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的你哭爹喊娘
孟椿趁勢揪着孟二妮的頭髮,啪啪連扇幾巴掌,仍然不解氣地撕扯她的嘴,“我讓你用我的名字去勾搭男人,還敢栽贓陷害我身上,說我偷你耳環?看我撕爛你的嘴!”
她帶着前世的恨,全都發泄了出來。
“啊——”
孟二妮疼得叫喚,臉上腫得老高,嘴更是沒眼看了,孟椿直接將她推到李美華身邊,挑撥道:“她勾搭你男人還把你當槍使,我要是你,今天不把她腿打斷這事不算完!”
呆愣住的李美華猛地反應過來,突然嗷的一嗓子迅速撲上來,尖長的指甲狠狠地抓上孟二妮的臉,“是你!就是你這個賤蹄子!我撕爛你的臉,我讓你還敢勾搭我男人!”
孟二妮瞬間臉上滿是驚恐地朝着郝紅梅叫,“娘,救救我——”
“孟椿你個賤人,她可是你妹妹!心思歹毒的玩意兒,敢攛掇外人打她,我先打死你!”
郝紅梅氣得面目猙獰,手高高揚起,孟椿直接鉗住她的胳膊,眼裏的恨意能將人燒成灰燼。
前世這母女倆連同李美華一起將她打到昏迷,這老虔婆更是到處散播她勾搭別人的男人。
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她們,孟椿轉手就揪住郝紅梅頭髮,將她一把拽過來。
郝紅梅疼得呲牙咧嘴,頭髮被拽下來了一大把,本來慌亂的臉上瞬間憤怒到扭曲,“你個小畜生!”
孟椿直接甩了她一巴掌,“罵誰呢?看你教出來的蕩婦!你自己說的見不得這種蕩婦,見一個打一個,現在還愣着幹啥,打啊!”
院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鄰居也起鬨着開口,“紅梅嬸子,你自己剛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趕緊動手啊,你家二妮心真是夠黑的,用孟椿的名兒去做這不要臉的事,栽到孟椿頭上,虧她想得出來。”
郝紅梅整個人像是被架到火上烤似的,眼裏氣得都能刺啦刺啦冒火星子了,瘋狂指着孟椿,“你、你……”
孟椿十分善解人意的開口,“娘不用說,咱倆心有靈犀我都知道,你是嫌沒工具打得不爽快吧。”
說著孟椿直接抄起一旁的柴火棍塞到郝紅梅手裏,拽着她拿柴火棍的手,狠狠地往孟二妮的腿上打,“娘打得好!就得打斷她的腿,讓她沒辦法跑出去勾搭男人!”
“啊——疼!娘你竟敢打我!你打這個賤人。”孟二妮根本招架不住李美華的狂風暴雨,躲閃着指使打李美華。
正好郝紅梅手拿着柴火棍,李美華以為郝紅梅是過來打她的,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這母女倆一個也沒放過。
孟椿也趁着混亂揪着郝紅梅的頭髮,踹了她好幾腳。
“不能打了,要死人了啊,哎呦疼死我了——”郝紅梅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緊緊抱着李美華的腳不放。
李美華也打累了,嫌惡地沖孟二妮吐了口吐沫,走之前還放狠話,“等着吧,這事沒完!”
“哎——你不能走,把我們打成這樣,沒有五十塊錢醫藥錢,你不能走!”郝紅梅頭髮散亂地癱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邊哭嚎邊踢着兩條腿撒潑,“都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哪能怪俺家二妮兒,二妮兒肯定都是受孟椿那賤人的攛掇。”
院裏的人都忍不了,一人一口吐沫都想噴死她。
“我說郝紅梅,咋啥都往人孟椿身上攀扯,你把撿來的孩子養大以為你是個心善的,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呸!以前真是看錯你了,怪不得孟椿這麼文靜個小姑娘都被你們逼成這樣,這孩子也是可憐。”
沒人為她說話還罵她,郝紅梅頓時訕訕的,旁邊的孟二妮卻是眼睛一翻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郝紅梅嚇得啥也顧不得了,趕緊晃着孟二妮,“二妮兒,你醒醒啊,二妮兒你可不能丟下媽啊!”
