了,那部位卻仍然沒有任何一絲起色,只是前端沁出少量的絲|液。

康亦風一把甩開她的手,暴躁到了極點。沒有任何人能體會的難堪,讓他深深地挫敗。活了三十年,還未遭遇如此傷自尊的事情。

預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狀況,顧師師的心裏說不出的激動。畢竟,他無法實戰,她也就不用交付身子。雖然不知道是碰巧,還是他本身如此,總是,能逃避一天是一天。

“你別壓着我了,起來,我要睡覺。”顧師師不咸不淡地說道。

驀地,康亦風積鬱已久的欲|望和難以紓解的壓抑,爆炸開來。

“睡覺?我還沒爽呢,你就想睡覺!你做夢!”

被他一激,顧師師反唇相譏:“你自己不行怪我嗎?!走開!”

不舉已讓他深受刺激,卻被她赤|裸裸地揭穿,康亦風怒火中燒。

“我不行?起來!”康亦風起身,將顧師師一把拖起,讓她跪坐在床上,用手鉗住她的下顎,吼着,“給我舔起來!你是我老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被康亦風死死地扣住下顎,他力道極大,幾乎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顧師師忍着痛,強力地扭過頭,用同樣的厲聲回應:“你發什麼瘋!不可能!我寧願你把我殺了!”

“我讓你舔你就舔!再給我啰嗦我就……”

“怎麼樣?再打我嗎?你試試看!我就去告你,正好離婚!我死都不會做,我嫌噁心!”

話音未落,康亦風狠狠地衝著顧師師甩了一巴掌,聲響震徹偌大的房間,響亮不已。

“噁心?我他媽不嫌你臟,你敢嫌我噁心?!姓霍的上|你,你他媽不嫌噁心?”

他一掌,將顧師師甩向了床的另一角。顧師師被打得整個腦袋暈眩不止,一陣耳鳴。許久,顧師師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血跡,冷笑一聲。

在顧師師的心裏,不管什麼原因,就是天大的錯,男人永遠不該動手打女人。但他呢,一次又一次,對自己暴力相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艱難地從床上撐起來,顧師師斜着眼,無所畏懼地笑道:“是啊,我高興被他上。你不行,我以後還去找他。”

聞言,康亦風像發瘋了一般,將她一把推倒,對準她的頸脖,另一隻手探入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撕扯她的丁字褲,奮力地拉了下來。

粗糙的手指猛地刺入她乾涸的花|徑之口,像刀子一樣猛地插|進。

“啊!”還未來得及濕|潤,卻被他如此粗暴地對待,顧師師生不如死。

“他行是嗎?你去找他試試,我他媽就能立馬讓他去蹲監獄!我倒要看看他霍霖霆有沒有這個膽子!”

“康亦風,你個禽獸!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我要離婚!”

被她連番刺激,康亦風臉上更呈暴戾之色,連同臉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扯動着。

離婚?他其間做了那麼多事,她想得美!

“你去啊!你有本事就去啊!你看誰會信你?!”康亦風冷笑。

私|處的疼痛讓顧師師難以忍受,猶如像一把把刀在廝磨,她止不住抽泣,嘴裏不自主地囁嚅着:“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

見她一哭,康亦風原本就消散得差不多的欲|火此刻已然覆滅。殘留的怒火也一點點消散,其實,他就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最害怕的,就是她哭,一向如此。

康亦風將手指緩緩地從她身體裏退出,在床單上擦拭了一下,連忙湊到她臉上。

“師師,你別哭,別哭了……我就是、就是太生氣了,才打你的,你別哭,我保證沒有下一次,我錯了……”

康亦風撫着顧師師的臉,軟了下來,連連道歉。

撥開他的手,顧師師冷冷地說道:“別碰我。”

深吁了一口氣,康亦風望了望仍然毫無生氣的下|體,難堪不已。又看到她這幅模樣,心裏煩躁不止。

赤|裸着身子,康亦風跨下了床。重新穿戴整齊,憤然離去,留下重重的摔門聲。

顧師師苦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進浴室,無比用力地搓着自己身上的肌膚。被他觸碰過的地方,讓她作嘔不止。沒意識地,用力過度,身上的肌膚被她搓紅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不一會兒,樓下傳來一聲轟鳴聲。

新婚之夜,新郎離去,作為獨守空房的新娘,顧師師有的,是高興,以及苦笑。

別墅的北側,一輛車子蟄伏已久。

男人推開車門,冷着臉,走進別墅。匆匆憤然離去的康亦風並未關門,男人一路無阻,直達婚房。

站在浴室門外,他叩着門,凜冽出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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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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