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為何脫褲子放屁
天之禮服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魔術禮裝，宛如黃金聖衣般，有着增幅使用者的能力。
只有穿上天之禮服，伊莉雅才能成為完全形態。
至於這件禮服在哪兒……就是剛剛劈了車傑一斧頭的大胸女僕。
是的，愛因茲貝倫家族不僅把小聖杯做成了人形，連天之禮服也做成了人形，甚至還賦予了她不弱的戰鬥力。
當伊莉雅因為吸收過多英靈失去戰鬥力，而自身從者又被對方從者牽制時，女僕莉潔莉特就是保護她的手段。
若莉潔莉特被敵方幹掉，伊莉雅就會穿上天之禮服，實現滿血復活，甚至能利用自身龐大的魔力，將來犯之敵吊打。
這有些示敵以弱、然後裝逼打臉的味兒了，但在車傑看來……有些脫褲子放屁。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讓伊莉雅穿上天之禮服？”
車傑詫異地看着白鬍子老頭，覺得他活太久了老年痴獃了。
“唯有在伊莉雅回收了數位英靈后，才擁有讓天之禮服運行的龐大魔力……”
阿哈德搖了搖頭，“天之禮服為此所設計，也只有那時才能最大限度發揮效力。”
所以真不是他脫褲子放屁，而是屁里有暗器，這褲子不脫不行。
“原來如此……”
車傑點了點頭，心中瞭然。
屠龍術唄……適用範圍很窄，但效果很強。
所以伊莉雅必須撐到自身無法承載戰死英靈的那一刻，提前穿上天之禮服反而有害。
至於為什麼要敵人將女僕莉潔莉特殺死……其實只要伊莉雅想的話，完全可以自己做。
但不論是車傑還是阿哈德，都能看得出來，伊莉雅根本下不去手，甚至若是讓車傑下手，還會讓兩人鬧翻。
想到這一點，車傑就忍不住吐槽，“阿哈德，不是我說你，為什麼將天之禮服做成人形？”
做成小貓、小狗不好？覺得缺乏戰鬥力，做成大白熊也行啊。
偏偏整成千嬌百媚、我見猶憐的少女……
既然一開始便有破壞這件工具的念頭，何必要提高做這一件事的罪惡感。
阿哈德搖了搖頭，“不是要做成這個樣子，而是只能做成這個樣子……”
即使作為城堡中樞，甚至是所有人造人之父，他也只是個人造生命。
漫長的壽命，是以永遠無法成長與進步換來的。
阿哈德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但聽在車傑耳中其實就一句話。
——我，阿哈德，是有苦衷、迫不得已的。
講道理，作為一個人工造物，堅守創造者的目標超過千年，阿哈德值得欽佩。
但他做的這些事情，註定得不到理解。
不過阿哈德估計也沒想着得到理解，他把伊莉雅等人，甚至自己都當做工具。
就像車傑剛蘇醒時聽到的——愛因茲貝倫不需要有自我意識的工具，一個工具又要哪門子理解。
車傑深感和阿哈德不是一路人，也沒想着一定要重現‘第三法’，但伊莉雅那邊就稍微複雜點了。
該如何讓她也甩開什麼家族任務，和自己一條心呢？
沉思了半天，車傑心中忽然明悟，直接順着感應去找自己的御主。
一條心什麼的先放放，先從穿一條褲子開始。
……
卧室，很大的一間卧室。
陽光從成排的圓拱形窗戶內照入，讓屋子裏很暖。
伊莉雅坐在背光的沙發上，臉頰沒有被陽光照到，卻是燙的發紅。
耳邊塞拉絮絮叨叨地說著些什麼，叮囑她英靈也是男人，作為淑女一定要小心之類的，完全沒有聽進去，腦海中彷彿還回蕩着對方無意間回答塞拉的話。
“那當然是因為我喜歡……”
喜歡什麼？才只是第一面而已，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反反覆復思考着這個問題，伊莉雅被害羞的情緒充滿。
當車傑結束與阿哈德的交談，來到這間卧室時，伊莉雅仍然是這個狀態，而且看情況，估計還能保持一整天。
“誰讓你進來的，這裏是伊莉雅的卧室！”
面對女僕塞拉防狼一樣的眼神，車傑感覺很是冤枉。
雖然他確實饞，但小命要緊，之前根本沒動什麼歪腦筋，更多地是想着扮演好吉良吉影這個‘戀手癖’的角色。
但塞拉那突然一問，要不是他反應及時，差點就成變態了。
當然現在也沒有多好，參考之後他一定會採取的行動，這是要被迫當渣男了。
還好伊莉雅已經十八歲了，要不然車傑還真下不去手。
“咳咳……”
輕咳了兩聲，車傑無視塞拉的阻攔，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拉住想要逃離的伊莉雅，嚴肅道，“別鬧，我是有正事兒。”
伊莉雅止住掙扎的動作，臉有點紅，“什麼事情？”
“阿哈德打算將你許配給我……”
“什麼？”
“這不可能！”
耳邊響起塞拉與伊莉雅的驚叫，車傑咧了咧嘴，“開個玩笑，其實是明天我們就要前往冬木市。”
事關聖杯戰爭，想要發飆的塞拉頓時冷靜下來，“為什麼這麼早？”
大聖杯出自愛因茲貝倫家，上面有着後門，使得這次英靈召喚可是足足提前了兩個月，根本沒必要立即趕去冬木市。
“提前召喚，是因為控制狂化的赫拉克勒斯需要時間。”
車傑握緊伊莉雅的手，防止她掙脫開，一邊解釋道，“但我和伊莉雅不需要磨合，我們就是最強的組合，不如提前趕到冬木市收集情報……”
塞拉皺起眉頭，“太危險了……”
車傑點點頭，“冬木市的確危險，但有伊莉雅保護我，還行吧。”
“你！”塞拉知道對方在說笑，但還是忍不住豎起眉頭。
“而且，衛宮切嗣有個養子，也打算做正義的夥伴。”
車傑目光轉向小臉緋紅的伊莉雅，“你不想見見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弟弟嗎？”
“切嗣的孩子，弟弟？”
伊莉雅重複着這幾個詞彙，臉上浮現出傷感的神色，連車傑把玩她的小手都不再掙扎。
而在塞拉越來越憤怒的注視中，車傑神色卻很是驚喜，“居然真的可以加快充能？”
他自然不是短短時間就成了‘戀手癖’，但既然是扮演，本也不用真的是，只要做‘戀手癖’該做的事情即可。
“剛剛沒來及測試，也不知道人物卡起效的過程中能不能扮演？”
五分鐘不管怎麼說，實在是太短了。
想到這裏，車傑目光轉向塞拉，微微皺眉，“你怎麼還在啊？”
有人一直盯着，就不太好做一些程度更深的嘗試。