看這情況,孟二妮是真暈過去了,不是裝的。
孟椿才嫌棄地走過去從郝紅梅身上翻出了兩塊錢,遞給了隔壁住的小伙,“麻煩你找輛架子車把我妹送到醫院,真是謝謝你了。”
她怎麼會讓孟二妮輕易死了,這母女倆讓她受了那麼多折磨,死,太便宜她孟二妮了!
“椿啊,沒想到你心這麼善,誰娶了你啊那真是誰家有福了。”
“可不是,不像那孟二妮做出這丟人現眼的事,把咱這一片人都丟完了,誰娶誰倒霉。”
聽見院裏嬸子們的話,孟椿靦腆地笑了笑,坦然接受大家的誇讚。
郝紅梅癱坐在地上聽見這話直接氣了個仰倒,奈何孟二妮昏迷着被抬上了車,郝紅梅只能急匆匆的先跟着去了醫院。
孟椿對着鄰居說了幾句感謝話才進屋。一鎖上門,轉身就鑽進郝紅梅的屋裏,她翻箱倒櫃地找戶口本。
上輩子郝紅梅拿着她的戶口直接將她和家暴男登記結了婚。
她必須得提前把戶口遷出來。
孟椿擦了擦頭上的汗,站到椅子上打開了大衣柜上的小柜子,果然放着戶口本。
她拿出來才發現,還夾帶着一張疊得整齊發黃的信紙。一打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她的親生父母出錢由郝紅梅暫時撫養她。
孟椿的手有些顫抖,前世死後才知道她親爹媽是保密單位的,一生下她就接到任務,只能緊急將她交給請來照顧人的郝紅梅。
郝紅梅卻從她小時候就到處宣揚她是撿來的,讓她對孟家感恩戴德,任勞任怨地奉獻自己的一切,將她耍得團團轉。
她怎能不恨她們!
這一世她一定要改變命運,絕不能再重蹈覆轍,孟椿深吸了口氣,將信和戶口本都收了起來,把屋裏恢復原樣,去廚房把過年才能吃的臘肉全炒了,吃了從小到大第一頓好飯。
剛吃完飯,“哐——”一聲郝紅梅氣喘吁吁的推開門跑進來。
下一秒,一個帶風的巴掌狠狠的甩向了孟椿的臉。
“你個作死的賤蹄子!你剛才存心壞二妮名聲是不是,你當姐的就該替你妹認下這事,非要把二妮供出來,現在二妮被打的昏迷住院,你心咋那麼毒!我非得教訓教訓你!”
孟椿被打的有些站不穩,她緊緊的咬住牙關,二話不說直接跑到廚房拿起火鉗子,狠狠的抽向郝紅梅的嘴,“孟二妮被打是她活該!我憑啥替她認,從小到大我給你們一家當牛做馬,我不欠你們。我看你嘴吃屎了那麼臭,這張嘴不會說話就給我閉上!”
郝紅梅被打的嘴又麻又疼,氣的渾身發抖,“給我當牛做馬是你的榮幸,你這輩子都逃不掉,還敢抽我的嘴,你給我等着,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她直衝門口打開門,瞬間扯着嗓子撒潑哭嚎,“都來看看,打死人了,我這是養了個白眼狼啊,我好心撿回來養大,現在對我又打又罵,真是別人家的喂不熟,一開始就不該發善心……”
“郝紅梅,又在這鬧什麼!”
“哎呦,吳主任你得給我做主啊,你再來晚點,我就被打死了,你看孟椿這賤人把我嘴上打的,你們婦聯趕緊把她抓走教訓。”
孟椿聽見門口的聲音,眼睛一轉,瞬間將頭髮弄的像個雞窩,手腳迅速抽出床上的被單,腳踩椅子將被單掛在房樑上打結,裝模作樣踢着椅子就要上吊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